第二十九章 調戲美人
柳蘇晴一邊咬唇憤憤,一邊卻又不得不為天澤捶腿。
天澤問道:「你姐姐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被還害的?」
柳蘇晴聽到姐姐這個個字眼的時候神情微微一震,顯然是觸及到心裡最柔弱傷心的地方。
柳蘇晴情緒低落的說道:「我姐姐名喚柳思晴,四個月之前她留在族中的命牌突然碎裂。我這才悄悄從族中跑出來尋找兇手的,我們同族之人可以在百丈之內感應到同族鮮血沾染過的地方,我就是憑藉你身上血跡的氣息確定你就是兇手。」
天澤點點頭:「原來如此,你放心,我一定會幫幫你找到兇手證明我的清白的。」
柳蘇晴聞言,依舊是倔強說道:「不管如何,你仍舊是目前最大的嫌疑犯。」
天澤沉默不言,心中感到極其的不舒服,也許是被柳蘇晴莫名其妙的扣上兇手的帽子,良久之後天澤才淡淡說道:「脫掉衣服,上床去。」
柳蘇晴眼睛睜得怒圓:「你說什麼?比說過不會對我做出出格的事情!」
天澤冷冷說道:「我這不是還沒有做嗎?你現在既然是我的婢女,剛才你也答應我要乖乖聽我的話,現在就是你旅行承諾的時候。或者說,你根本不關心你姐姐的死因?」
「你……」
一時間,柳蘇晴的小臉泛得通紅,不知是怒的,還是羞的。
柳蘇晴在心思間掙扎了好長時間,終於一步一步的邁向床底。柳蘇晴咬唇將被子蓋在身上,而後將衣物盡數褪去,最後只剩下白皙的軀體,宛如被埋沒千年的寶藏,靜靜的等待著被人發掘。
望著向自己步步走來的天澤,柳蘇晴竟一下子被嚇哭了,輕聲的嗚咽了起來。
天澤見狀,一道意念便讓柳蘇晴昏迷過去,隨即取出另一床被子,輕輕的躺在柳蘇晴身邊。其實天澤並沒有想要欺負柳蘇晴的想法,只是向逗她玩玩而已。
天澤抬手輕輕將柳蘇晴眼角的淚水拭去,望著柳蘇晴的臉龐,天澤的心境宛如一口裝滿水的丸被突然丟進了一顆微小的石子。石子雖小,產生的漣漪卻蕩漾了全部的水面。
愛情?天澤否認。
極噁心念與極善心念不同,極善心念可以擁有時間所有的正面感情,愛情,友情,親情等等。但是極噁心念只對自己有感情,對外界其他人的評價標準只有一個,那就是利益。
於我有重大利益的,我就靠近一點;於我沒有利益的,便是形同陌路;於我有仇的,必死無疑。
然而柳蘇晴的出現徹底顛覆了天澤對自己的認知,以自己極噁心念的性格,再見到柳蘇晴的第二面就應該將其殺死。但是天澤沒有,甚至還答應柳蘇晴幫她尋找殺害她姐姐的兇手。這一切都使天澤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的神經出現問題了。
想著想著,天澤不知不覺間便進入了夢鄉。
只是今晚的夢相較於過往有些許不同,純黑的夢境之中奇迹般的多了一抹虹光。
翌日,天光初現,和煦的日光預示著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柳蘇晴悠悠醒來,卻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與天澤睡在同一個被窩之中,而天澤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內衫。柳蘇晴怒不可遏,一拳打在天澤胸口之上。
天澤被突如其來暴力的一拳打醒,急忙起身查探情況,卻發現怒氣沖沖的柳蘇晴正怒視著自己。天澤有看向兩人身上的被子,這才明白情況。
原來柳蘇晴不知何時從自己的被子鑽到天澤的被子中,誤以為天澤已經奪去了自己的處子之身,這才如此憤怒。
天澤索性笑著說道:「晴兒,反正米已成炊,你我今後便做了那戲水鴛鴦比翼鳥,好不好?」
柳蘇晴聞言,拉緊胸前的被子,猛地一腳將天澤踹到床下:「滾啊!」
天澤也不發怒,笑著將屁股上的塵土拂去,穿上衣服說道:「今天我們要不去逛街吧?」
「滾啊……」
一聲高亢尖叫響徹方圓,連街道上的過客都不忍議論道:「是哪家的潑婦吵架啊?」
……
澤天客棧二樓
天澤正在吃飯之時,柳蘇晴冷冷走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便要吃飯。
「等等,我允許你吃飯了嗎?哪有主人與婢女同桌吃飯的道理。」天澤將柳蘇晴手中的筷子一把奪走。
柳蘇晴實在忍無可忍,猛地站起身來氣鼓鼓的說道:「天澤,你什麼意思?」
天澤笑著看向柳蘇晴:「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身份,但你現在是我的婢女,是我拿靈石買回來的,我說的話就是你的絕對命令。當然,你可以不聽,反正昨天晚上我還沒有盡興,我不介意再讓你昏迷幾次。」
「你……」
柳蘇晴一腳將身邊的椅子踹飛,轉身站在天澤的身後,一字一句的說道:「請,公,子,吃,飯!」
天澤點點頭,滿意的說道:「乖!別客氣了,一起吃吧!」
「你……」柳蘇晴恨不得自己變成一隻數百丈的大猩猩,一拳把天澤砸成肉泥,方才能解去心頭之恨。
就在此時,方緇期走上前來,說道:「公子,我們的供給方被斷了。」
天澤說道:「坐下來慢慢講。」
方緇期拉過一張座椅坐下說道:「今天早上前去進貨的夥計說供貨方因為某些壓力不再為我們供貨,我想英應該就是四海商會的任流鳧向其施壓所致。若是尋常商會,我還有辦法周旋。可此次四海商會之中有一位元嬰境的修士坐鎮,我只好來與公子共同商議。」
天澤手指輕擊座椅把手,發出富有節奏感的清脆聲響,可是始終沉默不言。
方緇期見狀,繼而又講:「商會若想做大做強,便需要有可靠的靠山,或是家族,或是合作關係的宗門組織,我們是否要向逆寒川身邊的前輩求助?」
天澤沉思良久,問道:「我們店裡的剩餘還能堅持多久?」
「三天應是不成問題。」
天澤點點頭,說道:「那好,你堅持三天。我會在三天內將四海商會的事情搞定,此事一日不安定,我便一日不能專註於四恨翎子生的事情。」
「好,那我先下去安排事宜。」方緇期說罷便離去。
一旁的柳蘇晴有些懷疑的問道:「你不會要以築基境的修為去挑戰有元嬰境坐鎮的商會吧?」
天澤看向柳蘇晴:「不是還有你嗎?」
柳蘇晴撇撇嘴說道:「我只有金丹境五重修為,我可不想陪你去死!」
天澤笑道:「我可捨不得讓你去死,待會我們到四海商會之後,你只需要按照的我的安排做就可以了,別的不需要你操心。」
柳蘇晴看到天澤的笑意之中還有淡淡殺氣,完全就是一副偽君子笑裡藏刀的模樣,不由心裡對天澤又多了幾分鄙夷。
「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先警告你,出賣肉體與人格的是事情我死都不會做!」
天澤說道:「放心,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我只是想讓你把任流鳧身邊的允兒幫我抓走。」
柳蘇晴聞言,竟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向天澤。
天澤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柳蘇晴的手腕:「你怎麼脾氣這麼爆?我怎麼了,你就打我?」
柳蘇晴怒氣猶盛說道:「你欺負我就算了,竟然還意圖霸佔別人的婢女,罵你是禽獸都是誇你的!」
天澤實在是不想再與柳蘇晴廢話,一把便將其抱起,威脅道:「你若是不聽我的話,我就在這裡把你辦了!」說著便伸手脫柳蘇晴的衣服。
柳蘇晴見天澤又要獸性大發,便急忙說道:「好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天澤這才把柳蘇晴放下,兩人向四海商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