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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災起東靈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你與千里疆土,孰輕孰重?

  天明復曉,已是日上三竿,天澤方才幽幽醒來。

  將一旁的白一痕溫柔的摟入懷中:「昨晚辛苦你了,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白一痕與天澤臉頰相印,似是還未從柔情中回神,柔聲輕嗔道:「你好壞!竟問人家床笫之事這麼害羞的問題!」

  天澤感受著胸膛之上如脂柔膩的兩團暖意,心間不由一陣舒適,漸漸地再次進入了夢鄉,待再次醒來,床笫之上只剩餘自己一人。

  此時白一痕如同稱職的妻子,為天澤打來洗臉水。

  天澤洗漱一番,將白一痕輕輕摟入懷中:「從今天起,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白一痕輕輕的點點頭,如同如一朵嬌艷欲滴的牡丹,羞澀模樣不禁又勾起了天澤的邪念,天澤正欲再次纏綿之時,御夢主卻一把將門推開,笑盈盈的闖了進來。

  御夢主坐在正座之上,似是早已知道天澤與白一痕所為之事,說道:「昨晚睡得可安好?」

  白一痕聞言臉色如紅霞暈染,不由將頭深深埋下,而一旁的天澤則說道:「老祖奶奶,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搞的鬼?」

  御夢主聞言,反而笑得更加開心:「看來,你們已經做下了人事。」

  見天澤不語,御夢主也沒有繼續再說下去,而是說道:「穿好衣服,勿讓新娘子看了出來,他們姐妹情深,若是知道你在她新婚之夜欺負了她的妹妹,只怕你就不會好過了。」說罷便起身離去。

  白一痕在為天澤換好衣服之後,趁著天澤不注意將床單之上的落紅收起。

  有詩道:女兒初紅落凡物,更思君心倚纏綿。此物寓意女子心念思君,生死不棄,東域女子多有珍藏此物的習俗。

  今日是新婚的第一天,早飯自然也會考慮到新郎新娘的勞累,故而時間比平常晚一些。

  天澤與白一痕來到側殿之時,正趕上飯菜上齊,便落了座。

  此時緣眷心與柏江月從殿後走出,柏江月此時身著碧裙,一夜之間,身上已是再無少女的氣息,取而代之增添了幾分成熟韻味。

  緣眷心與柏江月雙雙向泠玉兮與緣凡生奉茶過後,才開始吃早飯。

  飯桌之上,泠玉兮總是感覺白一痕似乎變了一些,時不時向白一痕望去,片刻之後,向白一痕輕聲問道:「一痕,昨天晚上休息的好嗎?」

  白一痕聞言,腦海中不禁回憶起昨晚與天澤的瘋狂,臉頰不由紅了幾分。

  泠玉兮雖說已是數百歲之齡,但依舊是完璧之身,其中的變化又怎能看出。

  一旁的天澤見狀急忙解釋道:「一痕昨天晚上有些著涼,不過沒事已經服下靈藥沒事了。」

  泠玉兮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小臉煞紅,那待會吃完飯便快些回去休息吧。」

  「嗯!」白一痕將自己的小臉埋在碗里,輕輕的點點頭。

  驀然,一旁的暮迴風咬著雞腿疑惑道:「不對啊!白一痕晚上著涼,你怎麼會知道啊?」

  暮迴風話語一出,周圍紛紛看向天澤,其中柏江月眼神之中更是含有一絲絲的寒芒,只怕若是天澤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今日天澤難逃此劫。

  天澤先是一愣,心頭如同被暮迴風驀然一記沉重的悶錘,隨即趕忙對著暮迴風笑道:「昨晚起夜的時候碰到的,你忘了昨晚我和一痕跟老祖奶奶喝了好多酒啊!你忘了?」

  暮迴風仰著臉皺眉回憶著昨晚的場景:「有嗎?我昨晚似乎也喝多了,不記得了。」說罷便又是一個雞腿吞入腹中,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為天澤引發了多大的仇視。

  此時御夢主身邊的帝台拿起酒杯笑著說道:「小孩子酒量差,醉了也就忘了,我我當時就在現場,可以證明他們確實喝了很多酒。不說這些了,今天是小輩的新婚第一天,大家舉杯,祝他們早生貴子,幸福美滿。」

  說罷,帝台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眾人也笑著向新人祝酒。

  此時,帝台暗地裡向天澤比了一個安心的手勢。

  天澤感知此狀,一隻手舉杯的同時,另一隻手握成拳頭側向帝台,表示帝台夠義氣。

  吃罷飯後,天澤便將白一痕送回房間休息,畢竟一痕初為人事,短時間內還是休息恢復的好。

  隨即天澤便出門與帝台座聊。

  帝台一坐下,鼻子就翹得老高,不知道還以為救過佛祖:「如何?夠義氣吧?」

  天澤為帝台親自沏上一杯茶,伸伸大拇指:「義氣!絕對的夠義氣!義薄雲天就是為你而寫的!」

  帝台聞言,其實更加高傲,雙臂揮舞如排山倒海一般,聲情並茂的說著自己當年出來混的時候是多麼多麼的講義氣,甚至為兄弟拋頭顱灑熱血都出來,天澤聽得一愣一愣的。

  半個時辰之後,帝台終於結束複述當年豪情沖霄的歲月歷史,坐下大口大口的喝著茶水,像極了一口氣耕地百畝的老牛。

  帝台重重的坐回椅子之上,一臉認真的問道:「你真的把那小姑娘辦了?」

  天澤面露嫌棄之色:「什麼叫辦了!你說話能不能有點涵養,那叫情至深處,意隨心動。」

  帝台聞言不由奸笑一聲:「你個小禽獸,要是我是你的話,就連御夢主身邊的六個小妮子也收了,豈不是共享天人之美!」

  此時御夢主從廳中走出,看到帝台一臉淫相,皺眉道:「帝台,在說什麼呢?如此興奮!」

  帝台渾身不禁猛地一顫,如同被一條陰冷的毒蛇纏在脖頸之上,立馬站起身來:「沒說什麼,我給天澤比賽看誰說的笑話好笑呢!你和緣凡生談判如何?他同意了嗎?」

  「談判?」天澤一臉疑惑。

  御夢主朱唇輕啟:「我來天緣詣造自是談判,莫非你認為自己比得上千里疆土?看望你只是最後的目的罷了。」

  如御夢主所言,此次一遭,更多的只是為了與緣凡生談判。

  如今劍皇凌天掌控的疆土已有千里,若是想繼續擴張,天緣詣造便是一道坎。然而根據御夢主所刺探的消息,天緣詣造並非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其中必有更為高深境界的大能守護。

  如此,御夢主才會選擇在緣眷心大婚之日前來與緣凡生私下談判,一來,緣家不會貿然出動底牌,二來,御夢主已經將天澤與白一痕生米成炊之事說於緣凡生,如此一來更可借天澤與柏江月之間的關係鏈使緣凡生相信自己承諾。

  而一切如同自己先前謀划的一樣,準確而無誤的完成了自己的計劃。而天澤還不知道自己與白一痕的結合只是御夢主計劃中的其中一環,也許天澤永遠也不知道。

  御夢主看著天澤,青蔥般的玉指輕輕撫著天澤的肩膀,眼眸之中透露出與靚麗外表極不相符的慈愛,說道:「如今劍皇凌天與天緣詣造已結為聯盟,你功不可沒。」說罷拿出一枚金色玉簡與一枚八品靈丹交予天澤。

  天澤接過兩物,疑惑道:「老祖奶奶,這是什麼?」

  御夢主嫣然一笑,面如桃花香綻,說道:「如今你的靈氣精純已至金丹境,這枚金色玉簡之中的武技可以與你相配合發揮出至強力量,這枚八品靈丹:奪天造化,交給白一痕,至於其中的功效你不必知曉。」

  白一痕點點頭收下了。

  御夢主與帝台此次所為之事均已完成,也沒有再留的打算,便起身回歸劍皇凌天。

  天澤送別兩人,轉身回到白一痕的房間,此時白一痕正在盤坐修鍊。

  「一痕,你感覺如何?」天澤坐在床邊關心的問道。

  白一痕搖搖頭:「沒事,只是腰肢還有些酸,休息一會便好了。」說著白一痕不由想到飯桌之上師父泠玉兮的反應,至今還心有餘悸:「當時幸好瞞了過去,若不然師父一定會打死我的。」

  天澤聞言,輕輕拉起白一痕的手:「放心,我會找個合適的時間給你師父講清楚的。」

  白一痕點點頭,如同乖順的小綿羊輕輕的躺在天澤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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