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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貝爾曼眼淚的首秀

  “胡鬧!你們團長是吃屎的嗎?十個人就敢帶著督軍出營?簡直混賬!通訊兵!傳令警衛團馬上集合支援西安城裏的督軍。一、二、三團,向陸建章所部營地開拔,後勤團留守營地!”


  “是!警衛團支援督軍,一二三團警戒陸建章所部,後勤團看守營地。”


  通訊兵重複確認軍令後,三四個通訊兵迅速地衝出了軍部帳篷。一時間,新一軍的臨時營地,立即響起了緊急集合的軍號聲。


  “師傅,男兵們又要去剿匪了呀?”


  在電訊班跟著師傅學習發報技能的劉娥,羨慕的對著自己的師傅班長說。


  自從在北京偷背著家人報名後,本來就是想當個大頭兵,混一身女兵軍服就好。


  沒想到因為自己對數學的敏感,很快就在幾萬的女兵當中脫穎而出,更因為身家清白,家人關係脈絡清晰,被選進了人人羨慕的電訊訓練營。


  她們這一批電訊學員,可是從京津地區報名的幾萬名女學生中挑選出來的。之所以從京津地區的女學生中挑選,為的就是就近好調查她們的底細。


  督軍府可是查了她們祖宗五代的家譜,凡是祖孫三代查無實據,模棱兩可的學員都被刷了下去。更過分的是,督軍府還派人調查了她們出生的接生婆,並再三確認是本人是當地出生的實證後,才算完成了第一層調查。


  第二層調查,則是她們的履曆,從斷奶開始,有沒有離開過家,因為什麽離開的家,多長時間,在哪上的學,學校老師是哪國人?同學中有沒有外國人?等等。


  其中就有一個天津的女同學,就因為去東北的姥姥家住了半年,而這半年的時間裏都在幹什麽,卻沒有實證,就被刷了下去。


  而另一個則更倒黴,就因為父親的好友的女兒經常來找自己玩,也被莫名其妙的刷了下去,原因可笑的竟然是因為父親好友一家是日本人。


  督軍府你們講點道理好不?我家又不是日本人!嗚嗚嗚

  讓那兩位女學員哭了好半天。


  而那些因為履曆不明確,家人鄰裏關係不清晰,或不能證明自己是中國父母的親生孩子的就更多了。


  我去!誰能證明自己是父母親生的?

  因為此時中國家庭的孩子出生,大多是請接生婆的,有幾個是去醫院的?


  所以,一旦為自己接生的接生婆婆去世、搬家、或找不到人的,對不起!你也被淘汰出局了!

  很誇張吧?反正劉娥覺得督軍府有點過分了,一點也不尊重個人的隱私。


  經過這麽一調查,劉娥感覺和許多進入關鍵崗位的女學員一樣,就感覺自己被督軍府扒了個幹幹淨淨,赤裸裸的呈現在督軍府麵前,對於督軍府自己毫無秘密可言!


  而讓她們不知道是,這也是二爺製定的審查製度,凡進入核心崗位的人員,都必須經過這些嚴厲詳細的審查程序,沒有例外!


  二爺這也是沒辦法,誰讓民國時期,中國的土地上到處是日本間諜呢!


  “什麽剿匪?剿個土匪還用全軍出動?守好你的崗位!不該操心的就別瞎操心!電訊營的紀律忘了?”


  班長訓斥著自己班裏的這些小丫頭。她們班是電訊營裏接發報技能最突出的班之一。所以她平時很是照顧自己班裏的這些學員。


  “班長!你說督軍為什麽選在新疆任職啊?那得多遠呀!”


  另一個學員,無聊的坐在收發報機前,打著哈欠,她有些想家了,都是十八九的孩子,而且都是第一次離家如此之遠,哪有不想家的?


  “你們是不是最近鬆懈的皮癢癢了?都忘了紀律了是吧!明天早上恢複五公裏負重越野訓練!”


  “唉!”


  在一片哀怨聲中,電訊班的女兵們又投入了緊張有序的訓練當中。電訊工作就是這樣,細心、繁瑣、重複。


  雖然女兵們不用參加戰鬥任務,但工作量可不比戰鬥部隊輕鬆,而且責任還更大。


  正在營地的女兵們抱怨累成“狗”的負重訓練時。


  此時的西安城內,卻已打成一鍋粥了


  原來陸建章聽到手下吃了大虧,說是跟自己搶親的人家有槍法精準的長槍隊。


  這還了得!他立即調了一個營的兵力,並拉出了重機槍。你不是槍法好嘛!老子拿重機槍,在步槍射程之外掃你,看你再囂張!


  “三兒!你看看他們後麵的是重機槍吧?”


  二爺把手裏的望遠鏡遞給了張三。(當然是空間裏拿出來的,誰出來玩還帶著望遠鏡啊!)

  “督軍!是重機槍!”


  “架炮!先幹掉它,不能讓重機槍架起來!”


  二爺急忙吩咐張三先幹掉重機槍。


  開玩笑,如果讓重機槍掃過來,就這簡易的防禦工事,直接能被重機槍打成篩子,近處的磚牆都能打透。


  “督軍!用普通彈還是眼淚彈?”


  “費什麽話!直接眼淚彈!”


  好嘛!新一軍的官兵們都嫌“貝爾曼的眼淚”名字太長,就直接簡化成“眼淚彈”了。


  二爺看見對方重機槍組的周圍圍了一大圈的北洋軍的軍官,正衝著自己這麵指手畫腳的。連基本的掩護都不做,不由的搖頭,戰場上的大意是要丟命的,難道這些北洋軍不知道?


  也是,這些北洋軍的低級軍官,知道自己在步槍的射程之外,所以此時他們就毫無顧忌的現場指揮部隊,準備機槍一停就衝鋒。


  給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提親的隊伍裏還會帶著炮啊!

  等對方剛架設好機槍陣地,還沒接好冷卻水箱時,一群軍官就聽見一聲“啾”一種尖銳的呼嘯聲由遠及近。


  有經驗的軍官嚇的立即臥倒,艸!對方有炮!心思還沒轉過來呢,就聽見“轟”的一聲爆炸,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爆炸現場一片人間地獄,那個慘啊!及時臥倒的還好點,起碼留了個全屍。


  而那些沒反應過來的軍官,就直接變成了向四周飛射的肉沫了,連個整塊的碎肉都沒有,更別說全屍了!


  你想連重機槍都被飛射的鋼珠,削成了零件,人還能好了?

  但也有例外,就像每次災難都有幸運兒一樣,這次也有一個正好臥倒在沙袋邊的軍官,隻是被飛射的鋼珠消掉了半隻耳朵,幸運的由沙袋替他擋下飛射的鋼珠。


  “他媽的!快!快!快衝過去!他們有炮!”


  清醒過來的幸運兒,急忙命令部隊衝鋒。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這個,他自己認為最正確的決定,卻斷送了一個營的士兵的性命

  “嗤!嗤!”一陣怪異的嗤嗤聲,在指揮衝鋒跑在隊伍最後的軍官還沒明白是什麽聲音時,他就已經跟其他的士兵一樣倒在了衝鋒的路上倒下的瞬間,他明白了,那是撕布的聲音,他媽的戰場上怎麽會有撕布聲


  這次他再也沒有那麽幸運了!


  “停火!停火!小兔崽子!我讓你停火!子彈不要錢啊?”


  張三看見對麵已經沒有站立的人了,可機槍還在“嗤嗤”的響著。氣得他急忙跑到己方機槍陣地,連打帶踹的喊停了機槍組。


  二爺沒有上前,他知道,作為指揮官,在戰場沒有搜索完以前,絕對不允許親臨現場。


  他站在後方安全距離外,好笑的看著氣急敗壞的張三,他知道機槍手不是故意浪費子彈的。


  打機槍是會上癮的!


  前世二爺他就有過這個經曆,打慣機槍的人就絕對不會再喜歡打步槍。


  特別是第一次上戰場的機槍手,往往都是摟不住火。


  機槍一響腎上腺素飆升的你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手指頭。更別說讓耳朵聽見停火的軍令了!所以,一般一個機槍小組是兩到三人,除了輔助射擊外,他們還充當著,當主機槍手腎上腺素飆升時,好承當主射手的備用眼睛和耳朵。


  二爺這麵正在清理戰場時,這時從大街的遠處傳來了卡車發動機的聲音


  二爺和張三都知道,這是接應自己的部隊到了。跟前世一樣,最後到達犯罪現場的永遠是警察!

  “報告督軍!警備團全體報到!”


  “稍息!留下三營打掃戰場,其他人跟我去北洋軍營。”


  吩咐完任務,二爺就準備出發,臨上車前突然又吩咐三營長道:

  “讓戰士們用水洗幹淨血跡,屍體全部拉回營地。”


  這些可都是好“肥料”啊!可不能浪費了!二爺暗戳戳的心思著。


  “是!洗幹淨血跡,屍體全部拉走。”


  三營長幹脆利落的接了軍令。


  這種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以往的剿匪已經幹過無數次了。


  至於為什麽?他也沒敢問,也沒人敢問。


  長官不說,自然有不說的道理,他執行命令就是了,其餘的事,不是他這個大頭兵該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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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督軍!你沒事吧?”


  當張牧之看見二爺時,新一軍已經完成了對陸建章所部的包圍了。


  “我能有什麽事?牧之大哥!放心吧!我又不是紙紮的。現在什麽情況?”


  “陸建章,咬死沒見過大都督。說要向大總統告咱們殺害無辜百姓,無故包圍友軍,並且武力威脅他。”


  “嗬嗬,陸建章這匹夫也不是個蠢貨嗎!他恐怕還不知道我已經滅了他一個營的兵力了吧!”


  “什麽?他派了一個營攻擊你?”


  二爺知道張牧之這也是誤會了,哪裏是別人攻擊他啊!是他主動攻擊別人好不好!不過這樣也好,一會下起手來就沒什麽顧忌了。


  “既然已經不能善了了,一會進攻就不必留手了!我聽說陸建章最近魚肉鄉裏,吃的很肥啊!”


  “是!攻擊時不必留手!”


  二爺又對傳令兵說道:

  “對陸建章喊話,讓他交出新疆張都督,否則10分鍾後我部將會攻擊大營!”


  “啊?張都督?哪個張都督?”


  您張都督大人不是就在跟前嗎?傳令兵徹底傻了!這是什麽命令?

  “讓你去喊話,哪那麽多廢話!”


  “是!”


  “是不是有點過了?咱們這樣的搞法,那就是挑釁整個北洋軍啊!”


  張牧之還是很擔心的說道。


  但是他哪裏知道,現在的大總統已經被日本人提出的二十一條,搞得焦頭爛額,哪裏還顧得上他們這些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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