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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回京買官(1)

  二爺把武器改造大師,伯特蘭·貝爾曼留在了上海。讓陳壽亭協助他籌備小型煉鋼廠的籌建,以及組織德製M35鋼盔的生產。


  他自己則帶著50名張牧之留給他的合格保鏢坐船北上了


  這批受過張牧之專業訓練的保鏢,都是經過張牧之精挑細選的的好手。不但學會了張牧之傳授的各項軍事技能,就連時下上海流行的時髦技能-騎馬開車也熟練無比。


  人人都是雙槍,而且左右手都是百發百中,個個彪悍精幹。一身的功夫更是不在他們的隊長張三之下。


  (張三是二爺原四個保鏢之一,其他三個都已派往烏蘭察布的流民收置點,協助張牧之招募來的戰友訓練新兵去了。)

  但這些保鏢在張二爺的眼裏,其實都是不合格的。牧之大哥這是訓練出的進攻型特戰隊員啊!哪裏是什麽防守的保鏢?


  更讓二爺哭笑不得的是,還人人都學會了“麻匪”們獨有的特技“口嘀傳音”,人人嘴裏含著一枚口嘀。平時隊員之間的交流幾乎都是口嘀傳音交流,聽得我們二爺那是個瞠目結舌目瞪口呆!這也行???

  行吧!總比沒有強!二爺如是想。


  你不能拿後世的“中南海保鏢”標準來衡量這批戰士。畢竟他們接受的訓練,是成為一名合格的特種作戰的戰士而不是保鏢!

  就是這樣,也足夠用了。畢竟在這個時代,沒有後世那些眼花繚亂花樣繁多的刺殺手段。


  而讓人更無語的是,搞怪的二爺給這些戰士配套的衣服卻是現代我國普遍的黑色保安作訓服。


  全部的圓通帽、束身作訓衣褲、寬幅戰術皮帶、短幫厚底戰靴,露指戰術手套;再加上戰靴上的匕首、大腿及腰上的槍套,“渾身上下”的衣兜。(沒錯!跟時下的長袍馬褂來說,作訓服那上上下下的衣兜,可不就是“渾身的衣兜”嘛!)

  帽徽、肩章、胸牌全部是不鏽鋼衝壓出的雙槍交叉的骷髏頭。


  暈死!二爺你這是要做那樣?黨衛軍“骷髏師”???

  (不鏽鋼是德國人毛拉在1912年發明的。這隻是普通的餐具用不鏽鋼。不是特種不鏽鋼,1914年真的有不鏽鋼了。考據黨可祥查。我就納了悶了,我隻是寫個腦袋裏幻想的故事,你管我書裏出現的物品符不符合那個年代!每天查資料鬱悶死我了)


  你還別說!經過二爺改良後的保安作訓服,穿在這些彪悍的戰士身上,更顯得威武霸氣,彪悍帥氣的不要不要得!


  就這樣,一群跟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人,坐著五輛道奇軍用卡車,以一輛福特轎車打頭,堂而皇之的從北京城穿街而過,停在了京城張府的大門前。


  老北京人哪裏見過這麽大的卡車啊?更何況每輛車上,站著兩排筆直的跟“木棍”似的、說兵不像兵的穿著更是稀罕的帥小夥!

  這樣的熱鬧哪能不看?於是成群結隊的在張府的門前圍成了圈。


  “全部下車集合!”


  張三牛逼轟轟的站在府門的台階上,高聲喊著口令,緊接又“嘟嘟嘟!”地吹響了口裏的緊急集合口哨。


  一陣密集的皮靴踩踏聲,在寂靜古老的街區裏回響起來


  坐在福特車裏的二爺一臉黑線!張三你個王八犢子你吹什麽口哨!你就不怕驚擾了家裏的女眷?

  果然,張府大管家驚慌的從邊門跑了出來。


  “這是怎麽說得?這是怎麽說得?”


  當老管家看清-——站在台階上發號施令的是府裏的張三時,立馬就氣的一腳踹了過去。


  “三兒!你大晌午的做什麽妖呢!也不怕驚了老夫人扒了你的皮?”


  “福爺!您得看清楚咯哇!這些可都是二少爺的人!怎麽就成我作妖啦?”


  被踹了一個大跟頭的張三,起身就準備還手,抬眼一看,好嘛!踢自己的是福爺,立刻變成哈巴狗似的急忙解釋。


  福爺爺可是府裏的老人了,歲數比張巨山老爺子都大。他們一家從他祖爺爺那輩就跟了張家的姓。祖輩幾代都是張府的大管家。在他麵前,府裏的小輩沒人敢造次。


  得!二爺一看這尊大佛出來了,也顧不得裝“爺”了,急忙自己打開車門下了車,迎上了大管家:


  “福爺!您怎麽出來了?”


  “是二少爺啊!怎麽著?從國外回來了?你在家門口這是演的哪一出啊?威風耍到家裏來啦?”


  老管家有些生氣。老張家是世代睦鄰積善之家!哪裏幹出過這種擾鄰的事了?這個浪蕩子這是要敗壞家風了啊!

  “福爺哪有?這些可都是我請回來的保鏢!他們在兵營呆慣了,難免就把在兵營的習氣帶回了家!我會告訴他們家裏的規矩,以後習慣家裏的生活,就不會犯了。”


  二爺急忙解釋,這位爺-甭看他歲數七十多了,一手的太極推手,連功夫最好的張三都不是個兒。


  年輕的時候,就是靠著這一身本事護著張巨山老爺子走南闖北的趟過來的。在張府,那是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存在。


  二爺對於這種愚忠的老派人物,那是發自內心的尊敬的,沒有絲毫的作假。在現代哪裏還能見到這種“忠誠”啊!不背後捅刀就算是好交情了。


  “二少爺!你請了一幫當兵的看家護院?”


  老管家語氣裏明顯的不信任。老管家用人,向來是-不知根知底的就絕不聘用。


  “二少爺!老夫人請您!”


  一聲清亮的女高音從門內響起。阿彌陀佛!二爺此時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救苦救難的孔嬤嬤啊!您真是我的活菩薩啊!


  張二爺急忙跟福爺告別,並囑托道:


  “福爺!這裏一共50人,您看著給安排一下住處,30名男兵就住前院。那20名女兵就安排在家裏各女眷的院裏就行!”


  “啊!還有女兵?”


  福爺都來回尋摸了好幾遍了,愣是沒看出性別差異來。這也是二爺的惡搞,前世當兵養成的毛病。男兵一律鍋蓋頭,女兵一律板寸。


  “立正!脫帽!”


  張三立即喊出口令。這一脫帽就看出差異來了,男兵一溜的頭頂寸毛四周光溜溜的“鍋蓋”,女兵雖然沒有像男兵那樣刮的四周光溜溜,但那也是剃的-短的不能再短的板寸。


  看熱鬧的街坊四鄰登時哄笑起來。


  男兵倒無所謂,當兵哪有不剃頭的!就是各地軍閥抓丁,進了軍營第一件事就是給你強行剃頭。


  而二十個女兵卻羞紅了臉了,要不是有軍紀她們早就羞的跑了。她們此時依舊右手端著軍帽站的筆直。再加上二爺特地為女兵設計的作訓服款式,更顯得這二十個女兵有別於時下女性的英姿颯爽!別提多精神了!

  讓瞧熱鬧的四鄰們讚歎不絕!——這群閨女瞧著就精神!張家老二這又是從哪裏買來的閨女?

  二爺一臉黑線,得!前身欺男霸女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


  你還別說這二十個女兵,確實是張牧之從南方的永春門買來的女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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