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認親
「小樣,敢整我,看我加強版劈山拳的厲害!」劉軒大喝一聲。小聲說「系統,啟動壓縮氣體防禦」
「啟動完成」
劉軒的劈山拳和飛刀術是和鄰居從小學的,鄰居告訴他每天早晚兩里地,堅持五年就可以飛檐走壁,光在小學時就跑了六年,上學和回家一來回就五公里,而且是山路,上了初中也跑,初中就在小學旁邊。據說他祖師的祖師,能夠隔空一拳打斷二十米外拇指粗細的一根樹枝,而更早的先輩一拳能打斷四十米外的一棵小樹,但這些都只是傳說,誰也沒見過。劉軒的師父可以打滅二米外的九支蠟燭,而劉軒練了多年從未落下,只能打滅一支蠟燭。從四年級時開始學劈山拳,初一時學飛刀。在初中時就是三年霸主。
一陣風,帶著一套拳法,然後全部撂片,個個鼻青臉腫倒地不起。
「快帶我去見侯爺!」那老頭見勢不妙,回頭想跑,卻被劉軒一把抓住。
「不得無禮!」偏廳後面轉過一人,年約五十開外,頭戴冕旒冠,黑色上衣,紅色幃裳,腰懸佩劍,面沉似水。
劉軒被此人的氣勢一震,手不由自主一松。但有釋放了一股壓縮氣體老頭趕緊退過一旁,低頭吐了一口血,趕忙用手絹擦拭。「來人,把他們都帶下去。」那人又朝老頭一擺手。「你也下去吧。」
來人雙眼緊盯著劉軒,劉軒絲毫不懼,和他怒目對視,兩個人都不說話,一時間氣氛甚是尷尬,但老頭有點心虛,劉軒那一下,在他認為是宗師級氣功,雖然在宗師中算不上最高,但平常人是不行的。
「這位小哥怎麼稱呼?」片刻之後,那人忍不住,面色緩和下來,先問道。
「在下劉軒,特來求見侯爺。」「噢,你找本侯有什麼事嗎?」
「原來您就是侯爺,小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冒犯,請侯爺海涵。」劉軒深施一禮,其實劉軒剛才已經看出這人一定就是居巢侯劉重了。「不必多禮,有什麼事你說吧。」
「小民此來是為了這個。小民想要親眼看著盒、蓋相配。」劉軒從懷裡掏出那個寶鈿盒蓋。其實劉軒不肯放手這個鈿盒蓋,擺明了就是不信任劉重。
「你姓劉,你父親叫什麼?這東西是哪來的?」劉重看到盒蓋,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家父劉健,這東西便是父親給我。」劉軒從劉重和那老頭的眼神中看出了些端倪,對配對成功的信心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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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在哪裡?你爺爺叫什麼名字?」「我爺爺叫劉愷,家父前不久剛剛過世。」劉軒想起義父剛剛認識一天就不幸去世,自己連盡點孝道都來不及,不由傷感起來。
「你一定要親自去配,可知道配不成功的後果是什麼?」劉重見劉軒提到父親,神情哀傷,不似作偽,心中暗道,莫非他真我的侄兒?
「不管如何,我都要在一旁看著。」經過剛才一幕,劉軒除了對劉重仍然不信任外,對自己的身手卻是信心大增,哼,東漢的人也沒什麼了不起嘛,大不了我殺出去就是了。
「那好吧,在盒、蓋相配之前,我有個條件。」顯然劉重對盒、蓋能夠相配非常有信心。
「什麼條件?」原來這個劉重果然沒按好心,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句話真是千年不變的真理,劉軒心底又把劉重鄙視了一番。
「條件就是,如果盒、蓋相配,我就當場把侯位傳給你!」
劉軒心中暗道,這也算是條件,這條件太好了啊,對劉重不由得刮目相看起來。
「不過……」啊,原來還有下文,這個劉重果然不簡單。「你要立個世子!」劉重這才說出條件的核心。「不行,開什麼玩笑,我還沒生齣兒子來。」劉軒當場拒絕。自己和馬欣怡還沒有夫妻之實,就是首發命中也得等十個月以後,而且還不知道是男是女,
劉軒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是這樣一個條件。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世子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如果盒、蓋相配,你就掛個侯爺的名,其他的事不用你管,我再給你一大筆錢。你看怎麼樣?」劉重終於說出了最終目的。
tnnd,折騰半天,原來我就是個挂名侯爺啊!成交還是不成交,這個問題有點難!
「你可要考慮清楚,如果不答應這個條件,你什麼也不會得到,我給你一柱香的時間。」劉重一付穩操勝券的樣子。
「你能給我多少錢?」劉軒只能先忍著,錢到手后,在想辦法。
「一千萬錢」
「一千萬錢,戰爭時期,通貨膨脹,比需多要」劉軒思來想去開始滿天要價「不行,太少,五千萬錢」
「不行,加三千錢」
「不幹,就五千萬錢」
「加三百萬錢」
「不,四千五百萬!」
「三千萬錢,多一個子都不行」
「四千萬錢,我是你侄子,不是要飯的。封地都是你的了,四千萬出不起?」
「好,四千萬錢」劉重也不顧形象,就拉著劉軒坐車去驛站,驛館門口。一個年輕的太監迎了出來,尖聲細語:「奴婢見過侯爺。」
「恩,裡面說話。」雖然閹豎當道,不過劉重怎麼著也是漢室宗親,倒不把這個小太監放在眼裡。
劉軒抬眼看去,這可是真的太監啊!終於見到太監了,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啊,那可都是些演員扮的,這可是真的太監啊。只見那太監二十來歲,模樣倒也行得俊俏,只是皮膚微黑,下巴上確實沒有一根鬍鬚,連胡茬都看不到一根,翹著個蘭花指!那太監看劉軒盯著自己看個不停,有些不悅,細聲細氣地問道:「侯爺,這人誰呀?」
「此人自稱叫劉軒,帶了個寶鈿盒的蓋子來。劉軒,還不快見過大人。」這太監也是個內官,劉重便稱他為大人。
「小民劉軒見過公公。」劉軒上前施了一禮。「你叫我什麼?」那小太監有些驚奇。
「小民劉軒見過公公。」劉軒只好再施一禮,心中嘀咕,電視上不都是這樣叫太監的嗎,有什麼不對嗎。「公公,公公,有意思。哈哈,侯爺裡面請。」那太監一頭說,一頭在前面帶路。
來到驛館裡面,小太監一擺手,一個軍士模樣的人捧過個紅綢覆著盤子來。小太監一掀紅綢,盤子上放著一個漆器盒子,沒有蓋,紅底上用黑漆描繪著雲龍紋、點紋、菱形紋、石紋,做工十分精湛。「這些天來,不知道多少人拿個盒蓋來,可沒有一個能配上的,把你的也拿出來吧。」小太監朝劉軒看了一眼。
「公公,您看。」劉軒從懷裡掏出那個鈿盒蓋子,雙手呈上。
「恩,這個物件倒也有些模樣。侯爺,那奴婢就試一試了。」小太監一聽劉軒叫他「公公」,臉上就堆滿了笑。
「恩,本侯也覺得有些象,才親自帶他過來。」劉重再次看到鈿盒,又憑添了幾分信心。小太監,拿起那蓋子往鈿盒上一扣。
剎那間,空氣好象凝固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緊緊盯著小太監的手,心都吊到了半空中。
只聽「啪」的一聲,蓋、盒相配,紋飾相連,絲毫不差。更讓人稱奇的是,蓋、盒相合,竟然打不開了。仔細一看,那鈿盒蓋子中間一個黑漆點紋竟然鼓了起來,小太監用手對著鼓起的那個黑點輕輕一按,又聽「啪」的一聲,盒蓋自動彈起。眾人一時看得呆了,果然是前所未見、巧奪天工。
「恭喜侯爺,賀喜侯爺。侯爺今天終於得償所願。這兩件確是一對原配,任是什麼能工巧匠也做不得假來的。」小太監連
忙向劉重道賀,卻又對劉欣說道:「這盒、蓋雖然相配,卻也不能證明你就是劉愷的後人!」
劉重聽了這話,心中一驚,難道皇上擺明了想要收回封國不成。
劉軒早有準備,不慌不忙地說道:「回公公,在下還有族譜一份,足可證明在下的身份。那族譜現在賤內處,未曾帶來,公公要看,在下這就去取來便是。」
劉重心中竊喜,既然有族譜,就是皇帝也不好說什麼了。
那個小太監聽了,神情卻是一呆,沉默半晌說道:「既然有族譜,那倒問題不大。不過,現在我也不急著看,宮裡面傳出話來,張侯爺要親自來居巢,明天便到,你明兒個將族譜帶過來便是,至於這寶鈿盒子,先留地驛館,等明天侯爺親自驗過了,再還給你們。」
劉軒和劉重聽了小太監的話,自然都知道這張侯爺指的必定是那個身居「十常侍」之首的張讓。
劉重心中反而不安起來,問道:「敢問這位大人,不知道張侯爺親自前來居巢,可有什麼要事?」那小太監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張侯爺來此自然是有事要辦,至於要辦什麼事,可不是小的可以過問的,您二位先前回去,等明天早上自然就清楚了。」離開驛館,劉重問道:「劉軒,怎麼剛剛在府里沒有說到族譜的事?」
劉軒答道:「家父吩咐過,族譜輕易不可示人。」
劉重又道:「如果你所說屬實,那麼你便是我的侄兒了。你就帶著你媳婦搬到府里來住吧,順便把族譜拿來我看看。」
剛才在侯府盒蓋都差點讓人奪走,怎麼可能答應住到侯府里,那不是自投羅網嗎?劉軒心中雖然瞧不起劉重,但他也明白左右不過是一筆交易而已,劉重也不可能真的把侯位傳給自己,於是一臉平靜地說道:「多謝侯爺好意,我還是住在客棧好了,侯爺若想看族譜,可以跟我到客棧去。」
劉重見他不為所動,只得跟著劉欣來到客棧。劉軒叫馬欣怡取來那本族譜。看到族譜,劉重的臉色鄭重起來,這本族譜和自己侯府那本一模一樣,無論書寫族譜的黃絹還是族譜的內容,都絲毫不差,只是從劉愷開始才有了變化,這本族譜是真的可以確定無疑。
劉重將族譜還給劉軒,臉上有了笑容:「如此看來,你果然是我的侄兒,明天將族譜帶去見張侯爺就沒有問題了。」
「侄兒劉欣拜見叔父大人。」劉軒心想,雖然你另有所圖,不過這假戲還得真做。
「好、好、好,我們叔侄得以重見,全賴蒼天所賜、全靠祖宗庇佑、全托皇上洪福啊!不過,還需要在族譜上加個名字。」劉重扶起劉軒,封國終於得以保全,他的心也終於放下了。
「加個名字?」馬欣怡並不知道他二人達成的交易,聽得莫名其妙。
劉軒對馬欣怡說道:「欣兒,這事聽叔父的,等過一會我再跟你解釋。」
劉重說道:「不錯,加個名字。就在後面加上劉軒生子劉巳。」
「那好吧,老婆,將我三號黑筆拿來。」劉軒練過幾年書法,只是略懂。
在族譜上加好名字,劉重再次邀請他們搬到侯府去,劉軒堅持不肯,劉重只得告辭離去。等劉重走後,劉軒才將今天遇到的事情講給馬芸聽。
馬欣怡恨恨地道:「這個劉重看樣子也不是個好人,為了家產,憑空給咱們捏造個兒子出來,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找來的。」
「好啦!不要生氣啦!還記得那支筆嗎?」劉軒神秘的說到。
「咋了!就是記號筆嘛!」馬欣怡不想就說。
「NO,那是畫衣服布料的可擦筆,用3號塗改液就行,是他的配套藥水」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