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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你想跟我玩鴻門宴

  我的成語大明第二百九十一章你想跟我玩鴻門宴「王爺請!」門口站著的護衛上前搭話。

  葉小北也沒搭理他們,便邁步進了酒樓。

  大廳里沒有人,只有一個夥計在等人。

  「千歲,他們都在二樓恭候!」

  葉小北眉頭一皺,卻也沒有說什麼,便帶著錢秀秀走了上去。

  上了二樓,這才看見,人可是真多。一個個穿的華麗富貴,各種顏色的皮襖,證明了他們的身家。

  葉小北也沒說話,而是在默默地數著人數。

  四霸天坐在二樓最裡面那張桌子,一聽見樓下上來人了,都在各懷鬼胎的打量著葉小北。

  所有人都不說話,這可急壞了一旁的錢秀秀。

  她雖然出身貧寒,但也通曉這人情世故的門道。

  她知道,所有人都在暗自較勁,就看誰先開口說話。

  著急沒有用,得想辦法化解。

  「王爺,看來他們都準備好了欠款。您稍後,屬下這就把欠款收回,回皇宮復命。」

  這話一出,欠賬的人愣住了,今天來可不是為了給錢的。

  四霸天也愣住了,暗自讚歎這姑娘好聰慧,這一句話不僅化解了局面,更讓他們無話可說。

  葉小北也愣住了,看著錢秀秀。

  說完,錢秀秀從腰間抽出一個空麻袋,走到那些欠賬人的面前說道。

  「麻煩把欠賬,結一下!」

  那人有點愣,大聲反駁道,憑什麼?

  錢秀秀像是變魔術一樣,從懷裡掏出來,葉小北自己做的如朕親臨銀腰牌。

  「我不識字!」那個人怒吼道。

  錢秀秀也不生氣,從背後抽來一把寶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個人瞬間就沒了底氣,那把寶刀放出來的冷光,直教他膽寒。隨後,他看向了四霸天。

  四霸天暗罵他不是東西。

  可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來了,就不能這樣任由她胡鬧。

  「王爺真是好家教,一個小奴隸竟然敢替主子動手。」安三泰出口諷刺道。

  錢秀秀的刀已經出現了嗡鳴聲,葉小北立刻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呵呵,什麼時候,狗能隨便亂咬人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按照大明律,狗咬人主人杖斃!」葉小北一副痞里痞氣的樣子,回懟道。

  安三泰肺都氣炸了,拍了一下桌子,說了一聲「你敢!」

  「沒什麼敢不敢的。」葉小北努力平穩著語氣,說道:「若是你家主子不在,本王可以替他管理管理。」

  葉小北是誰啊?那是大明正德皇帝陛下的義弟,親封的一字並肩王,與皇帝平起平坐。

  別說是一個郡王爺府的管家了,就是換個親王爺又有何難?

  安三泰不敢在亂說話,不知道為何,平常能八面玲瓏的他,今日一見面,一交鋒就漏洞百出。

  「且慢,我家王爺在此!」

  安三泰不敢廢話,直接將自家的小王爺請了出來。

  葉小北一愣。

  不是說他們家只有兒子在這嗎,怎麼會他本人來了?皇親國戚沒有皇帝命令,不得進京,這是祖訓。難道他想要造反?

  隨後,小王爺從包廂被請了出來。

  葉小北一微微一笑,心裡暗道:安三泰呀,安三泰呀。你這招對旁人管用,對我可是不好使。

  小王爺剛想開口,只聽得葉小北開口呵斥道。

  「皇親國戚,爵位世襲罔替。難道你們想造反不成?」

  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話說的對啊。大明朝太祖皇帝有規定,皇親國戚的爵位,只有去世以後,長子世襲罔替,餘子各降一等。

  「小子不敢!」朱載培都懵了,趕緊上前鞠躬賠禮謝罪。

  安三泰有心想攔,卻被錢秀秀的寶刀,架在了脖子上。

  「孽障,我跟當今皇帝同輩,你應該怎麼稱呼?」葉小北繼續責罵道。

  「叔父,小侄不敢。」朱載培只得畢恭畢敬地繼續鞠躬賠禮。

  「嗯?」葉小北不悅道。

  「兒侄知錯了!」朱載培趕緊跪地磕頭,語氣更加的卑微。

  所有人的心,都涼了。

  「諒你年幼無知,暫且饒你。」葉小北一副大家長輩風範,揮揮袖子繼續質問。

  「你因何與這亂臣賊子,攪在一起?你想跟我玩鴻門宴?」

  朱載培都嚇傻了,心說這一會兒都要把給宰了屁的,趕緊磕頭認錯。

  畢竟,他們家只是普通郡王,不是人家血緣更近親王。

  葉小北點點頭,朗聲說道:「就在饒你一次,再敢以下犯上,看我不活劈了你。」

  朱載培趕緊點頭感謝。

  說完,葉小北漫步走了過去,憑空拿出一桿長槍,熱情的詢問道。

  「安三泰,你是想吃餛飩,還是板刀面吶?」

  安三泰一聽,汗刷的一下就透了。心說這王爺水賊出身吧?門比我還清。

  趕緊跪地磕頭:「王爺千歲,我錯了,我錯了!」

  葉小北一槍封喉,結束了安三泰的生命。

  「抱歉,螻蟻從來沒有機會。」

  那三個人趕緊跪地磕頭,嘴裡都是把責任,推脫到安三泰的身上。

  「我希望從明天起,各位能將欠的錢交上來,不然的話,休怪本王的霸王槍了。」

  說著,甩甩袖子,帶著錢秀秀離開了這個酒樓。

  剩下三霸天和那一堆老賴,怎麼對話,就管不著了。

  回過來看葉小北和錢秀秀兩個人。

  微弱的月光,灑在兩個人的身上,彼此默默無語。

  「王爺,奴家冷。」錢秀秀率先打開了尷尬局面。

  葉小北便默默地將衣服解下來,披在她的肩上,摟著錢秀秀的腰。

  錢秀秀雖然比葉小北長的高,年齡大,但還是羞紅了小臉。

  「王爺,如果奴家想要,王爺可以給奴家嗎?」錢秀秀試探著詢問道。

  「一件皮襖而已,給你又如何。」葉小北淡淡的回答道。

  這下輪到錢秀秀尷尬了。

  「那,剛才在明月樓上,王爺替奴家說話,是為了幫奴家出氣嘛?」錢秀秀繼續拐著彎問話。

  「啊不,我只是不想自己被對方懟的難受。況且。那是大唐律法,不是大明律法。」葉小北故作鎮定,拆穿話語,封堵她的話。

  「王爺,奴家想要個親親。」錢秀秀不依不饒的說道。

  「永定河在外面。」葉小北冷冷的回道。

  「王爺,奴家想進王爺的府邸,當一個暖床丫鬟,好嗎?」錢秀秀拉住葉小北的手,嬌嗔道。

  「行啊,你看我的夫人是否同意?」葉小北故意的同意了一半。

  「夫人在哪,奴家現在就去拜見。」錢秀秀焦急地問道。

  「天津衛!到了順便幫我問個好。」葉小北微笑著說道。

  「那管家大人在您身邊嗎?」錢秀秀又想了一個主意詢問道。

  「離此地不遠,你可以去問問。」

  「真的嗎?在哪裡?」

  「天津衛。到了順便幫我問問,他兒子叫什麼名字?」

  錢秀秀都快氣瘋了,用腳踩著土地。

  「你說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學小女孩賣萌?」葉小北吐槽道。

  「奴家才二十五,奴家還小。」錢秀秀狡辯著。

  「想你這麼大歲數的,都是在家生孩子,你在幹什麼?」葉小北一句話,直戳錢秀秀的肺管子上。

  之前在大理寺,她自己說過,因為嫁了一個廢物,又叔侄被多次侵犯,受盡侮辱。

  在一天夜裡,錢秀秀將他們前後全部肢解了,去衙門自首。

  案件層層上報,最後就卡在了大理寺這裡。在這裡與他們打了一架,被接收為八大金剛之末。

  接著刑部尚書被斬首,案件徹底卡死了。

  幸得葉小北相救,又因為在武場打了一架,所以被持棍金剛曹小天安排在了房間內。

  葉小北坐懷不亂,又一吻定情,所以才喜歡上了他。

  「王爺若是想傳宗接代,奴家現在就可以。」說著,錢秀秀當街解開了衣衫。

  葉小北回頭一看,嚇了一跳。

  「老天爺,你是想凍死在這裡嗎?」

  「王爺若是瞧不起奴家,奴家自當了斷,不用王爺諷刺。」錢秀秀抽出寶刀,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葉小北跳起來就是一巴掌,怒罵道:「你這是做給誰看?你對的起你爹娘嘛?」

  說罷,葉小北將寶刀奪了下來,扔了出去。

  錢秀秀哭了,跪在地上,捂著臉,嚎啕大哭。

  這下,葉小北麻爪了。

  「秀秀,你起來。」

  「秀秀,別哭了,你起來,地上涼。」

  「秀秀,起來吧,我同意了。」

  話音剛落,錢秀秀突然撲倒葉小北,親了上去。

  良久,錢秀秀將衣服往下解,想要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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