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辛酸往事
東原集團辦公室內。
唐啟聽了手下的匯報後,驚得半晌才緩過來神。
這也太可怕了!鐵人都被打廢了,這得有多猛啊,真不愧是興哥都尊敬的人,這得是什麽實力啊!
此時唐啟激動地麵色通紅,在辦公室內來來回回地踱步。
“來人,給我去訂個規格最高的包房,馬上!”
夜幕降臨,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包房內,隻有唐啟,秦宿和木芝三人。
“爺,這杯酒我敬你,你就是我唐啟的偶像,連鐵人這樣的人都讓你打倒了,我真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唐啟舉著酒杯笑嘻嘻道。
“行了別拍馬屁了,你別忘了你自己的任務就好。”秦宿無奈道。
“放心吧爺,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中,雖然損失金錢不少,但是一切都在往正規的軌道上轉,本來鐵人的存在是這項計劃最大的阻礙,現在他滾蛋了,那群地下的老東西我看誰還敢張狂。”唐啟哈哈一笑道。
“還有個事需要你去辦。”秦宿沉吟了片刻後說道。
“爺有事你盡管吩咐。”唐啟大手一揮道。
“王家已經徹底滾出了浦南市,但是他們這麽多年打下的產業不能浪費掉,你把他們名下的各項產業,資源整合好,重新成立一家公司。”秦宿沉聲道。
“這個容易,大概需要一個禮拜的時間就能準備好,爺你是打算接手王家的這些產業,自己開公司?”唐啟疑惑道。
“在這裏總歸要找點事做,不然不是太過無聊了。但是我對運營公司也是一竅不通,對我來說太過麻煩,小芝,你幫我怎麽樣?”秦宿輕笑道。
“啊?我幫你?我怎麽幫你啊?”正在吃東西木芝沒想到秦宿會突然提到她。
“當然是幫我管理公司了,這方麵你擅長,我可不擅長,我也懶得弄。”秦宿說道。
“我也沒管理過公司啊,我怕我會做不好,要是給弄倒閉了你不得氣死。”木芝吐了吐舌頭說道。
“咱們自己的公司,交給別人也不放心啊,你就放心去幹好了,倒閉了再成立一個就是了,就當給你練手了。”秦宿哈哈笑道。
“木小姐,你就別推辭了,我看你就沒問題,工地這個項目你就運營的非常好,公司也是一個道理,一切都是循序漸進慢慢來的,再說了,有爺在你身邊,你還怕什麽。”唐啟在一旁笑道。
“那好吧,我就試試,先說好我要是做不好你可不能怪我!”木芝盯著秦宿說道。
“哈哈哈,那就仰仗你了,我的女總裁大人。”秦宿舉起酒杯哈哈笑道。
時間在這歡聲笑語中一點點流逝,秦宿和木芝到家已經到了深夜。
木芝到了家就直接癱倒在沙發上,因為喝酒的緣故,小臉紅撲撲的。
秦宿看著她不禁笑道
“你不會是喝醉了吧,不會酒後亂性對我做什麽吧。”
“少做美夢!”木芝白了他一眼抓起一個墊子就朝秦宿扔了過去。
“哈哈哈,你今天也挺累的,快點休息吧。”秦宿柔聲說道。
“秦宿,明天我想回家看看,很多天沒有回去看看了。”木芝躺在沙發上突然說道。
“也好,是很久沒有回去了,明天剛好也沒什麽事,我陪你一起回去。”秦宿想了想說道。
第二天一早,秦宿就帶著木芝向溪林小區疾駛而去。
來到熟悉的小區,秦宿不禁笑道
“前不久還在這裏教訓過王家的人,現在王家都沒了。”
“世事無常啊,誰能想到不可一世的王家,居然就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消逝滅亡了。”木芝也不禁感歎道。
見到木芝和秦宿竟然回來了,董燕一家又驚又喜,王家破產的消息早都傳遍了大街小巷,他們自然也是早早知道了,對於秦宿的敬畏又加深了許多,雖然不知道秦宿的具體背景,但是他們心裏清楚,秦宿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也在心裏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女婿來看。
“小芝啊,你有日子沒回來了,最近在忙什麽啊,累不累啊,和秦宿相處的怎麽樣啊?”剛剛坐下,董燕的問題就像連珠炮一樣。
木芝無奈地搖了搖頭,以前自己什麽時候被這麽關心過,現在卻巴不得想討好秦宿和自己,但是這畢竟又是自己母親,又能有什麽辦法。
再董燕一頓關心之後,木芝的父親木強突然插話道
“小芝,過幾天是你爺爺七十大壽,我和你媽都不打算去了,你代替我們去參加壽宴吧。”
秦宿聞言皺了皺眉,自己父親過生日自己竟然不去,讓女兒代替,本能告訴他事情有些不簡單。
“你們都不去,我為什麽要去,我也不想去,爺爺他們也未必想看見我,我何必過去給他添堵呢。”木芝微微皺眉道。
“之前你爺爺打過電話了,告訴了酒店地址,這是他七十大壽,不去不好,你就去吧。”木強低聲說道。
“不過是走走過場罷了,他們怎麽想的難道我還不知道,算了,我就去一趟,走個流程。”木芝搖搖頭歎了口氣說道。
回家的路上,看著滿懷心事的木芝,秦宿忍不住問道
“不過是給你爺爺賀個壽而已,怎麽愁眉苦臉的,而且感覺你爸媽好像都不是很願意見你爺爺。”
木芝歎了口氣,輕聲說道
“爺爺家在隔壁水藍市,家族有個集團在經營,雖然和東原這種大集團比不了,但是也算一個二流公司,說起來我爸爸也算是一個富二代,可惜我爸他天生性格懦弱,對經商之道更是一竅不通,導致我爺爺對他非常失望,所以便一直傾力培養我爸的哥哥,也就是我大伯,對我爸基本就是一直不管不問,直到最後我爸娶了我媽,搬出了水藍市來到浦南市定居,基本和我爺爺他們就斷了聯係,有什麽事也都不會叫我們,我們心裏都清楚,爺爺也好,大伯他們家也好,都是很看不起我們的。”
秦宿聽後搖了搖頭,無奈道
“金錢地位真是個恐怖的東西,親情在他們麵前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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