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三章 怨毒金子
反正是亂了,看著這幾個,受我關一山所累的女人,我是心緒翻滾,一時間上前,把這幾個都造得滿頭凌亂的女人,給緊緊的抱在懷中了……
「哼,這倒是好親近啊!」也是我狂亂不已,把這幾個為我受苦的女人,給緊緊摟抱在懷裡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冷冰冰的喊。
我沒有動,金子,這個我無比熟悉,曾經牽腸掛肚的女人,如今已經露出真面目了。
是她,剛才我也只是掃了她一眼,就已經認出那個讓我情竇初開,卻又無情毀滅那一份真摯情愫的女人。
我不想面對她,因為我不知道能對她說點什麼。
她就是那個被姚三世給埋在活人葬里的女鬼。
也是當初謀害姚三世的罪魁禍首之一。
尋煙也是,但我卻深深不可救藥的愛上了尋煙。
愛能寬恕一切,所以我並不恨尋煙。
「你們都會死,哼!」隨著那聲冷冷的喊,金子近乎惡毒口氣的,說大家都會死。
「是會死,包括你也一樣,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聽著金子近乎惡毒的說,我回頭說她也一樣。
活人葬被毀,我相信,所有跟活人葬有關的魑魅魍魎,都將會隨著被毀掉。
「沒想到你會變得這麼醜陋,讓我噁心!」看著我回頭說,金子一副厭惡神情的看著我額頭,說噁心。
「你是應該覺得噁心,因為你自認清高無尚的身子,已經被我給上了!」我一聽,發出陣陣決裂的笑。
噁心,虧她能說得出口。
誰噁心,如果不是她當初苦心積慮的謀奪了姚三世的童子之身,至於有後來的這些惡果嗎。
整個古風村人的性命,包括三界中掀起的腥風血雨,難道這些還不夠噁心嗎!
「你……」聽著我決裂的大笑,金子冷著臉語塞了。
「一山,你這額頭是咋回事?」這時候,弱柳扳過去了我的身子。
「中了鬼氏一族的毒了!」我一聽,收起決裂的大笑,表示很無謂的說道。
「中毒了……一山哥,那怎麼辦,是不是很痛?」聽著我說中毒了,菱兒伸出蒼白的小手,很疼惜的摸向我的額頭。
「鬼氏一族……又是什麼精怪?」而一旁的嫦曦,則很大聲的問我,鬼氏一族是什麼精怪。
「好了,我不是讓你們打情罵俏來了,關一山,走吧!」這時候,一直不言語的劉煥臣說話了。
「一山,聽他的!」隨著劉煥臣說話,一直被解五格跟陰陽臉給圍著的中山裝爺爺,走了過來。
看著這個陌生的不能再陌生了的爺爺,我分別看了解五格跟陰陽臉一眼。
陰陽臉叫爺爺師父,這個我倒是很快能理解。
也就是說,爺爺在當年,發現了這樣一個陰陽體質的孩子,而救了他撫養長大,這也不算是奇怪。
可解五格竟然親近的不行了的叫他爺爺,這一點我是無論如何都思慮不通的。
「五格是我撿來的孩子,我養大他,並且教給他一身本事,還有來往這活人葬,都是為了有一天給你引路。」看著我遲疑看解五格跟陰陽臉,爺爺很輕鬆的說話了。
「是嗎!」我一聽,也只是很平淡的應了聲。
能怎樣,也就是這個所謂的爺爺,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那你能告訴我,我為啥會成為巫相主的嗎?」隨著很平淡的應了聲是嗎,我瞅著爺爺的眼睛問道。
解五格的事,我不打算問了。
因為爺爺的一句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解五格是他撿來的孩子,他之所以要把解五格給養大,也就是為了這一天。
目的明確簡單,理由也很充分,只是為了這一天,來給我引路。
「爺爺,你說什麼,我是撿來的……那……我爹爹的事,也是假的了?」這時候,解五格倒是扯拽住爺爺,幾乎是崩潰了的問道。
「嗯!」看著解五格幾乎是崩潰了的扯拽住他問,爺爺也只是很無謂的嗯了一聲。
「我是撿來的……假的,都是假的,不可能,爺爺你騙我,騙我對不對?」聽著爺爺很無謂的應聲,解五格是近乎瘋狂的搖晃爺爺的胳膊。
「不是假的!」看著解五格近乎瘋狂的搖晃他胳膊,爺爺似乎很不耐煩的大喊道:「你就是我所布下的一顆棋子,現在你的使命完結了,把陰陽鏡交給陰陽臉,你可以走了!」
「漂亮,老關頭,這一切的布局都很漂亮,只是可惜,都為我劉煥臣做了嫁衣!」這時候,劉煥臣拍著手掌,大喊漂亮。
而我,就那樣看著,看著無助落淚的解五格,看著一臉義正言辭的爺爺。
棋子,布局,是啊,所有人都是這活人葬布局裡的一顆棋子,包括我關一山也是。
「五格,你走吧,忘記所有的一切,這是好事!」隨著很冷眼的看著這一切,我喊著五格走。
走吧,走了就算撿條命,就算是徹底解脫了。
這渾水裡,哪有什麼好人。
「不,別人可以不認我,但師父你不會也不要我了吧?」聽著我說,解五格擦抹了一把眼淚,很定定的看著我說道。
「這些人都是去送命的,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看著眼神定定,無比倔強的解五格,我說道。
「不,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跟定你了!」聽著我說,解五格顯得無比堅定。
「快走快走,有啥話,等到了活人葬再說!」這時候,劉煥臣又開始催促上了。
聽著劉煥臣的催促,我也只得搖頭,大步的往前走了。
不走咋地,儘快的結束這一切吧!
我真的好累,甚至是都累得不行了。
但累的同時,我也得想法的解救弱柳她們。
想到這裡,我退身到弱柳跟前,很小聲的問道:「弱柳,你們究竟是被啥給控制了?」
「不知道,感覺上沒啥異樣,可就是動不得巫術了,也就是不受自己意願行事。」
聽著我問,弱柳很小聲的說道:「我問過嫦曦了,她也一樣,匯聚不了真力!」
「那秦孝天呢,你見到沒有?」我一聽,凝神思索了一下,問秦孝天呢。
「他死了,被劉煥臣給殺死了!」聽著我問,弱柳說秦孝天被劉煥臣給殺死了。
「殺死了……那他祖上的人頭,還有那糞鷄石,也一定是都落到了劉煥臣的手裡?」我一聽,很小聲的叨咕道。
「應該是吧!」弱柳一聽,說應該是吧。
「讓你們受苦了!」我一聽,感嘆了一句,讓這幾個女人受苦了。
「沒事,倒是相主你,要十分的小心!」聽著我感嘆,弱柳喊我小心。
「三所房被毀了,也包括那幅畫!」聽著弱柳喊我小心,我歪頭看著弱柳眼睛說道。
我想看看弱柳,看她對於我說三所房被毀,會有啥樣的反應。
「是嗎,毀就毀吧,其實是李婆一直致力於利用那幅畫升仙,而我,倒沒有那個心思!」弱柳一聽,幾乎很平淡口氣說道。
聽著弱柳平淡口氣說,我知道她並不曉得那幅畫的玄機,所以也就不問了。
就這樣一直往前走,突然間的,我就覺得有人在拉我的衣角。
回頭一看,是嫦曦。
「一山,那個女人是誰,你看看,金子好像一直在緊盯著她!」隨著我回頭,嫦曦很小聲的問道。
「尋煙,她就是尋煙!」我一聽,回了一句尋煙。
隨著回嫦曦是尋煙,我歪頭,向著一旁的金子看去。
還是那張冷艷異常的臉,只是此時那張絕艷的臉上,掛著很森冷的爆孽之氣。
滿是怨毒之色的雙眼,在盯著前邊跟鬼見愁一起行走的尋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