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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蟲王再現

  也是我這一旋轉身形,打算把那幅泛著白光的畫,給扯拽下來看的時候,突然間就覺得胸口一悶,緊接著嗓子眼刺癢,一張嘴,可是飛出了一片金色……


  是金色,而且那金色還特別的刺眼,滿眼金光中,我可是看不到啥了。


  「巫蟲王?」感覺到自己一張嘴,眼前全都是刺眼的金色,我大喊了一聲巫蟲王。


  應該是巫蟲王,也就是在三河塘,帶領弱柳救了我以後,又回到我身上的巫蟲王。


  它怎麼這時候出來了,是因為回到了它的老家了嗎?


  心裡疑惑的同時,眼睛里傳來陣陣難以忍受的刺痛,我顧不得再去摘那副畫,而是手捂雙眼,跌落在了地上……


  「一山哥……你怎麼來了,快,先出去!」這時候,我聽到弱柳聲音了,同時也聽到了貓叫。


  「弱柳,你們……沒事吧?」一聽到弱柳跟黑貓都有動靜了,我痛苦的揉著眼睛,喊著她們沒事吧。


  這事鬧的,我這把巫蟲王給惹乎出來了,這一人一貓,也有動靜了。


  「沒事,沒事,快走!」看著我痛苦的揉眼睛,問她們有沒有事,弱柳緊著答應著,這就往出拖拽我。


  等把我給拖拽到外邊了,我聽到弱柳關鎖房門的聲音。


  「一山哥,你別動,我去給你弄葯!」隨著關鎖好房門,弱柳喊著我別動,她去給我弄葯。


  而那隻小黑貓,就一直圍著我轉。


  叫聲抑揚頓挫的,充滿了歡愉,也不是因為是看見了我而高興,還是在幸災樂禍的看我笑話。


  「一山哥,就這樣別碰,一個多時辰以後,自然會好!」


  隨著不大會兒,弱柳跑回來,在我雙眼皮上,也不知是塗抹了啥東西,反正涼哇哇的,還有些粘稠,緊接著用布條,給我包紮了起來。


  「為啥……弱柳,你們在幹什麼,為啥會一動不動,還有,為啥巫蟲王會傷我?」隨著感覺眼睛舒服多了,我一聲說。


  「只是參拜而已,只是我們參拜的時候,是用魂靈在參拜,所以才會沒有任何知覺!」聽著我問,弱柳很嘶啞的笑了。


  「一山哥,巫蟲王並沒有傷你,它這是在保護你,因為那副畫,你是動不得的!」隨著很嘶啞的笑,弱柳拉著我手起來,示意我跟她走。


  「其實那副畫,就是我,也就是巫相主,對不對?」我一聽,很直接的問道。


  我跟弱柳之間說話,根本就不用藏著掖著,有啥問題,就直接說。


  「也許是吧,反正不管一山哥你信不信,自從我留在這裡以後,就每夜裡都會見到李婆,她帶著我來對著那副畫參拜,具體的為啥,我也不恨明白,這時間長了,我也就習慣了!」聽著我直接問,弱柳答道。


  「每夜裡都能見到李婆……也就是冥冥中相見,是受李婆魂靈指引!」我一聽,很驚疑的說道。


  一定是這樣了,弱柳本身已經失去了雙眼。


  沒有了眼睛,還能見,那也就是所說的感應了。


  「應該是吧,一山哥,你怎麼會來這裡,我感覺好突然?」聽著我說,這弱柳說我來這裡,好突然。


  「哈哈……是挺突然的。」我一聽,笑了。


  「不過你沒事就好,弱柳你知道嗎,此時在你這三所房附近,那可是不太平啊!」隨著哈哈大笑,我說道。


  「額,怎麼了,怎麼個不太平?」弱柳一聽,很驚奇的問。


  「證陰人,都在尋找一個出現在你這附近的證陰人。」我一聽,也就把自己回到古風村家裡以後的事,都詳盡的跟著這弱柳講述了一遍。


  另外也跟弱柳,著重的講述了一下,月嬋找我報仇的事。


  「啊,一山哥,你是說,那死了的凝胭,又活了?」誰知道聽完我講述,這弱柳,倒是對凝胭的復活,無比的感興趣。


  「對,活了,而且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十分的不解,難道我一個走鬼事的,連人死沒死就生,都分辨不出來嗎?」我一聽,很肯定的點頭,說確確實實是活了。


  「弱柳,難道是跟凝胭的巫鬼人身份有關係,亦或者是說,跟她喝了鬼槐血,埋在那風水陰穴有關聯?」隨著點頭確認凝胭確實是活了,我又十分遲疑的說道。


  這些天我也仔細琢磨了,也只能是這樣了,要不然無法解釋。


  至於那程昱所說的,這凝胭壓根就沒有死的話,我根本就不相信。


  「也許吧,但咋說剛死就復活,這個還真不太可能!」


  聽著我說,弱柳遲疑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就算她巫鬼人本體,又得了鬼槐的血,還有陰穴寶地,那想要緩過這口陽氣,也就是成精,至少也需要幾個春秋的輪載,要不然絕對是不可能!」


  「是啊,這就是我不解的地方,凝胭又確實擁有活人脈象,我是真搞不懂了!」我一聽,表示贊同弱柳的分析。


  而事實上也是如此,不管人死後,得到啥奇遇了,那也得有個時間過程。


  怎麼就可能,一下子又活過來了,而且還跟大活人無異。


  「一山哥,探過她的脈象了?」弱柳一聽問道。


  「我沒有,是煥臣大哥探的。」我一聽說道。


  「奧!」弱柳一聽,也只是奧了一聲。


  「一山哥,你先休息,我去給你弄吃的,一會兒眼睛好了,好吃飯!」隨著奧了一聲,弱柳起身離開了。


  而我,則仰頭躺倒在一張床上,想著我的心事。


  當然,想得最多的,還是月嬋。


  這月嬋也不知道去哪了,亦或者是來這裡想幹啥。


  苦了這個大女人了,還我當著她的面,侮辱了妮子。


  「侮辱妮子……」一想起這句話,我是呼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不對,侮辱妮子,那妮子已經是一句屍體了,要咋樣的侮辱?

  「侮辱,而不是毀屍……」隨著坐起來,我又叨咕了一句。


  這是兩個概念啊,侮辱,那就是一種猥褻,還當著月嬋的面……


  是猥褻屍體嗎,還是咋樣?

  「月嬋,你怎麼就不能聽我說呢?」一想到這裡,我是無語一聲喊。


  誰,究竟是誰,會扮做我關一山的模樣,而對著月嬋一家人下手。


  還用奇門令牌,散了月嬋爹娘的精魂。


  奇門令牌,到底會在誰的手裡?

  想當初再見到凝胭的時候,她就裝傻充愣,也許是真失去記憶了,而根本就說不出那奇門令牌在哪裡。


  還有就是,啥樣的裝扮,能扮我關一山,扮的這麼像,以至於連對我無比熟悉的月嬋,都沒分辨出來。


  「要死了,當著人家姐姐的面,侮辱妹妹的屍身!」一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的一聲罵。


  這得是啥德行的人啊,能對著一具屍體下手,而且還當著人家家人的面。


  在那種情況下,求月嬋的心裡暴擊。


  怪不得月嬋會發瘋,任憑換做是誰,也是會失去理智的!


  「一山哥,感覺咋樣了,是不是一點也不疼了?」這時候,伴隨一陣飯香,弱柳走了進來。


  「嗯,沒啥感覺了,我是不是可以解下來了?」我一聽,收起雜亂的思緒,伸手把眼睛上蒙著的布條,給扯拽了下來。


  扯拽下來以後,試著揉了揉眼睛,感覺沒啥異樣了,也就慢慢的睜開了。


  「嗯,吃飯吧!」隨著我睜開眼睛,弱柳喊著吃飯。


  此時的弱柳,又是黑沙蒙面,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正一樣一樣的,往桌子上,擺放著飯菜。


  「凝胭復活,有人冒充我作惡,弱柳,我感覺我又入到了一個看不見的深淵裡!」隨著起身拿起了碗筷,我喃喃的叨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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