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水鬼抓人
聽到女人依舊在喊了,男人抬頭,沖著遠處的一個婆子大喊道:「王婆,快把鳳子給弄回去,別讓她叫喚了。」
聽著男人喊叫,遠處的那個婆子一臉不情願的過來,對著那個嘶喊的鳳子惡狠狠的剜瞪了兩眼,那個叫鳳子的女人,就消停的跟著那個王婆回去了。
「額,那是她娘親?」一見那個婆子滿臉兇相的只對著瘋女人剜瞪了兩眼,瘋女人就滿臉驚懼的跟著那個婆子走了,我驚疑一聲問。
「不是她娘,只不過是鄰居。」村長男人一聽說道。
「額,一個瘋子,會懼怕鄰居,這倒是奇怪了!」我一聽,有點疑惑的說道。
照正常來說,那瘋了的人沒有自己的思想,應該是誰都不懼怕才對。
除非是經常打罵過她的人,亦或者是給過她巨大刺激的人。
一個鄰居,不應該啊!
「嗨,可憐啊,她丈夫的死,對她打擊很大,沒兩天就瘋了,從那個以後,就是這個樣子了。」村長男人說著,帶著我們走進一個大院子。
「這就是我家,快進屋,孩他娘,來過路且了,快弄點吃的。」隨著進院,村長喊著他婆娘給我們做飯。
「她丈夫是怎麼死的,為啥她一個勁的喊釣人頭?」隨著村長男人進屋,我隨口的問道。
女人一個勁的喊釣人頭,感覺女人應該是被嚇瘋的。
「胡說八道唄,她丈夫是去河邊釣魚淹死的。」村長男人進屋,讓著我們坐下說道。
「淹死的。」我一聽,應了一句。
「嗯,就在我們村西有一條小河,不大,倒很少淹死人。」聽著我應聲,村長又開始忙著給我們點煙倒水。
「說來也是奇怪了,三年前那王婆的兒子先淹死在裡邊了,沒想到三年後,這鳳子的丈夫又淹死在了那裡,兩家又是鄰居,也可能是碰巧吧!」隨著給我們點煙倒水,村長男人說道。
「三年前,三年後……三年成就水鬼,難不成這鳳子的丈夫,是被那王婆的兒子給抓去了?」我一聽,抬眼看了一眼柳尋煙。
柳尋煙倒很不在意,看著我看她,臉上一副很淡然表情。
「啥三年成水鬼……你是說那抓替身?」村長男人一聽我說,嘴巴張了老大說道。
「嗯,就是你們所說的抓替身。」我一聽,點點頭。
正點著頭呢,突然就聽到有人拍窗戶。
「釣人頭,那河裡有人頭……啊……不要去,千萬可不要去,有人頭啊!」隨著拍打窗戶,窗外又傳來那瘋女人嘶啞的叫喊聲。
「我們去那條河看看吧!」聽著窗外瘋女人的叫喊,柳尋煙起身,喊著去那條河看看。
「去看河……現在?」村長男人一聽,有些驚疑的問道。
「嗯,我是走鬼事的。」我一聽,起身嗯了一聲。
不對勁了,沖著這個瘋女人又追我們到這裡來看,這個瘋女人不是一點意識都沒有。
應該是在她的潛意識裡邊,有什麼要跟人說的。
「走鬼事的……好好,那我帶你們去。」村長男人一聽,先是表情一愣,繼而找到手電筒,帶著我們往出走。
外面的天已經擦黑了,看著我們出來,那個瘋女人,又奔著柳尋煙撲了上來。
沒別的,就是抓住柳尋煙的胳膊,嘴裡一個勁喊釣人頭。
「起開,王婆來了!」看著瘋女人糾纏柳尋煙,村長男人也只是喊了一句王婆,瘋女人趕忙撒開柳尋煙的胳膊,一溜煙的跑掉了。
「你看,整個村子就王婆好使,一提王婆,這鳳子就嚇壞了。」看著一溜煙跑掉的鳳子,村長搖搖頭。
「就算王婆的兒子抓替死鬼,抓到了鳳子的丈夫,那這鳳子也沒理由會懼怕王婆啊!」我一聽,徵詢性的看了看柳尋煙。
柳尋煙搖了搖頭。
就這樣滿心疑惑往出走,當走到村口的時候,村長男人猛不丁的問了一句「大師,聽你們說這意思,等三年過後,這鳳子的丈夫,也會抓人的?」
「那要看找沒找到屍身。」我一聽說道:「當年那王婆兒子淹死,屍身沒打撈起來吧?」
「沒有,不過這鳳子丈夫的屍體,倒是打撈上來了。」村長男人一聽說道。
「那就不用等三年了,王婆兒子的鬼魂,還會繼續禍害人的。」我一聽說道。
「啥意思……那抓替身,不是抓到一個就成了嗎?」村長男人一聽,一聲驚問。
「錯了,按照你們的理解是,可事情往往不是那樣的。」
我一聽,很無語的說道:「都說水鬼抓替身,抓到了就能頂替名額入地府了,而事實上不是那麼回事,越禍害生人,水鬼自身的罪孽越深重,又怎麼能超脫入地府呢。」
「啊……照你這意思,那王婆的兒子鬼魂,還在那水裡害人?」村長男人一聽,驚喊了起來。
「是的,這事就得靠自己,水鬼想要超脫,只有救人,救落水的人,只要救上一個,他們便可超脫了,可往往他們自己不知道,所以才會形成這惡性循環。」我接著說道。
「這……竟然是這麼回事,不行,我得找王婆去,讓王婆過來燒紙,告訴她兒子。」村長男人一聽,喊著回去找王婆。
「此乃天機,一旦泄露了,就不靈驗了。」我一聽,攔住了村長。
水鬼超脫,只有靠自身醒悟,一旦人為告知他們,就不好使了。
「這……大師,既然你是走鬼事的,那就幫著我們把王婆兒子鬼魂,給抓起來吧!」村長男人一聽說道。
我搖搖頭。
水鬼哪裡是那麼好抓的。
特別這已經過去三年,而且已經抓過一條人命的水鬼。
那本身戾氣得老重了,我又是一個旱鴨子,這水鬼我恐怕抓不得。
「一山,你不覺得鳳子的舉動很奇怪嗎?」這時候,一直不開口的柳尋煙說話了。
「是奇怪,我也是不解。」我一聽,應了一聲。
一個被丈夫的死給嚇傻的瘋女人,為啥會喊著釣人頭。
而且在看到我們以後,還一直糾纏追趕。
再有為啥會怕作為鄰居的王婆。
「你說這王婆,是不是對鳳子做了什麼?」聽著我應聲,柳尋煙又說話了。
「做了什麼?」我一聽,一聲徵詢的問。
「假如這鳳子丈夫的死是人為的,亦或者是鳳子的瘋,也是人為所嚇出來的,這一切,似乎就解釋得通了。」聽著我問,柳尋煙緩緩的說道。
「這……」我一聽,這似乎不大可能。
一個婆子,沒有理由害人。
就因為自己兒子淹死了,而禍害鄰居,這也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你們說是這王婆害人……」聽著我跟柳尋煙的談話,村長男人猛插了一嘴。
「只是隨口一說。」我一聽,喊了一句隨口一說。
「不過你們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這王婆,在她兒子死後,有點奇怪!」聽著我說隨口一說,村長男人似乎是想起來啥了。
「怎麼個奇怪法?」我一聽,趕緊追問道。
「在王斌死後,這王婆著實的是哭了個夠嗆,可就在睡醒一覺的第二天,人就不哭了,而且還很高興的樣子,似乎是又遇到了啥喜事了!」聽著我追問,村長男人說道。
「這王斌就是王婆的兒子?」我一聽問道。
「嗯,當時大夥也很奇怪,也就以為這王婆是悲傷過度,神經上不大好了,就連她老頭子,也說這王婆是撞了鬼了。」聽著我問,村長男人又接著說道。
「那後來呢?」我一聽,接著問道。
「後來這王婆就不見影了,滿屯子找不到人,結果在第二天,這王婆又滿臉歡喜的回來了。」聽著我問,村長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