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裝睡怎麽不早說
“愛過,你堅持,堅持住以後我永遠和你在一起。”
“對不起,對不起我放不下執念,害了你害了秦歌,對不起……”
“說什麽對不起,你給我振作起來,堅持住啊!堅持住,我就可以帶你去看怡兒,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怡兒在哪裏嗎?我告訴你,她沒有死,你堅持住,我帶你去見她……”
“鬼佬,我們帶她離開。”血痕上前,一把將如意抱起又道:“霍叔帶鬼佬先離開,此地不宜久留。”
“恩。”霍連城應聲,幾人施展輕功飛了出去,一路到了介域,鬼見絕便命了秦歌與他一同給如意治療。
“如意,你要堅持住啊!怡兒……怡兒她沒死,隻要你活著,你就能見到她,你要活著……”鬼見絕一邊鼓勵,一邊緊緊的拉著如意的手,秦歌也是第一次遇見師傅這麽著急的時候。
“師傅,這是……”
“先別說了,先止血。”鬼見絕來不及解釋,再晚上一步,隻怕這如意就撐不過今天了。
“恩。”秦歌應聲,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將醫治係統裏的止血紗布,繃帶,還有一些止血的藥膏全部拿出來,隨後又放到了一個藥匣子裏。
“師傅,我來。”秦歌開口,快步上前。
如意的眼睛是兩個血窟窿,她隻能暫時在窟窿處塗上藥膏,隨後再幫上止血紗布,可如意的胸口處的鮮血卻在直流,明顯傷口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穿的,正常人早就死了,可如意還好有毒功護體,秦歌對這種毒功並不了解,但據她所知,毒功可以將體內的血液控製讓其在短時間內無法入常人一樣循環流動。
這樣如意的傷口處雖流了鮮血,但不至於死亡,因為控製住了血液流動,這樣位於皮膚表層的少量血液,即便流幹也不怕。
“傷口雖然處於穿透打開的狀態,但好在如意的毒功高強,暫時保住了體內流失的血液。所以,控製流血,再調養一下,就可以了。”
“隻是會是什麽人這樣做呢?”鬼見絕一隻手撫上鼻梁處,這是他慣性思考的動作。
“下手的人明顯與如意師娘有一定的感情,但是她又害怕自己的臉被師娘看到,於是便割了如意師娘的雙眼,傷口處的位置又不至於致命,所以很明顯,這個要要麽和如意師娘關係很好,甚至是一種感激,要麽就是凶手太過害怕自己被發現。”
“所以無論怎麽說,這人都是與如意有著很深聯係的人。”
“恩。”秦歌應聲,三下五除二的將血止住,隨後又迅速的將傷口包紮好,便轉身退了出去。
“完了?”龍非墨正趕來見秦歌拿著藥匣子出去,忙問。
“回王爺,完了,王爺可以回去休息了,這裏有我師傅再好不過。”秦歌開口,龍非墨自然不傻,她這是在告訴龍非墨,此時讓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再好不過了。
“你當本王傻的?”龍非墨冷冷一句。
“王爺當然不傻,是秦歌傻。”秦歌點頭道,隨後不等龍非墨開口便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本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卻沒想到這龍非墨就這樣跟上來了。
“你覺得有什麽可疑之處?”
“可疑之處倒是沒有,不過如意師娘的凶手,秦歌倒是可以給些信息。”
“比如呢?”
“比如……王爺可以找兩個畫師,秦歌的記性倒還算好,還記得幾個人的長相。”
“好,本王明日便給你找來。”龍非墨應聲道,隨後一隻腳大步邁了過去,朝著秦歌的身前直直的站著。
“王爺……這是……”秦歌不解道,可心理卻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便是這龍非墨隻怕不懷好意。
“你是本王的王妃,管我要做什麽!”這句話明顯不是問句,是感歎!是肯定。
秦歌邁腿就想跑,卻不想被龍非墨打橫抱起,隨後快步上前,將秦歌放到了床上。
“王爺,秦歌……”
話未說完,嘴上便附上了一個柔軟的物體,那東西正貪戀的侵占她的櫻唇。
“唔。”秦歌不自覺的應了一聲。
龍非墨停了動作,看著身下的秦歌,一張臉上竟現起了嬌羞之色。
“本王的王妃也會害羞?”龍非墨嘲諷的看著秦歌,他不知道怎麽了,從隱山林那裏回來,便滿腦袋都是秦歌躺在他懷裏的那張臉。
秦歌瞪著龍非墨,嘴上卻是說不出半句話,天知道,她是怎麽了,一遇到龍非墨就連嘴皮子也不利索了,不知道這龍非墨是不是她命裏的克星!
隻是春華說的是真的嗎?龍非墨很著急,很關心她?不自覺的秦歌又想起了春華前日說的話。
“你……”秦歌剛想道要說什麽,又迎來那軟綿綿的東西,龍非墨一隻手輕攬過秦歌的腰身,大手一扯,秦歌的身上便光無一物,潔白的身軀,白皙無暇的鎖骨應在龍非墨的麵前。
讓龍非墨壓抑許久的火苗猶如星星點火,刹那間星火燎原。
又是一夜,秦歌躺在龍非墨的懷裏,而龍非墨則熟睡過去,均勻的呼吸,健碩精裝的身軀來回起伏,龍非墨的身上有肌肉,像現代那些型男一樣,看起來誘人極了,秦歌也不知道何時成為了花癡,愣是望著龍非墨的胸膛傻看了許久。
半晌,又抬眼望向龍非墨那好看的眉毛,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長的那麽好看,高聳的鼻梁,削薄嘴唇,外加上那巧奪天工不加修飾卻又棱角分明的臉龐,一種男人的硬氣和俊朗又帶著周身的岑貴氣息,卻是讓秦歌不禁覺得,這世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吧?恐怕再也找不到龍非墨這樣帥氣的男人了。
秦歌的一舉一動,雖然極為輕細,卻讓一旁熟睡的龍非墨也早已弄醒了,龍非墨躺著依然裝睡,她感受著秦歌在她身上的微小動作,感受著秦歌看向她,鼻底的呼吸,半晌道:“怎麽?愛上本王了?”
“咣鐺。”一聲,秦歌被嚇得猛一坐起身,頭是老老實實的磕上了床沿旁的窗幔吊頂木頭上。
“嘶!”秦歌倒吸一口冷氣,伸手揉了揉後腦勺,半晌道:“喂,你這個人裝睡怎麽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