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驚天秘密
秦沐雪的房間擺放整齊,沒有掙紮過的痕跡,就連桌上的書也是規整的放在桌麵上。
秦歌看了半晌道:“隻怕是秦沐雪自己跑掉,或者秦沐雪的同夥跑掉協同逃跑。”
“那這件事是不是可以確定就是秦沐雪所為?”
“我不確定,但是這件事少不了秦沐雪的關係。”秦歌應聲。
“那我們發全城通告吧!”
“恩。”
這一晚上,秦歌又是一夜無眠,這件事情很多都說出同,但同時又太說的通,就更是讓人匪夷所思,疑點重重可又剛好秦沐雪的失蹤將所有的疑點解開,這有些太容易了,容易道秦歌開始懷疑這件事可能根本沒有那麽簡單。
秦歌仔細想了貝歡的分析,也認為二皇子有很大的嫌疑,可二皇子遠在邊境,真的能這麽遠就操控著一切麽?
“靖王妃,睡了麽?”門外貝歡輕聲問道。
“進來吧!”秦歌應聲。
貝歡輕開了門,將手裏的信箋呈給了秦歌道:“這是王爺命人連夜送來的信函,您過目。”
龍非墨命人連夜?這龍非墨也算是對這件事情上心了吧?隻是這上心怕是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怕她出事連累靖王府的安危吧?
秦歌接過信函,拆開時卻是龍非墨那蒼勁有力雄厚大膽的筆鋒。這是龍非墨第一次寫給她的信函,也是她頭一次這麽仔細的看龍非墨的字。
“三個可以懷疑的人,一秦沐雪二二皇子,三皇後。”看到皇後兩個字的時候,秦歌心下一驚。
皇後會與這件事有聯係?可皇後為何要陷害自己的兒子?四皇子可是她的兒子啊?這可能麽?
秦歌是有些不相信的,可龍非墨是什麽人?不可能這樣隨意猜測,隻是這信函中也沒有解釋其他,這要她往哪去想啊!
難不成讓她秘密調查皇後?她倒是也要有這個本事才行啊,龍非墨不在帝都,什麽都要她親力親為,這不是為難她麽?
將信函放了回去,隨後燒毀,秦歌來到了安逸塵的房間。
這件事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問安逸塵。在秦歌的印象裏,這安逸塵似乎和皇後並不親近,無論她幾次進宮,看到的都隻是安逸塵對皇太後及其親近,對皇後卻是禮貌有加,就是這禮貌有些太過虛假了,試問哪一個兒子會對自己的生母毫無頑皮之色?更何況這安逸塵的性子,本就不是那種注重禮節的性子,在皇太後麵前都那麽隨意,卻到了自己的生母麵前夾著禮儀。
“睡了麽?”秦歌輕聲問,屋內的人卻是很快便應聲:“進來。”
安逸塵似乎並不為自己的到來而感到意外,反倒是意料之中一樣。
“你是知道我要來?”秦歌也不拐彎抹角。
“你這麽晚找我肯定有事。”安逸塵忽略了問題。
“有一件事,我想問你,你可以選擇不回答。”
“說吧!對你我向來都沒有秘密。”安逸塵看似沉了一口氣,實則是因為對秦歌實在沒有她能隱瞞的。
“我想問一下有關於你的身世。”秦歌實在想不到,除了身世皇後還有什麽可問的。
“想問什麽?”安逸塵看似卻淡定的很,這越是讓秦歌難以開口。
“皇後是你的生母麽?”
安逸塵嘴角一抹弧度,過了許久,安逸塵才開口道:“我的生母是父皇這輩子最恨的一個人。”
秦歌知道,越想安慰一個人的時候,殘忍的問題就更是殘忍,可是如果越是拐彎抹角的,就更可能讓當事人會更難受,所以她選擇了一個很直接的方式。
“這是四叔告訴你的?”安逸塵似乎是猜到了一些。
“恩。”
“四叔已經對你到這種地步了麽?”安逸塵的心理像突然間紮了上百跟針一樣,紮的他千瘡百孔疼的沒有防備。
“你在說什麽?”秦歌不解,她隻是問安逸塵這個問題,為什麽安逸塵卻說了這麽不明不白的一句?
秦歌當然不知道,這個秘密,皇宮裏知道的人甚少,除了他的祖母,父皇和母後,誰都不知道,這於皇宮就是一個天大的秘密,現在四叔卻可以對秦歌說有關於他這麽隱秘的事情?
這個秘密於他於四叔都是一種致命的弱點,難道四叔已經可以將自己的致命弱點暴露給秦歌了麽?
“沒什麽。”安逸塵轉而淡漠。
“皇後的確不是我的生母。”
“這個秘密都有誰知道?”
“我,四叔,母後和祖母父皇。”
“母後對你如何?”秦歌的確懷疑皇後,但如果真的是皇後,那皇後膝下無子,又是為了誰呢?秦歌的麵前好像蒙著一層紗,模糊不清外,後麵藏著巨大的陰謀,而這件陰謀很明顯是衝著安逸塵的皇位還有皇家最大的威脅靖王。
“一般,不過都隻是禮節性的,對於親情,我和皇祖母的關係最近。”
對於安逸塵所說,秦歌心下卻是一陣異樣。
假如有一天,真的到了他麵對她害死皇祖母的時候,安逸塵會是什麽反應?
“那關於皇後你所知道多少,為什麽當初把你過繼給了皇後?”
“我不知道,隻知道皇後膝下無子一直都無所出,皇後還因為這件事病了很長一段時間。”
“你的生母是誰?”
“蘭妃。”
“什麽出身?”
“不知道,自我出生就沒見過蘭妃,父皇說蘭妃死了。”安逸塵說起自己的生母時,沒有任何表情,可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人心疼,秦歌怎麽也沒有想到,原來安逸塵還有這樣一層身世。
“這件事情,誰知道?”
“你說我的生母身份?”
“恩。”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龍非墨給她的消息,最了解這件事情的應該就是龍非墨了。
這是龍非墨明明告訴了她懷疑對象,卻不告訴她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龍非墨到底是什麽意思?
“你確定皇後膝下無子?”
“我不知道,這是父皇告訴我的。”
“難道你對自己的身世毫不感興趣麽?”秦歌很是好奇,安逸塵什麽都不知道卻什麽都不問,這不應該是安逸塵的性子啊!
“很晚了,你早些睡吧!”沒有什麽可問的,也問不出什麽,秦歌轉身開口,隨後就退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