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好笑的對話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把她還給我好麽?”跪在地上,安逸塵淚流滿麵。
見到此刻的安逸塵,錦如竟是難以置信,沒遇見秦歌的時候,他向來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天不怕地不怕,被皇上,被皇太後寵著,從來不曾這麽難過,這麽痛過。
安逸塵的眸子裏沒有情緒,向一個丟了魂的人,雙眼空洞的看著錦如,明明走前還是一副激動的情緒,為何隻是眨眼的功夫,他就變成了這樣?
錦如提著劍,飛身到了靖王府。
“我要見靖王妃。”聞聲,靖王府的下人連忙上前稟報。
“讓她進來吧!”秦歌知道,這錦如是來討個說法的,安逸塵那樣跑回去,任誰都知道是出了事情。
“靖王妃。”錦如見了禮便開口。
“說吧!”
“靖王妃為何對四皇子如此殘忍?”錦如是個直性子,有什麽說什麽。
“錦如,你不覺得你這話很過分嗎?信不信本王妃可以讓你死在這?”秦歌是個好性子的人,可被一個下人這麽質問,她怎麽也不會像以往那樣由著他們。
要知道,她也心情不好,很不好。
“錦如知道。”
“你別忘了,當初你是要我與四皇子劃清界限,現在我劃清界限了,你又來找我算賬?當本王妃是什麽?”秦歌這話大有一副怪罪的意思,錦如自然沒有膽量這樣質問。
連忙跪下道:“錦如不敢,隻是見四皇子從靖王府回來就是那副樣子。”
“你心疼你家主子,是你的事情,來質問本王妃就是你問題了,你要知道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最起碼的尊重,主子都不能少,何況奴才?”
“錦如知錯了。”
“這次本王妃饒了你,看在四皇子的份兒上,再有下次,你這張嘴,本王妃一定給你掌爛。”秦歌說著,眼中是一抹陰戾。
錦如從未見過靖王妃這個樣子,自然是有些嚇到了,秦歌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威嚴,就連安逸塵都比不上,錦如好像恍然間看到了靖王一般。
“下去吧!”秦歌吩咐,錦如退了出去。
一路上離開靖王府,錦如說不上的堵悶,靖王妃說的對,是她要靖王妃和四皇子劃清界限的,可現在她又反過來找靖王妃,於情於理說不過去。
“四皇子你別這樣,快起來,在外麵容易受風的。”錦如扶著安逸塵起來,踉蹌的將安逸塵扶到了床上。
滿身的酒味兒,讓錦如聞著忍不住作嘔。
眼前一陣模糊,安逸塵的滿腦子裏都是秦歌,眼裏也是秦歌。
“秦歌,你不要這樣對我好麽?我求你?你抱抱我,抱抱我,好麽?”安逸塵一把抱住了錦如。
錦如一個哆嗦被安逸塵抱在懷裏:“四皇子,別這樣,你鬆開。”錦如試著掙脫,但安逸塵的力氣讓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你抱抱我,抱著我就好。”分不清安逸塵是醉還是清醒,錦如無奈,抱著安逸塵,這才算是安撫了安逸塵的情緒,在錦如的懷抱裏,安逸塵緩緩睡去。
拿走酒壇子,錦如給安逸塵蓋了被子,便退出門,在門口守著。
四皇子這一鬧,很快傳到了介域之地的龍非墨那裏,龍非墨手緊緊的將信箋蜷在手裏。
秦歌說不愛四皇子也不愛他?他不準,絕對不準,“秦歌,總有一天,本王要你求著留在我身邊。”
沒有哪個那人願意聽到自己的女人說不愛自己,即便是身體給了他,也一樣,那感覺就是得到了人沒有得到心一樣的挫敗。
龍非墨決不允許會有這樣的挫敗感!
“非墨,我們的人已經挖了三分之一了,怕要不了多久,這條暗道,我們就可以用了。”霍連城開口。
自打秦歌走後,霍連城就沒聽見龍非墨多說過幾句話,飯桌上也見不到龍非墨的影子,他們幾個霍家的人每天都是用了膳就離開,不是稟報事情,霍連城一天都見不到龍非墨的麵。
霍連城知道,龍非墨的一切改變都是因為秦歌在悄無聲息的轉變,而秦歌一走,龍非墨就恢複了原樣,怕是隻有秦歌回來,龍非墨才能恢複到原來的樣子,這輩子也就隻有秦歌能拿住龍非墨了吧?
秦歌一走,這日子都過著乏味。
龍非墨進到了房裏,便坐到了椅子上,手邊是秦歌的墨跡,奇怪的字體,看著卻別有一番趣味。
可這字卻絕不是一般人能寫的出來的,秦歌的字不是這裏人的字,龍非墨一直想不通,秦歌的字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或者說她到底是哪裏的人?原本秦歌的字他見過,十年前就見過。
龍非墨一直懷疑秦歌到底是誰?即便是發生了變故,一個人的字是不可能便的,這種謊言丫鬟奴才會信,龍非墨絕不會信。
“你去給我盯著秦歌,我要知道她的一舉一動。”房間裏,一個黑影子出現,收到命令後,眨眼間的功夫便消失了蹤影。
一夜又是無眠,秦歌發現好像在這的睡眠和介域要差了許多,不知怎的,一到晚上她就覺得熱,很熱,熱到她滿頭大汗,根本就睡不著。
一夜起床幾次,反反複複,秦歌坐到床邊,看著窗外的漆黑,反而覺得莫名的舒服,這個世界太亮了,什麽都被別人看的仔細,她討厭這樣的感覺。
白天,她和四皇子說的那些話,她不想的,安逸塵曾數次幫她,從不求任何,如今她卻這樣傷了他。
可反過來想想,若是安逸塵能就此打住對她的感情,也許是好事,倘若有一天出了事,可就不止是這樣了。她最怕的是有一天,安逸塵為了她做出出格的事情。
她能看得出來,安逸塵對她的感情很深,深到她都差點被感動,隻是感動歸感動,感情不能衝動。
更何況,總有一天她會從這個世界消失,從這個時代消失,她若真的對別人動了情,那後果是什麽?她不敢去想。
“王妃,您怎麽還不睡?”元雀看著秦歌黑夜中顯得異常冷清。
“你不也沒睡麽?”秦歌轉頭道,可看見的卻依舊是一片黑暗。
“我是奴才,我要守著小姐,保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