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很愛
一來不會破壞龍非墨的計劃,二來秦歌也能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休息。
“多謝王爺。”秦歌見了禮,隨後跟著龍非墨進了屋子。
春華心驚膽戰的望著春華,輕淩則忐忑的看著龍非墨,秦歌和龍非墨在外麵談了這麽久到底在談什麽?輕淩心理打鼓,他永遠都猜不到師兄的想法,若真是發現了,師兄會怎麽待她?
“輕淩,跟我出去。”龍非墨進了屋子轉身又對著輕淩開口一句,便再次出了屋子。
“師兄什麽事兒啊?”輕淩故作淡定,可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兒了,不說她擔心,那是假的。
“你說呢?”龍非墨冷冷的望著輕淩,那眸光中肅殺之色遍滿眼底。
“師妹不懂。”輕淩本著打死不認賬的心理,死不承認。
龍非墨不語,隨手扔到了地上一張紙條道:“自己看。”
輕淩將那紙條攤開,裏麵那陌生的字眼,輕淩心中一頓,她不過是出去了一下,這短短的時間裏,到底都發生了什麽?
她可沒有再讓春葉寫字。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輕淩徹底明白了,春華把春曉帶出去,住宮隻留下春葉便是在做這件事。
“師兄信?”
“信。”龍非墨找不到理由還有什麽不信的,輕淩做過的事情,他一清二楚,秦歌能放過輕淩不過是給了他麵子,若是真的要處罰輕淩,輕淩絕不會有好下場。
光憑著秦歌到現在都頂著的一臉膿包。很顯然她是要他記住,秦歌多次原諒了輕淩,但若再錯下去,秦歌也絕不手軟,如果此事發生在龍非墨的身上,他絕不會輕饒了輕淩。
“師兄,我是你師妹,你不信我信一個外人?”輕淩惱怒,但又不敢在龍非墨麵前發作,隻得忍氣開口。
“秦歌是本王的王妃。”龍非墨冷聲,字字如針刺落到輕淩的心理,紮的血流滿地。
“你愛秦歌?”第一次輕淩當麵問龍非墨,那聲音更似質問。
“愛。”龍非墨冷聲道,聲音裏不假思索。
“有多愛?”
“很愛。”又是一聲不假思索的回答,龍非墨就是要讓輕淩知道,這輩子他龍非墨都不會對輕淩有半點想法,隻有這樣才能讓輕淩死心。
“師兄想怎麽處置我?”輕淩太了解師兄了,龍非墨這一次絕對是要趕她回巴蜀,更何況這巴蜀之地挨著介域這麽近。
“你去趟東臨郡,力促成糧草之事,便當你贖罪,此事辦成,你可以回來。”這話一出,輕淩詫異片刻,隨後又道:“她的主意麽?”
龍非墨不會撒謊,更不會對輕淩說謊。“恩。”
“若我辦成此時,師兄真的會讓我回來?”輕淩知道秦歌說的話,師兄多少都會采納,隻是一直想把輕淩往巴蜀趕,這一次真的會聽秦歌的?
“本王什麽時候食言過?”龍非墨蹙眉道。
“輕淩即刻啟程。”輕淩抱拳作揖,此時卻不像是個女孩反倒是那種江湖義氣之士。
轉身,輕淩不再回頭看龍非墨,進了屋子便收拾了包袱。見春葉在輕淩的屋子裏,輕淩很是不悅。
“滾出去。”她大喊一聲,嚇得一旁哭哭啼啼的春葉一個哆嗦,連忙跪了下去,隨即爬到了輕淩跟前。
“小姐,你帶我走,小姐求求你,你帶春葉走吧!春葉做牛做馬也跟著你。”春葉像是把輕淩當做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手裏緊緊的攢著輕淩的裙擺。
“滾開,蠢奴才。”輕淩厭惡的一甩腳,那春葉便坐到了地上。
春華見到春葉,進了屋子便將春葉扶了起來道:“小姐說了不殺你。”春華這一開口,春葉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夢。
“不可能,小姐不會放過我,小姐當初就沒有放過秋月,怎麽會放過我?”春葉依舊不敢相信。
她是背叛了自己的主子也就算了,偏偏她還害了自己的主子啊!秦歌怎麽會放過她呢?
春葉愣愣的坐在原地。半晌,春華將春葉扶了起來,一步步走到了秦歌麵前。
“春葉,你自己聽。”知道春葉不會信,到了秦歌麵前,春華開口。
“春葉,這一次我饒你一命,你若改過自新,這件事也就算過去了,但若今後再讓我發現,就算春華以死相逼我也不會放過你,記住了麽?”秦歌冷聲道。
春葉抬頭,那眼神中充滿了質疑,秦歌這是真的要原諒她?還是騙她的?會不會半夜再偷偷殺了她?
“不,不會,小姐是不會放過我的。”依舊是拚命的搖著頭,春葉轉身就想跑出屋子,還好秦歌早早命了春華將門關上。
“你若真想死,我一副藥材便要了你的命。”秦歌沒有耐心,她最討厭人裝瘋賣傻,即便不是,那此時春葉這一副樣子也當真惹人心煩。
“快謝謝小姐,謝謝小姐啊!”春華連忙扶著春葉起身,給秦歌鞠躬,便出了門。
春葉似乎依舊驚魂未定,“春華,我一定是在做夢,是不是,一定是。”
“啪。”一聲響亮的把掌聲,打在臉上,春葉隻覺得火辣辣的疼,那疼痛感真實的不能再真實了。
“是不是真的,姐姐你看,我沒騙你吧?”春華連忙道。
輕淩收拾完了行李,便背在身後,出門時,春華和春葉還在輕淩的房前,輕淩厭惡的踹了春葉一腳,她當初怎麽就看上了這個丫鬟呢?豬腦子,輕淩心理咒罵。
望著龍非墨依舊站在院子裏的背影,輕淩看了許久,才離開。
秦歌知道,輕淩對龍非墨的愛幾近瘋狂,可是拋開身份,這隻是一個人的癡愛犯下的錯,輕淩先前也說的很清楚,隻要她離開,她便可以不死,輕淩到底還是沒有要殺她的心思。
望著輕淩的背影,秦歌好似心中的石頭落下了,輕淩此番出去全當曆練,如若回來了真的能改變許多,那也不枉費秦歌這次的用心。
龍非墨那時還要感謝她,隻是想到這裏,她心中卻不由的莫名難過,這龍非墨是不是每次都要她的解釋,她的理由?龍非墨可曾真的信任過她?若每次都會出現這種事情,她真的怕自己抗不過來,她從喜歡解釋,卻不得不解釋了那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