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秦沐雪出事
約莫半個時辰,春華端了補湯給秦歌,熱度三分,對食道沒有傷害,甜度三分可以補血補糖,不加枸杞是因為她現在的身子骨外虛內火,最需要的是溫補,枸杞則恰恰相反,想要段時間毫無意外的補身子,那她就要加強並且注意自己的特點。
秦歌一口氣喝下補糖,便蓋了被子,命春華躺在中廳。多加曾被子守著。
以往的丫鬟,都是要等主子睡了,並且深睡,才可以稍稍打個盹兒,而春華,已經是最好的待遇了,和秦歌一起睡,讓別人知道了,不羨慕春華別的,就羨慕春華有這樣的主子。
這一晚,大雪飄飄,睡在屋內的秦歌毫無察覺,窗也來來回回被打響了幾次,二人依舊毫無動靜,床前堆積的厚厚白雪,一大早,春草便大叫不好,便在外讓了春華,叫她出去。
秦歌睜開眼睛,麵前模糊了一陣,總算清晰了,這是來到這裏睡的最好的一夜。沒有夢境,沒有打擾,任是外麵任何的風吹草動,她也睡的極香。
見春華連忙出去,秦歌也披了件披風,跟了出去,一大早,雞還未打鳴,這春草就鬧鬧嚷嚷的來這饒人清夢,一定有事。
跟在春華身後,秦歌拽了拽身上的披風,踩在堆的高高的雪地理,秦歌一邊哆嗦一邊往前走著。
終於到了秦沐雪的房間,春草停了下來。
“王妃,求您給我家主子看看,小姐昨晚上從您那裏回來後,便昏迷不醒。”看春草戲演的這麽逼真,秦歌也不言語。
拉過秦沐雪的胳膊,素指在秦沐雪的脈搏上停留片刻後道:“我是查不出你們小姐怎麽了,脈象穩健,沒什麽不對的地方。”秦歌並不想管,她隻想看看秦沐雪到底想幹什麽。
“別呀,您可是鬼見絕的徒弟啊,你治不了的病,這,這還有人能治得了麽?”春草見勢,急了,五官擠吧成了一條線,邊說著邊急的跳腳。
“去找王爺便好。”秦歌轉身出門。
“哎,王妃,王妃。”春草停在門前,急急連叫。
見秦歌消失了院子裏,春草的嘴角一抹陰笑,很好,她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她就是要秦歌置之不理,這樣她便有理由向王爺稟明,秦歌見死不救,她就不信,王爺能放著秦府最寵愛的小女兒置之不理。
秦歌一走,春草便去了正廳。
龍非墨剛下了轎子,春草便直直的迎上前去。
“王爺,王妃她……”
“講。”龍非墨蹙眉道。
“小姐不舒服,似乎厲害的很,王妃看了也束手無策。”聞聲,龍非墨蹙起的眉頭加重了幾分,若是這個丫鬟在耍把戲,他定不放過。
“下去吧!”春草在等著王爺過去小姐的房裏,沒想到王爺隻給了這三個字,這帝都出了名的冷血無情,春草開始還不信,這時,她總信了些。
“王爺,您……要不要。”
“找死麽?”龍非墨的眸光裏透著她前所未見的厭惡,那眸光清冷之餘夾雜著一股濃濃的殺意。
春草望著龍非墨,當她觸及龍非墨的眸光是,連忙低下頭道:“我這就下去。”說完,連忙起身,碎步疾走了出去,直到到了小姐的門前,春草才鬆了口氣。
小姐昏迷前是交代了她的,必須要把龍非墨拉過來,到自己的房間,可王爺哪裏有來的意思?
思前想後,春草命了粗使丫鬟在秦沐雪的門前候著,等她回來,春草便去了秦府。
林氏見春草急匆匆的趕來,忙上前問:“怎麽了?”
“小姐,小姐昏迷不醒,王爺……王爺他也不管。”春草是一路上連走帶跑的趕過來。
“你說王爺置之不理?”林氏的眼眸中有些難以置信,但轉瞬間又平靜了許多。
她該想到,秦沐雪自己爬上了靖王的床演了一出戲,靖王怎麽可能真的對秦沐雪視若珍寶?
有她今日,是她們都應該想到的,隻不過秦沐雪不甘心而已。
“你別急,讓我想想。”說完,林氏便坐回了椅子上,這種事情,她不能和秦有為說,打秦沐雪的事情起,她和王爺之間就疏遠了許多,這次出事,她絕不能驚動秦有為,剛風平浪靜了一段時日,秦有為的心總算回到她那裏些許,絕不能再出了差錯。
“我換件衣服,你等我。”想了許久,林氏起身往屋子裏走,披了件外套,跟著春草去了靖王府。
這次林氏來,倒沒有驚動龍非墨,隻悄悄的跟著春草進了王府,到了秦沐雪的屋子裏,便將外套脫下,快步上前,看著秦沐雪。
秦沐雪那蒼白的小臉兒,毫無血色,這一步,是她讓林氏幫她走的,可麵對龍非墨,她終還是不死心。
林氏進王府,怎麽可能逃脫的了龍非墨的眼線,打林氏出現在靖王府門口,暗衛便悄悄去了龍非墨的書房稟報。
“王爺,要不要派人去瞧瞧,畢竟這王妃是秦有為的小女人。”血痕躬身抱拳作揖,低著頭輕聲道。
主子對秦沐雪的厭惡,可以說是絲毫不加掩飾,在龍非墨的眸子裏,他隻見過秦歌入了主子的眼,別人還從未見過。
“你去把秦歌叫來。”龍非墨放下書卷,站起身,眸子裏一閃而過的肅殺之氣。
著秦歌的能耐,他知道,不給秦沐雪看病,他倒是想問問為何。
“臣妾給王爺請安。”
“免了。”
“不知王爺找我所為何事?”秦歌故作不解。
“你心知肚明。”龍非墨繞過秦歌,那高大的身影擋在秦歌麵前,任是秦歌轉身,也看不到院子裏一點風景。
“王爺明示。”
“秦沐雪怎麽回事?”秦歌剛一開口,龍非墨冷聲一句,雙眸睥睨著秦歌,想從秦歌的眸子裏能探尋出蛛絲馬跡。
可惜,秦歌的眸子裏一片清明,光明磊落的眸神絲毫不閃躲。也是,秦歌這樣的女人想必幹壞事,也可以讓人捉不到把柄的吧!
“我倒想問問王爺,王爺認為秦沐雪是怎麽回事?”秦歌所言種種,都是龍非墨從不曾聽過的語氣。
沒有人可以這樣和他說話,更何況是質問,放眼整個帝都,安靖笙都從未這樣和龍非墨講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