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護送

  “原來姑娘是靖王府的王妃,夏紫衣給王妃請安。”見安逸塵和秦歌的話陷入尷尬,夏紫衣忙上前禮貌行禮。


  “太客氣了,在這裏你就叫我秦歌就好,以後在紫金閣沒有王妃一說,大家隨意相處。”秦歌連忙上前扶住夏紫衣,對夏紫衣,秦歌多有的是佩服,佩服夏紫衣的涵養,佩服夏紫衣的舞姿。


  “安逸塵,你有紫衣如此佳人,真是你的福氣。”望著夏紫衣,秦歌欣賞之餘,回頭對著安逸塵來了一句,可對上安逸塵的眸光,卻並沒有那種知足的眼神與喜悅。


  “王妃說笑了,紫衣隻不過是公子的婢女,紫衣的命是公子救回來的,並非男女之情。”夏紫衣這麽說,秦歌倒是有些吃驚,原來帝都傳聞也並不都屬實。


  “哦?那你倒是有這種丫鬟也是你的福氣。”秦歌依舊道。


  “夏紫衣有個請求。”說完,夏紫衣上前兩步,禮貌道。


  “紫衣別這麽見外,我都說了這紫金閣裏沒有王妃,大家都是一樣的人。”秦歌並不客氣,她不喜歡別人用身份去對她看她。


  “叫我秦歌便好。”


  “好,秦歌姑娘,紫衣想請您閑暇時能幫我這紫金閣的孩子們瞧瞧病,紫金閣的開銷大,養的孩子多,大多都是些無家可歸的孤兒,雖然紫衣能憑著自己的一點本事,賺些銀兩,但畢竟能力有限。”


  “紫衣姑娘客氣,舉手之勞,隻要姑娘不嫌我才疏學淺,任何時候,都可以來靖王府找我,當然我也會來往這裏,畢竟這裏有安逸塵的禦廚在呢!”


  “哈哈,秦歌,你倒還真是個貪吃的。”夏紫衣未開口,耳邊卻傳來爽朗的笑聲,安逸塵在一旁聽著二人對話,秦歌一說到吃的時候,安逸塵卻不知道哪來的笑點,直笑個不停。


  “誰讓這紫金閣有你的禦廚,反正也是你請我來的,你總不會再趕我走吧!”秦歌上前,走兩步,便往那廚房走了進去。


  望著秦歌這樣愛吃,安逸塵嘴角笑容滿滿,多久,他的生活沒有這麽有趣過了?這麽想著,安逸塵的心理不禁多了一絲苦澀,現在他有點後悔了。


  “我這個忙幫的如何?”見秦歌進了廚房,夏紫衣邀功一般的看著安逸塵。第一眼,夏紫衣就知道安逸塵看著秦歌的眼神不一樣。


  “本皇子要你幫?多管閑事。”以為安逸塵會道謝那就錯了,這樣的回答,夏紫衣早有準備,對安逸塵的說話做事方式,夏紫衣早就習慣了。


  沒過多久,一桌子的美味全部上全,在皇宮裏吃的東西總和這裏比不上,想好好吃上一口,品上一次可沒機會,但紫金閣不同,這桌美味特地為她準備的,她不用看人臉色,不用看場合,放開了吃便是。


  “你們經常吃,我就不客氣了。”秦歌喝下一口小酒,隨後痛快的來了一句,開始扒開盤子裏的美味,夏紫衣和安逸塵都未動筷,這一桌子的美味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被全部打掃完畢。


  “吃飽了。”摸著撐得圓滾滾的肚子,秦歌不自覺的打了個飽嗝,隨後擦擦嘴,自豪道。


  “看你,哪有王妃的架子,不知道的以為你餓死鬼投胎。”安逸塵一邊挖苦秦歌,一邊笑的很是暢快。


  “餓死鬼怎麽了?起碼我胃口好。”秦歌自豪道,與安逸塵宛然沒有了前幾日的討厭和無奈。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府,明日再來給孩子們看病。”秦歌說完,起身。


  安逸塵緊緊跟在後頭道:“我送你。”


  “不用。”


  “你就不怕我那個二哥不死心?”安逸塵挑眉看著秦歌,話語裏提醒著秦歌,她才剛剛逃出險境。


  “麻煩了。”


  “客氣,客氣。”安逸塵說完,便跟著秦歌前一腳後一腳的出了紫金閣。


  近到黃昏時,帝都格外熱鬧,提前擺了鋪子在夜市叫賣的,各種玩應,各種小吃,看的秦歌都有些不想早早回靖王府了。


  可在一旁的安逸塵卻不放心,身後那是有時無的影子,一直在跟著他們。


  “下次出府,帶個四叔的暗衛。”安逸塵湊近秦歌一步,小聲道。


  秦歌不傻,這麽小聲,一定是有事。“你說有人跟蹤我們?”


  “恩。”安逸塵應聲。


  “我知道了。”


  到了靖王府,秦歌並沒有讓安逸塵進去,無論她對安逸塵的看法如何,龍非墨的話他不能忘。


  雖然她可能真做不到,但至少保持一定距離,她還是可以的。


  “多謝逸塵兄。”秦歌抱拳作揖,學著前幾日溫兄的身份模樣道。


  “溫兄客氣。”安逸塵也禮貌答道。


  “知道了?”一進正堂,龍非墨便冷冷一句。


  “知道什麽?”秦歌不解,她知道的東西太多,她怎麽知道龍非墨是指的哪一件事。


  “二皇子。”龍非墨淡淡道,放下手裏的筷子,看著秦歌。


  “知道又如何?”秦歌不想說這件事,龍非墨知道,那隻能說他心夠狠,看到秦歌險些死在別人劍下,他竟然可以不管不問,也是,本來就是交易的關係,她憑什麽要求他能去救她?


  “本王要知道詳細。”


  “王爺不是自己能查?問我一個女人有何能耐?”當著下人的麵兒,秦歌是一點麵子也沒留給龍非墨。他有本事是他自己說的,現在反過來問她?

  “嗬,你就不想知道你師父這麽久去了哪裏麽?”龍非墨嘴角一抹冷笑,那黑亮的眸子裏夾著嘲諷與諷刺。


  這些日子,秦歌光顧著調查祖母之事,倒是忘了多日不見鬼見絕了。


  難不成師父出事了?


  “我師父怎麽了?”秦歌一想到這裏,心理便很是著急。


  “我要知道詳細。”龍非墨再次開口道。隻有秦歌能讓他一句話說兩遍。


  “祖母的死和二皇子有關,二皇子有一個手下名叫曹安,和秦府的丫鬟秋月相好,他們二人裏應外合,害死我祖母,但真正的目標卻並不是我祖母。”


  秦歌將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訴了龍非墨。


  “那個刀疤之人可在?”秦歌還算老實,將原本她知道一字不露的都告訴了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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