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妻管嚴
「剛才不是還很嘚瑟嗎?怎麼說發燒就發燒,霍澤南你不會是紙糊的吧。」何喬喬毫不客氣地吐槽道。
「閉嘴啊,臭女人……」霍澤南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
「都病了嘴巴還不肯饒人,那我不理你好了。」何喬喬坐到旁邊的躺椅上去,遠遠地看著他,由著他去。
霍澤南緊閉著眼睛,身體漸漸蜷縮起來,嘴裡發出一點呻吟聲。
何喬喬四處看看,天已經黑了,但是還是沒有人上來,再看了霍澤南一眼,他好像越來越難受了的樣子了。
「咳咳……」他輕咳了兩聲,臉頰更加紅了。
何喬喬猶豫了一會,走過去伸出手貼在他的額頭上,溫度比剛才更高了。
「算了,照顧你一下吧,免得你又有借口找我麻煩。」
何喬喬先拿了條毛巾打濕了擰乾,放在他的額頭降溫;接著,燒了熱水,倒進杯子里,雙手捧著用嘴吹氣降溫;然後,她蹲在他的身旁,用力地將他扶了起來,讓他靠在躺椅上,他身體有些發軟,頭一垂下來時,不自覺地靠在了何喬喬的肩頭。
「喝點熱水,會舒服點。」她將水遞到了他的嘴邊,說道。
「不喝啊……」霍澤南別過臉去。
「不喝別怪我揍你啊,你現在沒有力氣,可打不過我,快點喝!」何喬喬很兇地說道,強行將水遞到他嘴邊,他皺著眉頭,張開嘴來,喝了半杯水后又重新躺了回去。
何喬喬坐在他的旁邊守著,過一會就替換一下他額頭上的毛巾,她心裡期待著快點來人給他們開門。
如此反覆更換了三四次毛巾的時候,電梯門終於開了。
何喬喬一喜,連忙站了起來。
霍澤南的管家和保鏢們匆匆地走了過來,看到蜷在躺椅上的霍澤南,個個如臨大敵,急忙將他從躺椅上扶了起來。
「你們來的正好,他發燒了,你們快給他找醫生看一下。」何喬喬忙把他頭上的濕毛巾拿掉,說道。
「是。」保鏢們連忙扶著霍澤南進入了電梯。
管家朝何喬喬鞠躬,說道,「何小姐,您去少爺房中坐一下吧,我派人送您。」
「不用了,我沒事,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何喬喬朝他點了點頭,離開了玻璃房。
管家站在原處,若有所思。
何喬喬一從頂樓下來,就看到王帆急急忙忙走了過來,看到她,急忙惶恐愧疚地說道,「夫人,對不起,剛剛開了一個急會,這會才發現您的手機落在辦公室里了,我還以為您已經做好設計走了。」
「原來是這樣。」何喬喬下樓的時候一直在想玻璃房的門被反鎖了,王帆為什麼沒有及時來開門,他現在這麼一說,好像也說得通。
「夫人,實在是罪該萬死。」王帆連忙鞠躬,頻頻擦著額頭的汗,緊張地說道。
「沒事了。」何喬喬接過自己的手機,說道,「不過,總統套房的那位客人好像有點問題,代表酒店去慰問一下吧。」
「是。」王帆連忙躬身說道。
辦公室里。
夏程菲翻看著面前的一疊照片,唇角流露出淺淡的笑意。
「這幾張的角度看起來很曖昧,特別是這一張,好像在接吻,等這些照片一發出去,配標題,《閆家長孫媳趁何喬喬夜幽會神秘男子,接吻,撫摸,扶額,大膽玩香艷》,再將她以前的黑料一起發出去,這樣這新聞就具有爆炸性了。」何妤萱在一旁看著這些照片,欣喜不已地說道,「閆家的人看了肯定會集體討伐何喬喬,讓她離婚,而大哥身為一個男人,肯定接受不了這種綠帽子,這次總不可能再維護何喬喬了。到時候,何喬喬這個小賤人就會被掃地出門。」
「我和你說過,凡事不要過早得意忘形,這件事還需要好好安排,不要暴露霍澤南的正面,因為我們還不知道他的底細,我還在找國際上的朋友查他。」夏程菲說道。
「是是是,我就是太高興了,夏小姐想的真周到。」何妤萱喜不自勝。
「你是娛樂圈人,對於怎麼炒大一個新聞在行,這件事就由你經手吧。」夏程菲將照片全部給了何妤萱。
「好,我一定炒出一個大新聞,何喬喬的好日子要結束了,等著成為眾矢之的吧」何妤萱高興地說道。
*
此刻。
歐洲,F國。
閆馭寒英俊挺拔的身姿,高貴優雅的形象,冷靜得體,遊刃有餘的談判技巧,也給此次與會的歐洲上流社會人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閆馭寒出席完一個集會,準備離開。
一個貴族先生走上前,拿出一封邀請函,說道,「閆總裁,今晚在奧萊斯酒店,有一場奢華晚宴,我受幾位貴族小姐之託,請您出席晚宴。」
閆馭寒淡漠的目光看了那邊一眼,只見幾個美顏高貴的女人正往他這邊看過來,當注意到他的眼神時,都驚喜地捂著嘴,她們非常期待閆馭寒的出席。
奧勞斯之約,名為晚宴,實則為F國貴族名流之間一個相親宴,只有身價足夠的單身男女才能才加。
鄭昊看了看閆馭寒,他平靜的面容下,眼角有些隱隱的不悅,於是連忙上前,對這個人說道,「抱歉,我們總裁不喜歡這種場合。」
這人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why?!」
鄭昊靠近前,小聲說道,「a hen-pecked husband,妻管嚴。」
他嚴重流露出極度震驚的神情,「閆總裁已經結婚了?」
「是的。」鄭昊回答道。
「可是,他沒有戴戒指,所以讓我們誤會他還是單身。噢,他結婚了,這真是個壞消息。」這個人感到十分惋惜。
稍後,閆馭寒從便捷VVIP通道回到了酒店的房間。
「a hen-pecked husband。」在房間門口的時候,閆馭寒突然念了這個詞語,鄭昊一愣,他剛才說的很小聲,總裁怎麼能聽見?
「抱歉,總裁,我以為這是最快捷的拒絕方式。」他有些不安,說道。
「辛苦了。」閆馭寒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走進了房間。
洗完澡后,從浴室出門,閆馭寒在腰間系了條浴巾,拿著毛巾擦頭髮,擦著擦他停了下來,看了眼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