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意外
三個小時?那她的手估計要廢了!
「你在這好好站著,三個小時后再來,你不要投機取巧,這裡四處都有人監視你。」
閆晶說完,轉身離開了客廳。
何喬喬咬著牙關繼續站著,她眼睛四處瞟了瞟,這客廳四處,足足有八個人盯著她看,每個人都看起來很兇。
閆晶走出客廳,到了走廊上,在那等著的閆夫人快步走了過來,說道:「大姐,還是你有辦法,用這種理由來教訓她,她就是不想遵從也不行。」
閆晶眼底閃過一抹冷意,「這只是稍稍給她一點教訓,讓她明白,什麼叫做長幼有序。但是,最重要的是,還是要讓她和馭寒離婚。」
「可是,馭寒不做婚前財產分割,如果離婚的話,閆家的損失太大,白白便宜了這個小賤貨。」閆夫人很擔心財產被分,到時候閆森得到的會更少。
「我不會讓她如願的,在她和馭寒離婚之前,我會想辦法讓她自動放棄財產的。」閆晶胸有成竹地說道。
「大姐,一切就要靠您了。她實在太猖狂,今天在商店裡,還欺負何妤萱呢。」閆夫人說起何妤萱的事,又很生氣。
「有我在,她猖狂不了多久 。只是你,也要好好調教調教何妤萱,別讓她出來丟人現眼了。」
「是,大姐。」
「哎,咱們閆家是欠了何家什麼,兩個女兒都往我們這裡送,特別是馭寒,以前的夏小姐多好,怎麼找了何喬喬。」
客廳里。
何喬喬站的筆直,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液冒出來,背上的衣服濕透了,端著水杯的手輕微顫抖著,她的手已經酸疼無比,但是仍舊咬緊牙關,漲紅了臉堅持著。
她大可以一把將杯子砸在地上,拒絕接受這所謂的儀態訓練。
但是,閆晶有一點說得對:
她是閆馭寒的妻子,不管他們的婚約是不是有合同,她不能給他丟臉,不能讓她被人說娶的老婆一點用都沒有,不能在這裡和閆晶起衝突,否則被人說閆馭寒的妻子沒有教養。
到時候,被他們有心的一捏造,她又要被說成「豪門惡媳」了。
所以,她一定要堅持下去。
堅持,堅持。
牆上的時鐘滴答滴答地響著,時間流逝地特別緩慢,何喬喬感到腳已經疼痛地失去了知覺,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
瀾灣別墅,書房。
閆馭寒回家后沒看到何喬喬,晚飯沒有回來吃,打電話沒有人接。
最後,鄭昊找來了今天白天在名品店的一段監控視頻。
視頻裡面,顧相宜母女不分青紅皂白指責何喬喬詛咒腹中孩子,還有不明真相的路人也對何喬喬紛紛指責。
不過,面對這種情況,何喬喬並沒有太過慌亂。
而最後,則是閆森要給何喬喬錢買裙子,被何喬喬果斷拒絕,並拿出卡說「我老公有錢。」
看到何喬喬提到他的時候,一臉我有靠山的模樣,閆馭寒緊繃著的表情才稍微放鬆了一些。
關掉視頻,他的神色恢復了一貫的冰冷,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閆馭寒起身,走到窗戶邊,往外面看去,他目光如天邊之鷹,別墅外原本黑暗的地方,在他的眼底都變得亮堂起來。
他發現那盡職盡責的黑衣人還在他別墅周圍巡邏,他唇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這些人自從他回國后就在暗中監視了,總共有兩批,分別聽命於不同的人,他一直裝作不知道而已。
「總裁,這是能找到的少奶奶今天最後的視頻,之後,就沒有任何能找到的監控了,我們正在全力查找。」鄭昊說道,他沒有察覺到寓言的心思。
「繼續去找。」閆馭寒道。
「是。」鄭昊立刻走了出去。
片刻后,房門打開,一道頎長冷峻的身影走了出來,他面無表情,一直往別墅外面走去,臉上帶著沁人的冷意,目視著那幾個黑衣人。
這幾個負責監視閆馭寒的黑衣人看了看手錶,其中一個說道:
「按照大少爺的作息習慣,他現在應該睡覺了。」
「他每天上班,下班,吃飯,房間熄燈的時間幾乎全部都是固定的。」
他們監視了閆馭寒快兩個月,不但沒有發現他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同時還有個驚人的發現,閆馭寒作息時間就像是被電腦程序設計好了一樣,每天一模一樣。
說著說著,他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溫度怎麼說降下來就降下來了,冷的人不禁打了個顫。
「明哥,快看!」
其中一個黑衣保鏢突然發現前方空曠的地方有個人影,但是因為背光,他們看不真切那個人的臉。
「誰?」被稱作明哥的保鏢沉聲道。
但是,這個身影沒有任何動靜。
「啊,啊,快,快看……」突然,這個人的身後閃現一道神奇的白光。
他們站著的台階突然搖搖晃晃起來。
「怎麼回事,這台階怎麼塌陷的?」
「我動不了了!」
幾個人驚慌地叫道,而下一刻,隨著台階的塌陷,幾個人摔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
閆宅。
閆晶和閆夫人,秦臻瑜在喝著紅酒聊著天。
「媽,要是馭寒表哥趕過來,看到何喬喬被我們『虐待』大發雷霆怎麼辦?」秦臻瑜想起上回燒烤爐子爆炸的事,雖說是個巧合,但也足夠讓她心有餘悸。
「放心吧,他如果來,我會提前知道的。」
閆晶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從上一回閆馭寒和何喬喬回閆宅后,她便派了可靠的人監視他們夫妻的一舉一動。
所以,今天只要閆馭寒一走出瀾灣別墅的大門,她就會得到消息。
「太好了,這次要藉機好好教訓她一次。」從上次被老爺子禁足后,她就特別想找個機會找何喬喬算賬,可惜不能出門。
今天,總算有了機會,這個端著水杯站三個小時不準動的法子就是她想出來的。
「不過,說起來,我還有些意外的,按說,這何喬喬一向沒什麼規矩,脾氣很壞,在學校的時候多次和同學打架,還因此被開除了,我還以為她會受不了摔杯子走人,這都過了快兩個小時,還一聲不吭地站著。」閆夫人感到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