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我不可能會和她離婚
顧小露走了後,曆景呆在了原地,那些話,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紮在他的心尖,那些曾經好奇的事,一下子就變得明了起來。 “你真的以為是我養父那麽的好心會幫你?你太天真了曆景,是我,是我把自己賣給了趙建峰,我陪他睡了不知道多少個夜晚他才同意借助我養父的名義幫你,而我的養父,知道了我和趙建峰的關係之後,不斷的將我送上他的床,你知道嗎,現在每當我閉上眼睛,那些不堪的夜晚就會讓我痛不欲生,他滿身橫肉的在我身上動作著,不斷的親吻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膚,你能想象有多惡心嗎?”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幾乎沒有什麽表情,可是卻比任何的神情更讓曆景痛苦。 “曆景,你和她離婚,娶我好不好?” “小露,我欠你的,可是我不可能會和她離婚的。” 顧小露扯出殘忍的笑:“那好啊,沒事的。” 她走了之後,曆景煩躁的開著車子回到曆家。 還沒有進門,就看到了坐在秋千上的安歌,抽著長長的女士香煙,整個人瘦的就是紙片人一般。 “誰給她的煙?”曆景憤怒的緊緊握住自己的手。 周圍的傭人大氣都不敢出:“先生,我們也不知道,這是夫人自己帶著下來的。” “都給我滾。” 那些傭人立刻一窩蜂的散了,心底裏對這個夫人的不滿又上升了。 “誰讓你出來的?我說了,你隻能呆在那個屋子裏。”他狠狠的奪下安歌手裏的煙扔在地上踩滅。 “曆景,怎麽,去找你的小露求證去了吧。”安歌說的話立刻又讓他想起了顧小露說自己懷孕的原因。 “啪!”他抬手給了安歌一個耳光。 “安歌,你怎麽這麽狠毒?你這樣毫不留情的掀開別人的傷疤對你來說就那麽有快感嗎?我告訴你,小露懷的孩子,是我的,我生氣,隻是因為她打掉了我們的孩子。” 安歌捂住自己被打的臉頰,慢慢的笑出了聲音。 “其實有時候我也覺得她挺可憐的,人家說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憐之處。” 安歌的笑聲帶著哽咽停了一下接著說:“可是又想想,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麽她做什麽都有理由被原諒?她拿硫酸潑我,自作自受毀了自己的容,可是我就得割了自己肚子上的皮給她買單,她不想生你的孩子打胎,我就得拿我的眼睛,我的子宮……甚至我的弟弟的命為她買單,那你告訴我,曆景,我又做錯了什麽呢?我憑什麽要一次又一次的讓著她呢?” 曆景一揮手把桌上的東西砸在地上:“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沒錯嗎?從你偷文件,從安家背叛曆家,從我父親被逼得縱身一躍我媽媽在醫院自殺的時候,安歌,我注定一輩子都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 安歌的雙眼空洞洞的盯著前方:“是啊,即使我說不是我做的你也不相信,你有什麽證據呢?憑借那些記者眾口成文嗎?” “當年我也查過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安家,這麽多年也過去了,既然都不願意麵對,那就相互折磨好了,想雪恥,那就看看你能不能讓我死好了。”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他走開的腳步聲。 曆景讓人把她強行帶回了臥室,安歌感覺到,他讓人換了家裏所有家具擺放的位置,她絕望的坐在地板上,把頭埋進雙膝之中,無聲的哭著。 要怎麽絕望,才讓她和曆景走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