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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 (言語與狙擊)

  “小葉子,你堅持下,一會就沒事了。”


  紅葉雖然也受了傷,但跟和葉的傷比起來,簡直是不值得一提。


  和葉躺在紅葉的懷裏,臉漸漸的蒼白,眼睛的眨動頻率也慢了下來,好在傷口處已經不流血了,和葉的呼吸也有好轉。


  悄悄的,和葉閉上了眼睛。平次目不轉睛的看著和葉,和葉的呼吸正常,隻是傷勢太重,閉上眼睛有助於承受。


  “小葉子。”紅葉擔心和葉會一睡不反,和葉聽到呼喚聲,就微微的點頭。


  平次單膝跪在地上,手依舊不會放開。


  “為什麽你要設計殺害紅葉?”


  周圍的煙霧漸漸褪去,圍觀的群眾中有的人已經打電話給救護車,幾分鍾就能趕到。


  “我……我,我怕輸。”青山南糟透了的表情令人作嘔,多麽光鮮的皮囊下,靈魂總是會顯現出來。


  “你怕輸,難道其他人不怕輸嗎!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自己生涯的第一戰就輸了,他們含淚隱忍,難道要一個個的把贏得人全都殺掉嗎!”


  “為什麽社會總是這樣子,有權有勢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如果這次我不在場紅葉可能已經死了……你們的大腦裝的都是什麽!”


  青山南哭著說:


  “你不會懂得,當一個人有權有勢的時候,他就不會在珍惜他人的存在了。他會變得自私,變得狡猾,為了目的不惜一切,因為他想追求進步。”


  “不,你錯了。”


  平次打斷了她。


  “這個世界上,隻有愛才是永恒不變的。當一個人有權有勢的時候,其他人給予他的愛變少了,他也會淡忘對其他人的愛。這不是生存的法則,也不是道德的譴責。這是因為愛的不合理性。”


  青山南啞口無言,愣在原地,她也沒有想過自己會下定決心要殺人,這是多麽愚蠢的心思!

  突然,伊藤先生走過來。


  “哼,沒有人會相信你的話的。你可以解決一個案件,但你無法組織所有潛在的威脅,你也無法改變它,有權有勢和無權無勢,總是要有區別。無論你的思想多麽正確,你所謂的愛多麽聖潔,如果沒人相信,又有什麽用呢?難道要等到幾百年後,才被認定為鐵律嗎?”


  顯然,伊藤看熱鬧不嫌事大,像隻老鼠一樣,往日裏不敢這麽說,現在心情大好,擠眉弄眼,勇氣十足。


  “小夥子,你的思想太局限,你要把事往寬了想,這不是簡簡單單一個愛就能定義的,這都隻是噱頭,不能當證據的。”


  “你說的可不對呢!”紅葉盯著伊藤,十分不順眼。


  “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會理解那個人的言行,追隨他的腳步。是非觀是專門為了像你們這種一天天隻會說這個那個的人量身定做的。你們做事的出發點從沒有好壞之分,隻有對錯之分。對於情感你們所知甚少,越狹隘越固執。”


  “笑話!隻是剛出生的牛犢罷了!有什麽資格和我頂嘴!你以為我隻是發牌員嗎!我可是青山集團的心腹!”


  與此同時,煙霧完全散去。


  “將死之人,勿複多言。”


  砰!

  伊藤應聲倒地。


  圍觀的群眾再一次受到驚慌。平次為了保護青山南,下意識的把青山南撲倒在地。


  某處的黑衣人完成任務,離開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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