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幕!(即將上演的決戰)
放學的路上,快鬥和青子走在一起。快鬥整個下午都在思考父親最後的留言。
今天下午老師要將青子和白馬探安排成同桌,但最後被白馬探拒絕了,這當然是快鬥在背後搞的鬼。隻是二人再串桌時,不會坐在一起。
“青子……”
“怎麽了?”
快鬥不太好意思的說:
“你在夢裏,夢到過我嗎?”
青子誠實的臉紅起來。
“這不是很正常嗎……”
“從今天起,不要再夢到我,你能做到嗎?”
“傻瓜,這我怎麽能控製啊?”
快鬥心如刀割的沉悶著。
“沒事了。”
青子“嗯”了一聲,兩人一前一後的繼續向前走,沒有再聊天。
“綠燃ゆる丘(綠油油的一座山丘中)
遠く山びこも(也有著在遠方的回音)
歌ってる笑顏で(用歌唱的笑容)
まぶしい太陽(將耀眼的太陽)
心に刻もう(刻映在心中)
未來をつかめ(掌握未來吧!)
帝丹!帝丹!帝丹小學校!
帝丹!帝丹!帝丹小學校!”
伴隨著鋼琴聲的最後音響,一曲歡樂的曲子彈奏完畢。
秋庭憐子從鋼琴架旁站起,走到孩子們的身邊。
“這次大家唱的……”
少年偵探團都要緊張死了,明天就要進行合唱比賽,大姐姐已經陪他們練習兩個鍾頭了。可不能再沒有長進。
“都很好哦!”
“哈!”少年偵探團的笑聲頃刻間迸發,秋庭憐子看著這群孩子也露出久違的笑容。
“你,過來一下。”秋庭憐子向灰原哀招手,示意有話要悄悄談。
“為什麽大姐姐要把灰原同學叫走呢?”
步美回答道:
“其實,剛才我一直有覺得灰原的歌聲能聽出悲傷的感覺,大姐姐一定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才叫走灰原吧。”
“這樣啊。”
秋庭憐子和灰原哀單處一室。
“你的音調和音色都很完美,但是你的情感要更歡快,這樣就更完美了。”
小哀沒有回答她。
“還有,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小哀抬起頭,雙眼警惕的看著憐子。
“柯南的爸爸是不是來了,我在河邊好像看到他了,眼神是不會說謊的,柯南長的和他爸爸真像。”
“你說什麽!”灰原的情緒十分激動,直接喊了出來。
意識到自己情緒失控,灰原有禮貌的又問一句:
“柯南的父親也在河邊?”
“嗯。”
“不過他的爸爸倒像是一個學生,他深邃的眼神,一定很有故事。”
“工藤……”灰原小聲地念著。
“你能告訴我他具體的行蹤嗎?”
秋庭憐子看著焦躁的灰原,把當時的情景還原給小哀。
“原來如此。”
“你很著急嗎?在我印象裏,你將來可是會成為女王,今天的表現真讓人摸不到頭腦。”
灰原沒有再說話,懷著心事離開房間。
“真是奇怪,怎麽看,都不像小孩子。”秋庭憐子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和孩子們告別後,離開學校。
“多羅碧加……”
快鬥一個人穿著便裝在遊樂場裏亂逛。
快鬥在晚飯過後,謊稱回家中休息,和青子道別後,其實獨自一人來到遊樂場。
雲霄飛車,惡魔鬼屋,噴泉池。遊樂場現在熱熱鬧鬧,正是晚間黃金時光。
當初青子懷疑快鬥是怪盜基德,於是青子邀請快鬥和自己約會,約會地點就是在這所遊樂場。
而快鬥的父親也是在這所遊樂場表演魔術時,被不知名的組織殺害。
“父親……”快鬥來到過山車旁,記憶中的父親就是在這裏沒了影蹤。
今天下午紅子對快鬥說一定要小心行事,還說什麽“無影無蹤”這些話,快鬥雖然不知道紅子是要幹嘛,不過紅子的魔法還從未失算過。
“難道,離真相大白更近了嗎?”
晚飯前,快鬥和母親黑羽千影視頻通話時,黑羽千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好像是在擔心什麽。
可是當快鬥進一步探究時,母親卻故意岔開話題。就像是有什麽事一定不能告訴快鬥,但是又故意表現的讓快鬥知道自己的確在隱瞞。
“究竟是什麽?”快鬥如同散步一樣,眼前的美景如蜻蜓點水般略過。
“隱藏在現實中的虛擬寶石……”
“潘多拉寶石嗎……”
“那種寶石真的存在嗎?”
從神秘組織傳來的消息中可以確認,潘多拉寶石在月光的照耀下會流下液體,被稱為潘多拉之淚,組織竟然認為那液體可以使人長生不老。
雖然快鬥一直在以怪盜基德的身份尋找它,但是它本身是否存在都很難講。
可是父親又是怎麽知道的呢?為什麽父親會和組織有瓜葛?
怪盜淑女消失的三年後,怪盜1412號出現在人們的認知中。再之後由於著名小說家工藤優作錯誤的把1412讀成KID,怪盜基德的名字也得以誕生。但是期間,怪盜基德消失八年,直到今年快鬥發現了秘密,快鬥成為怪盜基德的身份出現,怪盜基德再一次現身。
突然在雲霄飛車後麵晃過一個神秘身影。但是快鬥專注思考,沒有發現異動。
“幻象是一對有緣人的遊戲……”
縱是冰雪聰明的快鬥也毫無頭緒。
“魔術師的謝幕表演是即將消失的棕熊……”
“這究竟是什麽意思呢?父親的謝幕表演難道不是那次意外的事故嗎?棕熊,難道這是組織成員的稱號嗎?”
快鬥隻是隨便想想,也許是這樣吧。
夜色愈加深重,天上沒有星星,隻有一輪明月,幾朵不知色彩的雲。
一個肩寬粗漢,戴著墨鏡,壓著黑帽,坐在副駕駛。
“大哥,那些笨蛋警察把這次的爆炸案當成恐怖襲擊了。”
一頭銀發男子,嘴角叼著煙,坐在駕駛座等待紅綠燈。
冰冷的聲音從他的嘴邊傳來,如若能聽到他的聲音,一定會不寒而栗。
“苦艾酒在哪裏?”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伏特加感到窒息。
“大,大哥,苦艾酒一直都沒有消息,會不會被困在醫院裏死了?”
“哼。”琴酒低哼一聲。
綠燈,黑色的保時捷356A行駛過去。
位於米花街區的一棟普通的居民房中傳來幾個人的對話。
一個老者背對著幾個站在一排的年輕人,還有一個人站在他的座位旁,離他最近。
老者的聲音厚重中略帶沙啞,語速慢的驚人。
“蠍子怎麽樣了?”
在一旁的年輕人回答道:
“蜘蛛和他在一起。主人不用多慮。”
老者端起茶幾上的茶杯:
“確認那人是怪盜淑女嗎?”
“確定。”
老者將杯蓋拿開。
“另外一個人是誰?”
“怪盜烏鴉。”
“自稱是怪盜基德師弟的那個人嗎?”
“是。”
老者喝起茶來,夜幕深垂。
米花醫院已經淪為廢墟,警察決定明天將醫院徹底摧毀,同時要被摧毀的,還有涼子的家。
涼子的父母在案件結束後,又開始上班,丟下她自己。涼子沒有老老實實的待在父母的家裏,而是獨自一人來到已經幾近炸毀的自己的家的三樓上。
涼子決定最後在這裏住一晚上,這個地方承載了自己太多的回憶。
涼子已經把所有有關黑澤永明的物品收集起來,關掉燈,涼子躺在冰冷的床上,進入了夢鄉。
過了今天,這裏將不複存在。
過了一會兒,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停在了涼子的家前。
“你把車停到米花市場去,一會兒來找我,我先下車了。”
車上的男子沒有說什麽,因為他知道下車的這個人要做什麽。
下車後,車就走遠了。
外麵的吵鬧聲不絕於耳,像是隔離在世界之外的一間房間裏,有了動靜。
“沒想到啊,竟然真的有這種事。”
“是啊,還以為隻是騙小孩的把戲。”
“主人說什麽時候動手?”
“八點整,你個豬頭。”
幾個穿著黑衣的神秘男子在角落裏交談著,與此同時在其他角落也有類似這樣的談話。
中森銀三躺在床上,有些無趣的看著以前媒體,采訪自己如何把基德想要偷走的寶石守護住的錄像。
“好沒意思啊,那個臭小子幹嘛去了?”一天沒有見到基德,中森銀三竟然感到空虛寂寞。
“快鬥也不在這裏陪我聊天,青子還在學習吧。”
中森銀三有氣無力的自言自語,有點後悔今天中午自己的行為。
“會不會太狠了點兒?”中森銀三不知道,誰都不知道。
“快鬥那孩子那麽優秀,雖然千影還有意撮合這兩人,可是青子能配的上快鬥嗎?”
沒想到,中森銀三竟然對自己的女兒這麽沒有自信。
“快鬥,這孩子……”
中森銀三的腦海中都是黑羽快鬥。快鬥幼年喪父,這麽多年來,可能已經把快鬥當成自己的兒子了。
“青……”中森銀三剛要大喊,琢磨一下,還是不要吵青子為好。
自己這麽做,也是為了他們兩個好。
青子的臥室的燈還亮著,有風從開著的窗戶中吹進。
嗡……嗡……嗡。
“麽西麽西。”工藤有些疲倦的接起電話。
“喂!工藤!你現在在哪?抓緊時間回來吧,已經快要七點了。”
“服部,不急,今天的天氣特別好,我在外麵多待一會兒,叔叔那兒,麻煩你多費費心了。”
服部聽著工藤強顏歡笑的聲音,攥緊自己的拳頭。
“工藤,你放心。叔叔這裏,我會盡全力幫你隱瞞的。”
“謝啦。”
毛利小五郎今天下午去了一趟律師事務所後,便一直待在警視廳。現在服部和和葉與世良正陪在毛利小五郎身邊。
平次不想打擾工藤,於是便主動的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