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 (廢墟裏的證據)
“哦?好像又有了不起的人物來了呢?”
白馬探看著停在不遠處的出租車,從裏麵下來的正是工藤新一!
“你和他見過麵嗎?”世良真純覺察到白馬探的表情中好像流露出一種希冀,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等待了很久的熟人。
哼。
這下,我終於見到你的真麵目了,名偵探。
“咦?白馬探怎麽也在這?”
工藤新一下了車,看到別墅前站著三個人。仔細一看,服部旁邊的並不是和葉,而是白馬探。白馬探自己是見過的,見過……
糟了!我是柯南的時候,見過!
“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以前就見過麵啊?”世良真純警覺的大眼睛眨了又眨,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
“沒沒沒,沒見過。”
工藤新一和白馬探麵麵相覷,兩個人的神同步回答,也是雷到了服部平次。
哼。
白馬探這次搶先一步說:“沒見過,但是我好像聽說過他。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就像我想得一樣:相貌非凡。”
工藤新一聽到相貌非凡,突然想起了某個不知道什麽原因和自己很像,又很愛逞能的家夥。
“哈哈哈,我也是在報紙上看到過你的事跡,真的是名副其實的名偵探呐!我是工藤新一,請多多指教。”
工藤新一的加入一下子將爆炸案的凶手完全的暴露出來。
“沒錯,這棟別墅黑澤永明曾經裝修過,我想就是那個時候才對這間房子做了手腳。”
“他將炸彈藏在了這棟牆裏,自然沒有人能夠發現,而且黑澤永明又是一個不打不扣的天才,炸彈的引爆機理很可能是遙控炸彈,所以才會這麽巧在昨天聚會時將炸彈引爆。”
“其實,還有一點更主要的原因:黑澤永明與藤野涼子是青梅竹馬,他們二人一直生活在三樓。整個三樓承載的都是他們二人的回憶啊。”
“喂,工藤,可是他不是失蹤了嗎?”
“那麽這件事情剛好證明他還活著,隻不過……”
工藤新一思考片刻:如果是那個人引爆炸彈,他是怎麽做到隻炸傷了藤野董事長夫婦,而沒有傷害到涼子呢?
……
“那麽這次的殺人案呢?難道不調查個水落石出嗎?”
其實白馬探的興趣並不在案子上,而是在某一個人身上。
“當然!”工藤的大拇指指向自己,半咧開嘴,左眼閉合。
四人就這樣一起進入了別墅。
一樓裏,四個人來來回回的調查,可到處都是零星的碎片,也沒有找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四人便從樓梯上了二樓。
新一在上樓的時候,瞥了樓梯扶手一眼,特地的多觀察了一下。
“喂,工藤!案發現場已經被炸彈破壞的不堪。留在這裏的隻有這些血了。”
來到二樓的四人看著地上的血跡。心情變得沉悶些。
為什麽總是這樣,總有人會下得去手。明知惡有惡報,卻依然會這樣;明知天網恢恢,卻依然會這樣。
“總是有人要充當天使,也要有人充當惡魔。如果不是因為惡魔的存在,天使又怎麽會變成天使呢?”
平次看著白馬探:他這臭毛病可真是一點沒改。
四人在二樓調查了一會兒,但二樓也被破壞的狼藉、雜亂。也沒有什麽發現,就準備上三樓碰碰運氣。
世良在最前麵,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房門。
新一像是被什麽電了一樣,轉過頭來問平次:
“你們來之前還有人來過嗎?”
白馬探把話接了過去:
“警察來過這裏,而且在這做了一些調查,不過他們沒幹什麽,兩個警官告訴他們不準亂動,隻是拍了幾張照片。至於為什麽沒有做調查,可能是在等上級的命令。”
也是,既然是爆炸案來到這裏也沒有什麽好查的。可即便是有殺人案,卻發生在二樓,警方也不會相信廢墟裏會有什麽線索吧。
“哇,好漂亮啊!即使是遭受了爆炸,可這裏好像沒有被波及到哦。”世良一開門就發出了如此感歎!
房子內的布局給人的感覺仍然是一覽無餘的回憶。巧克力色(這裏指淺棕色)的地板和書桌上整整齊齊的各樣書籍。沒有鮮豔的色彩,卻不顯昏暗,反過來卻讓人感到輕鬆;沒有多餘的雜物,卻不顯空蕩,每一件都放在最適合它的位置。牆壁上似淩亂的掛著照片,雖然歲月在沉淪,但照片裏的涼子和黑澤就是簡簡單單的笑著……
新一想起自己和小蘭第一次來涼子家的時候。現在的屋子裏的一切都沒有發生變化,可是卻物是人非,人去樓空。
那個人終究放不下回憶,不忍心傷害自己心愛的姑娘。特意用特殊的結構來緩衝爆炸,真的是個天才。
新一下意識的抓著自己的心髒,刹那間,他感覺到一腔熱血就像火一樣湧上心頭。
黑澤永明,我真的好想會一會你啊。
漸漸的,新一恢複了冷靜,可是自己的心髒如果總是這樣可不行啊。
新一也不多想,他翻看著涼子曾經給他看過的幾張照片。真沒想到才過了一天,自己卻覺得如過三秋。
“這次殺人案有頭緒了嗎,工藤?”
此時四人已經出了公寓,白馬探和世良在一起等待公交車,而服部則騎摩托馱著新一。四人約定在醫院會合。
“是啊,在來之前我就猜到誰是凶手了,現在來這裏是想找到證據。”
“哦?那你找到了嘛?”
“嗯,沒有。”
“沒有?笨蛋,沒有為什麽還要走啊?要不要再回去找找,他們兩個也應該還沒走。”
“怎麽可能,名偵探怎麽會回頭找線索呢。”
平次從倒車鏡中看著自信滿滿的新一,自己也感到很快活。
“啊,是啊。不過話說回來,某個小屁孩可不管這些,天天粘著我,還喊我哥哥。真沒想到那個小屁孩現在這麽大了。哈哈哈哈。”
新一聽著平次的話,分明就是調戲自己啊。
“要不要現在叫我一聲哥哥啊,用你的小奶音,嗯?”
新一自然不會回答他,就把這當作玩笑一樣,一會就把它忘了!
“帽子呢?平次你有帶和葉嗎?”
新一並不是故意這麽說的,隻是心情被影響到了,其實他想問的是:和葉呢?平次你有戴帽子嗎?不過,這倒也算通暢。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語序是怎麽回事。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他們倆個都不在我旁邊。對了,你在醫院有看到和葉嗎?”
“拜托,我坐電梯下來的,怎麽會那麽巧碰到她。”
平次的心突然沉重起來,都過了這麽久了,和葉怎麽沒打電話過來。
“服部!小心前麵!”
“前麵?”
就是那麽巧,平次也就是溜神一秒鍾,他的摩托就側壓了一塊磚頭。
“喂喂喂喂。”
眼看摩托隻向一側傾斜,兩人即將片倒在地。服部刹得一手好紮,將摩托停在了大道中央。
“你這小孩怎麽回事?不會騎摩托就不要騎,還馱個人,怎麽能把車停在大道上呢?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啊?我跟你說話呢?”
知道犯錯的兩人,雙雙下來給那個司機賠不是。
司機又數落二人幾句,終於消了氣兒,嘴上還嘟囔著,一腳油門下去,就隻剩下倆個倒黴娃。
“服部,你是不是擔心和葉了。”新一一個跨步,坐在摩托後座,兩隻手抱著平次的腰。
“是啊,我真的很擔心。”
平次戴好頭盔,兩隻手穩穩的抓住車把。用力的向一側扭了扭脖子,瞄了一眼倒車鏡,蓄勢待發。
騰……,騰騰……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