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練歌
“風無淩,哥忍你很久了!這可是關係到哥的終身幸福!你就這麽忍心?”胖子開始怒吼,滿嘴的唾沫星子。
“你要想出風頭,要想追女孩,就該先減肥。哪個女孩能受得了跟頭豬在一起。哥先唱一遍,你聽著,找找音調。”說歸說,該幫還是得幫。
聽到前幾句,門外偷聽的女孩忍的更辛苦了,可聽到最後心裏竟然充滿了期待。因為沒聽說過中文係的大才子會唱歌,隻知道他籃球打得好。
“當我還是小孩子
門前那些茉莉花
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當我漸漸地長大
.
……
十七歲那年的雨季
我們有共同的期許
也曾經緊緊擁抱在一起
十七歲那年的雨季
回憶起童年的點點滴滴
卻發現成長已慢慢接近
………”
歌聲停止,吉他的尾音也漸歇,胖子深受打擊的垂著腦袋。
“哇塞,這也太夢幻了吧?人長的帥也就算了,這是天生的,學習還好到沒朋友,妥妥的學霸,籃球也打的好,學校籃球隊都招攬了,說是忙著寫作沒時間參加。現在這吉他也彈的這麽好,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歌還唱的這麽好聽!”門口偷聽的美女,差點沒忍住衝進去。
她在外邊聽得心花怒放,裏邊的胖子,死的心都有了。“那要不這樣,你替我上去唱歌得了,再順便替我表白。”胖子一副心灰意冷的表情跟語氣。
“MMP呀!哥沒空!還我替你表白!咋不讓我替你入洞房呢!”“這不是還有四天呢麽,抓緊練唄!再說了,也沒人聽我唱過,不知道我唱的多好,自然也沒人知道你唱的有多不好!”
“你丫能不能不這麽雙重標準,在外人麵前你是沉穩的高冷美男子,在我麵前就是毒舌小王子。”胖子也不管現在是不是有求於人,被打擊的開始咆哮了。
“噗嗤,,,”你們知不知道我在外麵忍的好辛苦啊!她都忘了自己是來拿東西了。
“現在我一句一句的,給你找聲調。今天星期四,後天星期六,還有不少時間呢。反正晚會上除了我媽,也沒什麽專業人士。能湊合著聽,聽不死人就行了。”
雖說是好心的幫自己兄弟,可扔免不了挖苦幾聲,就當是愉悅心情了。“噔噔噔”,然後不給胖子反駁的機會,開始彈奏。
“哇,這麽毒舌,還是眼鏡蛇級別的,還毒舌小王子,哈哈。以前怎麽不知道他有這種隱藏屬性,太有趣了。”外麵的女同學小聲地自言自語。
兩個人一直練到快上晚自習了才結束。各回各教室去上晚自習。做為學霸,大三的課程他已經自己完了。晚自習上開始繼續抄寫(餘罪),盡量多存一些稿子。然後今天的翻譯工作,因為練歌也順延到晚自習上了。
“everybody,告訴大家兩個好消息。”剛下晚自習進了宿舍,唯一有女朋友的王康,就跑了進來開始大叫。從下往上一身的名牌,一頭淩亂的碎長發頗有範,站在門口看著舍友都放下手裏的活看向他,才繼續往下說
“我女朋友她們宿舍,決定跟咱們宿舍聯誼了!怎麽樣,哥們我夠意思吧!”
“我去,真的假的。哥們我要脫單了。康哥威武!”“什麽時候聯誼啊?去哪呀?康哥!”“還是康哥夠意思!康哥,你剛才說有兩個好消息,另一個是什麽?”另幾個舍友一聽見女生,立馬就變成了牲口,七嘴八舌的的開始拍馬屁,這要是放在戰爭年代,妥妥的漢奸呀。
“另一個好消息就是,她們宿舍雙花的另一個,可是四大校花之一的嚴語晴。而且據說她還沒有男朋友。”“時間暫定的是這個星期天的下午,怎麽樣都有空吧?”王康興高采烈的宣布他的第二個好消息。
“有時間,絕對聽從康哥的安排!康哥萬歲!”“後天星期六,我就去買身衣服,然後去理個帥氣無比的發型。保證不給康哥你丟臉。”“有時間!必須有時間!嚴語晴,我來解救你了,等著我!”這群牲口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女朋友,一點男人的尊嚴的不要了。
“我星期天沒空,就不去了,你們去吧。”風無淩開口到,他幾乎每個星期天都要去福利院做義工,已經持續十年了。
爺爺的同學,同時也是父親的老師,在退休之後去城北福利院當了院長。從那時開始,父親就經常在星期天帶他們兄妹三個去福利院,做義工。還經常給福利院捐錢,也因此家裏的生活變得多少有些拮據。
從那時開始,他每個假期都去打工掙錢。去飯店做服務生,去路口發小廣告,去工地搬磚。這些工作也給了他一個健康強壯的好身體,健康的身體才是一切的本錢。
“別鬧了,大佬。雖然說你有女朋友了,可這是咱們宿舍的集體活動,一點集體意識都沒有。”“就是,你現在純粹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聽見他說不去,幾個人頓時不樂意了,開始聲討他。
“我的意思是,星期天沒空。而且我這麽帥的去了,你們還機會嗎?”他坐在自己床上開始碼字,爭取這兩天就把(餘罪)多存一些稿子,然後開始抄(盜墓筆記),進行雙飛。
“你特麽說的好像很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那你就別去了,我們就說你大姨父來了。”陳飛在下鋪一臉的若有所悟。
“老飛,你特麽是不是傻。你以為人家答應聯誼,是衝著誰?以你的智商是怎麽考上大學的?”另一個舍友毫不留情的打擊他,而且還是暴擊,這個戴眼鏡的舍友也有個很霸氣的名字,蘇適。
“你說得好像也很有道理的樣子,那你說怎麽辦?”“學霸大佬,你的事重要?還是兄弟們的終身幸福重要?犧牲你一個幸福千萬家。”程鶴很狗腿的倒了杯水遞給他。
“星期天下午幾點?我看看盡量早點回來?”好不容易來一次集體活動,他也不願意掃大家的興。暫停碼字,接過水杯,道了聲謝,然後看著正在照鏡子的王康。“暫定的是下午五點,先吃飯,然後去K歌。五點鍾北大門集合。”騷包王一手照鏡子,一手拿梳子,不停的在頭上梳著。
“那行,五點可以。我五點準時到北大門!”“哇哦,大佬給力。星期六我也要去買衣服,咱倆做伴去。”蘇適在陳飛頭上擼了一把,怪聲怪調的喊到。
星期六,繼續跟胖子在樂器室練歌,確切的說是在操練胖子。“你是豬呀,豬哼哼的都比你強!怎麽教都教不會。”胖子已經習慣了他的毒舌,或者說他人胖臉皮厚。
“你閉嘴,我先找找感覺。”胖子閉著眼睛,開始找他所謂的感覺。“來繼續,就按你說的那樣,來。”“噔、噔噔噔”
他上輩子是有名的編劇,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技巧,再加上現在的母親是音樂老師,小時候就開始培養他這方麵興趣和樂理。現在照貓畫虎多少也能教教胖子。
“不練了,嗓子都快冒煙了。明天再繼續!”倆人練了一整天,早上就來了,現在天都快黑了。
“明天不行,我得去福利院。”鎖好門開始往食堂走,先吃飯然後回宿舍繼續碼字,昨天(餘罪)已經碼了許多存稿,今天開始碼(盜墓筆記)。
“我知道你去福利院,上午練歌,下午我跟你一起去。”他們四個是從小一塊長大的,有時候會跟他一起去福利院。另兩個,一個去了水木大學,一個去了劍橋。
福利院坐落在城北,房子據說還是上個世紀的政府辦公樓,一看就很有年代感。當然,這也是年久失修的標誌。
“淩哥哥,淩叔叔,胖子哥哥,胖子叔叔,”剛進福利院大門,一群小孩子就圍了過來,而且叫什麽的都有。
“唉,丫蛋,巧兒,大寶,小寶,二娃,,乖不乖呀,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學習。”摸摸這個,看看那個,胖子還抱起來了一個。
“淩子,胖子,你們來啦!不是跟你們說了,學習緊張,就不用過來了。”院裏的張阿姨看見他倆,趕緊過來招呼,認識這麽多年了,知道他倆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