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急彎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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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這幅畫的第一眼,楊剛便有些疑惑了。
這是一副我國古典山水畫;畫中的景物繁多,不論是鳥獸蟲魚,還是山川河流,都在這幅畫中呈現出來了。
可能是這幅畫的主人想要表達的事物太多了,沒有選好重點,在每種景物上都不能充分表達出想要表達的神韻。
也正是因為這樣,這幅畫也隻能算是中規中矩之作;說不上差,但也絕不說上出眾。
以楊剛的眼力價就能看出這幅畫的優劣,他不相信司重樓看不出來。
“這.……”楊剛疑惑的看著麵前這位在年齡上來說是自己長輩的人。
司重樓畢竟是在京師的上街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看到這位年輕人的表情,已經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如何不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
於是他便開口說道:“你沒看錯,這幅畫並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當時收到這幅畫時,我心中也是很疑惑,並不知道我那位朋友是什麽意思;但畢竟是人家好心送來的,即使沒什麽價值,也是他的一片好心,我在看了一眼後,就將其放在書房裏了。”
司重樓在說完後,臉上也表現出了一絲無奈。
“那他送你這幅畫的時候,說了什麽?或者說還有其他的什麽東西嗎?”楊剛又繼續問了兩個問題。
“這幅畫是通過快遞郵寄過來的,除了他事先告知我要送一副畫之外,並沒有說其他的什麽話。”
司重樓考慮了一下繼續說道:“當時和這幅畫一起的還有一個簡易包裝盒,當時我看它沒什麽用,就把那包裝盒給扔了。”
……
聽了司重樓的回答,楊剛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據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司重樓中毒和這幅畫的關聯還是很大的;但楊剛也認真看了這幅畫,並沒有什麽值得懷疑的地方。
這再一次將這件本就撲朔迷離的案件,蒙上了一層更神秘的麵紗。
……
楊剛覺得再在這裏留下去,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於是便和司家父女告別後,就往回趕了。
一路上,楊剛的心思依舊還是在回憶起對方剛才拿出來的那副畫上;楊剛不相信一個多年的老友在送朋友禮物時,竟然會送這麽一件價值平平的東西。
至於那個“千裏送鵝毛,禮輕情意重。”的故事,楊剛不相信會在司重樓和他的朋友身上發生。
至於為什麽?
可能隻有找到司重樓的那個朋友才能知曉了。
幸好楊剛在剛才出門的時候,向司重樓問及了那位送他畫作的朋友的詳細信息。
……
司重樓的那位好友名叫沃達,是京師博物館館長;平時沒別的愛好,就喜歡收藏一些古人名作,以及自己創作一些山水畫。
雖然他是博物館的館長,可在京師博物館從來沒有發生過監守自盜的現象。
司重樓收到的那幅畫,落款就是沃達,看來那是他自己創作的。
不過,楊剛看那畫作的質量,水平也就一般。
……
雖說是他自己創作出來的畫作,並不能代表他能擺脫嫌疑,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楊剛
都決定今晚要去會一會這個京師博物館的館長。
說不定從那裏也可以得到一些意向不到的收獲也說不定。
……
當楊剛那輛勞斯萊斯駛出司家大門時,早已停在遠處的一輛黑色小車就已經跟了上去。楊剛車速快,他們便快,楊剛慢,他們便慢;總之,他們總是能和楊剛的車子保持著一定距離。
既不會被發現,也不至於跟丟。
……
這輛龍興隆送的車,雖說楊剛沒開過幾次,可他畢竟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在學習新鮮事物上能很快上手。
也不會說很久不去碰,就會變得生疏。
當楊剛坐在駕駛室的那一刻,他感覺這就像和它早已熟識;隻要汽車一發動,它的每個零部件有什麽毛病,楊剛通過自己強大的精神感知力,以及對這位“老朋友”的熟悉程度。
便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問題所在。
雖說這車平日裏都是彪子在開,但做在後排的楊剛對它卻是無比熟悉。
更別說現在親自駕駛了。
可以說,楊剛這個經常坐車的人,比彪子那位經常開車的人都要熟悉這車的性能,已經它的每一個零部件。
……
當楊剛從司家出來沒多遠,就已經發現了一直跟在後麵的那輛黑色小車。
對方總是和自己保持著相同距離。從後視鏡可以看出那兩黑色小車,在性能上和自己所駕駛的這輛勞斯萊斯不相上下,否則也不可能在那麽長的時間裏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後麵。
“看來這個世界駕駛技術好的人,不止自己一個呀!”楊剛一便開車,一便自嘲的笑了笑。
可想而知,楊剛剛才在急速行駛了一段距離後,還是發現後麵那輛小車像狗皮膏藥一樣粘在自己身後,也才發出了那一聲自嘲的笑。
不過,由於閑著無事,楊剛還是帶著後麵那輛車在京師的外環路上兜了一圈。直到天邊的泛起紅霞,楊剛才將車開到了京師郊外的一條單行道上。
可能天快黑了,加上這裏本就偏僻,路上的行人和車輛本就少得可憐。
加上這裏彎多路急,如果你稍不注意,出現在前方的急轉彎很可能就會讓你和旁邊的崖壁來個親密接觸。
當然,以楊剛的駕駛技術,加之這輛車出色的性能,那些“馬路殺手”出現的問題,在他這裏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除非是他故意的.……
羊駝和羊峰兩兄弟現在正駕駛著一輛百萬級的豪車。
在今天之前,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會開上這麽好的車;可世事有時候就是這麽的捉弄人。昨天晚上他倆還在這座城市裏一處非法賽車場地上比賽,可那一趟還沒開始跑,他們就被人給叫了下來。
他們為了昨天的那一場比賽,可是已經籌備了好幾個星期,因為第一名有三萬塊的獎勵。就是第三名也有五千元的辛苦費。
為了能在昨天的比賽中得到名次,兩兄弟可把他們之前積攢了好久的積蓄拿了出來,維修他們那輛已經破得不能再破的,將近報廢的車輛。
可即便是這樣,還是將他們辛辛苦苦積累下來的一千五百元花的幹幹淨淨。
……
汽車已發動,手刹已放下,油門已加到最大;就等那一聲期待已久的槍響了。
可就在這時,一個人走到了他們的車門前,開著大嗓門,黑著個臉,讓他們趕緊下車。這種情況,如果放在平時,可能兩兄弟會毫不猶豫的將車開過去將其碾碎。
可對於這個人,他們卻不敢這樣做。因為他在這一帶是出了名的凶狠毒辣,這個非法賽車,就是在他的組織下才開辦的。
對於這個人的吩咐,兩兄弟是萬萬不敢不聽的。
於是羊駝笑著個臉,立刻將手刹拉起來,腳板也離開了油門踏板,順便再將車鑰匙拔了出來。
隨後推開車門,笑嘻嘻來到了那人身前,點頭哈腰的問道:“森哥,不知道您找小弟有什麽吩咐?”
組織這個非法賽車的人,名叫丁森,是這一帶有名的的惡霸;在這一帶,丁家是村裏的大戶,丁森便糾結了同族的親戚,橫行鄉裏。
剛開始是靠向在村裏經營的小商販收些保護費;後來幹脆做起了非法買賣,從中也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而在他們村舉行的非法賽車也便是他非法活動的一項。
在這裏,他主要是為那些愛好賽車的朋友提供場地,做一些名義上的“安全維護”;至於比賽勝出的獎金,自然有那些金主來解決。
他隻管收取不菲的管理費即可。
……
“你兩下子走運了,今天你們就不用比了,這裏有一個任務交給你們去做。”丁森依舊黑著個臉,語氣不善的說道。
可能是心疼之前花費的那一千五百快,這還沒比呢!就大水漂了,兩兄弟心裏多少有些不痛快。
但他們還得對他笑臉相迎:“森哥,您看能不能讓兄弟比完?好歹也拿個名次唄!”
什麽時候有人敢不聽自己的話了,丁森將兩人狠狠瞪了一下,音量也提高了一倍:“你們沒聽見我說的嗎?還是要我再說一遍啊!”
看到這位惡霸如此凶相,兩人也不敢再多說什麽,隻好低著頭,心中極不情願的答應了對方這個非常無禮的要求。
可將丁森將一萬塊現金交到他們手上,再指了指停在馬路對麵的那輛黑色保時捷時,他們則完全忘記了麵前這位惡霸剛才給他們帶來的不快。
而是興奮的看著這位很“友善”的森哥。
……
從“友善”的森哥口中,兩兄弟知道他們從今晚開始,要去監視一個人,從今天起,無論他去過哪裏,見過誰,做過什麽.……都要一一記錄下來。
這將是他們以後很長一段時間的工作;而對於他們的報酬,則是那輛黑色的保時捷就暫時屬於他們了,而且每個月還有五萬塊的現金。
他們萬萬沒想到,從前一毛不拔的森個竟然給他們安排了那麽好的差事;這不知道是他們祖上哪輩子積攢下來的福緣,這才在他們兄弟兩人身上得到驗證。
現在,兩人正是懷著一種無比激動的心情跟在那個被監視的人後麵。
他們看到,對方剛剛駛過了一處九十度的急彎,對方車速很快,但他們也不慢;這種急彎對於以賽車為生的他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小心.……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