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歷史軍事>我真不想寫詩啊> 第0004章 你怎麽體會男人的快樂?

第0004章 你怎麽體會男人的快樂?

  宋芥心裏一陣冷笑,“就你還會作詩?雖然我不知道什麽原因讓你從一個癡兒恢複成了一個正常人,但也僅僅是一個正常人而已,別說作詩了,能識字嗎?等著出醜吧,哈哈哈”。


  來這裏的人,大都很仰慕月姑娘,聽宋芥這麽一說,都議論著要讓張良作詩一首。


  唉,做人想低調都難。看來今天這逼是不裝不行了啊。


  “諸位還是不要為難張公子了,小女子以後便尋再是”


  “哎,既然諸位這般熱情,我再推脫就有些不解風情了”


  “子房兄……”


  楚軒剛要開口被張良阻止了。


  張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起身,開扇,踱步而行,徑直走到宋芥的身邊,道:“今日良就應了宋公子的情,作詩一首,不過,良還有個不情之情”。


  “張公子講來便是,諸位公子在此,隻要能幫上張公子什麽忙的,定當不推辭”


  “那良就直言不諱了,良想請宋公子為良研墨,以前寫字,對自己研的墨,總不能滿意,宋公子是慶陽有名的才子,定然能研出好的墨”


  “這有何難?隻要張公子願意作詩,今天我就是你的書童,研墨,展紙我都幫你做”


  月姑娘微微一笑,對雙兒說道:“雙兒,去拿上好的筆墨紙硯”。


  “筆墨紙硯來了”


  雙兒將筆墨紙硯放在桌子上。


  張良走過去,席地坐在桌邊,說道:“那就請吧,宋公子。”


  宋芥走過去席地坐在張良的旁邊,準備為張良研墨。


  “停,宋公子,你既然是我的書童,哪有主人席地,書童也席地的?”


  “那你要我咋樣?”


  “當然是半跪著在我身邊,為我研墨啊”


  “這.……”


  “宋公子,你方才自己說的做我的書童,各位公子可都聽見了,這就要反悔了?”


  “對啊,布瑜兄,既然是書童就要有書童的樣子啊,你們說是不是啊”


  楚軒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大聲的起哄道。


  “雲清兄說得對,布瑜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不能丟了我們讀書人的臉啊,說話算話”


  眾人跟著楚軒附和。


  宋芥漲紅了臉,心裏暗罵道:“媽的,我TM沒事提書童幹嘛?不過,看你能囂張到什麽時候,我看你如何收場。”


  宋芥的心裏定然是不會相信張良能寫出什麽詩詞的。


  宋芥起身,重新半跪在張良的一邊,為張良研墨。


  張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宋公子,展紙吧。”


  宋芥起身,小跑著到張良的另一邊,為張良展紙,用鎮尺將紙張壓好,然後又小跑到張良的另一邊,研好墨,將筆遞給張良。


  接過筆,張良笑嘻嘻的說道:“看不出來,宋公子在做書童上挺有潛質的,我正好缺個書童,宋公子以後如果缺個生計,可以來我這裏做書童哦。”


  宋芥喘著氣。


  像宋芥這樣的書生,哪裏幹過體力活,隻不過剛才小跑了幾步就累得直喘氣。


  “喲,宋公子,我看你喘得厲害,體虛,你可要注意了,身體這般虛弱,以後可怎麽當男人!怎麽享受做男人的快樂?!”


  “咳咳.……”


  楚軒,蘇邑等人尷尬的咳嗽幾聲。


  月姑娘也是臉微微一紅。


  “哼,登徒子”


  雙兒耳朵微微發燙,小聲罵道。


  宋芥又是老臉一紅,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唉,宋公子,你這研的墨不太行啊,你看,我還沒下筆呢,墨水順著筆尖滴在紙上了”


  張良轉過頭看著宋芥,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宋芥心裏一陣狂罵,你恨不得將所有墨水都沾在筆上,能不滴下去嗎?宋芥剛想開口,卻被楚軒搶了先。


  “布瑜兄,我看你這墨確實是稀了些,應該是水加多了,你重新研一份吧”


  “快研吧,快研吧,我們都等著張公子的詩詞呢”


  眾人催促著,到宋芥嘴邊的話生生的被憋了回去。


  無奈,宋芥隻好重新研墨。


  “呀,宋公子,這墨好像還是有問題啊”


  “又有什麽問題?”


  張良指著紙上說道:“我剛動筆寫,就發現,這墨似乎質地不夠細,稍微有些粗了,寫出來的字不一會兒就分散了。”


  “噗嗤.……”


  月姑娘自然看出張良在故意刁難宋芥。


  “真是壞蛋”


  雙兒嘟著嘴,憤憤的說道。


  “有傳言說杜風綿的丈夫是一個癡兒,今日看來哪裏是個癡兒,簡直是個機靈鬼,傳言果真是傳言,以後這種傳言還是不信為好”


  月姑娘心裏暗暗想到。


  “雲清兄,宋公子似乎不太會研墨啊,要不你過來教教他?”


  “布瑜兄,研墨啊,不能太快,你要細細的研,慢慢的研,從外麵向裏麵研”,楚軒一邊說著,一邊教宋芥研墨。


  按照楚軒的方法,宋芥開始研墨,從外麵向裏麵,一圈又一圈,慢慢的研著。


  張良看著宋芥的手,突然有些困意,伸了伸懶腰。
……

  “雲清兄,現在可以了吧?”


  也不知道研了多久,宋芥覺得自己的手都有些酸了。


  “唉,布瑜兄,你我都是讀書人,研墨的重要性你怎能不知,研墨講究的是耐心,你怎可這般急躁”


  楚軒一本正經的說道。


  宋芥算是看明白了,張良和楚軒這是聯合故意刁難他呢,不過,張良越是這樣,宋芥就覺得張良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他的心裏更加有底。


  “哼,我忍,你有什麽花樣我都忍,我倒要看看你待會兒能寫出什麽來”
……

  研完墨,宋芥覺得整隻手都不是自己的了,那種酸爽比自我娛樂以後還帶勁,一邊揉著手臂,一邊看著張良。


  行啦,行啦,刁難夠了,咋也該開始打臉啦。


  提筆,張良沒有絲毫的猶豫,在紙上揮舞起來。


  “哼,看你能寫出什麽東西,如果寫出的東西狗屁不通,看我到時不好好羞辱你一番,我.……”


  宋芥的思維還沒來得及繼續,眼睛跟著張良的筆在紙上移動,當看到張良寫出的詩句的時候,他的思維仿佛是停止了,隻剩下眼睛裏的震驚。


  蘇邑和楚軒發現了宋芥的異常,起身走過來。


  此時張良的詩剛剛寫完,隻一眼,蘇邑和楚軒也呆住了。


  眾人發現有些蹊蹺,都起身圍了過來。
……

  “神作,神作啊”


  終於,眾人中有人叫道。


  “月姑娘,神作啊”


  蘇邑對著剛過來的月姑娘喊道,眼睛裏滿是激動和驚訝。


  月姑娘過來時,人群中自動的讓出了一條道,月姑娘靠近張良,看著張良寫下的詩句,不自覺的念了出來:

  《宮怨》


  紗窗日落漸黃昏,

  金屋無人見淚痕;

  寂寞空庭春欲晚,

  梨花滿地不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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