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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 宋丞相重病

  聖差一身明黃色的袍子,戴著頂戴帽子,腰間懸佩著寶刀,端重的拿著聖旨,大聲宣讀,“爾莫理閑話,專心禦敵,東魏的安穩,隻有爾守護,朕方安心。”


  眾人屏氣凝神,還在往下聽,卻不曾想聖差繼續道,“鎮安王,接旨吧。”


  謝衍的心,大起大落,一直懸著的心,稍稍而安,“謝皇上隆恩,請大人轉告皇上,謝衍在,東魏在,絕不辜負聖恩。”


  聖差露出滿意的神色,“鎮安王謹記聖上叮囑即可。”


  “是,謝衍遵旨。”謝衍拱手道。


  “這旨意我也傳到了,便不再久留,一定將鎮安王的忠義帶到。”說罷,抬腿就離開。


  “多謝大人,恭送大人。”謝衍命人一直將聖差送出了大門,方才重新將聖旨展開,那上麵的字跡,是天子的親筆。


  可是那聖旨的內容,卻像是長輩對晚輩的叮囑和關懷,如一家人在嘮叨家常,沒有半分的君臣之壓迫感。


  “清歌,王爺,我們沒事了?”以裴貞兒為首的眾人,歡呼雀躍。


  謝衍點了點頭。


  宋清歌安撫眾人,“大家現在可以放心了,回到自己的位置,做好自己的事,別理那些傳子虛烏有的謠言。”


  \"是,郡主。\"

  等眾人離去,宋清歌的笑顏緩緩消失,問,\"我們上奏的折子定然是沒有到京城的,但是皇上卻先下聖旨安撫你的心,這份器重,讓人膽戰心驚。\"接著像是想起什麽,繼續道,\"上次說的關於要查你和皇上之間的事,已經吩咐下去,結果毫無音訊。\"

  謝衍沒有露出失望之色,反而安慰道,\"丫頭不必擔心,我爹瞞著我,皇上也是知情的,此事必定非同小可,想來不是那麽容易被查到的。\"

  \"無論是什麽未知的事,我都會一直陪著你的。\"宋清歌堅定的說道。


  \"丫頭,有你真好。\"謝衍溫柔一笑,\"眼小最重要的事,還是北秦,其他的事,可以暫且一放。\"說完,牽過宋清歌的手,朝軍營而去。


  又過了幾日,正月二十五,宋清歌收到京城的家書,是眉俏所寫,書信內容,說的是宋正風病重,急需她回去照顧。


  末了還加一句,若是她不回去,恐擔負大不孝之名,對她,甚至對謝衍的名聲都不好。


  她看完書信,重重的拍在桌上,心裏氣憤的是她的父親,怎麽像是幽靈一樣,無處不在。


  \"清歌,是京城發生什麽事了?\"

  家書是裴貞兒給她從送信人手中拿過來的。


  既然是家書,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又或者,宋正風就是要鬧到天下盡知,他給她寄家書了呢。


  \"我父親病重,是眉俏寫的書信,但是,這書信一看便知是假的,眉俏可不會用這種威脅的語氣跟我說話。\"宋清歌慢慢冷靜下來,淡定的說。


  裴貞兒道,\"這樣看來,你父親確實很可惡,竟然逼迫眉俏給你寫這樣的信。\"

  \"眉俏性子剛烈得很,就算是我父親逼迫她,她怕是寧死也不會屈服。\"

  說到這裏,她覺得不對經,正因為眉俏寧死也不會屈服,那她為何又要寫這書信?

  會不會是宋正風找人模仿眉俏的字跡,讓她相信那就是事實,畢竟,如今眉俏的話,比宋正風的話,在她心中,不知道重要多少倍。


  於是,她又低頭仔細看家書的字跡,確定是眉俏的字,但是,卻不是眉俏寫的正常的字。


  眉俏因為家境原因,最初是不識字的,後來是她親自教的,所以,眉俏的字,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在臨摹她的字。


  她將家書又仔細閱讀一遍,便發現了其中的一樣。


  眉俏每隔幾個字,便會有一個正常的字,和平素的字無兩樣。


  她迅速取出身邊的紙筆,將有正常筆跡的字記錄下來,直到整封家書讀完,紙上已經有了一句完整的話。


  裴貞兒在一旁好奇的看著,見宋清歌不說話,怕打擾她,一直不敢開口。


  直到宋清歌擱下筆,她才微微湊前,問道,\"清歌,你發現了什麽?\"

  宋清歌沒有隱瞞,眉梢眼角都是冷意,將眼前的紙遞給裴貞兒。


  裴貞兒接過一看,上麵赫然寫著;郡主小心,老爺病重是假!

  \"這宋丞相也太可惡了,竟然裝病,清歌,我這就寫信稟告我父親,讓他在去揭穿宋丞相的陰謀!\"

  裴貞兒義憤填膺的說道,那架勢,仿佛是她自己受了委屈,說著,真要伸手去拿一旁的筆,開始寫信。


  宋清歌怔怔的望著裴貞兒,心裏擔憂又欣喜。


  擔憂的是裴貞兒性子如此急,以後遇到事情不慎重,恐吃虧。


  欣喜的是她一如既往的對她真誠。


  如第一次救她一般,奮不顧身,不問因果。


  “貞兒。”宋清歌眼裏滿是感動,拉住裴貞兒的手,“此事事關重大,不能將裴府牽扯進來,你有這份心,我已經足夠了。”


  在乎她的人,她必須用盡全力去保護。


  如今東魏局勢複雜,各勢力鬥爭激烈,一不小心,就淪陷到了權利的漩渦,成為了他們鬥爭的犧牲品。


  “可是清歌,我總要為你做些什麽的,否則看著你受委屈,我這心裏也不好受。”裴貞兒到底還是將筆放下,坐在宋清歌身邊。


  宋清歌凝了凝神,微笑著說道,“不如我們換一種方式,將揭穿我父親的行為,改成去探望他。他既然重病,同僚去探望,那是最正常不過的。”


  “清歌,你這是何意?”裴貞兒不解的問。


  “貞兒,這有人演戲,自然要有人配合看戲才行,要不然這戲就沒意思了。”宋清歌笑容更甚,隻不過那笑容裏麵,更多的是冰冷。


  裴貞兒恍然大悟,明白宋清歌是將計就計,便歡喜道,“我這就寫信告訴我父親,說是我與你閨閣之情如此深後,本應該去看看宋丞相的,可是如今身不由己,隻能請我父親去看看重病的宋丞相了。”


  “貞兒說法甚和我意。”宋清歌緩緩展顏,“最重要的,越多的人看望我病重的父親,便越好。”


  裴貞兒聞言,又連忙添了一句,讓其父親多帶些同僚去看望宋正風。


  宋清歌眸色正藍,深不見底,如幽深的寒潭,心中的策略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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