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終於撕開你的真麵目
老夫人心疼宋清澈,對於他喂過來的柿子餅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但是,宋清歌心裏明白,她方才故意逗宋清澈,就是為了嚇唬玲兒。
如今玲兒再將責任推到宋清澈身上,她怎麽會如她的意。
幼小的宋清澈,即使喂老夫人吃東西,老夫人也不會吃他的。
有一種可能,就是玲兒的慫恿宋清澈。
在宋清歌的嚴刑酷問之下,玲兒終於說出了所有的事情。
是她利用宋清澈的年幼無知,讓老夫人吃了一些宋清澈喂到嘴邊的柿子餅,而這些柿子餅,足夠和梅子甑鵝共食引起中毒。
確定了是食物相克引起,初七很快對症下藥,並讓崔鴛將老夫人扶回去休息。
宋清歌看著阮惜,“夫人,你還有什麽話說?”
“永安郡主,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阮惜質問道,“你嚴刑逼供也就罷了,老夫人明明是中毒,現在硬被你說成是食物相克,你居心何在?”
“郡主,這梅子甑鵝裏的毒,是方才郎中驗毒時下的毒。”初七道。
“宋清歌,你到底要做什麽?聯合外人,讓丞相府不得安寧?!”宋正風厲聲道。
“父親,到底是誰讓丞相府不得安寧,稍後見分曉!”宋清歌轉頭問初七,“你方才看見了什麽?”
“郎中方才驗毒時,使了障眼法,讓原本沒有毒的菜,變成了有毒。”初七冷清道,“他的袖中,現在一定藏著殘留的無心散。”說完,快速的來到了郎中跟前,一把扭著郎中的手臂。
郎中吃痛,垂下手臂,一個小紙包從袖中滑落出來。
接著初七馬上驗證藥包裏麵的毒,和梅子甑鵝的毒一樣,皆是無心散。
“夫人,玲兒是你的奴婢,郎中也是你去找來的,你還狡辯?!”
“不是我,我沒有做!”阮惜此時的臉上,才掛起了憤怒,不過當與宋正風說話時,還是柔弱的模樣,“老爺,您說您的女兒聰明懂事,不會為難我,我才嫁到這丞相府,可是,今日我真是受了莫大的冤屈,無處哭訴。”
“有我在,誰敢給你冤屈!丞相府裏,我說了算,誰還想翻天不成!”宋正風咬牙切齒的說道。
“既然夫人不肯承認,那就報官,祖母是朝廷親封的誥命夫人,竟然敢謀害祖母,那是重罪!”宋清歌冷冽道,“來人,將這郎中拿下!”
她話音才落,就有家丁來將郎中押著。
“和這毒婢,一起送去官府!”
“老爺,看來丞相府是容不下我們母子了,老爺,對不起,是惜兒沒有福分,做您的妻子,陪伴您到老。”阮惜聞言,竟然要抱著宋清澈離開。
“夫人,你現在想走,已經晚了!”宋清歌厲聲道,“夫人,是你自己走著去官府?還是我吩咐人抬著你走?”
“來人,將夫人送回往昔院休息!”宋正風冷冷的看著宋清歌,冷聲道。
很快有人聽宋清歌的命令,去抓住阮惜,而沒有人聽宋正風的命令。
家丁與阮惜發生肢體碰觸的時,不小心碰到了宋清澈,他畢竟年幼,沒有見過如此場麵,竟然嚇得大聲哭了出來。
宋正風想要去保護孩子,奈何那些家丁將阮惜母子圍得水泄不通。
宋清歌冷眼觀察著,那些家丁早已得了她的命令,隻會針對阮惜,而不會傷著宋清澈。
她到時候要看看,阮惜能夠裝到何時。
不過須臾,隨著宋清澈的哭聲越來越大,阮惜眼中的柔弱漸漸消失,變得冰冷,更帶有殺意,“讓開!”
“夫人,掙紮是沒有用的,還是乖乖就範吧,這樣還可以少受些苦。”宋清歌冷冷的諷刺,嘲諷之語,如針尖,字字刺著阮惜的偽裝。
懷裏的宋清澈哭得實在厲害,而阮惜依舊站在原地不動,宋清歌飛身過去,將宋清澈抱了過來。
宋清澈一向依戀宋清歌,在她懷裏,竟然不哭了。
“宋清歌,你還我孩子!”阮惜吼道。
“有你這樣狼心的娘,我擔心我弟弟被教壞!”宋清歌冷笑著諷刺,“還不將夫人帶走!”
“誰敢動我!”阮惜厲大吼一聲,並從包圍圈裏麵飛了出來。
“夫人,原來你會武?”宋清歌厲聲道,“說,你是誰?為什麽潛伏在丞相府?”
“我是誰?”阮惜冷笑一聲,“你沒有資格問我!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那你要問問宋丞相是否同意了?”宋清歌抱著宋清澈不撒手,冷眼飄過宋正風,滿是諷刺。
宋正風此時還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當中,阮惜怎麽可能會武?
一個連踩死一隻螞蟻都會覺得罪過的人,怎麽會武?還特意隱瞞他如此之久,他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阮惜身份不簡單。
但是,明白是一回事,是否原諒接受是另外一回事。
“惜兒,你隱瞞會武的事,一定是有苦衷的,我不怪你。”宋正風深情的說道。
阮惜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冷笑,每次當她看到宋正風眼中那種癡迷的眸光時,就知道,這張臉足夠迷惑宋正風去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
“老爺,我的確是有苦衷的,希望你能理解我,我對你的心是真的。但是現在,我必須要奪回我的孩子。”阮惜說完,就開始和宋清歌動手。
宋清歌將宋清澈交給眉俏,接住了阮惜的攻擊。
這一試,她心裏微微一驚,阮惜不緊會武,而且武功還不低。
“夫人,你那張臉,費盡心思的做成和我一樣,你是想成為我娘的影子麽?”宋清歌冷冷的問,“可是,你長得再像又如何,不過是一個替代品而已。”
阮惜不怒反笑,無愛則不傷。
這張臉的目的,就是為了利用宋正風,她自己本來的臉,她都不記得了,她隻要帶著這張臉,做好阮惜,一個與宋清歌一模一樣,取代她娘在宋正風心中地位的人。
“永安郡主,你不理解我對你父親的感情,替代品又如何,隻要他心裏有我,我也心甘情願。”阮惜說著讓自己都覺得惡心的違心話,還一臉悲傷。
宋正風聞言,大聲道,“惜兒!”語氣裏憐惜一片,一把奪過眉俏手裏的宋清澈,然後走到正在打得不可開膠的二人身邊,“宋清歌,你要殺父害弟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