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打我丫頭主意之人,必嚴懲之
“厲如煙做不檢點的事情,若是在丞相府,厲老夫人可能還護著她。但是,此事出在厲府,厲老夫人就是再如何護短,怕是也護不住了。”宋清歌冷笑著說。
“厲老夫人的確是愛女心切,她同樣的想護著厲如煙。可是,厲老將軍不日就要抵達京城,他堅決不同樣將厲如煙繼續留在府上。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屆時,厲如煙在厲府出的是再被抖了出來,厲府的臉算是徹底被丟盡了。”謝衍道。
宋清歌淺淺一笑,打趣道,“厲老將軍千算萬算,卻算漏了你謝少爺。他哪知道,這原本就是你一手策劃的。”
“所有想打我丫頭主意的人,我必嚴懲之。”謝衍認真道。
宋清歌莞爾一笑,道,“謝衍,那厲如煙是一個驕傲的人,她是絕不可能與那家丁做苟且之事的。而且,那家丁既然還在厲府之上,定然也不會如此膽大包天。這其中你的功勞應該是最大的。”
“丫頭,這些都是初七做的。”謝衍道,“初七給厲如煙下了藥,又去假扮成那家丁的知己好友,經過這‘知己好友’的一番誘導,那家丁哪有不動心的。”
“說到底,都是人的貪欲在作祟!”宋清歌涼涼的說。
“無論敵人如何使壞,隻要我們足夠強大,便無所畏懼。”謝衍道。
“謝衍,我覺得京兆尹那兒,應該給他一些提示,總要讓他查出些什麽來。”宋清歌雙眸靈動,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我方才和十九假扮刺客時,逃跑的方向是厲府。厲老將軍是完全有理由派人刺殺你的。”謝衍壞笑著道。
“我若是死了,厲老將軍不僅可以為厲如煙報仇,還可以讓宋清棉上位。畢竟,我一死,這丞相府最大的女兒便是宋清棉,而無論哪一個皇子想要拉攏丞相府,都必須娶宋清棉。屆時,宋清棉還有厲府外孫女這層身份,定然又是那些皇子口中的香餑餑了。”宋清歌冷言諷刺道。
“丫頭,經過你一番疏離,這厲府派人刺殺你的罪,怕是脫不了幹係了。”謝衍肆意笑著,大有笑看天下的風範。
“此事若想要成功,還得謝少爺出不少力啊。”宋清歌笑著道。
“甘願為我的丫頭效勞。”謝衍笑容邪魅。
宋清歌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嚴肅的說道,“方才我的父親來我屋裏,我明顯感覺到他不對勁。”
“宋丞相一向冷漠,難不成他今日反倒熱情了?”謝衍問。
“不是熱情。”宋清歌搖搖頭,“我感覺他如今將整個丞相府都不放在眼裏了,就是冷漠至極,好像這府裏的任何人,都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據我的人匯報,宋丞相近日很忙,也開始與那些朝廷同僚一起吃喝玩樂了。”謝衍道。
“這的確不像是我父親的性格。”宋清歌道,然後突然大聲說,“我想起來了,厲如煙被休離府那日,厲老夫人說我父親重新找到了依靠。我先前不以為然,因為我父親除了依靠厲府,就沒有依靠過其他任何人,所以,我就沒有將此話放在心上。”宋清歌道。
據宋清歌回憶,前世的時候,宋正風的確沒有投靠任何人。
但是,今生,因為她的重生,不知打亂了多少的命運軌跡。
所以,興許,宋正風的命運也發生了變化。
想到這裏,宋清歌的目光沉了沉,射出一股寒意。
“丫頭,我會吩咐人留意宋丞相的,有什麽消息,便立即告訴你。”謝衍道。
“好。”宋清歌道。
“如今,若是厲如煙去了寺廟,厲老將軍回到京城,必定會交權,保命,這周景璃的勢力又受損,這京城,必定會安靜一段時間了。”謝衍道。
“不一定。”宋清歌冷笑道,“厲老將軍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謝衍已經習慣宋清歌用這種老成的語氣和他分析任務。
“厲老將軍縱橫沙場,戎馬一生,自然不簡單。”謝衍道。
“可是,他是絕對不會隻滿足做大將軍的。”宋清歌冷冷道,“他一回京,我必然會成為他的絆腳石,到時候,我和厲府之間的鬥爭,才慢慢開始。”
“丫頭,你盡管放心去做,我永遠站在你身後,做你堅強的後盾。”謝衍溫柔而沉穩的說道。
“到時候,麻煩謝少爺的地方,肯定會很多的,而我,自然也不會客氣的。”宋清歌笑臉盈盈,清麗美好。
就在這時,初七從外麵回來。
“可查探了什麽?”謝衍問。
“爺,屬下將整個相府查看一圈,除了宋清棉的院子,其他皆沒有異樣。”初七道。
“她的院子怎麽了?”宋清歌問。
初七望了望宋清歌,他想起宋清棉說的惡毒語言,此時怎麽也開不了口,隻是,那麵上滿是殺意,冰冷一片。
宋清歌看到初七臉色驟變,便驚道,“初七,你不會又讓宋清棉在地上疼得打滾吧?”
“沒有。”初七冷冷道,他何止想讓宋清棉在地上疼得打滾,他簡直想一刀殺了她。
可是,奈何沒有宋清歌的命令,他不能殺宋清棉。
因為謝衍曾說過,宋清棉要留下命來,給宋清歌慢慢玩,至於宋清棉怎麽死,這要宋清歌說了算。
“丫頭,方才初七又幹了什麽壞事?”謝衍笑著問。
“宋清棉以為我的手真受傷了,便想用力的捏我傷口。初七替我發抱不平,便用銀針紮了宋清棉的穴道,讓她在地上疼得直打滾,丟盡了臉!”宋清歌微笑著道,“不過初七出手真快,當時屋子裏,除了我,不會再有其他人看見初七出手。”
謝衍點點頭,對初七道,“你做得很好!”
“多謝爺的誇獎。”初七恭敬的回答。
“初七,方才宋清棉到底在院子裏做了什麽,讓你覺得有異常?”宋清歌繼續問道。
初七先是省掉了宋清棉詛咒宋清歌惡毒的語言,及宋清棉疑惑她自己為何突然得了那怪病,然後才說道,“她說那神秘人對宋大小姐下手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