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我不怕他外麵有多少女人
蘭榕瑾笑了笑,沉穩的說道:“你看,連你自己都說,少筠是故意的,那你還怕什麽?就算他和你沒有感情,難道還能和那些女人來真的?他不過是做些樣子,給他爸爸看,給我們看,這你就沉不住氣了?姑姑當初是怎麽教你的?”
聞言,蘭維維終歸是低下來頭去,沉聲說道:“我不怕他外麵有多少女人,隻是怕他萬一哪天,對外麵其中的一個動了什麽心思……”
蘭榕瑾笑了笑:“放心,不會的。”
……
私人會所裏。
白少筠和左北嚴剛剛坐穩,左北嚴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白少筠親手將一瓶紅酒開啟,斜著眼睛看他。
起初,左北嚴的眉頭還是糾結著的,可當看到來電號碼時,他還是按下了接聽。
電話那頭是個比較興奮的女聲。
“北嚴,你在哪兒呢?我閨蜜團們想要看看你,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打電話來的女孩叫唐沁。
左北嚴聽得到電話裏傳來的女孩子尖細的叫嚷聲,應該是玩的挺嗨。
“已經這麽晚了,都是女孩子,我去不方便吧?”左北嚴對著手機說道。
電話那頭的唐沁不開心了,撒嬌道:“你來嘛,我閨蜜們都知道我交了個不錯的男朋友,就給她們看看嘛,好不好嘛?親愛的……”
許是對方的聲音太吵,連白少筠聽了都微微側目。
左北嚴回頭看了白少筠一眼,剛要開口拒絕唐沁,卻突然聽到電話裏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沁沁,煙放在哪裏?”
是慕念薇的聲音,左北嚴認得。
下一刻,左北嚴想也沒想,就答應道:“那好吧,我半個小時左右到你那裏,需要我買什麽嗎?”
電話裏的唐沁心情瞬間大好,尖叫著笑道:“你來就好,什麽也不用買……”
“好……”左北嚴聞言掛了電話。
白少筠挑著嘴角,鄙夷道:“女朋友?”
左北嚴“嗯”了一聲,回頭找自己的外套。
白少筠自顧自給自己的酒杯裏倒著酒,問道:“你真跟唐沁在一起了?”
左北嚴隨意笑笑:“怎麽,不可以嗎?”
白少筠聳了聳肩,道:“沒什麽不可以,唐沁從小幾乎是我們看著長大的,虧你對她能下得了手,她比我們小了那麽多……”
左北嚴懶懶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比肖珂小嗎?”
白少筠瞬間語塞,被左北嚴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左北嚴將西裝外套穿好,又抓起了桌麵上的車鑰匙,不忘回頭對著白少筠說道:“最近聽說你動不動就消失,不會是找到肖珂了吧?”
“……”
白少筠不答,慵懶的收回目光,道:“管好你自己得了。”
左北嚴笑了笑,不置可否,轉身出了門。
偌大的包房裏,隻剩下白少筠一個人,興致全無。
……
唐沁14歲出了國,回來也不過兩三年。
唐沁的外公和左正淵出自於一個部隊,是在一個軍屬大院裏長大的。
隻不過唐沁是她外公最小的外孫女,她上麵還有4個哥哥,如今也都在國外。
這次回國,唐沁經家裏人撮合,和離了婚的左北嚴走到了一起。
唐沁從小就喜歡左北嚴,她記事時起,左北嚴就像個大哥哥一樣,又帥又陽光。
如今,她連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真的成了他的女朋友。
唐沁回國這幾年,在名媛圈裏頗有些人緣。
結交的都是上流社會裏的千金。
唐沁外公的名聲不小,當初是在部隊裏立過軍功的,在老一輩裏,也隻剩他一個人從政,其餘的都經了商。
今天是唐沁26歲的生日。
本來約好了左北嚴要一起的,沒想到他臨時有事。
唐沁就隻好約來了自己的姐妹團,在家裏辦了個小型的派對。
左北嚴臨時在花店了包了一束白玫瑰,就趕了過去……
唐沁喝的有點高,轉轉悠悠的和幾個姐妹吃了點點心後,就回頭朝著慕念薇看去。
慕念薇今天穿了一件深紅色的裙子,紅唇妖豔,臉色卻不好。
她正將手裏的煙重新點燃,一個人坐在角色裏端著酒杯,吞雲吐霧。
生活在名媛圈子裏的女孩們,很注重保養自己的皮膚,吸煙是萬萬不能的。
可慕念薇不在乎,她不光酗酒,還酗煙。
也許,酗煙這個詞挺奇怪的,可唐沁就是這麽形容她的。
唐沁說:“如果你生活在清朝年間,沒準就是個老煙鬼……”
姐妹們都笑著看向慕念薇,唯獨她自己沒有笑。
慕念薇不在意周圍的目光,一口烈酒咽下去,臉色漸漸有了紅潤。
唐沁奪了她手裏的煙,看著她頸間的那條項鏈,笑著說道:“仿製品?念薇,你什麽時候起,開始帶這個出來了?你很缺錢嗎?”
許是一句話戳傷了慕念薇的自尊。
慕念薇彎起妖冶紅唇,笑著說道:“我缺不缺錢,你們不知道嗎?”
偌大的房間裏,頓時鴉雀無聲。
門口處的門鈴豁然響起,唐沁收回了臉上的尷尬,叫傭人去開門。
門口處,左北嚴一身黑色西裝,手裏捧著一大束的白玫瑰出現,離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左北嚴身上的沉穩矜貴之氣,是用時間淬煉出來的。
舉手投足間的優雅,讓不少女孩的眼睛都跟著亮了起來。
慕念薇的表情微微一怔,轉而又恢複了如常的狀態,低下頭,又去尋找另一根煙。
唐沁跑過去,摟住左北嚴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挽著他的手臂,對著所有人介紹道:“左北嚴,我未婚夫……”
女孩們還是變的矜持起來,交頭接耳的品評著,從她們豔羨的目光裏,唐沁終於有了成就感。
左北嚴目光掃過在座的每一位,最後定格在了慕念薇的身上。
慕念薇沒看他,留給他的是個側臉,夾著煙的手指瘦成了一把骨頭,正將煙頻繁的往口中送著。
左北嚴皺眉。
才幾個月不見,她怎麽變成了這樣……
唐沁領著左北嚴進來,回頭吩咐傭人,去取她父親送給她的那瓶價值不菲的紅酒。
整個派對,因左北嚴到來,而顯得拘謹。
左北嚴和唐沁坐在沙發正中,接受著許多女孩的祝福。
直到慕念薇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起,所有人似乎才發現了她的存在。
唐沁回過頭去,目光裏有所不滿,對著慕念薇厲聲說道:“你就不能少抽煙嗎?帶一條假項鏈來,不就是想告訴我你最近缺錢嗎?好啦,我現在知道了,能不能放下你的煙,整個房間裏都被你攪得烏煙瘴氣……”
慕念薇吸煙的手勢抖了抖,轉過臉來看向唐沁,緩緩說道:“你從前怎麽不對我這麽說話?”
唐沁的臉瞬間紅了,委屈之意上湧。
左北嚴不明就裏的看著這一切,明明被攻擊的是慕念薇,為什麽委屈的卻成了唐沁。
在場的所有人都麵麵相覷,看向慕念薇的眼光多少帶著點同情。
慕念薇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後,拎起放在沙發上的手包,說道:“既然你不喜歡我來這兒,我走就是了……”
說完,也不看任何人一眼,將手裏的煙撚滅在煙灰缸裏,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門“咣當”的一聲關上,唐沁終於委屈的掉了眼淚。
“她明明就是故意的,就是來掃我的興的……”唐沁哭著說。
一旁一個粉裙子的女孩坐過來,安慰著她說道:“沁沁,你別哭了,她趾高氣揚慣了,如今敗落了,也無非是想在我們麵前尋找點自尊罷了,現在我們這個圈子裏,沒人理她了,要不是看在她是你表姐的麵子上,我們早就不理她了。”
唐沁哭的更厲害了,委屈道:“我舅媽出事,管我們什麽事?慕念薇一天天和我擺著臭臉,我舅舅早就和她媽離婚了,要不是還看在我舅舅的麵子上,我都懶得再叫她一聲姐。”
粉裙女孩拍著她的肩膀,輕聲勸道:“算了,慕念薇最近也夠慘的了,她媽媽犯了事後,她連工作都找不到了,從前她仰仗你舅舅是律師界的翹楚,也跟著沾了幾分光,如今你舅舅不在政界了,她也沒什麽成績做出來,早被人放在一邊了,也就是你還心善把她當成是你表姐,可她什麽時間把你當成表妹了?我們可還記得當初她是怎麽不要臉,搶了你找設計師定做的項鏈的……不過也是活該,你看她現在,帶著個仿製的項鏈就出來了,真夠丟臉的,沒錢還非得裝高貴,惡心……”
許是粉裙女孩的尖酸語氣讓唐沁心裏舒服了些,她也跟著點了點頭,道:“從前我被她欺負慣了,是因為她家世比我好,現在,她媽媽栽了,她憑什麽還跟我耀武揚威?!”
“就是!”粉裙女孩連聲附和。
大家都想盡法子安慰今天的壽星,唯獨左北嚴一個人坐在旁邊,眉頭緊鎖。目光一直放在門口,慕念薇離開的方向。
唐沁哭夠了,轉頭讓傭人將那瓶昂貴的紅酒打開,先給左北嚴倒了一杯。
左北嚴看著酒杯中的紅酒,。
片刻後,他終於起身。
唐沁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問道:“北嚴?”
左北嚴將杯中的紅酒飲盡,笑著說道:“抱歉沁沁,我還有事,要先走,你們好好玩兒,生日快樂……”
左北嚴說完,也不顧唐沁臉色難看,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
……
別墅外的夜風中,慕念薇並未走遠。
扶著路邊的一根路燈,她一把扯掉了戴在脖子上的項鏈,劇烈的嘔吐。
吐出來的除了酒,半點食物也沒有。
不怪她吐的這麽難受。
左北嚴出了別墅,看到遠處那抹紅色的影子,他放慢了腳步。
慕念薇蹲在地上,聽見腳步聲走近,她才緩慢的抬起頭來。
“念薇……”左北嚴看著她叫道。
慕念薇慍色的眸子裏有什麽東西在閃,不過也隻是一瞬的功夫。
她起身,轉身就走。
左北嚴大步追趕上了,將她攔住。
四目相對的瞬間,慕念薇笑了,緩緩說道:“這一刻,我突然不知道該叫你什麽了?左叔叔?妹夫?還是美國時你逼我叫的北嚴?”
左北嚴的麵色有些灰,看著慕念薇,直接岔開話題道:“你怎麽瘦成了這樣?”
慕念薇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上揚,和從前驕傲的她沒有半點區別。
左北嚴伸出手,手裏攥著的是那條剛剛被她甩開的項鏈。
慕念薇的驕傲在這一瞬間崩塌。
瘦弱的肩膀在劇烈的顫抖,自嘲的笑著說道:“沒想到,連你也來落井下石……”
她完全誤會了左北嚴的意思,可左北嚴絲毫不介意,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說道:“你爸爸委托我照顧你……”
這一句話出口,慕念薇再難控製情緒,一把推開的左北嚴,用瘦削的手指指著他,說道:“你不用在這假好心,欺騙我。我媽被雙規了,直到她入獄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我爸早就和她離婚了,他們已經離婚15年了,所有人都知道,唯獨瞞著我一個人!”
“……”左北嚴隻沉默的看著她。
“我爸絕情,他是政界最有名望的律師,為了他現在的女人,他眼睜睜的看著我媽被警察帶走,甚至不願出庭為她辯護,這就是結發夫妻!在我媽出事那天起,他怕受到牽連,第一時間出來澄清與我媽的關係,多可笑,那麽忘恩負義的一個男人,竟然還會想起我這個女兒?”
左北嚴無言以對,夜風中靜靜的看著她發泄。
慕念薇說夠了,看也不看左北嚴一眼,轉身就朝路對麵走。
“你別跟著我……”慕念薇背對著他說道。
左北嚴站在原地未動,看著那抹紅色的影子越漸越遠。
直到她徹底消失,左北嚴才低頭看向手中那條仿製的項鏈。
他還清楚的記得,在美國,是他想法子將一條一模一樣的真品鑽石項鏈,從最有名望的設計師J.K手裏高價買下。
因為當初,慕念薇眯著眼睛看著他,說道:“這條項鏈多少錢我也要把它買下來,輸什麽不能輸了氣勢,左北嚴,這個忙,你幫是不幫?”
左北嚴失笑。小女孩心性,不過一條項鏈,有什麽好攀比。
可即使這樣,他還是私下拜訪了設計師J.K,最終將這條項鏈買下,送給了她。
可當他知道,一年後的今天,那條獨一無二的的項鏈被這樣一條仿製品所代替時,心裏還是有些許的不舒服。
她真的缺錢到了這種地步?連他送的項鏈也要賣掉?
……
濱城的醫院裏,肖珂閉目養神,譚姝坐在一旁打著瞌睡。
昨晚譚姝睡的不好,並不是這裏的條件不合她的標準。
而是她太過擔心了。
因為肖珂夜裏曾試圖自己起身去洗手間,沒想到下了床就摔了一跤。
雖然摔的並不嚴重,事後,她也扶著她去了洗手間。
可她依舊是後怕不已。
許是肖珂怕麻煩了自己,才獨自一人起身。
可肖珂不知道,如果她真的有什麽閃失,譚姝恐怕更要遭殃。
索性,譚姝也不睡了,黑暗中瞪大著雙眼,一直熬到了天亮。
反正,天亮以後,白少筠就回來了,她務必得將一個完好無損的肖珂還給他。
白少筠是在10點多回來的。
出現在肖珂麵前,他便開口解釋道:“今天早上還有個會議,我不能缺席,否則昨天夜裏我就飛回來了。”
肖珂抬頭,不置可否。
解釋什麽?我又沒盼著你回來。
當然肖珂心裏這麽想,嘴上卻也沒說。
而是指了指一旁的譚姝,對著白少筠說道:“譚小姐一夜沒睡,你該放她的假,讓她好好補一覺。”
白少筠回過頭去,果然看見譚姝黑著眼圈。
譚姝抱歉一笑:“我怕肖小姐夜裏去洗手間,我睡太沉會聽不到,所以……”
白少筠點頭,譚姝跟著他這麽久,通宵達旦熬工作的時候是常有的。
可即使這樣,隔日清晨,她依舊會意氣風發,精神抖擻的出現在公司裏。
可今天,她的確是疲憊的。
白少筠對著譚姝說道:“在附近找一家酒店,去休息吧,休息好了打電話給我,我還有工作需要你做。”
譚姝點頭,拿起自己的外套起身往外走。
走動門口時,回過頭來,說道:“昨天醫生跟我說,肖小姐有些貧血,我外婆家在這邊,如果肖小姐不嫌棄,我讓我外婆幫您煮些豬肝湯送過來……”
肖珂朝門口看去,最終彎起了嘴角,點頭道:“謝謝……”
譚姝報以恭敬一笑,轉身出去了。
病房裏安靜了下來。
白少筠坐在了譚姝之前坐過的位置上,看著肖珂。
肖珂並沒有注意,目光依舊放在手裏那本厚厚的英文書籍上,直到將那一夜讀完,她才將書簽放進去,合好了書籍,轉過頭來。
“你工作那麽忙,不用過來,有什麽事我可以叫護士。”肖珂看著他說、
白少筠不回答,定定的看著她。
肖珂輕輕歎氣,將一張銀行卡遞過來。
白少筠目光落在這種有些舊的銀行卡上,問道:“這是幹什麽?”
肖珂表情自然,說道:“昨天,我問過醫生,你在住院處幫我交了15萬的押金,這張卡裏一共有15萬,還給你……”
白少筠的臉色瞬間陰沉,慍怒道:“你就這麽想和我分的一清二楚?”
肖珂彎起了唇角:“白少筠,我以什麽身份拿你的錢?你不是我什麽人,我也不需要你的幫助,雖然之前我很感謝你解決了我住院押金上的問題,不過感謝歸感謝,我覺得還是算清楚比較好些……”
白少筠被肖珂的這一番話傷的不清。
難道,這一直以來都是他的一廂情願?而肖珂完全不領情?
肖珂將銀行卡放在他的手心裏,平靜說道:“密碼是733358.”
“你哪來這麽多錢?”白少筠盯著她問。
不等肖珂回答,門口處已經有人走進來。
白少筠回頭,看著林江正提著一個保溫食盒,頭也沒抬一下,就對著肖珂說道:“小珂,你不是想喝皮蛋瘦肉粥嗎?我特意跑到飯店裏,看著他們做的,怕不幹淨……”
話音未落,他抬頭的功夫,一眼就看到了白少筠。
四目相對間,林江的臉色微微有些尷尬,對著白少筠點了點頭,道:“白先生,您也過來了?”
白少筠有些詫異,林江是什麽時候來的?
可不等白少筠開口,林江就已經收回了目光,對著肖珂說道:“小珂,趁熱喝,一會兒就涼了……”
肖珂倒也沒和林江客氣,接過他手上遞過來的粥碗,就嚐了一口,對著他點頭道:“好喝……”
林江笑彎了眼睛,一眼不離的盯著肖珂將小半碗的粥全部喝進去。
白少筠鬱悶了,不自覺的伸出手去摸口袋裏的煙。
林江見狀,對著白少筠說道:“白先生,如果您不急著走,我們出去坐坐?”
白少筠看了肖珂一眼,轉身先走了出去,他盡量的壓製住自己的怒意。
醫院的門外。
白少筠低頭點燃了一根煙。
林江是不吸煙的,看著白少筠動作利索的點完煙後,才開口說道:“沒想到,原來您就是白氏企業的繼承人,幸會……”
白少筠沒理會他的寒暄。
因為他知道,林江叫他出來,就一定是有話要說。
果然,林江也沒再浪費時間,而是直接開口說道:“關於你和肖珂的過去,說實話,我了解的不多。小珂是個內向的女孩,她不願意提起自己的過去。可我知道,她手腕上的那一道疤,一定是跟白先生您有關,對嗎?”
白少筠的臉色白了白,望著林江,道:“你想說什麽?”
林江笑了笑:“你來羅宋村,而小珂卻不願意承認你們之前的過去,對著所有村民所,你是她表哥,這說明,小珂是不接受你的,即使你們從前或許有著某種交集。”
“這又與你何幹?”白少筠不客氣的看著他。
林江所表現出來的從容,是讓白少筠意外的。
林江繼續說道:“今早我乘車來這家醫院的時候,看到是譚小姐在照顧小珂,我突然在想,白先生是不是回家陪夫人了呢?而要把助理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