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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 我媽為你委屈了自己一輩子

  景晉安氣的說不出話,而景淳卻繼續說道:“現在她死了,閉上眼帶走了你全部的心思,我媽呢?她一個人,孤單單的被留在警局裏,而她的親叔叔正在指控她故意殺人,可你在幹什麽?你不但沒有出麵保護自己的妻子,卻跑到這個女人的墓碑前懺悔!你不保護她也就算了,在這種時候,你還要提出和她離婚,你還是不是男人?!”


  景淳大聲吼道,驚起了棲息在樹上的飛鳥,成群的起飛。


  景晉安終於不再說話,渾身顫抖著,目光去躲了開來。


  左君洐鬆開了攥緊景晉安的手,靜靜的看著這對父子。


  蘇輕語走上前,無視景淳的存在,蹲在容曼玟的墓碑前,將景淳踢散的鮮花一支支的撿回來,重新擺好在墓碑前麵。


  景淳低頭看了一眼動作緩慢的蘇輕語,別開臉去。


  “景淳,我理解你的心情,在你心裏愛恨是非被你劃分的一清二楚,我媽似乎就是你心裏破壞你們家庭的壞女人……可我不這樣想,她即便是死,也不願意讓你媽誤會她和景叔叔有半點關係,你別忘了,我媽的的確確死在了她的手上,如果要比起恨,我的恨,要比你多上百倍……”


  蘇輕語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整理著花束,並沒有回過頭看向景淳。


  景淳站在身後,一語不發,可看著容曼玟墓碑上的照片,眼睛裏依舊充滿著恨意。


  蘇輕語將花束重新整理,擺放好以後才轉過身來,朝著景晉安看去。


  “景叔叔,我一直以為你很了解我媽這個人,但其實不然。我媽為你委屈了自己一輩子,從始至終她所希望的都是你能夠幸福,可你卻在她的墓碑前聲稱要與左歡離婚……”


  蘇輕語說到這裏,笑了,笑的讓人看著可憐。


  她繼續說道:“如果你最後這樣做了,那她真的算是白死了……”


  景晉安的臉色驟變,走一步上前,停在了蘇輕語麵前。


  蘇輕語似乎知道他想說什麽,阻止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其實,受到傷害的不隻是你一個人,還有我,有若琳,有景淳,這場失敗的感情麵前,你還想讓多少無辜的人跟著你承受痛苦?”


  景晉安啞口無言,蘇輕語說的一點也沒有錯,這不單單是他和容曼玟兩個人的事……


  蘇輕語不想再多說什麽,閉上眼,迎著微風,輕聲道:“你們都走吧,以後也別來了,讓我媽安靜的休息吧,這輩子她累壞了……”


  許久之後,景淳才提起腳步,轉身離開。


  景晉安的拳頭握的很緊,卻也在最後鬆開,走到蘇輕語身後,說道:“輕語,對不起……”


  蘇輕語沒有回答,身後景晉安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她知道,景晉安已經離開了……


  墓園裏恢複了往常的寧靜,風也漸漸的大了起來。


  天氣預報說,今天會有大雨。


  蘇輕語站在墓碑前許久許久,天氣陰沉的要命。


  左君洐終於忍不住上前,與她並肩道:“輕語,回去吧,要下雨了……”


  蘇輕語並沒有轉過身來看他,而是淡淡說道:“左正非指控你姐故意殺人,這件事你準備怎麽應對?”


  蘇輕語突然的問,讓左君洐的表情沉了沉。


  左君洐知道,蘇輕語一直在等待這個答案,這些天兩人之所以沒有聯係過,就是因為左歡的案子現在還不能定性。


  可這不等於蘇輕語一點也不關心,死者是她的母親……


  左君洐沒說話,蘇輕語才轉過身來,靜靜的看著他。


  “君洐……”


  蘇輕語溫柔的喚著他,卻讓左君洐的心情更加沉重。


  片刻之後,左君洐才開口,聲音低沉道:“輕語,我姐並不是故意的……”


  蘇輕語笑了起來,就連眼淚的都笑出來了。


  她很少在人前哭,可左君洐麵前,她控製不住。


  蘇輕語並沒有大聲的責問,也沒有像上次蘇湛去世時的歇斯底裏。


  左君洐深深的歎著氣:“除了我,或許沒人相信她……她是我姐姐,我了解她,如果她想容曼玟死,其實早就可以下手的,用不著等到現在……”


  “可我明明看到是她開車撞向我媽!”蘇輕語哭著說道。


  左君洐點了點頭,並不否認。


  “我理解她對你媽媽的恨,可就算是這樣,她至少不會在我姐夫的麵前要了她的命……我姐不是個衝動的人,她更在乎的是我姐夫,這些也許你根本不懂……”左君洐不指望蘇輕語會信他說的。


  可蘇輕語卻怔怔的看著他,嘴唇在顫抖,卻沒再反駁。


  左君洐看了一眼遠處的天空,烏雲已經沉了下來,大雨將至。


  他沒有催著蘇輕語離開,而是繼續說道:“輕語,親人離世無疑會很痛苦,可即便是這樣,你該冷靜下來……我不明白,為什麽你媽隱忍了20幾年都不願意和我姐夫見上一麵,而前幾天卻突然相約,你不覺得奇怪?”


  蘇輕語如夢初醒。


  她承認,遇事她遠沒有左君洐這麽冷靜,這邊死去的是自己的母親,而那邊也同樣是左君洐摯愛的長姐,就算左君洐極力想替自己的姐姐開罪,可他們都忽略了這樣的一個重點……


  左君洐見蘇輕語沒說話,繼續說道:“等你方便的時候,我帶你去見見我姐,她有話想要對你說……”


  蘇輕語點了點頭。


  蘇輕語回過頭看著容曼玟的墓碑,對著身後的左君洐說道:“對不起,君洐……”


  左君洐的沒有蹙起,他似乎已經猜到了蘇輕語接下來要說什麽。


  蘇輕語說道:“我們之間的事我想先放一放……發生了這樣的事,我沒法心安理得的與你的家人共處,對不起,我做不到……”


  “……”


  左君洐沉默了,有風吹進他的眸子,說不出為什麽,竟然有些濕。


  他轉過身,深吸了口氣,又吐出,看著遠方黑壓壓的群山,壓抑的喘不過氣。


  許久以後,左君洐才冷靜開口,說道:“我尊重你的意見……”


  蘇輕語閉上眼,眼淚從眼角滑落……


  ……


  蘇輕語從賈穎的公寓搬出來,已經是在一個星期以後了。


  她正將自己最後的行李放在顧凝的車的後備箱裏。


  關上了後備箱,蘇輕語輕拍了一下後備箱的蓋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轉過身朝著7樓看去。


  那裏有她太多的回憶,即便的多有不舍,可總要告別。


  顧凝抹了一把額頭的細汗,也隨著蘇輕語目光朝著7樓看去,忍不住問道:“你真就打算這麽一聲不吭的離開了?你和左君洐真的就這麽完了?”


  蘇輕語根本不看顧凝那張惋惜的臉,說道:“再不走,晚飯估計的都沒得吃了,我可沒時間做,光這一大攤子搬過去,就夠我整理大半天的了……”


  見蘇輕語避開了她的問,沒回答,顧凝也終於不再執著。


  處在蘇輕語的位置,其實她也能夠理解。


  殺害自己母親的凶手是男友的姐姐,這段感情的確寸步難行……


  再如何惋惜,也終究別無他法。


  看著蘇輕語已經上了車,顧凝也打開了車門……


  不遠處,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正停在路邊,那是左君洐的私人愛駕。


  左君洐坐在車裏,沉悶的吸著煙。靜靜的望著車窗外已經離開的車影。


  駕駛位置上的吳恒轉過頭來,問道:“左總,我們是不是跟上蘇小姐的那輛車?”


  左君洐沒有蹙起,將煙撚滅在手邊的煙灰缸裏,語氣淡淡的說道:“算了,我們回去吧……”


  吳恒有些不能理解的回頭看了左君洐一眼,而左君洐則閉上眼,不再多說……


  ……


  蘇輕語在市郊租了一處房子,是個兩層的小洋房。


  房子不算大,可格局也異常的雅致,她很喜歡。


  房主她是認得的,是以前醫院裏老院長女兒的房子,女兒去了澳洲留學,這座房子就空了下來,閑置了很久,房主很心疼這座房子,找不到信任的房客,怕房客不愛惜。


  蘇輕語她自然信得過,定下的租金並不高,房主隻一個要求,經常打掃,幹淨就好,隻當找個人幫忙看房子了……


  蘇輕語搬過去後,顧凝也退了自己的房子,搬過來與她同住。


  畢竟兩個人一起,相互間還能有個照應,隻是顧凝上班就麻煩了些。


  不過,還好,她自己有車……


  ……


  十幾天過去了,左君洐再也沒有打電話過來,顧凝不禁有些唏噓。


  廚房裏,蘇輕語正將一碗撈麵裏放上事先煎好的雞蛋,對著顧凝喊道:“洗手,飯已經好了。”


  門口處的顧凝應了一聲,轉身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換上了拖鞋後,轉身就進了洗手間。


  白色碎花的桌布麵前,顧凝拿著遙控器走了過來,將電視調整到了新文頻道。


  最近她所在的銀行的股票在小幅度上漲,她一直在持續關注著。


  蘇輕語也抬頭朝著電視看了一眼,問道:“你最近工作壓力是不是太大了?一個女人整天盯著財經方麵的新聞,我看了都覺得枯燥死了……”


  顧凝瞪了蘇輕語一眼,說道:“得,我可不能跟你比,阿湛生前留給你的股份,你一輩子呆在家裏也夠花的了,根本不用工作,我就不行了,趁著現在不多賺點,等老了,誰來養我,你看,我連個男人都找不到……”


  蘇輕語笑了,被吃到嘴裏的麵條嗆了一下,低頭咳嗽著。


  顧凝看向電視裏的表情變了,由原本的認真,到擰眉,再到不屑,這過程簡直快的讓蘇輕語莫名其妙。


  蘇輕語終於止住了咳嗽,可好奇的回過頭去。


  新聞的鏡頭前,是左君洐一張帥氣英挺的臉。


  鏡頭裏不光有他,他的臂彎裏還挽著一個身材高挑,長相很美的一個年輕女孩。


  女孩笑的一臉幸福,手臂輕輕的挎著左君洐,大方的迎接各路記者的詢問,並不時的與左君洐相視而笑。


  左君洐看向她的眼神也頗為寵溺,對著她說話時的語氣都是溫柔的。


  有記者上前,犀利的問道:“左先生,在左正非夫人的葬禮上,曾有記者看到過,說您當著眾人的麵宣稱自己已經有了妻子,這件事情是否屬實?”


  左君洐笑的一臉平靜,反問道:“那如果我說,身邊這位就是我妻子,你們信不信?”


  這樣模棱兩可的話,讓記者的的語氣跟著一滯,卻也尷尬笑起,附和道:“左先生真會開玩笑……”


  左君洐笑的一臉平靜不置可否。


  電視的畫麵已經切換到了有關於左氏背景的介紹,蘇輕語還沒從剛才的畫麵中反應過來……


  顧凝將筷子拍在飯桌上,氣道:“不吃了,惡心到沒胃口!”


  蘇輕語收回目光,衝著她笑了笑,道:“凝凝,是你想多了……”


  顧凝不服氣,說道:“就算是你提出和他分手,他也不至於這麽快就領著新歡出來招搖吧!”


  蘇輕語繼續吃著碗裏的麵條,語氣平淡的說道:“你錯了,他……這是在變相保護我……”


  顧凝愣在了原地……


  ……


  周一的上午,蘇輕語如約去了左歡所在的警局。


  警局的位置比較偏,剛好是為明渠的大橋附近。


  蘇輕語並沒喲急著趕過來,而是先乘了地鐵,在倒轉的204路公交車。


  從車站出來,蘇輕語一身藍色長裙,在人群了顯得特別紮眼。


  她的側麵曲線很美,竟然有肩上背著單肩包的高中生走過來和她要聯係方式。


  蘇輕語愣住,轉而笑道:“你知道我多大年紀嗎?”


  男孩的臉一紅,有些底氣不足的問:“你多大?”


  蘇輕語笑了:“至少比你大很多……”


  男孩有些不好意思,沒說再見就轉身而逃。


  蘇輕語站在陽光下,看著男孩的背影傻笑,不知道什麽時候起,自己的心已經蒼老到了這種程度。


  跨過前麵的一個下水井蓋,蘇輕語朝前大步走去。


  這裏距離警局不遠,5分鍾左右的路程。


  5月初的天氣還算涼爽,隻是太陽底下依舊覺得有些刺眼。


  撿了一條林蔭小路,蘇輕語拐了進去。


  小路上幾乎沒什麽來往車輛,樹蔭密密匝匝的遮住了所有的陽光,一片綠意。


  蘇輕語喜歡這樣的環境,腳步慢了下來。


  不遠處一顆死去的樹木半折在路邊,環衛的工人還沒有及時清理走。


  大片的陽光照射進來,有什麽東西在閃閃發光。


  蘇輕語停住了腳步,低頭看著路上細碎的閃光點,她突然蹲下身去。


  幾顆淺紫色的水晶顆粒半掩在潮濕的泥土裏,露出尖尖的菱角。


  蘇輕語將水晶顆粒從泥土裏取出來,放在掌心。


  腦中突然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快的就連自己的來不及抓住。


  仔細的分辨著手裏的幾顆水晶顆粒,蘇輕語認得,這是蘇湛曾經送她的那串手鏈上的……


  蘇輕語站起身來,朝著四周望了望。


  心裏的疑惑更深了幾分。


  她明明記得很清楚,當初的手鏈被自己扯斷以後,順著車窗拋出去過一些,可當被司機懷疑過後,她就不敢有所動作了。


  最後,她將手裏攥著的所有細碎的水晶顆粒一把扔在了她下車的地方……


  從剛剛撿起水晶顆粒的地方來看,珠子集中的很。


  蘇輕語猜測,難道這裏真的就是她曾經下車的地方。


  可這說不通啊……


  她明明記得車內她至少呆了兩個小時以上,而這裏離她被人綁架的初始地點,連3分鍾的路程都沒有。


  看著不遠處正有老人拄著拐蹣跚而行,蘇輕語幾步趕了過去,笑著問道:“大伯,您知不知道,這附近哪裏有一片槐樹林?”


  老人家抬頭看了蘇輕語一眼,揚起拐棍朝著左側的方向指了指,說道:“那邊就有一片,不過剛好是在三環以外,有個村子叫得林村,村頭就有一大片,每年春天都有槐花的香味順著風飄過來。”


  “那走過去要多久?”蘇輕語突然問道。


  老人尋思了片刻,說道:“哎呀,要是走起來可夠遠的,但實際的直線距離很近的,因為明渠護城河的緣故,坐車恐怕也要15分鍾吧,要繞上好大一圈……”


  不等老人的話音落下,蘇輕語扔下一聲:“謝謝”轉身就朝著不遠處的出租車跑去。


  上了出租車,蘇輕語對著司機說道:“師傅,請送我去一趟得林村……”


  司機回頭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姑娘,實話跟您說,那地方我們司機真沒法跑,拉著你一個人去了,回來基本沒人打車,還要空車跑回來,不劃算……”


  蘇輕語打斷了司機的話,說道:“您放心,我還要原路返回的,你等待的時候可以開著計價器算費用……”


  司機這才樂嗬嗬的啟動了車。


  得林村,位屬地界算不上偏僻,其實隔著護城河,遠遠的就能看到。


  隻是要在護城河大橋上繞來繞去,才能到達。


  蘇輕語坐在車內,手心一直在出汗,她覺得自己距離真相已經不遠,蘇湛到底是不是還活著,仿佛真相就在眼前。


  到了得林村的村口,蘇輕語並沒有讓司機拐進去,而是在一片槐樹林前下了車。


  5月的槐樹,槐花已經凋零,三三兩兩掛在樹上的花串子,幾乎也都由白泛黃,香氣已經不再濃鬱。


  蘇輕語在林子裏轉了轉,樹木之間的距離,和她曾經撞到過的,大致一樣,她心裏多少有了底。


  出租車司機,站在車門外吸煙,而蘇輕語則朝著村子裏走去。


  村子很大,房屋也都算比較新,看得出,村裏人的生活還算不錯。


  蘇輕語繞過一家小超市後,發現了停超市停在後院裏的白色麵包車。


  麵包車的車窗是墨色的,可以阻隔外麵一切的視線。


  蘇輕語並沒有上前,自己躲在一側牆的盡頭,看著後麵平房了一個體型彪悍的男人正走出來。


  隨後,有抱著孩子的女人追了出來,對著男人吼道:“店裏的貨都缺了很多,你開車出去上一上貨,不成嗎?你看看你這些天,整天出去就知道賭,店裏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女人的指責瞬間點燃了男人的怒火,回頭對著女人嚷嚷道:“你整天吵什麽吵,我不是跟你說了,這幾天,車不能出門的嗎?沒貨就少賣,我少了你吃穿了?!”


  女人被噎的說不出話,嘴裏碎碎叨叨的罵了幾句,抱著孩子就回了屋。


  男人從褲兜裏掏出一把瓜子,一邊往出走,嘴裏還不時的吐著瓜子皮出來。


  躲在牆後的蘇輕語在顫抖,這男人的聲音,她是認得的……


  ……


  在回去的路上,蘇輕語一個人坐在出租車上發呆。


  前排的司機好奇的問了她幾句,在蘇輕語均已沉默應對之後,司機也不再開口,隻顧著悶頭開車。


  蘇輕語的腦子亂成一團。


  到這一刻她才明白,當初被綁架時,麵包車上的男人為什麽會放心讓她下車方便,隻因為這一片,男人都異常熟悉,蘇輕語根本跑不掉。


  蘇輕語不會蠢到一個人跑過去找男人對持,更不會蠢到拿出手機報警。


  報了警,自己好端端的站在警察麵前,何談綁架?!


  蘇輕語的思緒在慢慢清晰。


  她突然提起頭對著前排的出租車司機問道:“師傅,如果我從明渠橋的附近上車,兩個小時內要走哪條路可以繞回原地?”


  司機噗嗤一聲笑了,說道:“那走的方法可多了去了,最遠的一條路也用不著兩個小時……”


  “可是……”蘇輕語還不死心。


  司機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道:“這麽跟你說吧,你想繞倒是可以,如果走三環高架橋,大約半個多小時一圈就繞回來了。如果走市區的路線,紅燈多的情況下可能要一個小時。不過也可以從周邊的一些小的村子裏穿著走,前幾天濱河路修路的時候,不是就堵車堵的厲害嗎,那時間可能就長了,想要不堵在原地不動,就隻能從得林村裏穿出來,如果那麽算,那時間可就沒個準數了……”


  蘇輕語的腦子瞬間清明了起來。


  所有的一切都對上號,正如她猜測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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