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看在白少筠的眼裏，卻已經成了瘡
會所門前，肖珂緊了緊大衣的領口。
一陣冷風吹過來，她忍不住的打了個激靈，酒勁上湧，胃裏翻騰的厲害。
實在沒忍住，跑去一旁，扶著一根路燈的柱子就嘔了起來。
吐的昏天暗地，肖珂蹲在地上，許久都沒有站起來。
直到他身後的人伸出手，將她扶起，她才轉過身去，與林泰四目相對。
林泰再見到肖珂，情緒難掩，握著她的手腕，始終沒有鬆手。
肖珂一時間忘記了要把手抽出來，就那麽靜靜的看著他。
兩人相視許久，林泰才開口，問道：“小珂，你沒事吧？”
肖珂吐白了臉，低頭間看見自己的手還被林泰握在掌心，下意識的想要將手抽回。
隻是，還沒等她的動作完成，就被林泰一把摟進了懷中。
林泰摟的很緊，容不得她掙紮。
肖珂見掙紮無用，便也安靜了下來，任由他緊緊的抱著。
許久，林泰才開口說道：“小珂，我愛你，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真的沒法忘了你……”
“……”
肖珂在走神，大雪之後的天空異常的澄淨，她看著漫天的星星發呆。
林泰將她摟的更緊，深怕她會跑掉一樣，熱氣噴在她的頸窩處，感受她身上的馨香……
這樣的一幕，如果被路邊的行人看到，或許會很羨慕。俊男美女，相擁在一起，熱烈大膽的表達著對對方的愛意。
而看在白少筠的眼裏，卻已經成了瘡……
白少筠的白色瑪薩拉蒂就停在不遠處，他手裏銜著一根煙，許久都沒有抽上一口，視線一直落在車窗外那對相擁的男女身上，眸子中的情緒難辨……
……
肖珂的酒量太淺，品質一般的紅酒喝起來覺得還好，可後勁上來卻很足，她已經醉在林泰的懷裏，失去了知覺。
林泰扶著她的腰，依舊止不住她一次次朝地麵滑去，隻好攔腰將她抱起。
在原地躊躇了幾分鍾後，他終於抱著她，朝著不遠處的一家規模不算大的酒店走去。
酒店的服務台前，林泰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房間，一直將肖珂抱進房間後，才將她放到床上。
肖珂穿的很多，室內溫度鄒然上升，她開始解自己衣裳。
起初，林泰還隻是站在一旁。可當肖珂脫到隻剩下淺紅色的文.胸時，林泰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
肖珂似乎很渴，正爬在床上，朝著床頭櫃的方向摸去，而那裏根本就沒有水杯。
“小珂，你想要什麽？”林泰咽了口吐沫，心跳加速的問道。
肖珂這才注意到林泰的存在，回過身來，醉眼朦朧的看著他，問道：“你是誰？怎麽會在我的房間裏？”
林泰上前，扶著肖珂躺好，將被子遮住她裸露在外的肌膚，氣息不勻的說道：“小珂，你喝醉了，我是林泰……”
肖珂似乎在費力思考，許久以後才點了下頭，指著林泰，傻笑著說道：“你來我家幹嘛？想和我合好，是不是？”
看著肖珂打著酒嗝，小臉越發的紅潤，林泰有些不能自持，緊張的盯著肖珂，說道：“是，我是想和你合好，我喜歡你，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對嗎？”
肖珂聞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糾正道：“呃……不對，我現在已經喜歡上了別人，別人你知道嗎？不是林泰！”
林泰的臉色變了變，坐在肖珂的床邊，認真的看著她，問道：“你喜歡誰？為什麽不是我？”
肖珂笑了，笑的一臉自嘲，手臂圈住林泰的脖子，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很賤？”
“……”
林泰不語，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眸子的的情緒在翻滾。
肖珂繼續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指著門口的方向，說道：“你說我不是賤是什麽？喜歡上一個混蛋！”
林泰扶著她裸.露的肩膀的手在顫抖，說道：“小珂，你醉了，先躺一躺，好嗎？我去倒杯水給你……”
林泰身下已經漲的不行，痛的像要爆裂。
他不能肯定肖珂說的是不是胡話，但如果再這樣近距離的貼近她，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克製的住。
剛想從床上起身，就被肖珂圈在脖子上的手臂一把拉了回去。
腳下一個不穩，他失了重心，朝著床上摔去。
身下是肖珂柔軟的身體，除了文.胸，幾乎一絲.不掛。
肖珂的眉頭輕皺了一下，眼睛已經閉上，似乎困的懶得再伸出手去推他。
林泰的思緒已經亂成了一團麻，喊肖珂兩聲，都沒有得到回應，他卻不想再從她身上起來。
他的手在顫抖，朝著她淺粉色文.胸的軟扣摸去……
參雜著酒精味道的索吻，讓肖珂的思緒在渙散，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哪裏。
門口處一聲重響，肖珂的思維在慢慢聚攏。
她隻覺得門口處的男人，看著有幾分眼熟，卻根本沒有精力去思考。
白少筠一腳踹開了門以後，快的像風一樣，一把將覆在肖珂身上林泰給拽了起來，不容分說，一拳頭就砸了下去……
林泰一時間反應不急，被白少筠打倒在地。
可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一臉憤怒的從地上爬起，握緊了拳頭，對著白少筠就打過去。
白少筠躲避不急，林泰的拳頭擦過他的嘴角，他還是受了傷。
林泰肚子上一陣悶痛，白少筠一腳踹在了他的腹部。
林泰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瞪著白少筠，氣喘籲籲，道：“小珂被你害成了這樣，你還好意思來？！”
白少筠的襯衫下擺已經從西褲裏掙了出來，一邊耷拉在外，而另一邊還塞在西褲內，樣子有兩分狼狽，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坐在地板上起不來的林泰，說道：“在景城，我白少筠的女人沒人敢動！你他媽的算個什麽玩意？”
林泰從嘴裏吐了一口血沫出來，看了一眼，沒說話。
白少筠對著他，說肖珂是他的女人時，眼睛是猩紅的，就如同是被奪了配偶，要與人廝殺的戾獸。
林泰胸口劇烈起伏，問道：“你的女人？你有沒有問過她是否願意？”
白少筠又一拳頭砸下來，林泰沒有躲。
就在拳頭要落在林泰的臉上時，白少筠還是停了下來。
拳頭懸在半空，他氣的微微發抖。
片刻後，白少筠冷靜的直起腰，將襯衫的下擺一點點塞回到西褲裏去，語調清冷的說道：“在你把她帶到這裏的時候，你問過她願不願意了嗎？”
林泰被問的愣住。
白少筠走到床前，用被子將肖珂蓋好。
地上的兩個男人在為她打架，而她則睡的很好……
看著這樣的肖珂，白少筠的心瞬間軟了下來，頭也不回的對著林泰說道：“現在就給我滾！你記住，肖珂的一根手指你也不配來碰，再有下一次，我沒準能幹出什麽事來！”
林泰坐在地上喘了一會兒，終於站起身來，對著白少筠說道：“小珂就像個瓷瓶，不小心就會被捏碎，你要是真的在乎她，就不要再逼她……”
“……”白少筠愣住。
林泰等不到白少筠的回應，就已經轉身離開了包房……
白少筠在床邊坐了很久。
看著肖珂的睡顏，他的嘴角不自覺的彎起，伸出手卻不敢在她的臉頰停留，他深怕她會突然驚醒，歇斯底裏的將他趕出去。
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的手臂上多了一隻小手。
肖珂的手指很長，白皙又纖細，好看的緊。
白少筠愣住，想將她的手拿下去，卻又怕驚動她，就那麽被她緊緊的拽著。
“別走……我一個人害怕……”肖珂閉著眼睛呢喃。
白少筠又坐了回去，反手將她的手握住，淺聲說道：“放心，我不走，就在這兒陪著你，你好好睡吧……”
“……”
肖珂沒再出聲，右手和白少筠沒有受傷的手，十指相扣。
白少筠心裏是柔軟的，一股難以言喻的幸福感從心底攀升，逐漸的在體內膨脹。
活了30多年的他，從沒有像現在一樣，高興的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
他低下頭去，輕輕的吻住肖珂纖細的手指。
而下一刻，肖珂的手臂已經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
……
白少筠已經記不清楚，這一夜，他和肖珂做了多少回。
他隻知道，自己從未有過的衝動，熱汗都在夜裏揮灑。
肖珂高.潮的模樣在他腦海中一遍遍循環，他像隻不滿饜足的獅子，瘋狂的掠奪，直到兩個都失去了全部的力氣……
……
清早，肖珂在一聲尖叫中醒轉。
當她反應過來和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的人是白少筠時，她的臉徹底的白了。
門口處的左若琳正捂著臉頰失聲尖叫，淚水奪目而出。
“若琳？！”
肖珂慌了，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什麽也沒穿，身上遍布著和白少筠這一夜留下的種種痕跡。
白少筠正從床上坐起，睡眼惺忪的看向門口的左若琳，問道：“若琳，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
左若琳將手裏帶有跟蹤導航的手機，扔向白少筠，歇斯底裏的對著肖珂吼道：“肖珂，我恨你！”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肖珂急白了臉，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穿上以後，就追了出去。
門口處，左若琳正捂著嘴，攔截從身前疾馳而過的出租車。
上班的時間，沒有一輛空車經過。
肖珂對著不遠處正要橫穿馬路的左若琳，喊道：“若琳，你聽我解釋……”
左若琳回頭看了肖珂一眼，淚珠在如斷了線一般，啪嗒啪嗒的砸落在地麵。
她根本不給肖珂解釋的機會，而是伸出手指著她，示意她不許靠近，吼道：“肖珂，算我瞎了眼，認識了你！在美國，要不是我，沒有導師願意帶你！要不是我，所有的亞洲留學生都不願意搭理你，你在他們眼裏就是瘋子！而現在，你卻搶了我的男人，你還是不是人？！”
肖珂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解釋道：“小珂，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白少筠他……”
不等肖珂的話音落下，一聲急速刹車的聲音，劃破了整條街上的安靜。
肖珂臉上的血色褪盡，一點點癱坐在地上。
不遠處的地上躺著左若琳，刺目的鮮血正從她的身下流出來……
……
急救中心的搶救室前，蘇輕語趕到的時候，容曼玟已經哭暈了在門口。
白少筠一臉青白的扶著癱在他懷裏的容曼玟，嘴唇抿的很緊。
肖珂就站在不遠處，臉上的血色早已經褪盡，麻木的看著這裏的一切，目光呆滯。
蘇輕語上前一步將容曼玟從白少筠手裏接過，兩人合力攙扶著她去一旁的座椅前，坐下……
左家人趕來的時候，左若琳還在手術中。
左家人來的是左北嚴和徐銘慧，並沒有見到左正非的影子。
一連7個小時過去，在場所有人的精力耗盡。
除了肖珂還站不遠處以外，其他人都坐在等候區，一言不發。
左北嚴起身，走到蘇輕語麵親，輕拍了一下她的肩，朝著肖珂指了指，壓低聲音說道：“你們先回去吧。”
蘇輕語擔憂的朝著手術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左北嚴彎起嘴角，道：“放心，我已經聯係了最好的醫生，不會有事的……”
蘇輕語艱難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身旁垂著頭的容曼玟，她起身走向肖珂。
……
出租車裏，蘇輕語和肖珂都沒有說話，兩個人都別開頭望向車外，心思各異。
直到司機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後，肖珂才轉過頭來，看向蘇輕語，問道：“你恨不恨我？她畢竟是你妹妹……”
“……”
蘇輕語不語，思緒很複雜，談及不到恨，畢竟她和左若琳沒什麽感情基礎。可心情卻異常沉重。
回到蘇輕語的住處，肖珂並沒有給她詢問的機會。
“我等她醒過來……”
這是肖珂在回到自己房間前，說過的唯一一句話。
蘇輕語一個人坐在沙發裏，不明所以，看著肖珂再次封閉在自己的世界裏，她無能為力。
……
淩晨三點，
蘇輕語的手機響了，她瞬間清醒了過來，從沙發裏起身，黑暗中朝著亮起的手機摸去。
電話是左君洐打過來的。
“喂？”蘇輕語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在等左若琳的消息。
左君洐問道：“睡了？”
“若琳怎麽樣了？”蘇輕語知道左君洐一定是在醫院。
電話那頭的左君洐頓了一下，說道：“手術結束了，她現在在重症監護室，還沒有脫離危險……”
蘇輕語的一顆心沉在了穀底，聲音低了下去，問道：“左家人現在知道若琳到底是因為什麽出了車禍嗎？”
“不清楚……”左君洐如實的答道。
蘇輕語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了，你可不可以讓白少筠接一下電話？”
那頭靜默了片刻，終於響起了白少筠的聲音。
“喂？”白少筠的聲音略帶嘶啞。
蘇輕語握著手機的手在抖，對著手機一字一句的說道：“白少筠，到這一刻我才清楚，你不光是混蛋，連畜牲都不如！”
電話那頭的白少筠沒有回應，安靜的場合裏，蘇輕語隻能在手機中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
蘇輕語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在沙發裏。
起身時才發現，肖珂就站在臥室的門口，穿著她的睡裙，一臉蒼白……
蘇輕語對著肖珂勉強的彎了彎嘴角，說道：“手術很成功……”
肖珂的麵色恢複了一點，怔怔的看著蘇輕語，深怕她是在安慰自己。
蘇輕語錯開與肖珂的對視，朝著廚房裏的飲水機走去。
接了杯熱水，站在廚房裏一個人慢慢的喝。
她沒辦法不撒謊，她不想再給肖珂施加更多的壓力……
……
左若琳醒過來的時候，是在第六天的清晨，病房裏除了容曼玟，什麽人也沒有。
左若琳很虛弱，幾乎沒有說出一句完成的話，除了一句“我要見……肖珂……”以外，再無其它……
蘇輕語再接到容曼玟電話的同時，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肖珂。
肖珂先是愣了愣，轉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對著蘇輕語說道：“輕語姐，麻煩你等我一小會兒……”
蘇輕語不明所以，卻也坐在客廳裏等了大約半個小時以後，才看到肖珂從裏麵走出來。
去醫院的路上，肖珂一言不發。
蘇輕語幾次輕喚她的名字，都沒能將沉思中的她喚醒，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病房的門口，蘇輕語被容曼玟留在了門外。
母女兩個一同坐去了不遠處的休息區長椅上，容曼玟拍了拍蘇輕語的手背，輕攬住了她的肩膀。
“有些事終是要她們自己來解決，我們幫不了的……”
蘇輕語回過頭看著一臉憔悴的容曼玟，隻說了一句話。
“白少筠愛的是肖珂……”
容曼玟淺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
……
病房內，
肖珂走到病床前，看著依舊在睡的左若琳，輕輕的鬆了口氣。
坐在了床邊，靜靜的陪著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左若琳被手腕處突然的一陣涼意所驚醒。
她睜開眼看著肖珂正在把一串剔透水晶手鏈帶在她的手上。
肖珂始終低著頭，並沒有發現左若琳其實已經醒了，而是自然自語，輕聲的說道：“我聽人說，水晶可以保人平安，它會把你身上的厄運全部吸走，若琳……你要趕快好起來……”
“這樣你就可以不用內疚了，是麽？”
左若琳突然的開口，嚇得肖珂一時間失去了所有的反應，呆呆的愣在椅子上，說不出一句話來，臉色蒼白。
左若琳並不正眼看她，雖然虛弱，語氣卻冷硬的很，說道：“我叫你來，是想知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即使以後我們不再是朋友，起碼我有權利知道真相。”
肖珂有些語結，口中叫道：“若琳……”
左若琳兀自說道：“你和白少筠早就認識對嗎？上次在咖啡館根本不是第一次見麵，我早該發現的，不是麽？”
“若琳，不是你想的那樣……”肖珂說道。
“那是什麽樣的？”左若琳轉過頭看向肖珂，逼視的她無法遁形。
肖珂垂下目光，看著左若琳手腕上的水晶串，低聲說道：“若琳，我把輕語當成姐姐，而你算是我最好，也是唯一的一個朋友了，我從沒有想過要對不起你，可是，我和白少筠之間，真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
“……”左若琳靜靜的看著她，一語不發。
肖珂根本沒勇氣與左若琳對視，繼續說道：“那天晚上，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我去參加了老師的生日宴，結果第二天早上起床就變成了那樣，我記得我明明是跟林泰在一起，不明白為什麽會變成白少筠……”
“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白少筠那麽優秀，哪個女人不想靠近，誰知道你是不是用手段將他騙去，再勾引他？”左若琳情緒有些激動，偏激的說道。
“白少筠沒有你想的那麽好，若琳！”肖珂從椅子上起身，定定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左若琳，表情認真的說道。
左若琳被肖珂突然的激動搞的有些莫名其妙，語調也跟著降了幾分，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肖珂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重新坐下。
伸出手去握住左若琳帶著水晶手串的手，肖珂低下頭，道：“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更不想你被他傷害。若琳，你知道我為什麽突然終止在國內的學業，跑去國外嗎？你知道我在國外住著那麽大的別墅是誰的嗎？你知道為什麽同學們都叫我瘋子嗎？”
一連串的問，讓左若琳蹙起了眉角。她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肖珂的眼眶紅了，提起自己的過往就如同是給結了痂的傷疤，又掀開了一層血肉，可她不得不說。
肖珂的語氣低了下去，將表情掩在耳側垂落下來的長發裏，說道：“我住的是白少筠的別墅……”
左若琳瞬間被驚呆，自然自語的說道：“這怎麽可能，他並沒有和我提起過……”
肖珂笑了，笑的一臉自嘲的說道：“他怎麽可能會和你提起？提起他曾經喝醉了酒強.暴了一個女大學生的事實……”
“你在撒謊！”左若琳語氣激動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