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麻煩你閉嘴!
蘇輕語不是沒脾氣的,麵對著這樣的白萌,她突然間被激怒,道:“麻煩你閉嘴!”
白萌趾高氣昂的站在她麵前,細聲細氣的說道:“怎麽了?敢做還怕人說啊?騷狐狸走到哪都一股子騷氣,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顧經理要知道你這麽水性楊花,還願意碰你?”
蘇輕語一個巴掌甩在了白萌的臉頰上,辦公室瞬間亂做一團。
白萌叫嚷著要往蘇輕語的臉上抓,卻被眼疾手快的同事們給攔住了。
這一刻,連白萌自己都沒想到,這麽多的同事麵前,大多數人竟然是向著蘇輕語的。
策劃組的職員們都精的跟猴似的,就算心裏不待見蘇輕語,可現在明擺著顧啟琛和她好上了,得罪蘇輕語就等於得罪顧啟琛,他們才不會傻到去站在白萌這一頭,大多都選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吳娜娜護在蘇輕語身前,對著白萌斥道:“白萌,你這滿嘴裏沒一句正經的話,都是同事,你就不能給人留著點麵子?”
白萌狠狠的瞪著吳娜娜,說道:“你少在這兒裝蒜,你和左總那點事,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嗎?怎麽,現在被左總甩了?左總看上蘇輕語了吧?還假惺惺的幫著她說話,你活該!”
吳娜娜的被氣的臉青紅有加,卻也沒說出什麽來。
白萌被兩個人拉住,不服氣的繼續罵道:“蛇鼠一窩,你們這種貨色果然是物以類聚,呸……”
蘇輕語也被幾個人給拉住,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直到顧啟琛從辦公室裏走出,白萌才算安靜下來。
顧啟琛冷著臉,站在不遠處。
所有人鬆了手,都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位經理怎麽處理這件事。
“吵什麽?”顧啟琛冷聲問道。
白萌先發製人道:“蘇輕語當著所有人的麵動手打我,顧經理,您不會公私不分吧?”
“公私不分?還麻煩你說的明白點,我怎麽聽不懂,哪些算是公?哪些算是私?”顧啟琛語調緩慢的說道。
蘇輕語靜靜的望著眼前的顧啟琛,她從沒有想到,顧啟琛的氣場可以強大到這種地步。
他冷起臉震懾人的能力,甚至比王總更讓人覺得生畏。
白萌一時間被噎住了,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有些事擺在麵前,人人都清楚,可真若是從嘴裏說出來,恐怕沒一個人願意這麽做,除非她不想在策劃部混了。
見白萌不說話,顧啟琛說道:“如果你不說,那我來告訴你,公自然指的的公事,既然你來這裏是為了上班,就要以公事為主、私就是個人的事,那麽既然是個人的私事,你拿到工作的地方來說,覺得合適?”
“可是,是她動手打了我!”白萌強調道。
顧啟琛看了蘇輕語一眼,又將目光收回,轉身道:“你們可以選擇報警,去叫警察來解決,當然結果是你們兩個一起把辭職信交給我,如果不想通過警方,那麽,扣掉這個月的季度獎,都回去工作,個人的事,拿到下班後再說。”
蘇輕語沒說什麽,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用手開了電腦。
而白萌像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狠狠的瞪了蘇輕語一眼,低罵了一句,也隻能回到位置上坐下。
一整個上午,蘇輕語都覺得氣悶,根本沒法安心工作。
她想的最多的,不是白萌的刁難,而是顧啟琛明著暗著的袒護,這讓她更是有嘴也說不清。
……
午休的時間,不等顧啟琛來找蘇輕語,蘇輕語就已經敲響了經理室的門。
“進來。”顧啟琛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
蘇輕語推門而入的時候,顧啟琛正在接著電話,示意她稍等。
蘇輕語隻好站在一旁,等他打完電話。
電話裏顧啟琛一直在說英文,很流利,帶著美國東部的一些地方口音。
大致內容好像是在談股票,蘇輕語聽到的不多。
很快,顧啟琛將手機從耳邊拿走,看向蘇輕語問道:“什麽事?”
蘇輕語指了一下手腕上的腕表,說道:“午餐時間,您不是有話對我說?剛好,我也想找你聊聊。”
顧啟琛的起身的動作頓了頓,轉而笑了起來,道:“抱歉,中午我約了客戶,恐怕不能和你一起出去吃飯了,不過,你想找我說什麽?”
蘇輕語麵色不好,看著辦公區域裏的同事幾乎都已經出去吃午飯,她也直言不諱道:“顧經理,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什麽?”顧啟琛始終帶笑。
蘇輕語心裏氣悶。
“您這樣做,無疑是會給我造成困擾的,現在整個部門的同事都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麽,可我們並沒有,不是嗎?我覺得您是不是應該澄淨一下,比較好?”
顧啟琛笑的很輕,眸子裏閃著光,道:“昨晚,你和我睡一張床上,我該怎麽和別人解釋,才能說明我們之間什麽事也沒有?”
蘇輕語擰起秀氣的眉頭,剛向開口,身後的門卻“哢噠”的一聲響。
回過頭去,蘇輕語看到的是吳娜娜一張慘白的臉。
吳娜娜的手僵在門扶手上,臉色的神色變了變,趕忙說道:“不好意思,我一會兒再過來。”
顧啟琛笑著看向門口的吳娜娜,說道:“沒事,你進來吧,這份文件我急用,需要你幫我重新整理一下。”
吳娜娜僵硬的點了點頭,走過去,從顧啟琛的手裏將文件接過。
顧啟琛穿上大衣外套,看了一眼腕上手表,又轉頭看向蘇輕語,道:“我先去見客戶,其他事晚一點再說……”
說完,也不等蘇輕語回應,顧啟琛就已經大步邁了出去。
辦公室內,隻剩下吳娜娜和蘇輕語麵麵相覷,兩個人都愣在那裏。
吳娜娜小心翼翼的看向蘇輕語,問道:“剛剛顧經理說的都是……真的?”
蘇輕語覺得自己的頭都要大了,拽著吳娜娜說道:“我們先去食堂,一會兒再跟你說。”
……
食堂的餐桌前,蘇輕語將昨晚發生的事和吳娜娜簡單的說了一遍。
吳娜娜驚白了臉,看向她,問道:“聽你這麽一說,我怎麽總感覺顧經理多少對你有點心懷不軌呢?”
蘇輕語一臉的泄氣樣子,說道:“娜娜,沒跟你說這些之前,我還一直以為是我的錯覺呢,原來你也是這麽想的……可是我有點想不通,總覺得他這個人有些怪,但具體哪裏怪,我自己又說不出來……”
吳娜娜一邊將一個魚丸送進嘴裏,一邊說道:“輕語,你不覺得顧經理留在我們這兒有些屈才了麽?”
蘇輕語趕忙點頭,她的觀點和吳娜娜基本一致。
“那他為什麽還要留在這裏?就算他坐上了經理的位置,可每個月工資不到7000塊,你看看他手腕上的名表,勞力士限量版,可別跟我說那是假的,我對別的沒有研究,手表,絕對是一看一個準,對了,還有那輛寶馬X5,少說也得百十來萬吧?你覺得他真的缺錢嗎?”
經過吳娜娜這麽一提醒,蘇輕語頓悟,道:“的確,他的住宅也是個小型別墅,碧水藍灣,怎麽也要5萬多一平吧?可是……既然他什麽也不缺,以他的能力又完全可以有更好的出路,那他為什麽要留在這裏?”
吳娜娜點了點頭,手裏拿著筷子指向蘇輕語,道:“這就是問題的所在了,對了,你剛剛說你昨晚並沒有喝多,你能確定?”
蘇輕語用力的點了點頭:“我又不是沒喝醉過,以往喝醉是個什麽感覺,我很清楚,而且,我是個喝醉就話特別多的人,昨晚我一共也沒和他說上幾句話。而且,我在出租車上就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不光惡心,還有點頭暈,起初,我以為是自己喝了酒,又暈了車,所以才沒在意……可去了他的別墅後,我隻是去廚房幫他倒了杯水,看著他喝完以後,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關鍵是,在我暈倒之前,我意識很清楚,可在那之後,我就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吳娜娜將筷子放桌上一放,回頭朝著食堂牆壁的時鍾上看了一眼,道:“這樣吧,離下午上班還有40多分鍾,我跟你去一趟最近的醫院,你抽血化驗一下,結果我們不急著取,你完全可以下了班再去,我猜如果不是你喝醉了,那麽就是你吃的東西或者喝的東西裏被人動了手腳,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蘇輕語被驚的一臉白,看著吳娜娜,一臉不敢相信的說道:“娜娜,你不會是推理看多了吧?我怎麽覺得有些不切實際呢?再說了,顧經理迷暈我做什麽?他真的什麽也沒對我幹過,我又不是沒經曆過男女之事,有沒有受到過侵害,身體上是能覺察出來的……”
吳娜娜連餐盤裏的飯都不吃了,起身拉著她就走,說道:“說那麽多幹什麽,反正也隻是懷疑,你就當是檢查身體了,沒有問題自然更好,有問題,你也早點防備不是?走,別傻站著了,我陪你去……”
蘇輕語最後還是聽了吳娜娜的意見,出了公司的門,兩個人一起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最近的中心醫院……
……
公司對麵的一個酒店的套房裏,一個男人看著蘇輕語和吳娜娜上了出租車,輕輕的彎起了嘴角,轉身緩步走到茶幾前,彎下腰,將茶幾上的手機拿起,按下了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那頭很快被人接起。
“啟琛……”男人對著手機說道。
電話那頭傳來的顧啟琛的聲音,道:“是我,有什麽事嗎?”
“如果我沒猜錯,蘇輕語應該是去醫院了。”男人的聲音很老成,語調十分緩慢。
“什麽?”電話那頭的顧啟琛明顯的緊張了起來。
不過,他也很快就恢複了常態,笑著說道:“我倒是把這一點給疏忽了,謝謝提醒……”
男人對著手機笑了笑,沒說什麽,將手機掛斷,一臉陰鷙的看向窗外。
……
中心醫院裏,蘇輕語把自己的擔心和醫生詳細的說了一下。
醫生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倒也沒說什麽,直接在電腦上開了單子,對著她說道:“結果要4個小時以後才能出來。”
蘇輕語點頭說好,轉身出了醫生的診療室,和吳娜娜去了一樓的化驗科。
取完了血,蘇輕語一手按住止血棉球,一邊和吳娜娜對視了一眼,說道:“我希望什麽事也沒有,最好是我們多想了。”
吳娜娜對著她笑了笑,不置可否。
在從醫院出來的路上,蘇輕語接到了左君洐的電話。
“昨晚怎麽不接我電話?”左君洐語氣裏,顯然是有幾分情緒的。
蘇輕語的臉色變了變,道:“我……”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解釋了。
倒是一旁的吳娜娜對著她做了個手勢,蘇輕語瞬間領會,答道:“我手機掉了,今天才買的新手機……”
蘇輕語覺得自己的罪惡的,她不想對左君洐撒謊,可她真的不敢保證,如果她說了和顧啟琛一個晚上睡了一張床,又什麽也沒做,這件事左君洐真的會信。
掛了左君洐的電話,蘇輕語一臉的無力。
吳娜娜十分同情的看著她,說道:“發生了你這種事,你別指望著男人會相信你什麽也沒做,別說是左總,就連我也不太相信……”
蘇輕語一臉的鬱結,看著吳娜娜,說道:“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先去買個新手機,這個不能用了……”
吳娜娜聳了聳肩膀,對著蘇輕語點頭道:“那就趕快吧,再浪費時間,我們恐怕就要遲到了。”
……
左君洐一個人在酒店的套房裏,身上圍著浴巾,剛將手裏的電話扔到大床上,手機就又響了起來。
他低頭點燃了一根煙,看著手機的號碼。
號碼是陌生的,他也隻是猶豫了一下,就按下了接聽鍵。
很快,那頭傳來一個很富有磁性的男人聲音。
“左總,你好……”
左君洐擰住眉頭,頓了一下,問道:“你是哪一位?”
電話那頭的男人不緊不慢的自我介紹道:“我姓顧,叫顧啟琛……”
“……”左君洐沉默著。
電話裏響起顧啟琛低沉的笑,說道:“看來左總認得我。”
“你有什麽事?”左君洐冷淡問道。
顧啟琛聲音裏帶笑,說道:“如果我說昨夜蘇輕語和我在一起,你信嗎?”
左君洐的臉色瞬間全黑。
電話那頭的顧啟琛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你打給她的電話也是被我按掉的……其實,我一直在想,以你的地位看上她什麽?夏家私生女的身份?”
“你到底想說什麽?”左君洐打斷道。
“也沒什麽,我隻是想告訴你,蘇輕語這個女人,我勢在必得,隻要你們還沒結婚,我就有機會,你說是不是?”顧啟琛笑著問道。
“……”
左君洐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摔了手機。
很快,他轉身走到客房的座機電話前,撥通了吳恒的號碼。
“叫人去查,榮盛廣告公司的顧啟琛,到底什麽來曆。還有,訂今天最快一趟航班的機票,回景城!”
電話那頭的吳恒有些不明所以,道:“可是,左總,今天這邊還有個重要的項目要談,您這是?”
“被廢話,讓你訂就去訂!”
說完,也不等吳恒反應過來,左君洐就直接掛了電話。
……
左君洐到達景城,剛好是蘇輕語下班的時間。
榮盛廣告公司的門口,蘇輕語拒絕了顧啟琛要送她的請求,直接轉身朝不遠處的車站走去。
顧啟琛這個男人,在蘇輕語眼裏無疑是危險的。
所以,能遠離的情況下,她盡量不會靠近,人言可畏。
蘇輕語的新手機在包裏一直的響,一款三星新出的機型,她還有些用不習慣,忘記了調整音量的大小。
直到左君洐的第7遍電話打進來,她才注意到,快速的從包裏將手機拿出來後,按了接聽鍵。
“街對麵,黑色奔馳商務!”
左君洐扔下這一句,就掛斷了手機。
蘇輕語愣愣的,反應了好久,才抬起頭,朝著街對麵看過去,果然有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車停在那裏。
蘇輕語過了人行道,走到商務車的後排座位前,打開了車門,迎接的是左君洐一張黑的不能再黑的臉。
蘇輕語坐上了車,跟著前排的司機老趙打了聲招呼後,就轉頭看向左君洐,問道:“不是說兩天後才回來嗎?”
左君洐轉過頭看向蘇輕語,聲音清冷的問道:“我早回來礙你的眼?”
“……”
蘇輕語覺得今天的左君洐有些無理取鬧,說出的話句句帶刺。
見左君洐這個樣子,蘇輕語索性也不再多說,包裏的手機響起。
她轉過頭接了起來。
電話是肖珂打來的,是跟蘇輕語辭行的,說是明天晚上的飛機,臨走前想和蘇輕語見一麵。
蘇輕語答應了,並說明自己會去送機後,才掛斷了電話。
左君洐的目光一直放在她手裏的新手機上,許久不語。
直到老趙回過頭來,問像左君洐,道:“左總,我送你們去哪?”
左君洐頓了一下,語氣平穩道:“回半山別墅吧。”
“好……”
聞言,老趙發動了車的引擎,朝著左君洐的市區外半山別墅疾馳而去。
一路上,蘇輕語都試圖和左君洐聊上幾句,可都被他冷冰冰的回絕。
最後,蘇輕語幹脆連話也不想和他說了,而左君洐幹脆閉目休息,兩人之間終於陷入冷戰。
老趙忍不住的一次次從後視鏡裏朝著蘇輕語看,一臉的擔心。
直到這輛奔馳商務由於堵車,被迫停在護城河的橋上時,老趙才笑嗬嗬的開口說道:“我還記得去年的冬天,就在這裏,是蘇小姐將起火的罐車開進了湖底,救了我們所有人的命,這時間過的可真快啊,轉眼間就一年過去了,唉,就仿佛是發生在昨天的事一樣……”
老趙的一聲輕歎,倒叫左君洐睜開了眼。
左君洐的麵色終是好看了些,卻依舊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沒有爆發。
蘇輕語對著前排的老趙說道:“趙叔,如果換成今天,我肯定不會那麽做的!”
老趙詫異的回過頭來,問:“為什麽?”
蘇輕語斜了左君洐一眼,說道:“論水性,我不如身強體壯的男人,論聰明,高智商的比比皆是,如果說當初是因為還有那麽一點勇氣的話,倒不如說是一種求生的信念。反正都要死,試一試也許還能活下去。而不是一味的躲在車裏做個有手有腳,優雅穩重的上層人士,等待別人來救。”
這話說的老趙有些不敢接了,忍不住低頭的樂,這分明是明裏暗裏的在諷刺左君洐呢,他要怎麽接?
左君洐的眼皮跳了跳,對著老趙說道:“下車去問問還要堵多久?”
老趙聞言趕忙點頭,推開了車門就下了車。
車內的氣氛瞬間詭異,左君洐的目光正一瞬不離的盯著手裏緊緊攥著手機的蘇輕語。
蘇輕語說不心虛是假的,直到左君洐逼人的目光讓她承受不住了,她才閉著眼睛說道:“好吧,我不騙你了,昨晚一整夜我都和顧啟琛在一起,我不指望你能想信我和他還是清白的,如果你要和我分手,我沒有一點意見,也發誓以後絕不會纏著你……”
說完這番話,蘇輕語的臉已經憋漲的通紅,不管怎麽說,她心裏輕鬆了許多……
左君洐的表情終是緩和了幾分,收回目光,目視前方堵得水泄不通的車流,語氣平穩的問道:“都做了什麽?”
蘇輕語目露詫異,轉過頭看向左君洐。
不過,她很快又垂下了頭,實話實說道:“昨晚本是一起吃了個飯,他交代了我一些工作上的事,可後來他喝醉了,出租車司機不願載一個意識不清楚的酒鬼,所以,我隻能送他回去。原本我不想進他公寓的,但是他摔在了門口,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受傷了,進去以後,我就發現我開始意識不清楚……無論你相信與否,我都沒有和他做過那些事,當然,這件事也說不清楚,我不指望你能信我……”
“你和他在一起都吃了什麽?”左君洐避開那個話題,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