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當然,白紙黑字才最穩妥
蘇輕語擰眉,道:“這些我都能做到,我隻是不明白第三條,難道夏夫人不知道我和左君洐已經不在一起了?他就要娶那個當紅主持人了,為什麽還要提出這樣的要求?”
溫凝萍自信的笑,看著蘇輕語,語調極其緩慢的說道:“你勾人的手段,我是見識過了,能把陸易白和蘇湛迷的神魂顛倒,我怎麽保證以後你不利欲熏心,再去反追回左君洐呢?”
蘇輕語笑的一臉自嘲,譏諷道:“用不用我簽協議?”
溫凝萍笑了笑:“當然,白紙黑字才最穩妥……”
蘇輕語錯開目光,無心再多說什麽。
……
當溫凝萍將一張4000萬的支票遞到她眼前時,蘇輕語剛要伸手去拿,卻又被她給抽了回去。
蘇輕語皺眉:“我已經簽下了這份協議,支票為什麽還不給我?”
溫凝萍笑的一臉陰損,冷聲道:“那我怎麽才能知道,你和左君洐沒有暗通款曲呢?我又不能24小時叫人盯著你……”
蘇輕語咬牙:“那你想讓我怎麽做?”
溫凝萍笑著提醒道:“好辦,你接受蘇湛,再辦一個隆重的訂婚儀式,這樣我才能徹底的對你放心……”
要不是溫凝萍手裏還握著那張4000萬的支票,蘇輕語早恨不得把茶幾上的那杯咖啡都潑到她的臉上去。
溫凝萍見蘇輕語滿臉憤怒,站著不動,她很快將支票舉到眼前,作勢要撕。
蘇輕語沒有考慮的時間,一把將支票從她手裏奪了過來,憤然說道:“我答應你……”
溫凝萍終於露出一臉勝利的笑,對著遠處的傭人說道:“小吳,送蘇小姐出去……”
傭人趕忙走了過來,站在蘇輕語麵前,很有眼色的叫了一聲:“蘇小姐,請……”
蘇輕語瞪了溫凝萍一眼,拿起支票,轉身離開……
站在二樓護欄內,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夏青檸,不禁笑出了聲兒,一邊扶著樓梯的扶手下樓,一邊對著客廳裏的溫凝萍說道:“薑果然還是老的辣,媽,你這招可夠狠的了……”
溫凝萍轉過身,寵溺的看向自己的女兒,將蘇輕語簽好的協議,穩妥的收疊起來,說道:“傻丫頭,都指望你自己出手,你早晚得把夏氏給讓出去……”
夏青檸嘟著嘴,挨著自己的母親坐在沙發裏,撒嬌道:“不還有老媽這個軍事給我指路麽,我怕什麽?”
溫凝萍嗔怪的瞪了她一眼,道:“我活著還好,我若是死了呢?誰還給你撐腰?”
夏青檸撅了撅嘴,不置可否。
溫凝萍撫摸著夏青檸的頭發,心疼的說道:“媽這麽用心良苦都是為了你,你現在生不了孩子,和陸易白又走到這幅田地,我真不敢想,你爸要是都把希望寄托在蘇輕語的身上,我們娘倆的日子以後可要怎麽過……”
夏青檸也拉下了臉,一臉愁緒的說道:“是啊,不過,您剛剛不是已經和蘇輕語簽了協議,不許蘇輕語和左君洐在一起嗎?隻要夏氏和左氏扯不上關係,就沒什麽好怕的,就算我和易白現在出了問題,可隻要我們一天還沒離婚,我們夏氏和陸氏就是同氣連枝的,這個事實誰也改變不了,況且,陸易白想要和我離婚,他想的容易……”
溫凝萍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點了點頭,說道:“之前我還怕你想不通,既然你什麽都懂,這個婚就不可能和陸易白離掉,就算要離,也至少拖到你爸爸把公司的大權交出來……”
夏青檸點了點頭,笑道:“這些我當然知道了。不過,剛剛看著你逼蘇輕語嫁給蘇湛,她咬牙切齒的那一幕,我真的忍不住想笑出聲來……這麽一來,蘇輕語和蘇湛在外人眼裏算是什麽?亂.倫?”
夏青檸兀自笑的直不起腰來,溫凝萍沒好氣的瞪她一眼,道:“先別在這裏得意,有那麽功夫好好處理一下你和易白的關係,現在蘇輕語也離開他了,借此機會,你也該修複一下和陸氏的關係了,今天你就搬回陸家去住,片刻也別耽誤……”
夏青檸斂了臉上的笑意,不太情願道:“那好吧,反正陸易白也還在國外,回去也是我一個人,對於我來說,哪裏都一樣……”
溫凝萍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
……
蘇輕語手裏攥著支票,走出夏家別墅時,身子還忍不住的發抖。
站在路邊吹了好一陣子的冷風後,才聽到包裏的手機一直在響。
將手機從包裏麵拿出來,上麵顯示的是蘇湛的號碼。
蘇輕語按下了接聽鍵,對著手機“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蘇湛在聽到蘇輕語的聲音後,焦急問道:“輕語,你在哪?”
蘇輕語對著手機扯著慌道:“我在……沃爾瑪附近。”
電話裏的蘇湛說道:“站在哪別動,我馬上過去接你……“
蘇輕語趕忙拒絕道:“不用了,我已經上了出租車,馬上就回去了。”
說話間,蘇輕語已經伸出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
回到公寓,蘇輕語還沒有下出租車,就遠遠的看著蘇湛站在小區的門口,四處瞭望。
蘇輕語付好了錢都,推開了車門。
蘇湛很快走了過來,站在蘇輕語身旁,身穿黑色的薄羽絨服,臉色有些僵硬的看著她,寒冷的天氣裏,說話間有白色的霧氣從他口中吐出。
“你一個人又跑去哪裏了?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蘇湛的責怪之意溢於言表,蘇輕語彎了彎嘴角,自從她上次無故失蹤以後,蘇湛就變得有些草木皆兵。
跟著蘇湛進入小區的時候,她忍不住回過頭朝身後看了看。
蘇湛轉過身,問道:“在看什麽?”
蘇輕語怔了怔,回道:“沒什麽……”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入樓道,她總覺得這一路上,似乎身後一直都有人在注視著她,最後她還是忍不住回過頭去,可身後卻什麽也沒有。
蘇湛和蘇輕語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樓道裏,而街對麵的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後排座位上的車窗緩緩落下,露出一張輪廓深刻的臉。
駕駛位置上的老趙回頭朝著左君洐看了一眼,問道:“左總,半個小時後您還有個會議,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左君洐指間的煙已經燃了一半,最後被他撚滅在煙灰缸裏,朝著蘇輕語家的窗口處看了一眼後,平靜說道:“走吧……”
老趙點頭,啟動了引擎……
……
蘇輕語的公寓內,顧凝早已經準備好了火鍋。
看著蘇輕語和蘇湛走進門時,她已經開始把青菜和魚丸下到了火鍋裏去,還不忘催著他們,道:“你們倆快去洗手,馬上就可以吃了……”
蘇輕語脫掉了羽絨大衣,走去了洗手間。
顧凝停止了往火鍋裏放料的動作,目光靜靜的放在蘇湛的身上。
隻要有蘇輕語出現的地方,蘇湛的眸子中就再也容不下別人的存在,他看向蘇輕語殷切的目光,讓顧凝忍不住心生嫉妒。
看著蘇湛也將外套脫去,朝著洗手間走去,顧凝勉強自己大大的彎起了嘴角,專心將羊肉片下到火鍋裏去。
晚飯的氣氛不錯,這是蘇輕語回國以後,吃的最多的一頓。
圍坐在火鍋前,三個人的話題不斷,有史以來的輕鬆。
蘇輕語將杯裏的果汁喝掉,拿起蘇湛身前的啤酒,道:“都多久沒和顧凝拚酒了?反正今天也沒外人,我們喝個爛醉,好不好?”
蘇湛不願意她喝酒,可根本攔不住。
啤酒一杯杯的灌進去,蘇輕語沒多,顧凝已經有些扛不住了。
顧凝的目光迷離,看著蘇輕語,道:“輕語,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去美國之前,竟然已經懷孕了……“
蘇輕語原本興致高漲的情緒,頓時挫落了下來,看著她身前的啤酒杯,淡淡說道:“都過去了,還提它幹什麽?”
許是感受到了蘇輕語的失落,顧凝咧著嘴傻笑著說道:“就是,左君洐他什麽玩意?手段卑鄙,做了那麽多壞事,連老天都看不過去了,媽的,憑什麽報應到了你的身上,他怎麽不招報應……”
蘇湛的臉色青了青,出聲喝止道:“顧凝你喝多了!”
看到了蘇湛冷厲的目光,顧凝清醒了點,訕笑著說道:“是哦,你看我,提這個做什麽?不提他……”
蘇輕語沒說什麽,將眼前的啤酒拿起,喝了一口。
片刻之後,顧凝似乎又想起了什麽,突然對著蘇輕語問道:“對了,在美國的這幾個月裏,陸易白那王八羔子又沒有碰你?”
蘇輕語被這麽一問,顯然是愣住了。
反應了片刻後,才搖了搖頭,回道:“沒有,之前是因為我一直病著,而最後一次……也是因為阿湛來的及時……”
蘇輕語的目光黯淡了下去,而顧凝也總算長長的籲了口氣……
最後,
蘇輕語和顧凝都喝多了,兩個人因為一顆魚丸而吵了起來,誰也不讓。
蘇湛頭疼,好容易將兩個醉的胡攪蠻纏的女人分開後,才將顧凝先送進了客房。
蘇輕語一個人躺在沙發裏傻笑,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數著上麵有多少顆珠子。
蘇湛走出來的時候,蘇輕語才數到6。
可在一個酒嗝打出來以後,她又開始重頭數了起來。
蘇湛彎下身子,想將她抱起來,卻被她一把給推開。
蘇輕語眯著眼盯著蘇湛的俊臉,瞪著他說道:“別碰我!”
蘇湛的手頓在了半空,定定的注視著從沙發上費力爬起的蘇輕語。
蘇輕語看向他的眼神是帶有恨意的,蘇湛有些不理解。
蘇輕語擰著眉頭,對著他說道:“左君洐,你憑什麽把我哥逼成那樣,我們欠你什麽?”
蘇湛不語,心裏的柔軟之處被觸及,隱隱的痛。
蘇輕語將頭埋在沙發的靠墊裏,又躺了下去,悶聲說道:“你別傷害他,有什麽衝著我來,我……不怕你……”
蘇湛彎下腰,哄著她,道:“嗯,我知道你不怕,我帶你回臥室裏去睡好不好?客廳裏冷……”
“不要……”蘇輕語推拒開他道。
不過,她似乎又想起了什麽,很快從沙發裏起身,跌跌撞撞的找到了自己的手提包後,將裏麵的支票翻找了出來。
當蘇湛看著她將一張4000萬的支票遞到自己麵前時,他的臉色徹底的灰白……
……
清早,
蘇輕語醒過來時,顧凝還在睡。
她一個人走去客廳裏,才發現,蘇湛徹夜未眠的坐在沙發裏,麵色疲憊。
蘇輕語打著哈欠走到他身前,悶聲道:“昨晚你沒回去?”
蘇湛轉過身,眼睛定定的注視著她。
許久之後,他才將手裏的支票遞到蘇輕語身前,問道:“哪來的?”
蘇輕語愣了愣,隨即也恢複了一臉的平靜,一邊拿起茶幾上的水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水,一邊淡淡說道:“我爸給的……”
蘇輕語從不叫夏侯堂一聲“爸”,這是她第一次叫出口。
當然,因為也隻有這樣,才會讓蘇湛覺得,她得來這張支票,其實是沒費什麽力氣的。
蘇湛目光一瞬不離的盯著她,問道:“這就是你昨天下午出去的原因?”
蘇輕語拿著水杯坐在蘇湛的身旁,回視他的目光,平靜說道:“這是你應該得的,夏侯堂突然終止了與我們公司的合約,才把你逼的沒了退路,否則也不至於連把公司賣掉,都賠不起海南項目的違約金。”
蘇湛不語,雖然蘇輕語說的都是事實。
“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蘇湛冷冷的問。
蘇輕語起身,看著這樣的蘇湛,道:“如果沒人告訴我,你準備瞞我到什麽時候?爸媽都快急瘋了,你知不知道?”
蘇湛錯開了與蘇輕語對視的目光,低沉道:“我自己來想辦法……”
蘇輕語將支票塞進他的襯衫胸前的口袋:“這些就當是我借給你的,你是要還的!”
蘇輕語說完,轉身回了臥室,隻留一臉回不過神的蘇湛站在客廳裏。
……
天氣乍冷的冬夜裏,左君洐正從一場派對中走出來。
黑色的邁巴.赫,隨著他坐進去的動作,微微沉了沉。
很快,一襲火紅衣裙的潘雅楠就從裏麵追了出來。
她穿的很少,抹胸的紅色短裙,美腿毫無保留的暴漏於眼前,精致的妝容下,表情多了幾分魅惑。
寒夜裏的風吹的潘雅楠一個激靈,她攥緊手裏小巧的亮麵黑色手包,彎下身子透過副駕駛的位置朝著左君洐看過去。
俯身剛好秀出的乳溝,暴露在左君洐的眼前,而左君洐看也沒看一眼,依舊目視前方。
“君洐,你怎麽也不等等我……”
潘雅楠說話的同時,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捂著被凍紅的小臉,關上車門的那一刻,潘雅楠依舊止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左君洐半轉過頭,看向她。
左君洐的目光是冷冽的,照比外麵的三九嚴寒,暖不了幾分。
潘雅楠的身子抖了抖,小臉白了白,問道:“君洐,為什麽這麽看著我?”
左君洐挑了嘴角,臉上一抹是笑非笑,道:“戲演完了,你可以走了……”
說話間,左君洐已經在支票夾上,取了一張下來,快速的添了個數字後,遞到了她的眼前。
“什麽?”潘雅楠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左君洐。
剛剛他還小心翼翼的當著眾人的視線,給她擦掉嘴角處暈染的紅酒,寵溺非常。
這一轉眼的功夫,他就如同變了個人一樣。
潘雅楠臉色的表情巨變,嗓子瞬間變的幹啞酸澀。
左君洐把支票放在她身前的儲物格上,轉過頭,看向別處道:“你這麽有意的接近我,難道不是為了這個?”
潘雅楠離開紅了一張小臉,眼圈氤氳道:“你胡說什麽呢?”
左君洐笑了,笑的好看,笑的魅惑,轉過頭,視線落在她精致的妝容上。淡淡說道:“半年前,你就托人弄清楚了我居住的酒店,要不是當天突遇掃黃,是不是緊接著就會有一群記者衝進來?”
潘雅楠的臉色變了變,結巴著說道:“不,不是這樣的,我,我當時是喝醉了,走錯了房間而已,偏巧你又在洗澡……所以,所以……”
潘雅楠說不下去了。
左君洐無所謂的笑笑,繼續說道:“而就在前段時間,媒體又捕風捉影的爆出我與夏氏私生女的緋聞來,你又借機鑽了空子……你很會看人,知道男人最想把什麽隱藏在裏麵,又想把什麽暴露於人前……”
潘雅楠錯開與左君洐對視的目光,心虛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我根本聽不懂……而且,之前是你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主動追求我的……”
左君洐笑的沉穩,淡淡道:“我不喜歡跟我耍小聰明的女人……”
潘雅楠殷紅的嘴唇終是哆嗦了起來,有些不服氣的反駁道:“可就算是你說的這樣又如何?左君洐,我知道你那麽高調的對外宣布我是你女朋友是為了什麽!媒體發現了你真正的隱私,為了保護她,你想要轉移媒體的注意力,我也幫你做到了。可是,我並不是想要你的報酬,這一點你該是清楚的。我隻想要你這個人,你難道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我就那麽差嗎?差到連一個被別人睡過的女人都不如?”
左君洐的臉色終於陰暗了下來,攥緊拳頭的骨節已經開始微微的泛著白。
支票就擺在潘雅楠的眼前,她始終不願意伸手去拿。
左君洐一把將副駕駛的車門推開,語調陰冷的對著潘雅楠說道:“帶著支票從這裏滾出去,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潘雅楠的身子開始忍不住的發抖,看著眼前的支票,在利益和左君洐麵前,她始終伸不出手去。
難於取舍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左君洐還會給她機會,而是她不服就這麽被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形同妓.女。
餘光瞥見支票上數額後,潘雅楠還是驚呆了。
上麵她數不清的0後,是潘雅楠已經被金錢撼動的過快的心跳聲。
左君洐餘光看著潘雅楠的表情,終是一聲冷哼。
潘雅楠再也不去多想,一把抓起眼前的支票,憤憤然的邁開長腿就下了車。
車門在她眼前“嘭”的一聲關上。
收下了這張支票,就以為著她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斷了所有的聯係。
就算她不想,結局也還是一樣。
左君洐的車子衝了出去,很快又倒了回來,停在了她的眼前。
副駕駛位置上的車窗緩緩落下,潘雅楠彎下腰,對上左君洐一雙冷漠的眸子。
左君洐看向她的表情是厭惡,冷著音調,說道:“哦,我忘了說……其實,你真的挺差勁的,做作的讓一個男人對著你,沒有半點的生理欲.望,你拿什麽跟她比?”
潘雅楠愣住,看著左君洐的車再次衝出視線,她終於忍不住將手包朝著他離開的方向扔了出去,口中叫道:“左君洐,你太過分了!”
……
周四的晚上,蘇輕語和顧凝坐在沙發裏,看著電視裏的娛樂報道。
節目預告裏,播報著知名支持人潘雅楠微博上高調宣布,她和的左氏集團的總裁左君洐,緣分已盡。
顧凝睜著大眼睛,香蕉咬了一半,愣愣的看著電視,重複道:“什麽叫緣分已盡?!”
蘇輕語臉色變了變,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剛想換台,就被顧凝一把搶了下來。
顧凝回頭瞪了蘇輕語一眼,道:“你逃什麽?要是真的放下他了,還怕聽到有他的消息?”
蘇輕語被叱的啞口無言,隻能乖乖的交出遙控器。
電視裏的鏡頭是潘雅楠接受采訪的一個片段。
她依舊明豔動人,臉上帶著職業的微笑。
當有記者問到她和左君洐到底因為什麽分手時,她依舊保持得體的笑容,說道:“我們都很忙,聚少離多,感情基礎不牢固,不過分手後,我們依舊是很好的朋友,謝謝你們的關注……”
有記者上去,還想追問,而潘雅楠已經轉過身,鑽進了一輛商務車內,大量的保安將記者攔截在外。
顧凝恨恨的咬著香蕉,將遙控器摔在沙發裏,怒道:“活該,娼.女賤男,早晚都是這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