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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你最好掐死我,死了倒一了百了。

  蘇輕語並不反抗,除了呼吸困難,她想的最多的就是:你最好掐死我,死了倒一了百了。


  “你他媽的再跟我重複一遍,你剛剛說什麽?!”陸易白陰鷙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


  蘇輕語覺得自己快要斷氣,卻依舊咬著牙,從齒縫裏冒出一句:“我……懷孕了!”


  喉嚨上一鬆,接下來就是有東西砸落在地上的聲音,和傭人跑出來查看的腳步聲,亂成一團。


  “都給我滾回去!”陸易白對著傭人怒吼。


  傭人們小心翼翼的轉身離開,諾大的客廳內隻留一臉平靜的蘇輕語,和震怒的陸易白。


  陸易白怒極生笑:“蘇輕語,你他媽的還真行!”


  蘇輕語不語,麵上帶著淺淺的笑。


  “你這是要急著進左家的門,是不是?”陸易白一腿跪在沙發上,彎下身子,湊近她的臉。


  “對……”蘇輕語回答的幹脆。


  陸易白舉起的手在半空裏停頓了下來,一把拎起蘇輕語的胳膊,就往外拖著走。


  蘇輕語跌跌撞撞的跟在他的身後,問道:“你帶我去哪?”


  “把孩子給我打掉!”陸易白幾乎是吼出來的。


  蘇輕語用力去掙脫,臉色蒼白道:“我不打,陸易白,你死心吧,就算左君洐不在乎我,我和你之間也沒有可能了,孩子是我自己的,我不會出國跟你去做什麽手術的。”


  陸易白一把將蘇輕語甩開,看著她癱坐在地上,他也沒有伸出手去扶,怒指著她,道:“好,你不是不想我管你了嗎?老子不管了!這回你滿意了?!”


  話音剛落,門口處就傳來了一聲門響,客廳裏瞬間恢複安靜,陸易白離開了。


  蘇輕語在地上坐了很久,才爬了起來。


  摸索到了樓梯的扶手,她一步步的走上了二樓。


  臥室裏有百合的味道,帶著甜甜的香氣,躁動的心,稍稍安穩下來。最起碼,陸易白這幾天是不會過來了,她總算能安靜幾天了。


  ……


  夜裏,蘇輕語睡睡醒醒,幾次三番後,還是從床上坐起。


  這幾天她的生物鍾完全處在紊亂的狀態,有時候大白天裏,她一覺睡上5、6個小時,而晚上卻清醒的根本睡不著。


  她無所謂這種狀態,對於已經什麽也看不見的她來說,白天和晚上有什麽區別?!


  蘇輕語起床,去摸索床頭櫃上的水杯。


  傭人怕她會夜裏口渴,每晚臨睡前都會準備好一杯清水放在她的床頭。


  蘇輕語扶著水杯,將水喝下,重重的舒了口氣。


  摸回到床上躺好,蘇輕語瞬間從床上爬起,尖叫了一聲。


  她的手正按在一隻手臂上,從手感上來看,還是個男人。


  黑暗中,蘇輕語問道:“誰?”


  “鬼叫什麽?睡覺!”


  陸易白的聲音響起,蘇輕語的身子抖了抖。


  “你怎麽在我床上?”蘇輕語朝著有陸易白的方向偏過頭去,小心翼翼的退後。


  很快,陸易白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拽到自己身前,說道:“再退就掉下床了。”


  蘇輕語想掙紮卻被陸易白反手圈進了懷裏。


  感受著後背傳來的體溫,蘇輕語抗拒他的靠近。


  耳邊有溫熱的呼吸傳來,陸易白正輕吻她的耳垂,道:“輕語,乖,聽我的,明天去把你肚子裏的東西弄掉,先治好你的病,孩子以後還可以再要,我會給你……”


  蘇輕語隻覺胃裏一陣翻騰,對於這樣的陸易白,讓她忍不住作嘔。


  “陸易白,你放開我,滾回你自己的屋子裏去。”蘇輕語怒道。


  陸易白依舊將她緊緊的圈在懷裏,邪氣說道:“這個別墅是我的,你睡的是我的臥室,我滾到哪裏去?”


  蘇輕語抱起陸易白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陸易白吃痛,鬆了手。


  蘇輕語喘的厲害,身上的力氣流失很快,這是最近她經常會有的表現。


  黑暗中,陸易白似乎感受到了蘇輕語的異常,有些緊張的問道:“輕語,你怎麽了?”


  “……”


  蘇輕語頭暈的厲害,直接栽倒在床上,大口的喘息,像是要窒息,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著已經說不出話來的蘇輕語,陸易白趕忙將壁燈打開。


  蘇輕語的臉上一點血色也無,蒼白的嚇人,緊閉著雙眼的她,臉上滿是痛苦。


  ……


  淩晨兩點,


  金雅感到別墅的時候,被臥室裏的一幕嚇了個半死。


  床上到處是血,陸易白一臉恐懼的看著突然走進的金雅,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而蘇輕語早已經昏了過去。


  “哪來的血?”金雅恐懼的問道。


  陸易白低下頭,將手從蘇輕語的身下抽出,低頭,滿眼是觸目驚心的猩紅。


  金雅慌了手腳,放下自己的手提包,對著陸易白說道:“她懷孕了,你逼著她和你做?”


  陸易白木訥的搖了搖頭:“我沒有,我不知道……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金雅將陸易白推開,將蘇輕語放平後,才對著他喊道:“讓蕭恕來,我一個人搞不定!”


  說這句話的口吻幾乎是命令陸易白的,從前她哪會這麽對著他講話。


  陸易白臉色蒼白,沒有反應。


  金雅顧不得許多,奪過陸易白手裏的手機,就撥通了蕭恕的號碼。


  ……


  蕭恕趕來的時候,他顯然是驚訝的。


  在見到躺在床上的蘇輕語時,開口對陸易白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她怎麽會在你這兒?”


  陸易白沒有解釋,錯開蕭恕的詢問的目光。


  “蕭恕,先別管那些,我們到底該怎麽做?她在流血……”


  蕭恕扔了手裏的簡易藥箱子,陸易白這裏的醫療器械倒是一應俱全,看得出他是有準備的。


  檢查了一下蘇輕語的情況,蕭恕皺起了眉頭,轉身問向金雅:“她懷孕了?”


  金雅點頭,趕忙說道:“你再不來,我就準備送醫院了……”


  蕭恕擰著眉頭,怒道:“你早該送了!”


  金雅的手勢頓住,目光看向陸易白。


  陸易白最終什麽也沒說出來,而是轉身離開了臥室。


  這一刻,他腦子裏空白的厲害,想的最多的是:他是不是就要失去蘇輕語了?


  可問題是蘇輕語屬於他嗎?

  ……


  許久以後,陸易白坐在客廳裏的腿已經麻到完全失去了知覺。


  蕭恕正從二樓的臥室裏推門走出。


  陸易白想起身,這才發現,腿已經根本不聽使喚。


  蕭恕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目光逼視著陸易白。


  “作為兄弟,易白,你有些過了……”


  陸易白死死的盯著蕭恕,嘴唇嗡動,卻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來。


  蕭恕垂下目光,道:“我不確定她肚子裏的孩子還能不能保住,但她必須去醫院,金雅是權威的腫瘤科醫生,蘇輕語現在的狀態的確令人堪憂,如果再繼續耽擱下去,恐怕會錯過最好的治療時機。”


  陸易白又怎麽會不清楚這些,隻是蘇輕語執意不想打掉肚子裏的孩子,這樣手術的風險太大,他無能為力。


  “我明天就帶她去國外,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專家。”片刻之後,陸易白對著蕭恕說道。


  蕭恕抬起頭,看向一臉慘白的陸易白,沉聲說道:“易白,這麽做有什麽意義呢?君洐如今正躺在醫院裏,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兄弟手足,就因為一個女人斷送了?”


  陸易白收回了目光,臉上的表情寒了幾分。


  “對於你來說,她隻是一個女人,對於我來說,她現在是我的全部……”


  陸易白說這話的時候,語調很平穩,語速很慢,仿佛並不是一時衝動,才脫口而出的。


  蕭恕驚訝的看著他:“可最初是你先不要她……”


  “我後悔了,早就後悔了,在看著她和左君洐一起出現在我麵前的那一刻,我悔的腸子都青了……”陸易白目光渙散的說道。


  蕭恕無奈搖頭,道:“君洐快要急瘋了。”


  陸易白諷刺的笑:“輕語能變成今天這樣,都是他逼的,他活該遭到報應!”


  “易白……”


  蕭恕一臉糾結的看著他,卻無言以對。


  就在蕭恕要起身離開的時候,陸易白終於在他身後開了口。


  “蕭恕,蘇輕語,我陸易白要定了,無論她現在愛的是誰,最後都會是我陸易白的女人。左君洐那邊,你自己權衡。當然,如果你不介意所有人都知道你和冉染那些事的情況下……”


  蕭恕臉色終於變了變,轉過身,與他對視良久以後,才開口說道:“我不會告訴他蘇輕語在你這裏……”


  “很好。”


  陸易白聞言,終於安靜的閉上了眼,聽著蕭恕的腳步聲消失在大廳門口。


  ……


  陸易白的另一棟別墅裏,夏青檸正忙著將一件性.感的睡裙放進行李箱。


  並對著站在一旁的傭人說道:“對了,去幫我準備一下保濕的麵膜,明天我要飛機上用。”


  傭人轉身退去,留下夏青檸一人心情雀躍。


  今天下午,陸易白回來取走了她的身份證以及護照,說是要帶她去出國散心,要提前去購置機票。


  夏青檸並沒有多問,將證件交給陸易白後,笑著問他:“怎麽突然決定要帶我出去玩兒了?最近公司裏的事不忙嗎?”


  陸易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甚至連多看都沒有看一眼,隻對她說了一句:“你先準備好要帶的行李箱,我明天打電話給你……”


  夏青檸點頭說好,看著陸易白又很快離去,不禁心裏微暖。


  最近的陸易白依舊很忙,回來的時候其實並不多,但對她的態度至少是好的,很少再大聲的和她吵,反而事事順著她。


  這一次竟然是陸易白主動提及要陪她出去玩,夏青檸怎能不開心?

  ……


  清早,


  夏青檸早已經準備好行禮,安心的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


  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已經8點過一刻了,陸易白怎麽還沒打電話過來?

  夏青檸起身,對著傭人說道:“你出去看看,看先生的車到沒到門口?”


  傭人點頭說了一聲:“是。”轉身朝門外走去。


  又半個小時過去,

  眼看著就要9點了,這回夏青檸真的有些急了,拿起套著粉紅色殼子的手機,撥通了陸易白的電話。


  電話那頭顯示關機。


  夏青檸一臉的疑惑,明明說好在家裏等他電話的,這會兒他的手機怎麽也打不通了?


  很快,夏青檸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上的號碼,她認識,是陸易白的助理韓兵的手機號。


  夏青檸劃開了接聽鍵,對著手機:“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韓兵態度恭敬的說道:“太太,我是韓兵,陸總讓我轉告您一聲,說今天他臨時有事,不能陪您出國去度假了。”


  “什麽?不是明明說好的嗎?況且他都已經取走了我的證件,怎麽突然說不去就不去了?”夏青檸不解的問道。


  電話裏的韓兵說道:“很抱歉,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夏青檸對著電話說了一聲:“好的,我清楚了。”


  之後便悻悻的掛斷了手機。


  傭人從外麵走回來,對著夏青檸說道:“太太,我並沒有看到先生的車回來,您要不要打個電話問一下?”


  夏青檸將手機扔去一邊,語氣黯然說道:“不用了,出行計劃取消了,你先去幫我準備一下早餐吧。”


  傭人點了點頭,離開了客廳。


  隻留一臉失望的夏青檸獨自一人輕輕歎氣……


  ……


  美國,


  約翰霍普金斯醫院手術室前,一直在昏迷的蘇輕語命運完全掌握在陸易白手裏。


  陸易白平穩的在手術意見書上簽字,那是要拿掉她肚子裏胎兒的最後一個步驟。


  金雅陪在他身旁,看著蘇輕語被推薦手術室的那一刻,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些精神上的支撐。


  陸易白回過頭看向金雅,問道:“如果是你,你會不會怪我?”


  金雅良久無聲。


  許久之後,她才對著陸易白說道:“如果輕語沒有生病,你會讓這個孩子留下來嗎?”


  陸易白靜靜的看著金雅,說道:“不會!就算是要生,也該是我陸易白的……”


  金雅聞言點了點頭,她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在她心裏,陸易白瘋了……


  ……


  景城一家私人醫院的VIP病房內,左君洐正闔著眼靠在病床上。


  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他倏然睜眼,不等看清門口來人,便衝口而出道:“找到了嗎?”


  進來的人是左歡,在聽到左君洐這樣的問時,顯然是愣住了。


  待看清楚是左歡以後,左君洐才垂下目光,問道:“怎麽是你?”


  左歡將門關好,走到病床前坐下。


  左君洐傷的很重,頭部纏著紗布,肺部積液,肋骨斷裂,左手臂骨折,腿部韌帶斷裂。如今躺在病床上幾乎動不了。


  當他從車禍現場被抬出來時,左歡跪在他身邊失聲痛哭,他滿身滿臉的血,幾乎沒了人樣,而身旁那輛黑色的卡宴已經被撞的嚴重變了形。


  “找到了嗎?”左歡沉聲問道。


  左君洐搖了搖頭。


  左歡彎了彎嘴角,並不看想左君洐的眸子,穩聲說道:“或許她根本不希望你找到她……”


  左君洐回過頭,看向自己的姐姐,問道:“如果換做你,你會這麽想?”


  左歡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說道:“換做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想見你吧……”


  左君洐的眸子黯了黯,這就是她一直不出現的原因嗎?


  這幾天左君洐動用了一切關係去查找她的下落,可一直都繞無音訊。


  他倍感失落,若不是她存心要躲,又怎麽可能會無跡可尋?

  最後的線索斷在了華興路上的一座廢棄教堂前,那天下著大雨,雨幕之下一些的監控設備提供的影像也隻是模模糊糊,那本就是條快動遷的窄巷子,監控區的死角,沒人能確定那個快速經過的瘦弱影子到底是不是蘇輕語……


  病房的門再次被人從外麵推開,左歡轉頭朝身後看去。


  蘇湛一身風塵的站在病房門口,發型微微淩亂,顯然是來的匆忙。


  他目光陰鬱的看向病床上毫無行動能力的左君洐。


  左君洐知道蘇湛會來,隻是沒想到會是現在。


  看得出蘇湛來者不善,左歡臉上的表情凝了幾分,冷冷問道:“你是誰?”


  蘇湛並沒有回答左歡的問題,自始自終目光都片刻未離的落在左君洐的身上。


  左君洐麵色平靜,對著一旁的左歡說道:“姐,沒事,你先出去。”


  左歡懷疑的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這些年的磨礪讓原本那個叛逆自負的弟弟,變得沉穩到連她自己都覺得可怕。


  左歡最終也沒有說什麽,而是穩步繞過蘇湛,離開時,關上了門……


  病房內,兩個男人的對視,氣氛降到了冰點。


  蘇湛握拳站在左君洐的病床前,狠狠說道:“告訴我,輕語呢?”


  左君洐不語,冷冷注視著他。


  “我問你輕語呢?!”蘇湛一把抓住左君洐胸前的衣襟,對著他咆哮著喊道。


  左君洐傷的不輕,即便是痛到白了臉色,卻也依舊一聲不吭。


  蘇湛一把鬆開了左君洐的衣襟,怒不可遏的看著他,道:“我早就警告過你!是你說你能保護好她,可你都做了什麽?!已經5天了,她人呢?是死是活?半點消息都沒有!左君洐,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她還懷著孕呢!”


  左君洐在聽到最後這一句時,臉色的血色瞬間褪盡,麻木的看著蘇湛,問道:“你剛剛說什麽?”


  蘇湛並沒有回答,他恨不能撿起整理櫃上的水果,插進眼前這個男人的心髒。


  他怒視著左君洐,牙齒咬的作響。


  “左君洐,但願輕語她沒事,如果她真的有任何閃失,我蘇湛一定會叫你屍骨無存。”


  蘇湛說完後,轉身朝門口走去。


  左君洐略顯激動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蘇湛,她真的懷孕了?”


  蘇湛轉過頭來,陰鷙的看著左君洐,冷冷說道:“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再讓她回到你身邊去,左君洐,你我言盡於此,從今以後你死了這條心吧!”


  蘇湛離開的時候,與剛好打開門走入的吳恒擦身而過。


  吳恒站在門口,回過身,朝著蘇湛離開的方向望去。


  直到蘇湛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走廊內,吳恒才收回目光,轉頭朝著病床上的左君洐看去。


  左君洐臉色蒼白,兀自發愣。


  “左總,那不是蘇湛嗎?他來幹什麽?”吳恒問道。


  左君洐猶如沒聽到吳恒的問,右手一把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作勢就要起身。


  這個動作可把剛進來的吳恒嚇了夠嗆。


  隻見左君洐這一個動作之下,就已經疼的冷汗直流。


  吳恒趕忙上前,一把扶住了他,一臉緊張的問道:“左總,您千萬不能亂動啊,肋骨骨折,您隻要隨意的動一動,這事就可大可小啊。”


  左君洐根本聽不見吳恒的勸,咬著牙說道:“少廢話,我要去找輕語……”


  現在的他,腦子裏已經裝不下任何事,除了蘇湛那一句:“她還懷著孕呢”


  “您冷靜點,我們的人一直在尋找蘇小姐的下落,一有消息我就會告訴您,況且以您的身體狀況也根本幫不上忙,左總,您不要這麽激動!”吳恒不敢動作太大,怕再弄傷了左君洐。


  見左君洐根本控製不住,吳恒不得不對著門外大聲的喊道:“護士,護士……”


  左歡很快推門而入。


  看到異常激動的左君洐,她似乎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轉身出了門,剛巧在門口遇見正匆忙趕來的護士。


  左歡冷靜的很,對著護士沉聲說道:“給他注射鎮定劑……”


  ……


  三個月後,

  美國,佛羅裏達州坦帕,一座靠近海濱的城市。


  蘇輕語正被傭人攙扶著走出門。


  三個月來,這是她第一次走出別墅。


  10月的天氣裏,這裏的陽光很充足,氣候宜人,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海水味道。


  手術後的蘇輕語雙眼依舊沒有恢複,醫生說,想要徹底康複,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


  所幸,腫瘤被切除時,並沒有顯示惡性,這個結果讓陸易白當場喜極而泣。


  可即便是這樣,他依舊沒有掉以輕心,這裏擁有最好的傭人,最好的醫護人員和醫療團隊隨時待命。


  為了能陪著蘇輕語康複的順利些,他甚至已經將國內的一些生意都轉移到了美國,心思昭然若揭,如果可能,他寧願蘇輕語永遠的和他生活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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