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你輕一點,不要緊的
可就在他幾乎要睡著的同時,夏青檸的手已經從他身後伸了過來,直接探入他的身下。
陸易白睜開眼,按住夏青檸正撥開他底.褲的手,問道:“幹嘛?”
夏青檸從他身上爬著跨過來,與他麵對麵,看著他撒嬌道:“易白,算算我們已經多久沒做過了,今晚我想……”
陸易白皺著眉頭看著她:“醫生說前三個月不行。”
“沒事的,你輕一點,不要緊的……好不好嘛?”夏青檸撒嬌撒癡的纏著他的脖子。
還沒等他回答,夏青檸的手已經掙脫了他的鉗製,直接伸進了他的底褲內,陸易白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悶悶的哼聲。
夏青檸像條纏人的蛇,手勢靈巧,縱然陸易白不願意,也被她撩撥的有了興致。
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當看著夏青檸那張臉時,他的欲.望頓時少了幾分。
可夏青檸纏人的緊,陸易白最後終於伸出手,關掉了床頭上的燈……
黑暗中他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夏青檸有孕而變得溫柔,更像是要把她揉碎。
感受著陸易白的瘋狂,夏青檸的身心都是愉悅的,大床隨著他們的動作發出有節奏的輕響,配合著夏青檸的呢喃,陸易白終於悶哼著將自己釋放。
而最後的那一刻,他一口咬在夏青檸的肩頭,迷亂中,口中淩亂的叫出了個名字:“輕語……”
在陸易白釋放的同時,夏青檸的身子僵住,直到陸易白趴在她身上重重喘息,她才開口問道:“你剛剛叫我什麽?”
陸易白如夢初醒,黑暗中抬起頭,盯著夏青檸片刻後,才從她身上翻下來,坐在床上。
就在夏青檸剛要發作之際,陸易白突然打開的床頭上的燈,長臂越過夏青檸,直接將手伸向她身後床頭櫃上紙巾盒。
夏青檸看著陸易白平靜的將紙巾從裏麵抽出,清理著自己的身體。她才稍稍的鬆了口氣,不禁安慰著自己,是自己太敏感了嗎?或許他也隻是想要她幫忙遞紙巾而已……
……
夏家,這一晚過的異常平靜。
清早到來時,傭人將一份報紙放在了夏侯堂每天必坐的位置上,這是他的習慣,紅酒,報紙,之後才會用早餐。
今天的夏侯堂起的有些晚,昨晚半夜的時候心髒病犯了一次,雖然問題不大,可年齡大了,身體還是有些吃不消。
溫凝萍打著哈欠,從二樓下來吩咐傭人做早餐,這一夜她幾乎也沒睡,守在夏侯堂身旁深怕有什麽閃失。
吩咐好了傭人的早餐內容,溫凝萍習慣性的掃了一眼報紙。
上麵一整個頭版上的內容,簡直讓她以為自己看錯了。
將報紙從餐桌上拿起,溫凝萍的臉色徹底的變了,除了幾分蒼白以外,更多的憤怒的鐵青。
夏青檸穿著睡袍不知道什麽時候從樓梯上走了下來,跟傭人要了一杯清水後,拿著水杯走向自己的老媽。
“媽,你在看什麽?”
夏青檸的突然出現,嚇的溫凝萍的手勢一抖,報紙散落在地。
夏青檸低下頭去,緊接著水杯“啪”的一聲,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溫凝萍大叫了一聲,傭人們從廚房裏跑出來,讓夏青檸千萬別亂動,以免被碎玻璃劃傷了手。
可夏青檸哪還顧得上那麽多,彎腰就將那份被濺濕的報紙撿了起來,臉色瞬間蒼白。
報紙頭條上的抱在一起的男女輪廓異常清晰,一個是蘇輕語,而另一個正是自己的老公陸易白。
這一幕對於夏青檸來說,就像是晴天裏的一道驚雷,炸在了耳邊。
他們在幹什麽?陸易白從身後抱著蘇輕語的姿態那麽纏綿悱惻,而蘇輕語也閉著眼,似乎並不抗拒。
淚水模糊了雙眼,身旁的溫凝萍一臉緊張的提醒:“青檸,你冷靜點,千萬要冷靜……”
夏青檸指著報紙對著自己的母親喊道:“媽,你讓我怎麽冷靜,讓我怎麽冷靜?”
溫凝萍一把將報紙從她手裏搶過來,扔到身後的桌子上,剛想開口說話,隻見夏青檸轉身衝進了廚房。
溫凝萍隻覺事情不妙,趕忙也朝著廚房跑了過去。
不等溫凝萍走進廚房,就看到陸易白從二樓正走下來。
隻聽溫凝萍尖銳叫了一聲:“青檸!”
陸易白眸子裏帶著睡意朝著一樓看去。
隻一眼,陸易白的睡意立刻全無,瞬間清醒。
夏青檸手裏拿著一把切肉的尖刀,正逼著傭人退後。
溫凝萍臉上的血色幾乎全無,一邊叫著傭人上前阻攔,一邊勸道:“青檸,你聽媽媽說,這件事或許隻是誤會,你千萬別激動,先冷靜下來好嗎?”
夏青檸根本聽不見勸,一把推開上前阻攔的傭人,拿著手裏的刀就往二樓上衝。
陸易白頓時懵了,這副樣子的夏青檸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知不覺間已經停止了下樓的腳步,站在樓梯半中央,看著夏青檸正朝著他衝過來。
在夏青檸的刀距離陸易白一米不到的距離,溫凝萍終於從身後抱住了夏青檸的腰,傭人們也一起衝了上來,將夏青檸緊緊的拽住。
陸易白的臉色瞬間難看,看著夏青檸問道:“你瘋了嗎?拿刀對著我幹什麽?”
夏青檸笑的歇斯底裏,用刀尖指著陸易白,大聲咆哮道:“陸易白,我殺了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陸易白顯然不明白夏青檸在說什麽,當看著傭人將她手裏的刀奪下來之後,他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鉗製住,怒問道:“大早上的,你發什麽瘋?”
夏青檸瘋狂的在陸易白的手臂上又掐又咬,哭嚎道:“陸易白,你就是個騙子,你說你愛我的,騙子,蘇輕語,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們都不得好死!混蛋!
“都愣著幹什麽,還不把小姐扶回屋子裏去?”
最後,還是在溫凝萍的一聲嗬斥下,傭人們才七手八腳的將夏青檸送上了二樓。
陸易白微怔,茫然的看著溫凝萍。
溫凝萍自然沒有什麽好臉色,對著陸易白說道:“按說我這個嶽母有些話不該說,可你做到太過分了!你和青檸結婚第一天就把她一個人扔在夏家,不聞不問,這才幾天又鬧上了報紙頭條!我不知道你是怎麽處理和你前女友的關係的,可這樣明目張膽,你考慮過夏家的顏麵嗎?”
陸易白被說的心裏“咯噔”一下,趕忙朝著一樓客廳走去,那裏的餐桌上,每天都有按時送到的報紙。
果然,報紙上幾乎一整個版麵都是她和蘇輕語當街相擁的照片,有被放大的臉部特寫,更又幾張角度不同的取景,但不難看出,那是蘇輕語無疑……
溫凝萍沒多跟他置氣,而是趕緊去了夏青檸的臥室,生怕她出什麽事。
諾大的客廳裏,陸易白幾乎是無意識的將報紙上的新聞看完的。
新聞報道的內容大多不實,可唯一真實的是蘇輕語曾經做過他三年女朋友,還差點鬧到結婚的事實。
大量顯眼的的關鍵詞刺激著他的眼球,什麽“小.三”“情.人”“企圖嫁入豪門”等等字眼比比皆是。
陸易白第一個反應就是打電話給蘇輕語,這個時候,沒有人比她更煎熬。
隻可惜,電話那頭顯示關機。
陸易白再也坐不住,拿起手機又撥通了韓兵的電話。
電話很久才被接起,那頭傳來吵雜的聲音:“陸總,您在哪?”
電話那頭的韓兵語氣很急,陸易白更能聽到韓兵周圍傳來記者詢問的聲音,句句清晰入耳,問題尖銳。
“韓兵,盡快聯係娛樂傳媒,這件事能壓到什麽程度壓到什麽程度,務必要找出始作俑者,敢在我陸易白頭頂上動土的記者,你知道該怎麽處理!”
電話那頭的韓兵很快答道:“是,我明白,不過,陸老爺子讓您盡快回去一趟……他好像氣的不輕。”
韓兵字字斟酌,可還是在電話裏說出了陸正軍此時的狀態。
陸易白平靜的應了一聲後,將手機掛斷,轉身出了客廳,離開了夏家。
……
左家的客廳內,氣氛也異常的沉悶。
左正淵不在,左君洐靠在沙發上,目光落在茶幾上的周刊上。上麵一整版都是陸易白和蘇輕語的照片。
左君洐不語,一旁的左歡更是不語。
唯有景淳低著頭任由自己的外婆一句句的數落著。
徐銘慧被氣的不輕,戳著景淳的腦袋,訓斥道:“你說你傻不傻啊?傻不傻?你喜歡什麽樣人不行,喜歡這麽一個水性楊花的,這蘇輕語平時看著還倒還好,沒想到是個這樣的人物,你說她和易白都在一起那麽多年,分手了都還牽扯不斷,你算什麽?備胎?!”
“呦,外婆,您還懂備胎這個詞呢?不錯,思想挺前衛的麽……”
不等景淳說完,徐銘慧又一手指戳在他的額頭上,怒道:“你還真傻了啊?那姓蘇的都給你扣了這麽大一頂綠帽子,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我告訴你,我們左家可容不下這樣的女人,你最好跟她給我斷利索了,別到時候我們左氏也跟著上新聞吃瓜烙,這樣的事我們可丟不起人……”
景淳笑的一臉諷刺,轉過臉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的左君洐,又對著自己的外婆笑說道:“您這話跟我說也沒用,進不進左家門,也不是我說了算。”
緊接著景淳又將頭轉向了左君洐,譏諷道:“你說是不是呢?小舅舅……”
麵對著景淳的陰陽怪氣,徐銘慧怒斥景淳,道:“別什麽事都扯到你小舅舅身上去,我這是在跟你說正事呢!”
景淳一臉的沒好氣,而始終不開口發表言論的左君洐終於從沙發上起身。
“老三,你幹嘛去?”左歡回頭看向正要離開的左君洐問道。
左君洐拿起車鑰匙,頭也不抬的說道:“有事,出去一趟。”
……
左家書房內,左正淵的臉色不太好。
賈穎額角上已經有細密的汗水浸出,目光放在左正淵手裏還握著的那份早報上麵,說不出一句話來。
左正淵突然抬起頭,目光專注的看著賈穎,問道:“君洐讓你查的事,你查的怎麽樣了?”
賈穎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臉色蒼白了些許,聲音低了下去,道:“已經查到了。”
左正淵注視著她,問道:“那女孩是誰?”
“蘇輕語……”
賈穎閉上眼,隻覺得渾身無力,今天的報紙她早就看過了,這事偏巧發生在這個時候,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去做了。
既然左老已經問了,那麽她就不敢亂說,她留著幾個心思護左君洐,沒有人比左老更清楚。
左正淵麵色平靜,低低的笑了起來。
賈穎抬起頭,有些不明所以,卻轉瞬間又明白了過來,詫異的問道:“這件事……您是不是早就知道?”
左正淵含笑看向賈穎,平靜點頭:“從他出了這樣的事時,我就已經知道了……”
賈穎的腦中一片空白,從前左君洐因為這件事抑鬱,逃避,不許她著手去查,
她就順著他,將這件事徹底壓下去了,做好了各種準備去應對。
但她從沒想過,左老竟然一開始就找人去做了調查,而且還查出了那個被侵犯的女孩就是蘇輕語。
回想著上次左老在書房裏自言自語的說著一句:“這可真是孽緣啊。”
當時她還理不清左老的意思,如今她才徹底明白,原來全是因為左正淵一早就知道左君洐和蘇輕語還有這層關係。
不過,她如今最糾結的是這件事要怎麽跟左君洐說。
左正淵似乎看出了賈穎的難處,開口問道:“現在報紙上都是蘇輕語和陸易白從前的那點情史,這個節骨眼上,你不知道該怎麽跟君洐說這件事了,對嗎?”
賈穎點了點頭,的確棘手。
左正淵笑的雲淡風輕,隨意的擺了擺手,道:“小穎,你畢竟還是年輕啊,不為人父母,更不懂怎麽來保護自己的孩子……”
賈穎震驚,瞬間明白了左正淵的意思,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左正淵依舊麵帶微笑:“既然你懂,那就回去吧,按我的意思去辦……”
賈穎許久都沒有挪動腳步,左正淵倒也不催她,就那麽靜靜的注視著她,直到她機械的走出書房……
離開了左家,賈穎倒也平靜了下來,畢竟左老這麽做也是變相的在保護左君洐,為人父,能這麽做也沒有什麽好意外的。
……
清早,顧凝正站在洗手間的馬桶前發愁,裏麵被一條衛生棉給堵得死死的。
蘇輕語將臥室門關緊後,才走去洗手間,對著顧凝低聲說道:“不行就報修吧,小珂對這件事根本一點印象也沒有……”
顧凝點了點頭,回去客廳一邊翻找報修電話,一邊說道:“幸好這套房子裏是兩個洗手間,否則今天我們就遭殃了。”
顧凝打完了電話,一臉擔憂的看著蘇輕語,道:“輕語,小珂這種狀態,我想你該聯係她的家人了,否則出了事我們承擔不了。”
蘇輕語歎了口氣,點了點頭:“今天我先帶她去醫院複查,下午就通知邱阿姨,等她過來再說吧,休學的事,還要她自己家人來幫她決定。”
顧凝點了點頭:“我開車送你們去。”
“嗯……”
蘇輕語轉身走回臥室。
推開門,臥室裏的一幕讓蘇輕語心驚,終於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顧凝聽到聲音趕忙跑過去,一看不禁也嚇了一跳。
肖珂正用剪刀將蘇輕語的一條長裙剪成一條條,臉色很蒼白,長發披散著,和臉上的汗粘附在一起,參進了嘴角。
她手上的動作很利落,像是用盡了十分的力氣,伴隨著布帛撕裂的聲響,大白天裏聽著也多少有些滲人。
蘇輕語小心的看著她,問道:“小珂,你在幹什麽?”
肖珂抬起頭,對著她笑,一臉的陽光,說道:“林泰最喜歡我穿那條帶有流蘇的裙子,可我在櫃子裏找不到了,你們看,這樣一條條不就成了流蘇了嗎?他一定喜歡……”
蘇輕語的心在下沉,和顧凝對視了一眼之後,兩人的臉色都瞬間慘白。
顧凝力氣大,想也不想,衝過去將剪刀一把從她手裏奪了下來,藏在身後。
肖珂滿臉奇怪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蘇輕語上前,坐在肖珂身旁,問道:“小珂,你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哪裏嗎?”
肖珂遲疑了,靜靜的看著蘇輕語,問:“你是誰?你怎麽在我家?我媽呢?”
蘇輕語的一顆心如同墜入冰窟,和顧凝眼神交流後,蘇輕語走出了臥室,給邱丹打了電話。
邱丹在電話裏一遍遍的重複著:“我該怎麽和我姐交代,小珂那麽好的一個孩子,怎麽會變成這樣……”
蘇輕語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隻能以專業的角度和邱丹托了底,小珂許是患上了精神疾病,就醫宜早不宜遲……
電話那頭的邱丹開始放聲大哭,撕心裂肺的程度讓蘇輕語忍不住也掉了眼淚。
掛斷了邱丹的電話,走回臥室。
顧凝已經幫肖珂換好了衣服,哄著她,說是帶她去找林泰,這才將她從臥室騙了出來。
蘇輕語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將顧凝的車鑰匙從她手裏接過,道:“去第一醫院吧,那裏的專家是曾經帶過我的導師。”
顧凝點頭:“你去地下車庫取車,我帶著小珂在小區門口等你。”
蘇輕語說了一句“好”,獨自去地下停車場取車。
小區門口,有大批的記者蹲守,蘇輕語將車從通道內開上來,看到不遠處站在路口的顧凝和肖珂。
繞過大批記者,蘇輕語將車停在路邊,看著顧凝扶著肖珂上車,不禁疑惑的朝著門口又看了一眼,問道:“門口怎麽回事,這麽多記者?”
顧凝搖了搖頭,道:“好像什麽闊少的情.人被爆住在這裏,出來的急,沒太細聽。”
蘇輕語沒說什麽,啟動了車,直奔第一醫院。
醫院的精神科裏,蘇輕語站在門外。
在肖珂手機的通訊錄裏找到了林泰的電話後,打了過去。
將肖珂現在的情況和他細致的說了一遍後,電話那頭的林泰卻是沉默的。
“林泰,我希望你能過來看看小珂,她現在的狀態很差,一直想見你。”蘇輕語對著手機說道。
林泰似乎在歎氣,許久之後才開口說道:“我不想去,對不起……”
蘇輕語是震驚的,直到林泰掛斷了她的電話,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顧凝站在一旁,問向蘇輕語:“他怎麽說?”
蘇輕語緩慢的將手機從耳邊拿下來,臉色蒼白的說道:“他不來……”
這回連顧凝也沉默了,蘇輕語的心口被堵得難受。
片刻後,顧凝歎息道:“也不能全怪林泰,畢竟他是個男人,也許是男人都接受不了女朋友被強.暴過這樣的事實……”
蘇輕語止不住的顫抖,顧凝的話猶如當頭一棒,她終於能理解當初為什麽和陸易白在一起三年,卻連碰都不願意碰她一下了,原來男人真的是在乎的……那麽,左君洐呢?如果他也知道自己被人強.暴過,會不會也和陸易白一樣嫌棄自己?
感覺出蘇輕語有些不對勁,顧凝輕拍了拍她的肩頭,安慰道:“輕語,別太擔心,小珂不會有事,這孩子年紀輕,一時間想不開也正常,慢慢走出來也就好了。”
蘇輕語木訥點頭,口中幹澀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很快,肖珂從診室裏走出來,樣子還算平靜,對著蘇輕語叫了一聲:“輕語姐。”
蘇輕語點了一下頭,讓顧凝代為照顧後,獨自走進了診室。
診室裏坐診的醫生正是曾經帶過她的孟老師。
孟老師對著蘇輕語點了一下頭後,笑著讓她坐。
“小蘇,好久都不見你了,還做這一行嗎?”
蘇輕語搖了搖頭:“不做了,現在在一家公司做策劃。”
孟醫生聞言,道了一句:“可惜”後才又開口問:“這女孩是你什麽人啊?”
“是我媽朋友的孩子,孟老師,她的問題嚴重嗎?”蘇輕語麵色焦急。
孟醫生抬眼看了她一眼,道:“其實你自己心裏都清楚,帶她來醫院本就多餘。”
蘇輕語慚愧的低下頭,訥訥道:“我也是關心則亂,這種事發生在身邊朋友的身上,就慌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