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女人太倔強就不可愛了
蘇輕語說這話時,目光堅定,語氣沉穩。
陸易白噗哧一笑:“女人太倔強就不可愛了,輕語,來,別再跟我賭氣,我知道你愛我……”
蘇輕語在退後,口中喊道:“陸易白你錯了,我早就不愛你了,你別過來……”
陸易白喝了酒,即使沒醉,已然微醺,酒精的作用下,這些天埋藏在身體裏的欲望,早已經呼之欲出。
蘇輕語被他逼到飯廳的飯桌前,後腰硌在上頭,疼的很。
陸易白的吻密密匝匝的落下,親在她的嘴角,臉頰。
蘇輕語避之不及,轉過身,趴在桌子上朝著不遠處的水果籃伸出手去,
她記得那裏有水果刀……
蘇輕語不想傷人,可這種情況下,她想不出還有什麽辦法阻止借著酒勁撒瘋的陸易白。
身後的裙子被陸易白撩起,腿上有涼意傳來,蘇輕語的手指一下勾住了水果籃,裏麵的水果滾落在地。
陸易白的眼內已經猩紅,除了體內張狂的欲望以外,完全沒能力考慮蘇輕語是不是願意。
就在他的手伸向她黑色底.ku的同時,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從他臉頰旁揮過,若不是他躲的快,這一刀已然落在了他的臉上。
陸易白退後兩步,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已經發狂的蘇輕語,怒道:“蘇輕語,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
蘇輕語的手抖的厲害,水果刀依舊被她攥在手裏,指向陸易白。
恥辱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就是被她壓製著,不肯掉出來,顫抖的嘴唇,道:“陸易白,你別逼我!”
陸易白臉上的表情瞬間充滿戾氣,眯起眸子靜靜的看著她:“蘇輕語,你他媽的要跟我動刀?!”
蘇輕語了解陸易白,眯著眼睛看人,多半是他已經被惹怒。
陸易白曾經為了健身是練過跆拳道的,級別很高,蘇輕語曾經陪他鍛煉的時候,就親眼目睹陸易白是怎樣將自己的教練打倒在地的。
彼時的蘇輕語一臉的崇拜,問向他:“易白,你也才練幾個月而已,竟然打敗了自己的教練,好厲害。”
陸易白笑的邪魅,將她攬進懷裏,說道:“無論是跆拳道,還是商業戰場,你始終要記得,摸出他的弱點,專攻,猛攻,直到打敗他為止,每個人都有弱點……”
“那你有弱點嗎?”蘇輕語笑著問道。
陸易白笑的一臉輕狂:“有,女人就猶如一把刀,如果想傷我,我就不知道該怎樣躲……”
往日的一幕幕呈現在眼前,蘇輕語手裏的水果刀被她握的更緊。
陸易白毫不畏懼的一步步上前,一把握住蘇輕語拿著水果刀的手,朝著自己胸膛處指著:“蘇輕語,今天我不躲,如果你敢將這把刀插進我的心髒,我甘心死這麽一回,你忍心嗎?”
說這話的同時,陸易白是咬牙切齒的,他從沒想過,那個曾經愛自己成癡的蘇輕語,終有一天會舉刀相向。
被陸易白緊緊握住的手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力道,水果刀“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她下不去手……
並不是因為還愛,隻是她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承受不了這樣的後果。
陸易白終於諷刺的笑了起來,一把將蘇輕語抱起,無視於她的掙紮,將她抱進臥室,丟在大床上。
拉扯開了自己的領帶,丟去一旁,俯身看著被他的腿抵住的蘇輕語,一顆顆解開襯衫的衣扣,將襯衫甩在一旁的地板上,露出他線條極好的上身。
看著猶在身下拚命掙紮的蘇輕語,伸出手用力的鉗住她的下頜,狠聲說道:“蘇輕語,你知不知道,我若是想要你,沒人能阻止!就算我把你囚禁起來,每天在房間裏折騰你無數遍,警察依舊不敢找上門,你信嗎?但我不想這麽做,那是因為我對你還有那麽一丁點的愧疚。所以,你最好別逼我,我陸易白從來就是沒耐心的,尤其是對女人!”
“滾開,別碰我……”蘇輕語想伸手推他,卻被他鉗住了手臂。
陸易白強勢的覆上她的嘴唇,吞噬著她的氣息。
胡亂中,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在他的口中彌漫開來。
他倏然抬起頭,眼中的憤怒的情緒已然冰冷,伸出拇指將順著嘴角留下來的血抹掉,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
蘇輕語猩紅著眼,怒目相向:“陸易白,如果過去和你在一起那三年的時光還值得我為你保留在記憶裏的話,那麽現在,連渣都不剩了!”
陸易白嘴角流出的血滴在她的臉頰上,激起她一陣陣顫栗,從內心裏彌漫出的恐懼,這一刻淋漓到底。
“你再說一遍!”陸易白雙眸猩紅,仿佛沒有聽清蘇輕語的話。
蘇輕語怒瞪著他,繼續說道:“我不是什麽貞潔烈女,在你之前,我不止被一個男人睡過,如果你不嫌髒,隨你怎麽折騰!”
下一刻,蘇輕語的小臉再次被陸易白沾滿血的手給鉗住,緊緊的掐在手裏,眸子中的的憤怒終於爆發。
“你給我再說一遍!”陸易白及近嘶吼,猶如困獸。
蘇輕語感覺自己的頜骨就要被他捏碎,疼到了骨頭裏,卻依舊咬著牙不吭出聲,冷冷說道:“我說,我不止和一個男人睡過!就在不久前,我和他還在酒店的房間裏一直做到天亮……”
臉上一陣火辣傳來,伴隨著清脆的聲響,陸易白的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臉上。
蘇輕語被他打的頭腦空白,眼前一片昏暗。
不等她反應過來,陸易白的手已經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怒吼道:“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想……知道?我不會……告訴你……咳……”蘇輕語感受著嘴角的腥甜,被按住喉嚨的她,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來。
就在蘇輕語以為自己馬上要窒息的時候,陸易白突然鬆開了手。
他突然笑的一臉輕鬆,收斂了怒意俯視著她,自信的說道:“蘇輕語,你學聰明了!我差一點就被你給騙了呢……不過,你演技就稍微差了點,你想想,你那麽愛我又怎麽可能會上別的男人的床呢?我不信……”
蘇輕語捂著自己的喉嚨一陣幹咳,突然湧進胸腔的空氣,進入的太猛,嗆的她眼淚險些掉下來。
不等蘇輕語緩過來,陸易白西褲口袋裏的手機已經響起。
陸易白姿態優雅的起身,將手機從口袋裏摸出,看了一眼上麵顯示的號碼後,轉身走向窗口,壓低了聲音,對著手機道:“喂?媽……”
電話那頭的莊敏語氣十分焦急;“兒子,你在哪?快來醫院,你爸爸的車出事了……”
陸易白的臉色瞬變,開口就問:“我爸他怎麽樣了?哪家醫院,我馬上過去!”
莊敏報出了醫院的地址,陸易白很快掛斷了電話,撿起地上的襯衫,目光匆匆掃過床上嘴角處泛著血絲的蘇輕語,聲音低沉道:“對不起,我心情不好,喝的有點多,衝動之下……你別往心裏去……”
陸易白說完,將襯衫穿在身上,一邊係紐扣,一邊朝外走去……
蘇輕語支撐自己從床上起身,將黏在臉上的頭發從嘴角處抹開,用力的喘息,一身的狼狽……
聽著陸易白離開的關門聲響起,她依舊有些回不過神來。
陸易白是個輕易不會開口和別人說抱歉的人。
和他在一起這麽多年來,如果沒記錯,這是她第一次聽到他在道歉。
可即便是這樣,輕輕撫摸上自己腫痛的嘴角,蘇輕語依舊覺得齒寒。
如果一個人將自己傷的體無完膚後,用一句抱歉就可以解決的話,恐怕他和陸易白也不至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
醫院的大廳裏,陸易白趕到的時候,看到的不是自己的母親莊敏,而是一身黑色西裝的左君洐,和站在一旁一臉自責的吳恒。
陸易白剛剛走到身前,左君洐就麵無表情的開了口:“易白,你來了。”
陸易白多少有些奇怪,左君洐怎麽會在這兒,不過當前也顧不了那麽多,開口就問:“看到我爸媽沒有?”
左君洐平靜點頭,道:“是我送陸叔叔過來的,他現在正在急診室裏處理傷口,擦傷,不嚴重。”
陸易白總算鬆了口氣,看著自己的母親莊敏正從裏麵走出來。
莊敏一臉的白,快幾步走到陸易白跟前,說道:“別擔心,醫生說沒什麽事,皮外傷,養幾天就沒事了,剛剛可真的是嚇死我了……”
莊敏說完一臉責怪的看向一旁正斂眉低首的吳恒。
陸易白的目光隨著莊敏看過去,落在吳恒身上,不禁有些疑惑的問向自己的母親,道:“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莊敏收回了怨怪的目光,看向左君洐,語氣裏帶著責怪,道:“君洐,你跟易白說吧,我去看看你陸叔叔的傷口處理的怎麽樣了。”
左君洐恭敬的點頭,應了一聲“好”後,才把目光放在一臉疑惑的陸易白身上。
“是吳恒不小心開車撞到了陸叔叔的車,所幸陸叔叔傷的不重,否則……”
“什麽?!”
左君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陸易白給打斷。
陸易白一臉戾氣,脾氣瞬間暴躁,一把抓起吳恒的襯衫領口,恨不得將他提到身前,怒道:“你他媽是瞎子嗎?連陸氏的車都敢撞?!”
陸易白的話一出口,左君洐的臉色終於變了變,目光中瞬間有了幾分乍寒。
可即便是這樣,左君洐也依舊沒有開口,神色清冷的注視著陸易白的一舉一動。
吳恒一臉愧疚的對著陸易白說道:“抱歉,我著急去送左總,實在沒看清對麵突然拐過來的奔馳……”
“你的意思還成了我父親的錯?!”陸易白的暴戾很少會在外人麵前顯現,尤其還是公眾場所。
他今天所有的憤怒不光來自於吳恒,還有蘇輕語,隻不過積攢在一起,瞬間迸發而已。
吳恒一直在道歉,而左君洐也終於伸出手,攔住了衝動的陸易白,道:“易白,還是先去看看陸叔叔吧,其它的事可以以後再說……”
陸易白憤恨的咬牙收手,道:“吳恒,你給我等著!”
說完,看也沒看左君洐一眼,轉身大步的朝著急診室的方向走去。
看著陸易白離開的背影,左君洐臉上再也沒了平靜,陰沉徹底。
吳恒一臉無奈的看著身側的左君洐:“左總,下次像故意撞人車的這種事您能不能別讓我幹?陸少這回是徹底被我得罪了……”
“讓你撞你就撞,哪那麽多廢話!”左君洐說完就走,看都沒看吳恒一眼。
吳恒一臉的委屈相,這一次次的炮灰當的心裏委實憋屈。
……
夏家的書房內的燈還亮著。
夏青檸洗好了澡,穿著浴袍從樓上走下來,吩咐傭人將熱一杯牛奶送到自己的母親的臥室裏去。
這幾天溫凝萍的睡眠情況似乎很糟糕,她經常會在半夜聽到母親下樓在客廳裏來回踱步的聲響。
而這幾天父親似乎也很奇怪,要麽整晚不歸,要麽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一熬就是天亮。
對於父母的這種現狀,她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橫空多了一個妹妹出來,要想家庭氛圍一點變化沒有,任誰也做不到。
將溫牛奶從傭人的手裏接過,夏青檸對著傭人說道:“去睡吧,我送過去。”
傭人對著夏青檸客氣道:“謝謝小姐。”
看著傭人離開的背影,夏青檸端著手裏的牛奶並沒有去溫凝萍的臥室,而是直奔書房。
輕輕的在書房門口敲響了門。
許久都沒有聽到夏侯堂的聲音,夏青檸輕聲叫道:“爸,您在嗎?”
裏麵的夏侯堂聽到是夏青檸的聲音,才回應道:“進來吧。”
夏青檸推開門,將牛奶送到夏侯堂身前。
短短的幾天內,夏侯堂似乎又蒼老的一圈,抬起眸子看向夏青檸時,夏青檸從他眼中的情緒裏說道了失望。
“爸,您最近是怎麽了?我看媽這幾天也整夜的失眠,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夏青檸將牛奶放在桌上,緩聲問道。
夏侯堂歎了一聲,轉過頭認真的看向夏青檸,道:“青檸你從小就被我和你媽媽捧在心尖上,幸不幸福?”
夏青檸不明白夏侯堂的意思,木訥的點了點頭:“童年裏我一直像個公主,沒有什麽是我得不到的,當然幸福。”
夏侯堂點了點頭,道:“那你可知道,還有一個和你流著同樣血的妹妹,她的童年是在一片痛苦中度過?”
夏青檸當然明白夏侯堂指的是什麽,臉色瞬間變的慘白,怔怔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問道:“爸,您……這是什麽意思?”
夏侯堂緩緩從座位上起身,走到夏青檸身前站定,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蘇輕語是你妹妹……”
夏青檸雖然早已經知道這件事,可當她親耳從父親口中說出這樣的話時,還是愣住了,不自覺的退後一步,一屁股坐進了身後的沙發裏,這樣的事實,她無法接受……
而夏侯堂當然理解夏青檸的心思,卻依舊堅持說道:“爸爸知道你和她曾經都和易白在一起過,身份上未免尷尬。可她畢竟也是你妹妹,親情血緣猶在,是爸爸對不起她在先,才讓她一個人在外麵吃了那麽多的苦。”
夏青檸臉色巨變,從沙發上起身,不敢相信的問道:“你想讓她回夏家,對嗎?”
夏侯堂並不看夏青檸咄咄逼人的目光,沉默著點了點頭。
夏青檸一把將沙發上的靠墊甩向門口,大聲說道:“爸,就算她是我妹妹,可你讓我和易白怎麽麵對她?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您不能這麽自私!我媽媽呢?她會怎麽想,她和您生活了一輩子,您不光背叛了她,還要把你外麵女人生下的孩子帶回夏家?!”
夏侯堂正視夏青檸,表情嚴肅道:“我們上一輩的事你不懂,不要亂說!”
“我不懂?說到頭來都是您始亂終棄,還怪的了別人……”
不等夏青檸的話說完,一個清脆的巴掌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阻止了她還沒出口的話。
夏青檸捂著臉,愣在了當場,這是有生以來父親第一次打她。
在她的記憶裏,父親幾乎都沒對她紅過眼,而今天卻為了個蘇輕語竟然動手打了她……
夏侯堂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些,終是有些心虛的轉過身去,隱忍著的語調響起:“青檸,輕語是你妹妹,即使和你不是同一個母親,可事實就是這樣,無法改變,今天,無論你同不同意,我都要把她接回夏家……”
“我媽媽知道嗎?”夏青檸紅著眼圈,捂著臉問道。
夏侯堂深吸了口氣,冷冷道:“我已經決定了!”
夏青檸幾乎是哭著衝出夏侯堂的書房的。
夏侯堂轉過身,不禁歎氣,無論是夏青檸還是蘇輕語,都是自己的女兒,哪一個是他不心疼的呢。
可他也是真的沒有辦法,夏青檸已經不能生育,蘇輕語是自己的唯一希望了,否則,等他百年以後,他真不敢想夏氏會是個什麽樣子了……
……
溫凝萍的臥室門被夏青檸“嘭”的一聲給打開了。
溫凝萍被嚇了一跳,坐在大床上的她趕忙起身,走到夏青檸身前,問道:“青檸,你怎麽哭了?告訴媽媽,怎麽了?”
夏青檸抽泣不止,在溫凝萍麵前哭的像個孩子。
好容易止住了抽泣,夏青檸啞著聲音,說道:“媽,我爸他是不是瘋了?他要把蘇輕語接會夏家,那我怎麽辦?我不同意!”
溫凝萍在得知是這樣的結果時,心到底是涼了半截。
雖然她知道遲早會有這麽一天,可她從沒有想過會這麽快。
見溫凝萍沒太大的反應,夏青檸終於止住了哭,淚眼朦朧的看著自己的母親,道:“媽,這樣的事您也能容得下?”
溫凝萍歎氣,一臉無奈道:“我又能怎麽辦呢……”
夏青檸終究是氣不過的,起身就要往外走,卻被溫凝萍一把拽住。
“青檸,你要幹什麽?”溫凝萍眼中有一絲慌亂散過。
“你說我幹什麽,我這就去找那個姓容的女賤人,當年是她恬不知恥的和我爸搞在一起,生下那麽個孽種,現在又想進我們夏家的門,憑什麽?”
溫凝萍一把將夏青檸給拎了回來,讓她坐在床上,輕聲斥道:“青檸,你冷靜點,你找她能有什麽用,打她一頓?這樣能阻止蘇輕語進我們夏家的大門嗎?根本不可能。”
夏青檸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氣呼呼的看著自己的母親:“那怎麽辦嘛?難道你真想讓她住進來,那我和易白怎麽辦?最近易白對我不冷不熱的,鬼在知道,他們見多了,會不會舊情複燃?”
溫凝萍皺起眉頭看著自己的女兒,沉穩的坐在了她的身旁,拍著她的手背說道:“青檸,你傻呀,既然你明知道不能多讓他們見麵,怕夜長夢多,那你為什麽不動動腦子,讓易白快一點娶了你呢?等你嫁進了陸家的大門,你難不成還怕她去搶不成?”
夏青檸抬起頭,眸子中的淚花還猶在,一臉不解的看向自己的母親,道:“我倒是想嫁啊,可他連提都不提,根本就沒有近期要結婚的打算……”
溫凝萍注視著自己的女兒,一臉莫測的將手伸向她的肚子,輕輕的在她的肚皮上拍了兩下,意思不言而喻……
夏青檸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眨巴著大眼睛,道:“媽,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奉子成婚?”
溫凝萍輕點了點頭。
夏青檸一臉頹敗的將母親的手從她的肚子上拿開,沮喪道:“媽,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不能生育,怎麽可能懷上孩子。”
溫凝萍起身,道:“有沒有不還是醫生說了算嘛……”
夏青檸恍然大悟,猛的從床上站起,看著自己的母親,道:“這樣……真的可以嗎?”
溫凝萍笑的一臉自信:“放心,別的你不用管,其它的事媽來處理,既然你爸爸想將把蘇輕語接回來,那就讓他接好了,至少我還是當家主母,她能不能住的下去,那就是另外一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