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八十二章脅迫蔡母
“百夫斬嗎這是?”等統計出這個可怕的數字,張振東眼神暴怒的朝蔡文振看去。
想這蔡文振,才二十四歲,都禍害了這麽多女人。
如果從十六歲開始,這貨在八年的時間裏,平均每六天都要禍害一個女人啊。
“蔡文振,我很好奇,你是怎麽做到這一點的?才二十四歲的你,就禍害這麽多人?”張振東又難以置信的看著蔡文振問道。
“先生,這裏麵很多女人,都是有關係的。比如說你提到的何珍愛她們。我跟何珍愛變成普通朋友了,她們姐妹三人就都逃不掉了。所以在何珍愛,悄悄帶著兩個妹妹,去我公司觀光的時候,我就給她們喝藥了……”
“還有那何康燦,別看他是邱克秋的下屬,威嚴又霸氣。可她的女兒卻是我公司的實習生,將來是要做藝人的。當她們都落到了我的手中之後,為了保護女兒,她不服我也得服。反正照片中是她自己願意的,她秋後算賬也沒用。況且我家族還是有些能量的,何康燦敢對我不利,我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提到那些被自己控製,向自己含淚屈服的姐姐們,蔡文振軀體一顫,氣血上湧,莫名的感到自豪且快樂。
“我不得不說,你母親也太可惡了。居然教了你這麽混世魔王出來。”
張振東又把針對蔡文振的恨意,扭轉到了他的母親身上了。
因為傳聞中,蔡文振的母親蔡碧涵就是個悍婦。而蔡碧涵的丈夫高太行,又是入贅蔡家,沒什麽話語權。所以在張振東看來,蔡文振變成如今這鬼樣子,就是蔡碧涵的錯。
況且,在趙萍萍的兒媳,黃姆蓉搜集的蔡氏成員的資料中,那蔡碧涵也是有很多汙點的。甚至弄出過人命。
“是啊是啊,就是我媽把我教成這樣的。張先生,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會改好的。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不是我的錯啊,都是我母親的錯!”那蔡文振則是沒心沒肺的順著張振東的話,把自己的罪惡,推到了她的母親身上。
張振東簡直就不想搭理蔡文振這惡心的玩意兒了。
想了想,他用蔡文振的手機,先給黃姆蓉打了個電話。
“蓉蓉,是我,張振東。”
“哥哥……你在哪裏呀?”
因為得到了張振東的允許,所以黃姆蓉就擺脫了奴隸的身份。不過她對張振東流露的感情,比之前更忠誠,更柔美,更依賴了。
“蓉蓉,我過段時間才能跟你見麵,現在那蔡氏娛樂公司,我們已經到手了吧?”張振東溫柔的問道。
“嗯,已經到手了。現在我是掛名的董事長。隻是,蔡家的管理團隊全部退出,我手下缺人。所以我現在又焦頭爛額了。”黃姆蓉苦惱的說道。
“這個人手的事情你先不著急,我正在想辦法。隻要公司到手了就好。”張振東神秘的一笑。又跟黃姆蓉熱聊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
然後張振東才用蔡文振的手機,給蔡文振的母親蔡碧涵打電話。
“兒子,你跑哪裏去了?這段時間電話都打不通,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對麵立刻傳來一陣威嚴又充滿母愛的詢問聲。
“嗬嗬,你兒子的確失蹤了。”張振東冷冷一笑。
“你是誰?”蔡碧涵大吃一驚。
並且身為悍婦董事長,蔡碧涵也是非常精明強幹的。瞬間就猜到了大事不妙。
陌生人,用我兒子的手機給我打電話?
他說話的語氣還是冰冷肅殺的。
看來我兒子遇到麻煩了!
“我是跟你有仇的人。”張振東冷聲道。
“我得罪過你嗎?好好好,隻要你不傷害我的兒子,你要多少錢,我都給!”那蔡碧涵還真是愛子心切,根本就不問張振東的身份了,不僅直接承認她得罪過張振東,還說願意給錢,要多少都行。可問題是,她還不知道張振東是誰……
“我要的不是錢。我們見個麵吧。好好談談。”張振東冷聲說。
“你,你是要直麵我,報複我嗎?”蔡碧涵聲音一顫,變得有些掙紮了。
“不,我是另有所圖。”張振東冷聲道。
“那在什麽地方見麵?”為了兒子,蔡碧涵雖然想到自己被人報複的死去活來的畫麵就害怕,可她還是妥協了。
“就在……”張振東直接把格雲祖咖啡店的位置,告訴了蔡碧涵。
聽聞是在公眾場所見麵,還是在京城的繁華地帶,那蔡碧涵就猛然鬆了口氣,痛快的答應道:“好,我馬上飛過去跟你見麵,求你千萬別傷我兒子。”
“那就要看你來的有多快了。”張振東陰陽怪氣的笑道,然後就果斷的掛了電話。
“她的確會很快過來的。蔡家雖然不在這個城市,但是用私人飛機的話,不到一小時,就能飛來。而且蔡碧涵擁有的,可不止一架私人機,小的跑近路,出國就用大的。”格雲祖搓了搓手,期待的笑問道:“你打算怎麽折辱那蔡碧涵?”
“我為何要折辱她?”張振東皺眉問。
“你不是說她死有餘辜麽?”格雲祖又指了指蔡文振,邪魅的笑道:“當作他的麵,針對蔡碧涵為劉氏雯子和我報仇,這豈不是更來勁兒?”
“你可別胡思亂想了。我隻是是要懲罰那蔡碧涵,但卻跟蔡文振無關。並且我的最終目的,是要降服她,讓她以後一輩子幫我打理蔡氏娛樂公司,不,是我的娛樂公司了。”張振東冷酷的笑道。
“哼,那蔡碧涵雖然跟我一樣大,也四十多歲了。但她財力不俗,保養的極好。你卻要降服她,我能不多想麽?況且,她真的該死,居然找男人把情敵欺負了,又殺掉。這樣的女人,你怎麽懲罰她都不為過。”格雲祖撇撇嘴,滿臉期待的笑道。
關於蔡碧涵的這個汙點,是張振東之前告訴她的。
“最可恨的是,她重男輕女,居然唆使女兒為了事業,不要臉不要皮的應付客戶。特別是長女,婚後一個月,就被迫上了別的男人的床。”
張振東搖搖頭,又說出了一個格雲祖還不知道的情況。
“不過她那長女蔡林芳,簡直跟她一個德行,也是臭不要臉的。大學的時候,就把閨女,女同學當搖錢樹使用。放貸給她們,又逼她們去出賣自我還錢。”
“有個同學因為那事兒有了身孕,再加債務壓力,就半夜裏用跳樓威脅蔡林芳銷賬,可蔡林芳卻是在那天夜裏,推著那女同學跳樓自殺了。就因為她怕那女同學的肚子,會連累到她。所以就想讓人家一死百了,死無對證。”
“這事當年也算是轟動一時,蔡林芳也成了嫌疑犯。可她家有錢啊,那女生家裏窮,最後官司打了四年,結果還是不了了之。說起來,我的黃姆蓉也的確是很努力很厲害,居然就通過那女生當年的人際關係,配合私家偵探,查到了一個蔡林芳推那女同學跳樓的目擊證人。”
縱然是漠視生命,冷酷無情的格雲祖,麵對張振東所說的這個情況,她也憎惡的蹙眉怒喝:“簡直太無法無天了!蔡林芳也該死!”
由此可見,格雲祖漠視生命也是有底線的。
她雖然瞧不起窮人,但有些時候,又會同情弱勢群體。
反正她的一切問題,都是人格分裂鬧的,使得她這人變得時好時壞。
“所以對待蔡林芳和蔡碧涵這種敗類,我是不需要跟她們客氣的!她們都要終身為我效力,打理好我新到手的,你國的第二大娛樂公司。她們的命都是我的,她們沒有屬於自己的東西了!”張振東嫉惡如仇的捏拳道。
“對了,還有她的其他兒女,乃至是兄弟姐妹,七成的人都是死有餘辜的。他們這輩子,都隻能做我的奴才。為我效力,為他們自己贖罪。”張振東又補充道。
“嗬嗬,你做得到麽?”可格雲祖卻是不以為然的搖搖頭。
“你什麽意思?”張振東一愣。
“我的意思是,你這人心太善,根本就無法把別人當成你的奴才。”格雲祖微笑說。
“怎麽會?我張振東手下有多少奴才,你是知道的。”張振東撇撇嘴道。
“可問題是,那些所謂的奴才,哪一個不是活的自由自在的,風風光光的?甚至有些奴才,還能跟你作對呢!”格雲祖的微笑又變得俏皮起來。
“跟我作對?誰敢!”見格雲祖說的越來越離譜了,張振東不服氣的哼道。
“孟家的人啊。”格雲祖收起笑容,表情複雜的回答道。
“孟家的人?”張振東渾身一顫,便把雙手插在兜裏,往外走去,然後就在更衣室的長椅上坐了下來。
至於格雲祖,立刻又提著裙子,愜意的在張振東的腿上坐了下來。
“孟家的人難道沒有和你作對麽?你難道對孟春娘,孟賢娘,孟玲玲,孟氏雲,孟氏霄,孟氏碧她們不好麽?”格雲祖把臉貼著張振東,呼吸若蘭的笑問道。
“是,我對她們的確很好。在船上的時候,我吃什麽,她們吃什麽。並且那些女人是對某些事情上癮的,隻要我閑著,隻要她們想,我就會陪她們疏通內心,幫她們調理身子。下了船之後,她們也是錦衣玉食,自由自在的。”想到這一點,張振東汗顏的歎了口氣。
因為他也覺得,自己對孟家的女人太好,她們根本就沒有一點仆人的樣子。
關鍵是,說著孟玲玲和孟安軍的養女,說著孟安軍的妻子和妹妹,張振東還忽然就有些想她們了。
至於格雲祖,察覺到張振東又有些心猿意馬,所以她便立刻起身,把張振東的腿拿到長椅上,然後她趴在長椅上為張振東服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