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被影響的七絕封靈陣
淩有道舉起拳頭,大聲吼道:“不管是誰,隻要想滅我滄漓淩氏,我們絕不答應,眾族人隨我一起保衛家族。”
隻見淩有道與慕嫣然的婚袍瞬間一變,換成了平常穿的法袍。
淩定山,慕嫣然等三百餘人跟隨淩有道衝出正院,衝出七房直奔戰場。
淩緣生禦劍至青蒼山頂另一邊新建的大院,找到慕羽,說道:“慕道友,外敵來襲,還望你遵守承諾。”
聞言,慕羽點頭說道:“我慕羽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既然已經答應你了,那就絕不會失信。”
說罷,他祭出自己的飛劍一躍而上,跟隨淩緣生一起向著七絕封靈陣邊緣的戰場而去。
九處營地也就是九處戰場,每處戰場都有百餘人,法器碰撞聲,法術對轟,廝殺聲震天。
淩緣生心中也越發著急!
七絕封靈陣之外,每個營地中都豎著一道藍色光柱,有九個營地,那就有九道藍色光柱。
便見九道藍色光柱在空中突然轉向,匯聚到青蒼山頂的高空,形成了一個藍白色的大圓球。
從藍白色的大圓球中射出一道大腿粗的白色光束,白色光束徑直向下,打在七絕封靈陣的光幕上。
七絕封靈陣爆發出璀璨的黃色光芒,輕鬆將這道白色光束抵擋在外。
法器亂飛,符籙攻擊不斷,時不時就能聽到一聲臨死前的哀嚎之聲。
淩緣古等人力戰扶風錢氏的人,終於將他們又殺了回去。
到了此時,他才時間仔細看打在七絕封靈陣防護光罩上的白色光束,眉頭緊皺,一臉的陰沉。
“這是什麽大陣?竟能能壓製七絕封靈陣?”
七絕封靈陣有多厲害,他作為滄漓淩氏的築基長老,心中最清楚不過。
淩緣古拳頭捏的咯咯響,咬牙切齒的說道:“之前一直圍而不攻,看來都是在做準備,當真好深的算計,好心機啊。”
七絕封靈陣是堪比普通三階中品大陣的三階下品大陣,玄甲與淩結辛突破前,這就是滄漓淩氏抵擋九個家族的最大依仗,絕對不容有失。
此陣的“七絕”二字是指隻有七條出陣之路,且這七條出陣之路異常的凶險,各種攻擊層出不窮,幾乎是七條必死之路。
當然了,這是七絕封靈陣的創造者的誇大之語,當不得真,不過凶險是肯定的。
等閑修士不可能扛住這些層出不窮的攻擊,那就更不要說逃出七絕封靈陣。
“封靈”二字則隻是此陣可以壓製進陣之人的修為,一般練氣修士進入此陣,會被壓製到隻剩下三成左右的修為。
而築基修士進入此陣,則會被壓製到隻剩六成左右的修為,便是實力強大的金丹真人,也隻能發揮出七到九成修為的實力。
這是一個多麽恐怖的壓製啊!
別看九個家族的練氣修士兩倍於滄漓淩氏,築基修士也有二十餘人,實力遠遠超過目前的滄漓淩氏,可一旦陷進了七絕封靈陣,必然會被殺的一敗塗地。
正因如此,九個家族隻是圍住青蒼山頂,卻遲遲未發動進攻。
看似是想通過圍困的方法耗死滄漓淩氏的人,實則是一種刻意表現出來的假象,目的就是為了麻痹滄漓淩氏的人,好在滄漓淩氏的眼皮子底下,布置這座可以影響七絕封靈陣的大陣。
扶風錢氏的計劃成功了,滄漓淩氏確實沒能發現,讓他們成功布置出了這座陣法。
淩有道等人分開支援各處戰場,大戰扶風錢氏的戰場最重要,所以他親自帶著數十名練氣修士趕來支援淩緣古。
地上有三十多具屍體,其中有一小半是滄漓淩氏子弟。
活著的練氣修士也都各個帶上,取出療傷的丹藥,就地盤坐,煉化丹藥恢複身體。
淩緣古與淩有仙站在一旁,為家族子弟警戒,順帶給重傷的人療傷。
淩有道走到淩緣古的身邊,問道:“大爺爺,情況怎麽樣了?”
“有道,你爺爺呢?來了沒有?”
“爺爺已經去找慕羽爺爺了,待會兒就到。”
“好,有我們三個築基後期修士,必定可以將扶風錢氏的人打的落花流水。”
旋即,他微微一歎道:“哎,也怪我們不夠謹慎,竟然讓敵人在眼皮子底下布置了一座大陣。”
淩有道指著上空的藍白色大圓球,問道:“大爺爺,你說的是這個?”
“不錯,也不知道這是什麽陣法?竟能讓七絕封靈陣的封靈效果大減。”
“現在衝進來的練氣修士,最多可以發揮出七成的修為實力,而築基修士至少都能發揮出八成的修為實力,築基後期修士幾乎不受影響。”
淩緣生與慕羽禦劍而來,待收了飛劍,落在地上之後,才走到幾人身邊。
淩緣生說道:“當務之急就是摧毀大陣的陣基,否則九個家族的人會不斷的殺進大陣。”
淩緣三人點了點頭,心中很是讚同淩緣生的話。
“五弟,我們都聽你……”
淩緣古的話還未說完,大陣光幕一陣閃爍,扶風錢氏的人又衝殺了進來。
相比上一次,這次的陣容更加強大,僅僅築基修士就有四位之多,練氣修士不下兩百人。
他們聚在一起衝進大陣,猶如一柄尖刀在滄漓淩氏的身體上撕開了一個口子。
見此,淩緣古瞬間大怒。
淩緣古大怒道:“真把我滄漓淩氏當軟柿子了。”
旋即,他結了一個法印,麵前金光一閃,隻見金鷹刀帶著赤金色的光芒砍向扶風錢氏的人。
隊伍的最前麵,錢大慶冷笑一聲,祭出一支墨色拐杖,墨色拐杖將砍來的金鷹刀撞飛,金鷹刀在空中盤旋數圈,又重新回到了淩緣古的手裏。
淩緣生輕聲說道:“扶風錢氏此時來攻,營地必然虛弱,正好趁此機會潛入進去搗毀陣基。”
“話雖如此,但扶風錢氏的營地裏必然有築基修士鎮守,練氣修士也絕不再少數,應該派何人前去呢?”
淩緣生捋著胡須,麵色平靜,雙眼卻又充滿了堅決。
“我親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