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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第二位魔道元嬰強者,諸海域仙道勢力驚慌!

  如大地般厚實的劫雲里,電弧閃爍,天雷滾滾,這是天道最孕育最後一道天雷,同時也是威力最強的一道天雷。

  而躲在血色屏障中的血魔真人此時卻發生著大變化,只見無數似血肉一般的東西向著他的身體涌去,同他融合在一起。

  僅僅數個呼吸的時間,那被第八道天雷劈成重傷的身軀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在第九道天雷還未落下時,他整個人就已經恢復如初,只是內傷尚需要一段時間恢復。

  如此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最後一道天雷終於劈下了。

  那粗大的體型,透露出的恐怖氣息,恐怕要強過第八道天雷十倍不止。

  縱然有血色屏障保護,可血魔真人依然有些不放心,雙手掐訣,連連施展各種防禦能力強的法術,以此增加自家渡過天劫的可能性。

  「轟隆。」

  天雷直接劈在血色屏障上,肉厚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在一瞬間竄滿了整個血色屏障。

  從遠處看,原本劫雲下的巨大血團,如今卻成了一個散發著刺眼光芒的球體。

  用地球世界的物理來解釋的話,那便是水導電,而鮮血中的絕大部分物質就是水,所以鮮血也導電。

  如果渡劫之人學過地球世界的物理,那麼就應該知道現在最應該的是讓血團與大地相連,讓大地一起承受天道的怒火,而不是讓血團懸空。

  但即便他不借用巧妙的方法,也能憑藉強悍的實力,以血色屏障強行擋住第九道天雷。

  巨大血團將天雷的威力分化了,血魔真人就這樣輕鬆扛下了最後一道天雷。

  隨著最後一道天雷被扛下消失后,他周身的氣勢也在節節攀升,很快就達到了元嬰初期。

  最後一道天雷的威力雖然大,也只是大大損耗了血海的大小,並未讓血海在這股時間消失,

  血魔真人握了握拳頭,感受著身體中澎湃的力量,以及那悠久的壽元,他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從此刻起,無名血魔老祖。」

  殘存的血海伴隨著他的聲音,洶湧澎湃,似乎在高興,又似乎在發泄自家心中的不滿。

  劫雲中電弧在慢慢消散,血魔老祖向上衝進劫雲,以最快的速度收集天地靈露。

  遠方的修士們見到這麼一幕,明白渡劫的那位金丹真人已經成功了。

  不,現在對方已經是元嬰期修士,應該稱其為老祖。

  「諸位,我等應該去拜見那位前輩。」

  忽然,有人大聲的說道。

  此話一出,得到不少人的贊同。

  對方剛剛成就元嬰,缺少跑腿的人,自家等若能被看上,那絕對算是一場造化。

  「道友所言有理,我等正應該速速去拜見新進的元嬰老祖。」

  於是乎,大部分修士都向著劫雲的方向而去,只有少量留在了原地,甚至轉身遠離。

  這樣的一幕不止發生於此,而是在方圓數百里內的許多地方上演,面對元嬰強者這樣的大靠山,這些練氣期修士與築基期修士怎麼可能會不動心呢,都紛紛向著中心而去。

  這些修士還未發現血魔老祖,卻先被收集完天地靈露的血魔老祖發現了。

  他嘿嘿一笑,「來的真是時候,本座就在這裡等等你們。」

  說罷,血魔老祖在空中盤腿而坐,甚至微微閉上了雙眼。

  如此等了數個時辰后,這些個修士才陸陸續續趕來,當他們看到血魔老祖的模樣時,先是一驚,再加上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血腥味兒,讓一些人皺眉皺眉頭,覺著這位新進的元嬰老祖不是啥好人,這是來的太過草率了,現在想走怕是都難了。

  當然,這些只是他們心中的想法,自然不敢當著血魔老祖的面兒說出來,除非時不想活了。

  只見這些個練氣期修士與築基期修士一起對著血魔老祖微微一拱手,表現的很少真誠,「我等拜見老祖,祝老祖大道可期。」

  其實他們是擔心惹惱了這位元嬰老祖,所以不得不表現的真誠。

  血魔老祖睜開眼見,朝著眾人微微一笑,眾人不覺得心安,反而有種被洪水猛獸盯上的感覺。

  「好,好,很好。」

  話音剛落,有築基期修士大著膽子問道:「不是有何好事讓老祖如此高興?」

  血魔老祖道:「我說你們長的好啊。」

  此話一出,眾人有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臉上儘是疑惑之色。

  只聽血魔老祖說道:「本座要向你們借一樣東西,不知你們肯不肯?」

  「老祖儘管開口,只要我們拿得出來的就不會推辭。」

  聽到這話的血魔老祖哈哈大笑,拍著大腿笑道:「好,很好,本座向借你們的性命一用。」

  話音未落,眾人有都露出錯愕的表情,周遭寂靜的可怕,幾乎是落針可聞。

  而趕來的眾修士也在他說那話的瞬間對其提高了警惕,甚至是做好了準備,要麼拚命,要麼轉身逃走。

  有築基期修士勉強擠出一個比哭海難看的笑容,「老祖,你該不會是跟我們開玩笑的吧?」

  血魔老祖表情異常嚴肅,彷彿是受到了極大的羞辱。

  「人命關天,本座豈會那此事來開玩笑。」

  這話就像是一個開關,讓興沖沖趕來的修士們決心逃離。

  「逃!」

  也不知道是誰大喝了一聲,眾修士轉身就逃,就連吃奶的力氣都拿出來了。

  他們以前雖沒見過元嬰期修士,卻是知道元嬰期修士的厲害,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否則必死無疑。

  面對這些四散而逃的人,血魔老祖嚴肅的臉上卻又換上了笑容。

  「小東西們,既然已經來了,怎麼不打聲招呼就要走呢。」

  話罷,血海忽然出現在空中,猶如一條巨龍蜿蜒盤旋,那些逃離的修士都被輕鬆卷了回來。

  他們本血海吞噬,好像化作了血海的一部分。

  所有人到死都不明白,自家等人好心來投靠,這位新進的元嬰老祖為何不領情,反而要將自家等人都殺了?

  他們是不知道在此之前,地底岩洞中的修士幾乎被屠殺殆盡,要是知道的話,就算再給他們十個膽子,也絕對不敢來這裡找死。

  短短十來個呼吸的功夫,血海就擊殺了逃離的所有修士。

  「不錯,不錯,現在可比剛才好多了。」

  血魔老祖盯著血海,笑盈盈的說道。

  旋即,血魔老祖融入滾滾血海里,血海裹挾著他湧進了地底岩洞,向著最深處而去。

  他剛剛成就元嬰,境界尚未穩固,且也未修鍊什麼厲害的寶術,雖有血海這等利器,可遇到了那些實力真正達到了元嬰初期的修士,他還是有所不如。

  血魔老祖雖然躲起來了,可這裡發生的事情,卻被當日那些並未趕來投靠血魔老祖的修士傳開了。

  很短的時間內,整個海域大部分修士就知道了天琴海域內新進了一位元嬰期修士。

  眾習俗hi一開始還在為此事高興呢,可很快他們就得知那些新進的元嬰期修士是一位殺人的大魔王,將前去投靠的那些修士全殺了。

  沒過多久,逃過那場劫難的金丹真人,也就是坐鎮地底岩洞內坊市的那位金丹真人帶著幾人返回。

  天琴海域的幾個中型勢力也從這位金丹真人口中得知了地底岩洞中的情況,紛紛震驚於那位新進元嬰期修士的殺性,幾乎是以一己之力覆滅了在地底岩洞中的所有修士,於大部分生物。

  他們對這位新進的元嬰期修士有了重新定義,確定這位新進的元嬰期修士是魔道修士,因為只有魔道修士才會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卻又覺著理所應當,否則他犯了如此多殺戮,為何還能渡過心魔劫。

  只有魔道修士,他們將殺戮當真理所應當,心中沒有一丁點兒的負罪感,心魔都難以在「殺」字上影響他們。

  有金丹真人道:「此事甚大,應當立即報告給白龜島。」

  「道友所言甚是,這位血魔老祖如此嗜殺,若是等他穩固了境界,天琴海域於周邊數個海域都要遭大難。」

  「何人前往?」

  聞言,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見此,從地底岩洞中逃回來的那位金丹期修士道:「還是我去吧。」

  幾人點了點頭,他畢竟是經歷過了的,介紹起情況來也更加清楚。

  「那就儘快動身吧,晚了,怕是那位血魔老祖就要對付我等了。」

  「我稍後就出發。」

  議事結束以後,那位金丹真人立即啟程,直直向東而去。

  但血魔老祖渡劫與擊殺大量修士的事情並未就此結束了,反而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天琴海域,知道此事的修士無不震驚與擔憂。

  震驚於此人竟然渡劫成功了,擔憂於這種大某頭渡劫成功,實力之強已經不是金丹期修士能抵抗的,他會給天琴海域的仙道帶來多大的衝擊,會不會影響到自家的安全。

  一些有能力的修士甚至離開了天琴海域,向東而去,準備通過傳送陣去往白龜島,不論千群島鏈如何的混亂,那裡都將是整個千群島鏈最為安全的地方。

  當然,這已經后話了。

  前往白龜島報信的金丹真人途經飛靈海域,直接上門拜訪海沙宗,海沙宗宗主親自迎接,邀請制議事大殿。

  「韓道友,你怎麼有時間來我海沙宗?」

  他充斥著一絲不高興,防禦有些怨言。

  這也能夠理解,金蟾觀暗中聯合魔道修士對海沙宗造成了大量傷亡,如今海沙宗也只是在金蟾觀的進攻下苦苦支撐罷了。

  而他派人向周邊中型勢力求援,最終都被推辭了,其中就有天琴海域的中型勢力,如今見著天琴海域的金丹真人,自然沒什麼好態度了。

  這名來自天琴海域的金丹真人姓韓名卓,他假裝沒有聽出海沙宗宗主話中的意思,開口道:「我是要去白龜島報信,途經此地,所以特意來體型陳宗主一聲。」

  「提醒我什麼?」

  海沙宗宗主好奇的問道。

  「魔道中的血魔真人已經在我天琴海域渡過天劫,成就了元嬰,自號血魔老祖,此時雖在閉關穩固境界,可一旦出關,周圍海域必將遭殃,道友的海沙宗還是要早做準備啊。」

  「什麼,有魔道金丹真人在天琴海域渡過了天劫?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海沙宗宗主有些失態的低語。

  韓卓道:「那血魔老祖極度好殺,渡劫之時就憑藉手中的一件寶物幾乎屠盡了天琴海域地底岩洞世界中的修士。」

  聞聽此言,海沙宗宗主身子一震,「如此說來,那血魔老祖一旦出關,便是我等大難臨頭的日子。」

  韓卓點頭,「所以我才要趕去白龜島,請五大派派出元嬰老祖來此坐鎮。」

  「韓道友,你下一站要去通知哪個勢力?」

  韓卓直接道:「當去金蟾觀走一趟,給他們提個醒。」

  海沙宗宗主當即道:「韓道友,萬萬不可,那金蟾觀暗中於魔道合作,你若告知他血魔老祖的事情,搞不好金蟾觀就直接投靠血魔老祖了。」

  韓卓稍一思索,便點頭道:「道友所言有理。」

  從金蟾觀於魔道修士合作的那一刻起,基本上就很難再回頭了,若附近真出現了一位魔道元嬰強者,他們肯定會投靠過去。

  「那便不去金蟾觀,直接去隕星海域。」

  海沙宗宗主鬆了一口氣,眼下海沙宗抵擋金蟾觀就已經很吃力了,一旦金蟾觀徹底導向魔道一方,那最先遭殃的必然是海沙宗。

  而以海沙宗目前的實力,在面對金蟾觀與魔道的時候,也只有逃跑一條路了。

  隨後,韓卓離開了海沙宗向著隕星海域而去。

  當他抵達白雲島后,見到了坐鎮此島的凌緣生,便將血魔老祖的事情悉數告知。

  凌緣生聽完他所講的,滿臉儘是擔憂之色。

  韓卓並未在隕星海域多待,很快就通過傳送陣去了白龜島。

  不久,凌緣生命凌定山,凌有道,慕嫣然三人即刻返回白雲島。

  同時,讓壽元無多的凌定宗與玄甲一起趕往蒼龍海域報信,血魔老祖非一家一派能夠抗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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