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我等你想清楚
m……
林雨晴不想理他,或者等他冷靜下來更好,因為現在這種程度,簡直是在點火。
蕭銘楊見林雨晴這個樣子,心中除了怒火,更多的是不甘心,他和林雨晴之間經曆了那麽多,現在還比不上這麽一個陌生的男人嗎?
真是可笑!
他冷眼看著林雨晴,“我等你想清楚的那一天!”
說著,摔門而出。
林雨晴的眼淚奪眶而出,原本隻是一個玩笑話而已,她從來就沒有喜歡過除了蕭銘楊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為什麽他總是不肯相信自己,他們之間的信任仿佛像紙一樣,一吹就會破掉。
蕭銘楊出門的身影,剛好被過來的付妮撞上,她剛才也是好言解釋了半天,東方白才終於肯相信自己,她才想說過來看看林雨晴,有可能需要她的幫忙,隻是還沒有等到她進去病房,卻看到蕭銘楊憤怒的身影,她有些意外的喊了一聲:“蕭銘楊,你不管雨晴拉!”
要是換做平常,蕭銘楊要是出去的話,絕對會跟很多人打個招呼,讓別人多照看著一點,也會很快回來,可是今天怎麽就自己走了,難不成是……
付妮心中一涼,腳步也加快了許多,等到進入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哭泣的林雨晴,整個人像是一個脆弱的玻璃娃娃、
她隻當是一個玩笑,沒有想到會惹出這麽大的風波。
“雨晴……”
付妮湊近了一些,看著林雨晴哭紅的眼眶,她伸手就要擦擦她的眼淚,可是林雨晴卻固執的偏向一邊,不肯去看她。
“雨晴,這次都是我不好,我隻是想開一個玩笑嘛,哪裏知道蕭銘楊會這麽認真。”
她也真是服了,這個蕭銘楊,林雨晴為他做了那麽多事情,居然在這個玩笑上都不肯相信她。
“我沒怪你。”
林雨晴的聲音因為哭泣變得嘶啞。“我隻是覺得我這個樣子很不好,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付妮聽到林雨晴這話,哪裏真能離開了,林雨晴是個什麽樣的人,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如果真是要她離開,就不會是這麽個哭泣成個淚人的模樣了。
“雨晴,你別哭了,我知道是我不好,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跟蕭銘楊解釋的,那個家夥就是一醋壇子,你也知道的,以前不管是哪個男人,他都是這樣,你也別放在心上。”
付妮的安慰並沒有起到什麽效果,林雨晴哭著說道:“我原本也是以為他不過是吃醋,可是到了今天,他居然都不肯相信我,就算是解釋了這麽一次有什麽用,還有下次,還有下下次,如果他不肯相信我,別人說什麽都沒有用。”
林雨晴說的話,的確是有些道理,可是也並不是那麽十足的道理,蕭銘楊跟她一起走到今天,到底經曆了多少挫折,恐怕除了本人誰也不清楚,如今兩個人終於要修成正果,想著蕭銘楊也不會這麽小氣才對。
“雨晴,你別哭了,這件事情就算是他的不對,可是你們兩人也很快就要結婚了,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爭吵啊。”
付妮說的話在理,可是林雨晴卻不肯去聽,自己心裏麵現在真是被傷透了,他怎麽能說出那樣的話,如果當初稍微有一點點的惻隱之心,她也不會像是今天這樣,沒想到這是自己自作自受嗎?
蕭銘楊從頭到尾,根本不相信自己。
解釋無用,付妮也就作罷,她安慰了林雨晴一番,心想著這件事情還是男人開口好一點,所以寬慰著林雨晴睡著了,這才出門找了東方白。
“小白,蕭銘楊和雨晴吵架了,怎麽辦?”
東方白正在準備一個手術的方案,聽到付妮的話,無暇顧及,淡淡道:“這件事情到時候再說,現在先讓我準備好這台手術再說。”
付妮又是氣又是急,這個時候做手術也很重要,可是蕭銘楊和林雨晴那邊……
哎呀,她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自己本意隻是開個小小的玩笑,哪裏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個諷刺啊。
就在她急的跳腳的時候,卻遇上了今天遇見的那個女人,遇錦,她正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看著她:“怎麽樣,這下闖禍了吧!”
明明是一張美人臉,可是怎麽看著那麽讓人討厭呢,付妮懶得搭理她,從側身擦身而過,卻被遇錦抓住了胳膊,“要不要我幫忙?”
付妮皺著一張好看的臉,表情更是好不到哪裏去,她最討厭別人拉她了,除了東方白以外,誰都不可以,“放手!”
“還生氣了呢,真是小氣,不過這樣子怎麽能讓你的朋友和好呢。”
聽到這話,付妮卻止住了腳步,這個女人貌似知道一點什麽事情,“你說說,你有什麽辦法!”
遇錦笑了笑,淡淡道:“有是有,你不是不願意聽麽?”
這種女人,就喜歡點到那個點,卻又不點破,專門吊人胃口,還真是讓人討厭,可是為了知道要怎麽解決這件事情,她還是忍了下來,畢竟很快,他們兩個人就要結婚了,總不能在這個當口出現什麽意外情況吧,那樣的話,兩家人會把她吃了的,她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很樂意,不知道您有什麽高見啊。”
遇錦原本是不想理會這種事情的,隻是今天出門的時候正巧碰上隔壁病房的那一對在吵架,當時心情卻全然隻是諷刺,果然談戀愛的人事情太多,居然為了這麽點小事吵架,所以她幹脆當做是個笑話講給遇臣聽,可是誰知道,遇臣知道這件事之後,說是要跟那個男人解釋清楚。
這種事情,越解釋越糟糕,誰會聽他的話,可是自己也拗不過自己的親哥哥,也隻好找到付妮,這個女人嘴巴一點不嚴實,這個禍事也是因她而起的,想不到她反倒是一副不耐煩的態度。
“跟我來病房吧。”
遇錦懶得跟她過多的對話,鬆開了手,腳步朝著遇臣的病房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