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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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她索性往後一倒,閉起眼睛看著白色的天花板。
南婷啊南婷,你這麽優秀,多少男人追著你屁股後麵跑。隻要你一點頭,他們什麽都可以給你。
可是你居然為了一個男人,學了自己最不想學的東西,又做了自己最不喜歡做的工作。
浪費了那麽多年的青春和精力,卻換來一句妄想。
妄想?
嗬,的確是妄想啊,明知道他心裏沒有自己,她卻還是死纏在他身邊。隻要想著,時間久了,他或許就會把目光慢慢地放在自己身上。
可是她卻忽略了,那人是多麽癡情執著的一個人。
如同自己這般執著,喜歡一個人到極致,哪裏是說變就可以變的。
若是可以,自己也不用守著他這麽多年了。
怪他嗎?不,這一切都怪自己。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自己犯賤,才會喜歡他這麽多年。
既然他這麽看不起自己,那從明天開始,她對他的心思,就此斷了吧!
雖然心還是會痛,可是長痛不如短痛。隻有忘掉,斷了念頭才是解決事情的好辦法。
而另一邊。
蕭銘楊已經煮好了藥,端進房裏哄著林雨晴喝。
本來林雨晴一聽說這是給她補而且對她的記憶恢複有益的藥,便捧起碗打算喝的,結果一聞到藥的味道,她就有些忍不住想吐,便放下碗,搖搖頭:“我不喝。”
“怎麽了?”蕭銘楊關切地問道,看著那碗黑乎乎的藥,他也是皺起眉頭。
熬的時候味道就很不好了,他也很不喜歡這個味道,東方白那家夥也不知道是怎麽搞的,居然把這些藥都混合在一起,煮出這個味道來。
但是她的身體的確是太虛弱了,得大補。
想到這裏,他輕聲道:“苦口良藥,你還沒喝到呢,你就不喝了?”
“這味道好臭,我一聞到就想吐。”林雨晴擰著秀眉,可憐兮兮地說道。
“乖,隻有喝了你才會好。”他隻能輕聲地哄著她。
其實記不記得起來沒有關係,重要的是她虛弱的身子。
林雨晴卻突然伸出手環住他的脖子靠近他,“是不是隻要我喝了,我醒來就能記得你了?”
她的眼睛閃閃發亮,猶如天上的星辰一般,他點了點頭:“對,這藥是東方白開的,可以幫到你,你乖乖聽話,把它都喝了好嗎?”
“好是好,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你說。”別說是一個條件,就算是10個他都會答應。
“你得先答應我!”
“好!你說什麽我都答應。”隻要她肯喝藥。
林雨晴調皮地眨眨眼睛:“你說的!那這藥,你喝一口我喝一口!”
“什麽?”蕭銘楊皺起眉頭,他沒有想到她提的竟然是這樣的條件。
“你剛才說答應我的!”林雨晴索性起身坐到他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不斷地搖晃著,動作和表情語氣都如同孩子一般。
她倒是沒有什麽反應,可是她這樣坐在他的腿上不斷地蹭來蹭去,讓他很難受。她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馨香,發間也帶著清新的洗發水的味道,這樣摟著自己,讓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脖間朵朵桃花。
那是他早上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現在她就坐在自己的腿上,隱隱還可以望到衣服裏的春光。
他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握著她肩膀的力道大了一些,眼神也變得深沉起來。
“你到底喝不喝嘛?”林雨晴看他半天沒有反應,而是盯著她看,以為他不願意,氣得嘟起紅唇瞪著他。
蕭銘楊被她的樣子折磨得很難受,湊近她聲音格外嘶啞地道:“到底你是病我還是我是病人?你的藥讓我喝,那你喝什麽?”
“咦!”林雨晴奇怪地看著他,剛才還好好的,怎麽這會兒聲音就嘶啞成這樣了?想著,她疑惑地伸出手捧住他的臉,這才發現他的臉居然熱得燙手。
“好奇怪,你怎麽渾身發燙?”她驚呼出聲:“你還說你不是病人,我看你比我還要病人!”
啪的一聲,她的手被他捉住,他眼眸深沉地盯住她:“你別再動了。”
她坐在他的身上不斷地磨蹭,而柔軟無骨的小手還在他的臉上亂碰亂摸,這對他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折磨。
“為什麽?”林雨晴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她實在不明白,他怎麽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
這個笨女人,真的可以把他折磨死。等她喝完藥,看他怎麽收拾她。
他喘著粗氣,嘶啞道:“別再鬧了,趕緊喝藥。”
“我不喝!”林雨晴別過頭:“除非你喝一口,我才喝一口。”
無奈,蕭銘楊隻好依她的言,端起碗湊到自己的唇邊,抿了一小口,然後再端給她:“這下總可以了吧?”
林雨晴這才滿意地露出微笑,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小口。
藥一入口,頓時,那張小臉的五官就皺成了一團,眉毛像兩才毛毛蟲一般。她為難地看著蕭銘楊,好像有要吐出來的趨勢。
似乎是知道她的心思一樣,蕭銘楊將碗放到桌子上,之後就捧住她的臉,在她還皺著眉之前就將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唔!”那藥一入口,林雨晴就覺得一陣陣惡心,咽不下去,想吐出來的時候他的唇卻猛然地吻了上來,堵住了她的唇。
他溫柔地撬開她的貝齒,將自己含在口中的藥全部渡進了她的口中。
林雨晴倏地睜大眼睛,想推開他他卻將自己抱得很緊,根本動彈不得。他的舌頭緊緊地抵著她,讓她退無可退,最後隻好咕咚一聲將藥咽了下去。
蕭銘楊這才輕笑著退開,嘴角還殘留著一滴藥汁。
“蕭銘楊,你混蛋!”林雨晴氣得伸手捶他的胸膛,憤憤道:“明明說好你一口我一口的,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麽?”他勾著唇湊近她,在她的唇上落吻,慢慢地吮去她嘴角的藥汗。“嗯,本來還覺得這藥不好喝,又苦又臭,可是現在看來,這藥不僅好喝,而且又香又甜。”說著,他故意伸出舌頭,在她的唇上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