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大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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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林雨晴把行程表都整理好了,然後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開始給他匯報這一周的行程工作。
“衛總,明天早上有個10點公司的公議,下午三點沈氏的老板約了您在3號街的咖啡廳會麵,後天早上10點在西郊區商業大樓那兒有個慈善拍賣會……”
聽到這裏,衛楓打斷她的話:“後天的拍賣會你和我一起去。”
林雨晴深吸一口氣,“請不要打斷我的報告。”說完,林雨晴繼續匯報:“後天晚上8點有個珠會商會,是寧氏的老板舉辦的,您素來和他交情不錯,這個商會您也必須出場不可。”
“好啊!”衛楓無所謂地擺擺手:“那到時候就由你做我的女伴,都陪我去好了!”
聽言,林雨晴狠狠地瞪他一眼:“我可以給您找女伴!”
“女伴?不需要啊,我女朋友當我的女伴最好了!難不成你想把你的男人拱手讓給其他女人,你可是要知道,在a市,我可是所有女生心目中的黃金單身漢。”
“a城心目中的黃金單身漢又不止你一個,還有……”林雨晴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話到了嘴邊才意識到不對勁,也看到衛楓臉上的笑容明顯僵在了唇邊,她微微一頓,繼而說道:“可還有白氏的白亦然,盛氏的盛南天,你當整個a城隻有你一家企業呢?”
說到白亦然,她似乎也很久沒有見到他了,自從從國外回來以後,他就似乎消失了一樣,當初他對自己也還真是挺好的,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妹妹要訂婚了,他應該很高興的吧?
衛楓開始是一愣,後來聽她自然地說下去,而且還避開了那個名字,臉色緩和不少,點頭:“好啊,可惜盛氏的公子已經有了於薇了,而且兩個人都傳出了婚訊了,白氏的公子向來都不參與商業之事,一心隻想著到國外深造,做一個頂級的攝影師。至於蕭氏的那位……也傳出了婚訊。現下,隻剩下我……雖然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但是別人不知道啊,最重要的是,我女朋友不讓我傳出去,這可苦得我呀,到時候宴會上沒有女朋友給我擋,又要有一大堆女生貼上來了,唉……”說到這裏,衛楓連連歎氣。
你就臭美吧!林雨晴腹誹道,報告完了工作,轉身就出去了,完全不顧他說了什麽。
看她一走,衛楓叫住她:“我不管,後來的慈善拍賣會和珠寶商會,你都得作為我的女伴陪我的出席,明天晚上我會把禮服送到你家裏的。”
雨晴腳步一頓,抿了抿唇沒說什麽,走了出去。
她是不想去那種場合,雖然以前在外麵經常出入在這種場合,對這種場合也很熟悉,可是她現在真的很不想去,因為她知道,那種場合,蕭氏的那位,肯定也會去。
可是沒有想到,慈善拍賣會的前一天晚上,衛楓居然就將禮服送到她們家了,而且還是幾套不同的禮服,還買了一大堆化妝品,精品鞋子。
看得林雨晴直瞪眼,這些一定要很多錢吧?一想到那些錢嘩啦啦地流逝,她就覺得心在滴血,果然有錢人花錢都是不心疼的,一下子買這麽多,簡直是大放血!
其實不止她的,還有給炫兒買的,真真買的,家裏的雙親買的。
林母看著這一大堆東西目瞪口呆,不好意思地說:“小楓啊,你上次來就買了很多東西,這次來又買了這麽多,你讓伯母怎麽承受得起啊?下次來別再帶東西了,你來伯母就開心了啊!”
真真卻一直在拆盒子,看著一套一套的漂亮裙子,喜歡到愛不釋手。
炫兒倒是沒有什麽反應,淡定地看著那些盒子,坐在一旁連動都沒有動。
“伯母,您千萬別覺得不好意思,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以後都是一家人了,您就別講究這些了,我買這些啊,都是應該的,而且隻是一些小小的東西,不成敬意!”
林雨晴聽著在心裏冷哼,嘴巴倒是像抹了蜜一樣甜,哄得她老媽心花怒放。
看著麵前這些漂亮衣服,林雨晴冷哼一聲:“你倒是大方,可把我們給愁死了,這麽多東西,我哪來那麽多錢還你啊?”
聽言,衛楓臉色變了變,“我買來送你的,又沒有要你還。”
說著,林雨晴白他一眼,“上次的一百萬我可還欠著呢,怎麽能要你這麽多!”
“以後都是要嫁給我的人了,拿這些東西算什麽?”衛楓說著,壞笑地看著她:“若是你真覺得欠了我的話,不如就早點跟我回去見公婆,早點把親事定下來,把你一輩子賠給我,就當是還錢咯!”
林雨晴臉一黑,狠狠地瞪他一眼,他還真是越來越不害臊了,居然當著她母親的麵就把這樣的話說了出來。
林母在一旁抿著唇偷笑,然後偷偷瞄他們一眼,然後輕聲說:“你們年輕人有話不如就去房間裏說吧,這兒大家都在呢,也不好讓你們說悄悄話。”
“媽!”林雨晴臉上紅得滴血,連她都打趣起來了。
衛楓則是趕緊點頭,拉住林雨晴的手:“對啊,所以伯母,我們先去房裏,我還有些話想單獨和她說說。”
“去吧去吧。”
於是,衛楓拉著她的手,拿著幾套衣服和化妝品就就往裏麵走。
看他急躁的樣子,被她拉著的林雨晴冷著臉問:“你走那麽快,知道我房間在哪麽?”
聽言,衛楓停下腳步,“不知道,那你帶路吧?”
“哼!”林雨晴冷哼一聲,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丟下身後那拎著幾袋東西的衛楓。
進了房間,衛楓便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馨香,衛楓一下子就認出來這是林雨晴身上的那種香味,沒想到她在這裏住久了也會留有味道,房間被收拾得很幹淨,窗簾都是用藍色調調的,給人感覺倒是很清新。
看到那張小小的床,衛楓幾步走過去,將東西擱在地上,然後整個人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