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有多不滿?
君寧幫他拉開火球的引線,火球在被丟出去的瞬間燃燒起來。
那群黑鼠看到這些火球是避讓不及,有些沒逃開的直接被燒成了焦鼠。
“快走!”奕麟也一把拉住君寧的手,往岸邊撤離。
兩個男人就這樣一左一右的護著她往岸邊撤,好在這些黑鼠和狼群是真的怕火,看到火都不敢直接上來。
就在六個人好不容易撤到岸邊的快艇時,開船的士兵慌張的大叫起來:“少校!少校!船毀了!”
“什麽意思?”華淵冷聲問道。
“黑鼠咬斷了發動機的電線,快艇現在完全走不了。”士兵哭喪著臉說道。
華淵皺眉,跳上快艇查看發動機,電線果然被咬斷了。
“先上船!”奕麟托著君寧上去,杜明和剩下兩名士兵迅速將快艇推了出去,也跟著跳上船。
君寧緊張的扶著快艇欄杆,見士兵直接用快艇上的劃槳來劃船離開這座島。
就在這時,君寧眼尖的發現快艇前段居然有一隻隱藏的小黑鼠,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奕麟的腳踝。
此時的奕麟正直挺挺的站著,目光看著那座有些火光的荒島,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離他腳邊隻有的黑鼠。
說時遲那時快,那隻變異的黑鼠突然露出了尖牙,直接往奕麟的小腿上躍去。
君寧瞪眼,想也不想的接近奕麟,想伸手將他推開避免被這個變異的黑鼠咬到。
奕麟正在轉身看島,絲毫沒有注意到撲過來的君寧,隻當是有什麽雜物。
他側身一躲,剛好躲開了黑鼠的襲擊,與此同時抬手將那‘雜物’推開。
君寧萬萬沒想到他會攻擊自己,那寬厚有力的手掌直接往她左肩狠狠一推。
隻聽‘砰’的一聲,君寧重心不穩的朝後倒去,額頭重重的磕在了快艇欄杆上。
一瞬間,君寧隻覺得頭暈目眩,腦子一陣漲疼,而腦海中忽然湧出了許多陌生又模糊的畫麵。
這些畫麵在腦海中轉瞬即逝,她一個畫麵都沒有看清楚,緊接著額頭就傳來了痛覺。
“君寧!”華淵是眼睜睜看著奕麟用攻擊性的方式將她推開,心裏不由憤怒。
奕麟也著實嚇了一大跳,他萬萬沒想到剛才朝他撲過來的‘雜物’會是君寧。
再看一旁的杜明,他手裏的激光棍子剛好燒死一隻黑鼠。
所以,她剛才是為了救他才撲過來?而他卻當做威脅物一樣狠狠推開她?
奕麟的手僵在半空,滿心都是懊悔。
“奕總 統,你是對我未婚妻有多不滿?”華淵扶著撞頭的君寧,看她額頭上紅了一片,真恨不得將他推下快艇。
奕麟很快回神,僵硬的收回手,對君寧說了聲抱歉。
君寧甩甩頭,腦袋還有些暈,額頭上也感覺到火辣辣一片。
“我沒事,坐著休息下就好了。”君寧拉住華淵的手,生怕這兩人又像剛剛在島上一樣打架。
奕麟背過身,沒再麵對君寧,怕看到她額頭會控製不住自己。
好在這時,杜明呼叫的救援隊趕了過來,他們架著快艇和摩托艇前來支援。
本來還想繼續上島勘察的奕麟因為君寧而放棄這個計劃,全員換了快艇回島。
回到島上,太陽也差不多要落山了。
張副官在半路中聽到君小姐被撞腦袋的事,連忙帶著醫藥箱趕去碼頭等著。
見一行人上島,他直接提著藥箱往少校方向走。
“少校,我帶了藥箱。”張副官舉了舉手中的箱子,又看向君小姐的頭,額頭上紅了一大片,看來撞的不輕,“少校,我馬上去安排島上的醫院。”
“安排醫院做什麽?”聽他這麽說,君寧趕緊攔住他,“張副官我沒事的,就是撞了下額頭,擦點藥就好了。”
“那不行啊君小姐,這頭是最脆弱的,萬一有腦震蕩怎麽辦?”張副官擔憂地說道。
剛好這句話被走過來的奕麟聽到,他蹙眉,說道:“島上沒有這樣的醫療條件,我帶了設備,可以幫她檢查。”
“不用。”華淵果斷拒絕。
奕麟眉頭皺的更緊了:“你確定?”
“那個,好了啦,我就是額頭磕了下,真的沒事,一會兒我自己擦點藥就可以了。”君寧趕緊往這兩人中間站,這兒還這麽多人呢,被看到也不怕被笑話。
華淵現在的心情已經是差到了極致,再這麽劍拔弩張的待下去他難免不會跟這位總 統翻臉。
早在快艇上的時候他就想動手了,但一直礙於他的身份,他都一直忍耐著。
而現在這麽多人在看著,也更不好出手。
華淵握住君寧的手,往軍車走去。
見這兩位大人物終於分開,一直在旁邊默默看著的王剛也總算鬆了半口氣。
不過他眼下擔心的並不是這兩位大人物之間的矛盾,而是他們剛回來的荒島。
真不知道曼達的總 統是怎麽發現那座荒島的,發現也就算了,居然還大膽的登上了荒島。
天知道那座荒島可是整個海軍部隊的禁地啊!
看來他現在隻有好好想想辦法看怎麽應對這兩位大人物接下來的拷問了。
想到這裏,他又是一陣頭大。
君寧坐上張副官開來的軍車,正準備自己打開藥箱給自己額頭上藥,卻被華淵搶先了一步。
看得出來,華淵臉色陰沉,想來心情肯定差的很。
君寧轉了轉眼珠子,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很生氣?”
“明知故問。”他沒好氣地說道。
“哎喲我不是故意的嘛,誰知道那位奕總 統會反手來個攻擊,估計他當時也是懵了吧,你別生氣啦,你這樣生氣會讓我心裏……有點難受。”君寧哎了聲,觀察著他臉色。
“那就難受吧。”然而他並不領情,打開藥膏準備往她額頭上抹。
君寧輕哼一聲,抓住他那隻沾了藥膏的手:“華淵,你變了!”
“鬆手。”他現在沒心情跟她開玩笑。
“不鬆,除非你好好跟我說話。”君寧瞪著他。
華淵蹙眉,又是一股無名火:“怎麽?難道我現在連一點生氣的權利都沒有了是嗎?”
啊哦,好像真的把他惹火了。
在前麵開車的張副官很想插話勸勸少校,但他也深知少校的脾氣。
少校可不是個情緒化的人,可一旦情緒化起來,還真不是誰都能勸住的。
所以他隻能祈禱君小姐,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