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真凶
“別。”秦錚連忙一把拉住了榮嬉的手,咳嗽了一聲道:“那刀很鋒利沒有刀鞘,會傷到你, 你還是別碰了。”
“啊?”榮嬉連忙從秦錚身上下來,點了點頭,乖巧的道:“好。”
心中卻是在犯嘀咕,沒有刀鞘的匕首就敢這麽放在身上,難道不怕傷到自己嗎?
見榮嬉終於下去,秦錚身上一鬆,坐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他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了。
“你……”秦錚咳嗽了一聲,正色道:“本王是想要問你,本王的身體怎麽樣,沒有大礙吧?”
“嗷!”榮嬉連忙反應過來,點頭道:“王爺放心好了,你的身體很好一點問題也沒有,隻是腰上好像有點舊疾,如果王爺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現在用銀針……”
“不必了!”秦錚不自然的站起來,盡量平複著身體裏麵異樣的感覺道:“針灸的事情等到以後再說吧,我們先找找出口。”
“好。”榮嬉點頭。
因為方才那個野人是順著甬道裏麵跑出去的,所以此刻榮嬉和秦錚自然也走進了甬道裏麵。
榮嬉的手中緊緊捏著夜明珠,一邊走,一邊若有所思的問道:“你覺不覺得很奇怪?”
“什麽?”秦錚挑眉問道。
“你想啊,剛剛那個野人明顯是一個傻子,你說他一個人在這個地下室裏麵是怎麽生活下去的呢?”榮嬉摸著下巴,道:“我猜,村子裏麵一定有人知道這個的存在,並且經常偷偷的來看望對方給對方帶吃的。”
秦錚沉思片刻,點了點頭道:“確實是有這個可能。” 如果村子裏麵真的有人知道有個傻子就在這地下室之中,肯定也知道所謂的天神的真相。
榮嬉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道:“那個野人好像什麽都不會,隻懂得男女之間的事情。或許,所謂的給天神獻祭的聖女就是獻給他了。”
想到這裏,榮嬉的眼睛一亮,而後拍手道:“我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在烏鎮裏麵擁有這樣權利的人,隻有可能是村長。
“先前村長給我送來的這套衣服上麵,似乎抹了什麽特別的藥水,聞了能夠讓人昏昏欲睡。”榮嬉皺眉道:“看來,他是想要讓我聞到這個味道昏迷過去。
這樣的話,一旦掉進了這個陷阱裏麵,就算是自己不願意,也會被動的被所謂的天神奪去清白。
迷藥的作用,會讓自己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
好狠毒的心啊!
榮嬉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而此刻烏鎮之中,正有人驚慌失措的跑到了村長的麵前,道:“不好了不好了,原本軟禁在院子裏麵的那群外鄉人已經跑了。”
“什麽?”村長麵色一變,有些惱怒,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群外鄉人裏麵可還有一名女子。雖然看起來沒有已經掉下神壇的那名女子長得那麽美麗,可是也勉強算得上清秀。說不定,將來會派上用場啊!
“為什麽不好好看著他們?”村長冷聲嗬斥道。
那名前來匯報的壯漢連忙道:“那個時候大家都已經去祭天了,所以就……回來之後才發現門已經被砸爛了,裏麵的人也都不見了……”
村長的眼中閃過一抹可惜,歎了一口氣,道:“算了,這次的聖女天神大人很滿意,我們烏鎮一定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能夠平安度過的。”
“是啊!”壯漢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可是,他像是想到了什麽,那抹笑容又在臉上消失了。
“可是,村長,從此以後我們村子裏麵就再也沒有少女了。隻怕是……”
以後天神要是再發怒,他們又應該怎麽辦呢?
“到時候再想辦法吧。”村長歎了一口氣,目光一閃,而後道:“你先下去吧。”
“是。”壯漢連忙關上門出去。村長見人已經走了,走到了房間內的一堵牆麵前,而後搬開了牆根下麵的一塊地板,隻見下麵赫然出現了一個中空的地洞。
村長提著一籃子的食物從地洞裏麵走了下去。
他的手中提著一籃食物,走到了洞穴裏麵,環視一圈,卻意外的沒有在房間裏麵發現人的蹤影。
“陸兒……”村長摸著胡子叫了一聲,這時,從床榻下麵傳來了男人低聲的嗚咽聲。村長的立馬彎下腰,一邊慈祥的笑著,一邊說著十分殘忍的話:“陸兒,今天那個女人,你還滿意嗎?”
當他低下頭的時候,看見床榻下麵的人時,卻瞳孔猛然一縮,道:“陸兒,你,你怎麽了?”
對方的腦袋竟然破了一個小窟窿,鮮血源源不斷的從傷口裏麵流了出來。
村長被嚇壞了,將飯盒給放下,而後手忙腳亂的拿出了醫藥箱,給男人處理傷口。
血終於不流了之後,他看著男子有些驚恐的表情,咬牙問道:“到底是誰把你給傷成這樣的?”
難不成是那個女人?不可能啊,他明明在那個女人的衣服上麵抹了迷藥。對方眼下應該已經暈倒了,隻要陸兒隨便動動手指頭,應該就可以將對方給辦了啊!
難道是……那個跟著跳下來的男人?
村長的瞳孔一縮,忽然發現,自己一直以來竟然把秦錚給忽略了。
“原來是他!”
“看來你還不算是太蠢嘛。”山洞裏麵忽然傳來了一道清淡的聲音,一身白衣的榮嬉跟在秦錚後麵走了出來。
看見他們竟然安然無恙,村長猛然站了起來,冷笑道:“好啊好啊,果然是你們傷了陸兒。”
“村長,沒有想到 凶手竟然真的是你。”陸千姝冷笑道:“我還一直以為你是真心為了烏鎮的人著想呢,不料卻是為了一己之私,在烏鎮之中大開殺戒!”
說到後麵,就連榮嬉也忍不住膽寒。眼下烏鎮之中已經幾乎沒有女孩子了,可見這個變態的村長,到底為了他的兒子殺了多少的女人。
“你們懂什麽,都是他們該死。”村長緊緊的保護了野人,野人在對方的懷中就如同一個稚嫩兒童一般,聽著他們的話瑟瑟發抖。
榮嬉皺了皺眉頭,道:“眼下,我隻有一個問題,那些人是你殺的,還是他殺的。還有,你為何要殺了他們!”
想到之前的那個被剝皮的少女,榮嬉便忍不住一陣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