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摸他
“係統，要是交不起月租費會怎樣？”
林長昆越想越是心驚，越想越覺得這是自己用不起的爸爸！
“會怎樣？嘿嘿！”係統微微一笑，意味深長：“你覺著我前幾任宿主都是怎麽灰飛煙滅的？”
完了！
徹底涼涼了！
林長昆頓時萬念俱灰，連丁丁還裸露在半空中吹風也顧不上了。
如果風能吹得到的話……
“這特麽是係統？”
“為什麽和小說裏寫的差這麽多！”
“時間就是金錢……原來是這個意思！”
林長昆突然體會到了前身上吊時的心情。
按係統的算法，他兩年存款就得上千萬，三年就得破六百億，按照比率，放在以前就是六千億巨款！
馬爸爸掏空家底都撐不過三年……他能撐多久？
林長昆覺得自己被無情地玩弄了，咬牙切齒道：“係統，你就是要我死？”
係統的回複充滿安慰：“請宿主不要如此悲觀，隻要你努力氪金，是不會輕易就會灰飛煙滅的！”
“滾你娘的！你分明就是要玩死我！”
林長昆再也忍不住了，麵臨如絕境般的天文數字，他也發了狠：“老子好不容易才重活一世，絕不會輕易被你玩死的！”
“不就是錢嗎？老子賣PY都會湊夠的！”
“從現在開始，老子就一切向錢看，向厚賺！”
“全天下的有錢人，都將會是我的好朋友！”
在充滿味道的茅廁中，林長昆心中燃起無窮鬥誌，誓要與要錢又要命的係統鬥爭到底！
他以前雖然是個窮光蛋，但現在是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個實力為王的世界！
“我不能方！”
“這係統雖然要命，但功能同樣逆天！有它幫助，我絕對能夠成為強者！”
“變強！變強才能有錢，有錢才能有命！”
林長昆很快分析清楚眼前的形勢，對於財富的渴望前所未有地高漲。
“師兄……厲害啊！”
就在林長昆熱血沸騰的時候，一道充滿驚喜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萬丈雄心。
“感受到來自吳文宇的100點崇拜，可轉化能量值+10點！”
係統的提示音忽然響起。
“100點崇拜？10點能量值？”
林長昆扭頭，隻見身旁站著一名十二三歲的藍衫少年也在放水，不過少年此時正一臉興奮地盯著他的胯下，眼中盡是狂熱光芒。
他不由得有些恍神：“能量值是這麽來的？還有……這小子是在崇拜我的丁丁？”
係統：“其他生靈對宿主產生的情緒可產生能量值，請宿主努力積攢能量值，避免因為能量值不足而引起無法消費財富值的不便！”
“也就是說，財富值無法直接購買能量值？”林長昆大感困惑。
係統：“從某種角度來說，是的！”
林長昆冷笑道：“嗬，原來你也不是死要錢的！”
“師兄真是天賦異稟啊！”
莫名興奮的吳文宇沒發現林長昆的異樣，由衷稱讚道：“師兄的小家夥居然如此精致，若不是我細心觀察，險些都看不見了！”
“精致？”
林長昆的臉一下黑了下來：“精致你妹啊！你全家才特麽精致！”
“小小年紀不學好，居然學會罵人了！”
吳文宇無辜道：“罵人？我什麽時候罵人了？”
林長昆懶得理他，胡亂地穿起了褲子，目光不小心就朝吳文宇那邊看去，隻是一眼，他的臉瞬間就火辣了。
“沒天理！為什麽十二三歲的孩子都比我大十幾倍！”
剛升起的鬥誌瞬間就萎了，一個要錢還要命的係統，一個身殘誌不堅的身體，林長昆再也無法安慰自己，強忍著才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吳文宇見他忽然紅了眼眶，更是困惑：“師兄，你怎麽了？”
“沒事，尿不出來罷了……”
林長昆隨口扯了個理由應付，忍不住又朝他那邊看了一眼，這才發覺吳文宇的不凡之處。
隻見吳文宇皮膚白皙，模樣清秀，一身藍衫之上流雲飛繡，用的是上好的錦緞，腰帶鑲金戴玉，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耀眼的兩個字……
有錢！
“這小子剛剛崇拜我？”
林長昆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極為大膽的想法！
“土豪……不，師弟啊！”
林長昆立時換上燦爛笑臉，溫柔道：“人海茫茫，茅廁千萬，你我居然能在此地相遇，真是太有緣分了！”
“緣分？”吳文宇不明所以，奇怪道：“這不是武館公廁嗎？”
“這不重要！”林長昆大手一揮，笑容更加燦爛：“師弟剛才是覺著我的兄弟十分精致？”
“那是當然！”
吳文宇點頭如搗蒜，雙目放光：“師兄的兄弟小巧玲瓏，圓潤如珠，光滑如玉，我從未見過如此精致小巧之物！”
“……嗬嗬，沒想到師弟還是個文化人！”
可不是文化人嗎？
說個丁丁都要加這麽多形容詞！
林長昆強忍著躁動的拳頭，強笑道：“那……師弟想不想好好觀摩觀摩？”
“什麽？”
吳文宇嚇了一跳，四下看了幾眼，確認無人後緊張道：“師兄……可以嗎？”
他緊張之中帶著難以抑製的興奮，倒是將林長昆嚇了一跳。
“這孩子什麽愛好啊？”
林長昆想著先前莫名其妙的崇拜，忽然覺得有點危險。
“算了！都是為了生活！”
“漫漫繳費路，豈能沒有土豪來相助？”
“變強就會有錢，但有錢才能變強啊！”
想著對方土豪的身份，林長昆及時地調整好心態，笑臉更甚：“當然可以，不過，不是免費的哦……”
“嘶……”
吳文宇倒吸一口涼氣：“師兄，你是想……賣身？”
“師弟此言不妥！此乃門票費！”林長昆幹咳幾聲掩飾尷尬，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一百兩銀子，讓你看個夠，如何？”
不等吳文宇反應，他連忙補充道：“隻能看，不能動啊！”
“啊？不讓動啊？”
吳文宇麵有難色，婉轉道：“師兄……其實，我不是那種人……”
臥槽！
難道我就是那種人了？
還有，你這麽明顯的失望是怎麽回事！
林長昆暗罵幾句，強笑著降了價：“師弟要是嫌貴，八十兩也是可以的！”
吳文宇這次沒有說話，從林長昆充滿渴望的眼神中，他似乎一下讀懂了什麽。
“該是何等艱難的生活，才會將這位師兄逼到八十兩銀子就能賣身，而且是躲在茅廁中賣身的地步？”
“他剛才哭了，是想到了困難的生活吧？”
“可就算生活如此艱難，師兄一把年紀了卻還在堅持修煉武道，這又是何等堅韌的精神？”
“這位師兄……好堅強！”
想著想著，吳文宇已經濕了眼眶，再看向林長昆時，隻覺得對方渾身都散發著不向生活妥協，為了武道不顧一切的高尚光芒，閃耀得竟是如此璀璨！
“感受到來自吳文宇的1000點崇拜，可轉化能量值+100點！”
係統提示音秒到。
“又被崇拜了？”
林長昆不明所以，但心中已多了幾分把握：“師弟，雞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師兄，不要說了！”
吳文宇淚流滿麵：“似師兄這般人物，豈可為了銀子出賣武者尊嚴！”
林長昆訕笑道：“其實也不是不行，隻要價格談得攏……”
“一百兩銀子，我買了！”
吳文宇從懷中掏出一百兩銀票，鄭重其事：“師兄，我一定會支持你到底的！”
就在這一瞬間，吳文宇心潮澎湃。
“若我給了錢又不看，師兄可能會覺得我是施舍他，似師兄這般人物，定會生我氣的！”
“他如此艱難也要維持自己的武道，我絕對不能侮辱他這份為武道可賣身的高尚精神！”
“師兄，我挺你！”
念及此處，吳文宇熱血沸騰，大義凜然：“師兄，開始吧！”
“啊？”
林長昆沒想到他突然就答應了，看著眼前唾手可得的銀票，不由得陷入了猶豫之中。
收？
要是把這票子收了，賣身一事也就算事實了……
不收？
不存在的！
上門不要，大逆不道！
可要是收了，瞧吳文宇願意花錢看丁丁的興致，真的隻會看看而已？
“賣身有風險，收錢需謹慎……”
林長昆一下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摸他！”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係統忽然又跳了出來。
“摸他？”林長昆楞了一下，立時義正辭嚴地拒絕：“呸！老子不是那種人！”
這時候要是去摸吳文宇，對方一定會認為他已經開始主動了……鬼知道那時候會發生什麽！
“叫你摸你就摸！廢話那麽多！”
係統不耐煩地再次催促道：“快點摸！有驚喜！”
“好……好吧！”
被係統這麽一催促，林長昆當下也豁出去了，咬著牙就伸出手去。
“反正……就算真賣了身，也是係統逼我的！”
“一開始，我真的是拒絕的！”
兩人距離不過咫尺，很快林長昆就抓住了吳文宇的……手。
“叮！檢測到淬體五重武者吳文宇，正在掃描……掃描完成！”
林長昆剛做好脫褲子的準備，透明麵板忽然再度出現在眼前，不過上麵的信息已經發生了變化。
對象吳文宇
武道境界淬體五重（能量值餘額不足，無法購買）
功法百煉鍛體訣（可購買）
武技金虎拳小成（可購買）疾風隱步入門（可購買）碎石掌入門（可購買）
“請宿主自行選擇購買對象！”
選擇購買對象？
林長昆愣愣地看著害羞的吳文宇，半天沒回過神來：好好的一個孩子，一摸就成超市了？
“師兄……不要這樣……”
吳文宇臉紅到了耳根，第一反應就是掙脫。
他是淬體五重境界，氣力比林長昆大上許多，剛一發力，就幾乎掙脫開來。
“糟糕！”
林長昆暗呼不妙，雖然還沒弄清楚是怎麽回事，但也顧不上那麽多，直接選擇了自己空缺的功法：“購買百煉鍛體訣！”
“能量值餘額不足，購買百煉鍛體訣小成失敗！”
“已自動為宿主更換購買對象，購買百煉鍛體訣入門成功！”
“扣除財富值200點，能量值2000點！”
“恭喜宿主學會凡階六品功法百煉鍛體訣，當前等級為入門！”
幾乎是同一時間，係統接連的提示響起，震得林敞開當場就石化了！
“臥槽！一買就會了？”
林長昆覺得自己似乎在做夢，要知道，這可是武道功法！
武道功法與武技不同，武技是為最大程度發揮武者實力而創造的技能，且有招式可參照，而武道功法多為口訣，所含內容更是艱澀難懂，無跡可尋，想學會一門功法需要大量時間參悟，能否入門還要看悟性機緣，絕非苦修便可學會。
可眼下隻是摸了一下，林長昆就已經學會了百煉鍛體訣，就算是武道奇才，也絕不可能有他這麽快！
想著以前教習說過的武道功法如何珍貴，如何高深莫測，他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騙了？
“有錢，難道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這一刻，林長昆對金錢的力量充滿了敬畏之心……
不過還沒來得及笑出來，一股熱流忽然自體內而生，仿佛和煦陽光般無處不在，又如溫暖潮水般澎湃地衝擊著他的四肢百骸，渾身的筋肉骨骼之間，響起無數劈啪脆響聲，好似燃燒的爆竹般清脆。
一瞬間，林長昆隻覺得整個人都沐浴在柔和光輝中，舒服得幾乎要叫出聲來。
“噗！”
片刻間，林長昆就覺得體內有什麽東西破碎了一般，緊接著便是一股沛然巨力油然而生，整個身體如釋重負般輕快了不少。
“這是……淬體四重了？”
林長昆隱約感覺到，自己似乎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