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少主
雲夢汐看到歐陽複恒閉著眼睛,昏昏欲睡的樣子,暗自搖頭,夏九歌請他們二人過來吃飯,他還挺會享受!
雲夢汐不動聲色,桌下她的右腳卻輕輕挪動了一下,找準位置,便狠狠的踩了過去。
“啊!”歐陽複恒正在享受呢,突然便大叫一聲,跳了起來,把桌子給掀翻了。
那身旁給他按摩的眾人也是嚇了一跳,紛紛後退。
“怎麽了?”夏九歌不解的看向了歐陽複恒,“可是這服務有什麽不妥?”
說著夏九歌看向了剛才按摩的眾人,眼神微微的冷了幾分。
歐陽複恒抱著左腳,跳了幾下,表情看上去很是痛苦,擺了擺手,之後說道,“不……不是,跟服務沒關係……”
“那是怎麽了?”夏九歌站起身子詢問。
歐陽複恒看了一眼雲夢汐,暗自歎了口氣,她可是他的師父,以後還要向她請教很多事情呢,總不好告訴夏九歌說她踩了他吧?
歐陽複恒揉了揉腳,重新坐了下來,“沒事……不過是剛才被人按到了穴位,瞬間覺得通體舒暢,不由自主的就跳了起來。”
這瞎話編的,也是讓雲夢汐無語了。
夏九歌聽了隻是一愣,隨即笑笑,“無事就好。”
“你們都下去吧。”夏九歌吩咐侍候在身後的眾人。
之後眾人便魚貫而出。
雲夢汐自從來到這裏,到現在,冷眼旁觀,也算是大概有了一些自己的猜測,這夏九歌的身份定然不一般。
“你是什麽人?”雲夢汐突然問道。
夏九歌一愣,仿佛沒聽清楚,看向了雲夢汐。
“能夠在夏歌有這樣的手筆,怕是你的身份不一般啊!”雲夢汐淡淡說道。
夏九歌聽了隻是一笑,隨即從身上掏出了一張金卡,遞到了雲夢汐麵前。
“夏歌金卡?”雲夢汐驚呼一聲,夏歌可是一個全國連鎖的酒樓,在這裏吃飯都是要提前預定的,而且包廂的位置,一般人更是想都不要想,但是有了金卡,那就等於有了這裏的特殊待遇,不用預定就可以在這裏頂級包廂隨便吃喝。
如今夏九歌竟然出手便是一張這裏的金卡,歐陽複恒也覺得奇怪了。
“對,有了這個,二位可以在全國任何地方的夏歌隨便吃。”夏九歌淡淡說道。
歐陽複恒冷哼一聲,將那金卡摔在了桌子上,“你當我師父是什麽人?”
夏九歌不解,“我當然當她是朋友啊!”
“既然是朋友,你這麽不明不白的施舍算是什麽意思?”歐陽複恒心中貴公子的自尊心瞬間爆棚。
“這怎麽算是施舍呢,不過是自家酒樓,送給朋友一些東西,難道這個也算施舍?”夏九歌解釋道。
自家酒樓?
雲夢汐看向了歐陽複恒。
此時三人皆是一愣,房間中安靜了片刻,隨即便聽到夏九歌一聲輕笑,“我本也沒打算瞞著二位,其實我就是這夏歌的少主。”
夏九歌此話一出去,二人才算恍然大悟,怪不得能有如此大的手筆。
三人正在說話,突然便聽到了敲門聲,回頭看去,隻見竟然是蘇景兒和朔風然兩人。
他們怎麽會在這裏?
朔風然掃視了一眼房中三人,然後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了,剛才進來的時候,恍惚看到是雲姑娘,所以就跟過來,想要打個招呼,沒想到果然沒有看錯。”
打招呼?
歐陽複恒不知道為什麽,從一見到這二人,便覺得他們心術不正,所以對他們自然沒什麽好感。
他站起身子,走到了二人麵前,雙手抱於胸前,瞥了二人一眼,“好了,現在招呼也打過了,那就請離開吧。”
二人隻是一愣,蘇景兒上前便要說些什麽,但是卻被朔風然攔在了身後,他們今天絕對不能動手,不然就白來了。
之後朔風然繼續笑著朝著坐在裏麵的雲夢汐說道,“我們二人這次前來,是想要邀請雲姑娘一起加入我們,不知道雲姑娘什麽意思?”
什麽?
歐陽複恒一聽這朔風然的話,更加覺得可笑了。
“加入你們?”歐陽複恒冷笑一聲,“憑什麽?別在這裏囉裏囉嗦了,趕緊走趕緊走,再不走可別怪我不客氣!”
歐陽複恒說著,便要將他們二人給趕出去。
可是朔風然仍舊不死心,隻是朝著雲夢汐喊道,“雲姑娘,你考慮一下!”
雲夢汐本不打算跟他們多說什麽,但是看到他們隻是死賴著不走,於是便站起身子,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師父……”歐陽複恒看到雲夢汐過來,隻當是雲夢汐上了麵前這二人的當,想要考慮加入,於是便拉了一下雲夢汐。
雲夢汐未做反應,隻是看向了朔風然。
“怎麽樣?考慮一下吧?”朔風然笑著說道。
“哼!”雲夢汐冷哼了一聲。
朔風然和蘇景兒隻是一愣,隨即臉色一變,這是什麽反應。
隻聽到雲夢汐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之前你們二位可是打算伏擊我鶴伯伯的,如今鶴伯伯是我的師父,如果我加入了你們兩個,那我成什麽人了?”
“而且,我雲夢汐一向不喜歡與隻會背地耍陰招的陰險小人為伍,二位還請趕快離開這裏。”
雲夢汐一番冷嘲熱諷,對麵朔風然和蘇景兒二人臉色瞬間變了幾變,先是變紅,之後變為鐵青。
“你這人怎麽這樣?”蘇景兒忍無可忍,一把將朔風然推到一旁,指著雲夢汐。
雲夢汐並不理會,轉而回頭向屋裏走去。
“你給我站住!”蘇景兒欲追著雲夢汐進去,可是隻覺得身後突然站了兩個人。
回頭看去,隻見那二人凶神惡煞,瞪著蘇景兒,努聲說道,“誰敢在這裏撒野!”
蘇景兒隻是一愣,這裏是夏歌酒樓,雖然有朔風然撐腰,不過如果得罪了這裏,也不算明智之舉。
憤憤不平,瞪了一眼雲夢汐,蘇景兒將心中的怒火重新壓了回去,拉了拉朔風然的衣袖,“我們走!”
二人心有不甘,轉身離去。
一行三人重新坐了回去,夏九歌有些不解,輕輕呷了一口手中美酒,抬頭看向雲夢汐,淡淡問道,“你跟他們二人似乎很熟?”
“算是舊相識,不過也談不上什麽交情。”想到這二人背地算計鶴乾,雲夢汐心中便憤憤不平,剛才沒有將他們二人打一頓,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夏九歌默默點了點頭,“那個朔風然你可了解?”
聽夏九歌這個意思,他似乎對朔風然有點興趣。
雲夢汐搖了搖頭,“隻知道他是皇子,其他不知。”
“哦。”夏九歌淡淡回答一句,略微思索,“據說他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不過身份很是神秘,很少有人見過,好像是因為犯了什麽錯,被逐出了皇城。”
雲夢汐聽著,若有所思。
夏九歌又是輕輕一笑,“不過這皇家的事情,還真是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