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幫你解毒
陸笙簫很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用力地閉著眼睛,不讓聲音傳出,而賀晉深如同較真般,開始全方位地刺激,他要這個女人徹底沉浮在自己身下。
時間仿佛在那一刻靜止,陸笙簫的身體開始脫離了控製,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被張開,為下一陣浪潮做好了準備。
“不要!”
話還沒說完,陸笙簫的語調就直接變了,身體開始大幅度地蜷縮,舒服地連指甲都跟著彎曲。
賀晉深嘴角,終於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
不過,他還是小瞧了這個女人的戰鬥力,嘴角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便下床洗漱,開始穿衣。
他,這是要走了。
陸笙簫愈發覺得屈辱,這男人分明就是獸性大發,如同找一夜情般,隨意地發泄。
她拿起床上枕頭就砸了過去,可很快被賀晉深避開,陸笙簫紅著眼,瞪著他,近乎於一種歇斯底裏,“賀晉深,我一定要告你。”
賀晉深慢悠悠地扣上扣子,對她的話不置可否,直到在鏡前照好了儀容,他才笑裏透著陰寒,“陸笙簫,你盡管試一試。”
身體的欲望在慢慢退去,之前那股火熱的灼燒感如今也不複存在,身體格外輕鬆。
而理智,也比之前愈發清醒冷漠,如果再和這男人扯上關係,無異於自殺。
因此,她冷靜地威脅,“賀晉深,不信你就等著瞧!”
賀晉深湊過來,如同捏住布娃娃般,捏住了她的下巴,隨後笑容綻放,“陸笙簫,別挑戰我的耐心,你對我來說,不過是離了婚的女人,別妄想用這種方式找存在感。”
“去死吧!”
哐當一聲,門被重重關上,潔白的枕頭撞擊到紅色木門,隨後掉在地上。
陸笙簫兩手插入頭皮,痛苦地埋在胸口,眼淚無聲滑落。
一個月以來,她無時無刻不在告訴自己,和賀晉深有關的事情,她都不會再參與。到頭來反倒再一次發生了關係。
“陸笙簫,你就不能有點骨氣!”
厭惡,頹廢,和自我否定在胸口蔓延開來,她恨這個毀了自己一生的男人,更恨自己當初為何沒有能反抗。
陸笙簫光著腳走到衛生間,直接讓冷水從自己身上淋過,她開始覺得自己身體很髒,不停用力地搓著,直到發紅發痛,她也不曾停止。
冷水刺痛了她的神經,將體內的最後一絲熱氣也都抽走,陸笙簫沿著牆壁慢慢地蹲下,無聲地抱住了自己。
次日醒來,陸笙簫感冒了。
昨夜荒唐,仿佛一場夢,陸笙簫刻意什麽都不去想,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天色還早,陸笙簫偷偷從酒店後麵溜走,好在外麵並沒有記者,陸笙簫也鬆了一口氣。
昨晚自己一夜未歸,指不定陸勁庭會怎麽想,她必須在陸家人還沒醒來,偷偷地回去。
陸笙簫穿著昨天的髒衣服,差不多一路狂奔,這裏攔不到車,陸笙簫不停地看著手表,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回家。
忽然,一輛暗色雷克薩斯停在了眼前,陸笙簫正詫異,一張眉目深邃,麵容清秀的臉忽然從車窗裏露出來。
“大嫂。”
賀然叫了一聲,同時露出了溫和而有禮的笑容,並不給人生疏和恐懼之感。
“賀然?”
陸笙簫驚訝不已。
她對這個小叔並沒有多大印象,偶爾逢年過節回古宅一趟,也隻是聽說他又去哪裏有遊曆,所以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
忽然在空蕩蕩的大馬路上相逢,還叫住了自己,陸笙簫怎能不驚訝。
“大嫂,上車,你想去哪,我送你。”
賀然依舊笑著,溫暖如冬日暖陽,讓人壓根無法拒絕。
陸笙簫的確趕時間,也就沒在客氣,上車後,說了聲謝謝,雷克薩斯跟著啟動,前往陸家。
沒多久,賀然似乎聞到了陸笙簫身上的酒氣,微微皺眉,但又很快恢複平靜,看似隨意地問道:“大嫂喝酒了?”
一時間,陸笙簫尷尬不已。
她低頭看了眼胸口還有不明物體的衣服,自己昨晚怎麽洗也沒洗掉,便道:“是啊,公司有聚會,就喝了一點酒。”
賀然點點頭,表示理解,同時也替她打開了一點車窗,體貼道:“吹吹風,應該會好點。”
“謝謝你,賀然!”
陸笙簫是由衷地表示謝意。
“這沒什麽的。”
賀然回過頭,衝她溫柔一笑,也解釋了自己為何出現在酒店,“昨天我看大哥過來,就跟著過來了,我還說大哥怎麽會離開,想必大哥昨晚是和大嫂在一起。”
陸笙簫無法否認,從鼻子裏發出輕輕的嗯聲,算是默認。
“我記得,你和大哥是離婚了?”
賀然小心翼翼地問道,眉眼裏全是擔憂和心疼。
見陸笙簫不說話,賀然又連忙道:“抱歉,我不該問這個的。”
“沒什麽!”
陸笙簫反倒是釋然,一個月以來,麵對離婚的壓力,她不知道經曆了多少,原本以為這段不恥的感情會永遠的記憶塵封,可現在再說起,她早已沒了之前那種撕心裂肺地痛感。
就如同說著事不關己的話題,淡淡道:“我們的確是離婚了,我和你大哥不再有關係,所以你也不用叫我大嫂,直接叫陸笙簫就好。”
陸笙簫說後,心裏格外輕鬆,她想這就是釋然吧。
賀然既不吃驚,也不反駁,隻是點點頭,“那我以後叫你笙簫姐怎麽樣?”
陸笙簫沒有多想,點了點頭。
兩人的距離,因此一下子拉近,賀然話題也開始更深入,“笙簫姐,既然已經離婚了,那昨晚……”
陸笙簫臉色有變,縱使稍縱即逝,很好地隱藏,可又怎麽逃得了心思縝密的賀然眼睛,他再次道:“昨晚,是不是……”
“別說了!”
陸笙簫情緒忽然變得激動,臉上表情開始收斂,直言道:“那就是個混蛋!”
昨晚發生了什麽,壓根不用陸笙簫多說,賀然也能猜得出,再看陸笙簫的反應,賀然心底有一絲竊喜。
但表麵上,還是裝作痛心的樣子,“我大哥既然選擇離婚,又怎麽會……誒,怎麽事情會變成這樣子,這分明就是強,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