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美酒醉人
隨著安多烈走過去了之後,這一行人在一個金色的帳篷前麵停了下來,安多烈十分得意地朝著自己高大的帳篷看了一眼,然後這才轉過頭去瞧這裴攸北。
目光之中無不得意,見裴攸北屹立人絲毫不為之動容的樣子。
輕輕的咳嗽一聲之後才引起了他的注意力,指著他那麵前的高大帳篷,說道:“這地方可是我親自督工建造的,在這北疆之上,可沒有一處地方有我這裏更好了。”
裴攸北聽見人這樣說了之後才轉過頭去,一邊的嘴角輕輕向上揚起,也不知道他這笑容之中究竟是嘲諷欲,或者是對於對方見到此等帳篷的誇獎。
站在這帳篷麵前,仔細的看了一番,隻是淺淺的意義,而避免能夠瞧見這地方的確是花了不少錢,周圍的那些小帳篷在這帳篷的麵前簡直就是廢物一般,根本就入不了眼。
表麵上用極其珍貴的羊毛覆蓋了一整圈,蛋蛋在廠裏麵看了一眼,竟然能夠看見裏麵的地板之上鋪著的盡是雪白的毛絨,不再去看別的,也能夠瞧得出來這地方,病人是十分奢華的。
北疆基地本來就是個極其貧困的地方,既沒有合適的田地種植糧食,這裏的百姓們都靠著去養牛羊為生,生活過得極其清貧苦悶,按理來說是沒有多少錢可以修建這樣的住處的。
可是現在這樣一棟豪華的建築就這樣活生生的立在自己的眼前,就算是他裴攸北想要視而不見也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裴攸北根本就無需想象就能夠猜得出來這些銀子究竟是從什麽地方得來的,極為不屑的看了一眼這金色的帳篷。
然後轉過頭去,依然做出一副假笑模樣:“這麽一座帳篷地在這裏固然是威風極了,可是如今行軍打仗時期,帶著這麽一個東西,難免行走出路都有些不方便吧!”
言下之意就是,若是打了敗仗了的話,那麽到時候如果安多烈我隻想要脫身的話,就絕對不能夠十分隨意的將這東西帶在身邊,到了那個時候,這東西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累贅。
顯然,安多烈是聽出來了裴攸北這話中的意思,所以剛才臉上蔓延出來的得意神色,立馬便收回去了,冷冷的向麵前的人瞧了一眼,很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並沒有什麽不方便的,而且這片草原大地這片荒漠戈壁,早已是我熟悉的地方,來來去去就如同回自己的家裏一樣,這再方便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將軍說的這番話,我就有些不愛聽了。”
裴攸北因此人一副鋼筆字用自以為是的樣子,我知道自己若是說的越多的話,隻怕會讓人愈加的反感,反而很有可能讓他的計劃陷入低穀,所以也隻是對他拱手行禮,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安多烈見著這人也沒有再搭理自己的這番話了之,認為這人應該是對自己服了軟,所以也就沒有再與他多做狡辯:“這外麵風大雪大的,不如先到這屋子裏麵去坐一坐,一切都準備好了。”
說著,安多烈就帶著自己的一行人掀開簾子朝裏麵走了進去,裴攸北等著對方進去了之後才與裴福兩個人走進了這其中。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剛才外麵所看見的那些繁華奢侈與裏麵的這些裝置,不僅相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裴攸北看了一眼放在自己麵前的盤子碗碟,這些都是都是江南民窯的特產,許多人都將這東西買回去了之後當做裝飾品,或者是寶貝供起來,尋常百姓家中是絕對見不到這樣名貴之物的。
不是現在,這位王子竟然拿這麽珍貴的東西來盛菜裝飯,隻算是窮奢極欲之人才能夠做得出來的事情。
看來作為王子殿下應該有其他更廣的渠道去獲得錢財,不然的話,光憑著他這點能力,應該是不可能有銀子買得了這些東西的。
裴攸北見著這些東西了之後,依然不動聲色,並沒有提及半分,安多烈命令自己身旁的一個長著極為妖豔的女子,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美酒了之後,細細的品了一口表情,極其享受的模樣。
見著裴攸北直到進來了之後,就一直沒有動過筷子,這才忍不住朝對方都看了一眼:“裴將軍怎麽不吃東西呢?難不成是懷疑,我在這韭菜裏麵放了藥,所以不放心嘛?”
裴攸北見人與自己說話,這才轉過頭去。
“王子如此誠心誠意的邀請我到這裏來赴宴,我怎麽可能會對王子的心存懷疑之心,隻是著實為這金帳篷之中的裝飾布景給吸引了。
看得有些呆了,所以一時之間沒有回過神兒來而已,如此勢利之舉,還望王子殿下莫要怪罪。”
安多烈賤人這般誇獎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一口便喝下了自己酒杯之中的酒,雙手搭在自己的雙膝之上,仰天大笑起來,顯然對於他的這番誇獎之話十分的受用。
“沒想到還有如此識貨之人,這麽長時間以來到,還是第一次有人能夠瞧得見我這地方的擺設之精致,今日有此機會,能夠見到如此知己,實在是人生之大幸,來,我們喝一杯!”
一邊說著,安多烈的情緒似乎就愈加的高昂,身旁的丫鬟又將他酒杯之中斟滿了酒,安多烈舉起了酒杯之後便對著裴攸北。
裴攸北見著這人這副模樣,也並沒有多說些什麽,隻是朝著他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見對方將這一杯酒都喝了,下去了之後,他這才一飲而盡。
這酒極為猛烈,不如這北疆之地一般剛強,不是誰都能夠應付得了的。
裴攸北就一杯下肚,隻覺得自己的喉嚨如同被刀割了一般,但是他一直以來都極其熱愛美酒,所以也也勉強能夠克製得住,隻是眉頭輕輕地擰了一擰而已。
安多烈說完了自己酒杯之中的這一杯酒了之後,便細細的打量著對方的神色,瞧著他並沒有什麽意外的舉動,便也笑出了聲音來:“沒有想到裴將軍竟然能夠喝得了我這烈酒,實在是不容易!”
裴攸北聽著對方的這番話應該是還沒有說完,所以也並沒有急著打斷對方,而是轉過頭去望著對方,等著他繼續說下去:“每一次到我這裏來赴宴的人,隻需喝上一杯就不省人事了。”
“那倒不是因為我在這酒中動了什麽手腳,完全就是因為他們那些人實在是太過於沒有用了,一些根本就不勝酒力。”
安多烈對於自己的這杯酒顯然十分的得意,而對於那些喝不得酒的人更是摒棄。
裴攸北也知道這烈酒十分的來勁兒,自己現在之所以能夠撐得住,想必與自己以前九離過剩有關:“如此好酒,如若不好好享受一番,實在是遺憾!”
“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