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讓他抽的
“葉風先生,你的女人,未免也太單純了。”
“趙小姐,放心吧,我郭某人說話算話,不就是幾十萬而已嘛,到時候照樣給你們花。”
趙夢非有些不能理解了,男人所謂的玩玩,就是幾十萬塊錢?
郭吉米抽了一張桃花九,葉風則是紅心K,一舉贏得了郭吉米,郭吉米身邊的美女立馬將錢放到了葉風的手提箱之中,根本不用任何人提醒,業務相當的熟練。
郭吉米再一次抽出一張黑桃K,他有些洋洋得意的看向了葉風,按照規矩,隻有抽到一張A才能夠贏得他。
“怎麽是A?”
葉風的口氣非常戲謔,牌出現在了郭吉米的眼前,一張紅桃A,讓郭吉米也有些不敢相信。
“你小子,運氣竟然這麽好?”
葉風沒有說話,但這顯然跟運氣沒有任何的關係,唯獨僅僅是因為他的技巧。
“還玩兒麽?”
郭吉米一下子就來了興趣,舒展了一下筋骨,但臉上的表情明顯是上頭了。
“行,那我就梭哈!”
兩名手下立馬拿出了兩個手提箱放到了桌子的上麵,“葉風先生,這是另外的五十萬,跟你的應該差不多了,敢跟我賭一把麽?”
葉風招了招手,身後的趙夢非立馬將兩個手提箱拿了過來,葉風毫不猶豫將手提箱推到了桌子的正中間。
這更加讓趙夢非感覺到要暈過去了,雖然她能夠“包養”葉風,但是葉風這一出手就是五十萬,她哪裏頂得住?
中間的荷官重新拿出了一副嶄新的撲克牌,當著眾人的麵洗牌切牌,不斷的翻來覆去之後才非常直溜的將一副牌放到了桌子刷到了桌子上。
“葉風先生,不如這一次你先抽牌如何?”
郭吉米作為一個開賭場的,自然知道輸贏是未必的事情,除了一個人作弊。
但葉風是在他眼前開牌的,根本不可能有作弊的機會,所以他覺得這隻是葉風的運氣好一點點而已。
葉風絲毫不猶豫,直接在最中間抽出了一張牌,翻開過來之後是一張方塊三!
“哈哈哈哈哈,葉風先生,承讓了啊,沒想到你竟然抽到了最小的牌!”
葉風淡然一笑,表情風輕雲淡。
“哦?不是還有二麽?”
“放心吧葉風先生,我是不可能抽到二的,這麽多的牌裏麵要是我還能夠抽到一張二,那我就倒給你一百萬!”
說著,郭吉米直接隨便抽了一張牌出來,翻開一看——方塊二!
他愣住了!
就連其他人都愣住了,他們怎麽也不敢相信竟然被葉風給說中了!
美女荷官的臉色有些難看,她注意到郭吉米正在盯著她。
葉風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更加是讓郭吉米感覺到懷疑了。
“這……這怎麽可能?!葉風先生,你怎麽知道我一定會抽到二的?”
葉風風輕雲淡的說道:“猜的。”
但是郭吉米卻並沒有反悔,反而是直接讓手下提來了另外四個手提箱,並且還讓手下幫助葉風將手提箱給拿了回去。
短短的五分鍾之內,除了郭吉米一開始給的五十萬,葉風用賭大小的方法倒賺他一百五十萬!
一旁的趙夢非更加是不敢相信了,等到郭吉米的手下走了之後,趙夢非才著急的問道:“你是怎麽知道他最後會抽到二的?”
“我讓他抽的。”
此話一出,趙夢非頓時感覺整個人雲裏霧裏的,怎麽也想不明白葉風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他要抽哪張牌我早就知道了,這是根據他的習慣來的,所以我在抽牌的時候就已經將二放在那裏了。”
大庭廣眾之下換牌?
“不可能,我明明看著你抽的,你抽牌之後那些牌根本沒有任何動靜啊,你是什麽時候換牌的?而且……其他人怎麽也沒有發現呢?”
趙夢非全程看著葉風的一舉一動,但她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手速。
“要不,去賭場碰碰運氣?雖然錢是我掙來的,但是我允許你花一萬塊錢!”
“什麽,一萬塊錢?”趙夢非表情訝異的看向葉風,“你這個小氣鬼,等等,這個遊輪上竟然還有賭場的?”
葉風笑了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真傻還是假傻,簡直是蠢到家了,但葉風很快躺到了大廳的沙發上,悠哉悠哉地晃著腿。
“你要是有空的話,還是考慮考慮怎麽擺脫趙家吧。”
趙夢非想起了在拍賣會上發生的事情,內心還驚魂未定。
“無所謂了,咱們現在不是在遊輪上了嗎,我應該考慮的是怎麽跟總裁請假,不然的話到時候他們就要取消我合夥人的資格了。”
“還想著合夥人的事兒呢?你有夠單純的。”
葉風無力吐槽,顯然那一家雜誌社跟趙家也已經不清不白了,多次就能夠證明雜誌社早就放棄了趙夢非,而且所謂的合夥人隻不過是騙她的而已,麻痹趙夢非的神經,讓趙夢非更容易上當受騙。
然而趙夢非卻當真了?
趙夢非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生氣,如同責怪葉風一般。
“什麽嘛?我看你就是在嫉妒我,雖然你賺了這麽多錢又怎麽樣,還不是我保養的小白臉?”
趙夢非有些不服氣,甚至身體靠近了一點葉風。
葉風發覺趙夢非除了笨一點傻一點之外,優點還是挺多的,雖然柔弱,但是卻相當善解人意,而且脾氣非常的好,哪怕葉風三番兩次的罵她笨,她都不會說些什麽。
“夢非,你不會以為這一次你來金海市真的是公司為了讓你成為合夥人給安排的吧?”
“那是當然了!你以為呢,這一次就是為了認識時尚界的各種名人,這個郭吉米也是我們時尚界的,然後我才好回去當合夥人啊,合夥人要負責的可是更多了,你別以為我隻是一個吃白飯的。”
果不其然,一切全中了葉風的想法。
聽到趙夢非的這番話,葉風更加無語了,這個女人的蠢,已經突破天際了。
簡直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要不是自己在她身邊的話,這個女人可能早就已經死了無數次了,根本不可能還在這世界上蹦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