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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8章 想知道真相

  君雨時被瞪的微微一愣,也不知是怎麽了,這一刻,他竟覺得璃七是認真的。


  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北蕭南,他上前一步,“不過是挨了一劍,我的劍上又沒有毒,有什麽好大驚小怪?戰場上受過的傷比這還重,也沒見他死在戰場。”


  “君雨時,你到底有沒有良心?他是被你傷成這樣的,你卻說出如此沒有良心的話,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璃七怒氣衝衝的瞪著君雨時,又上前將君雨時拉到了床邊,“你看看他,摸摸他的額頭,他都快死了你知不知道?我說了多少遍了,他是你的親哥呀,他是為了找你才會來到這麽遠的地方,為了帶你回去他都受了多少苦,你知道嗎?”


  “你老是高高在上的,好像他是欠了你什麽似的,明明你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可你內心的懦弱讓你不敢與他相認,你死鴨子嘴硬,到了現在你還要這樣,難道真的要他斷氣了你才能後知後覺的想到他的好嗎?”


  君雨時雙拳緊握,“一切都是你的憑空捏造……”


  “我憑空捏造?我憑空變出塊石頭砸死你信不信?”


  璃七氣不打一處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到了現在我也懶得說什麽了,明明這也是你的事情,你卻弄的像我在求你認親。”


  一邊說著,璃七已經手忙腳亂的為北蕭南重新包紮起了傷口,就在君雨時的目光下,給那血淋淋的傷口重新換了一副藥。


  見君雨時一直沒動作,璃七也不看他,“你已經可以走了,又一直站著作甚?”


  “你可以醫好他的。”


  “我不行。”


  璃七冷冷開口,“我已經竭盡全力了,但他傷的太重,就這麽半死不活的,我如何從鬼門關拉他回來?”


  “你分明說過你可以!”


  君雨時的語氣突然加重,“我不允許他死,他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再如何也要給我一個真相!”


  璃七卻道:“真相是什麽,你的心裏早就有數了不是嗎?”


  君雨時上前兩步,一把拉開了她,然後瞪著床上的北蕭南道:“你起來,我要聽你親口說!若你真是我的親人,你就該親口同我說!這般半死不活的躺著,與逃避有何兩樣!”


  “君雨時,他已經昏過去了,根本聽不見你說話!”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在合夥騙我!”


  君雨時瞪了璃七一眼,伸手就把北蕭南的胳膊狠狠抓住,“要死可以,你把真相說了再死!”


  璃七沉重的拉住了君雨時的胳膊,“你到底要怎樣的真相?不論我們怎麽說你都不肯相信,便是他醒了又能如何?”


  “若他真是我哥,那他必然知道小時候我們一起做過什麽,說過什麽話,他有很多機會同我解釋,但他什麽也不說,你就說我不相信你們,可你們要我如何相信?”


  君雨時推開了璃七的手,“既然你們說的如此認真,還編出了如此謊言,你們就該編的再真一些,現在不上不下的就讓我走,到底是你們奇怪還是我奇怪?”


  “那你便坐下,好好聽。”


  突然傳來北蕭南的聲音,君雨時一怔,看看床上突然睜眼的北蕭南,又看看一旁一臉無辜的璃七,他頓時就明白了一切。


  “你們耍我?”


  璃七挑眉,“你看你不是挺擔心他的嗎?我就是回來時見他脈象正常又不肯醒,所以配合他一下,還以為你會無動於衷呢,誰知你竟比我還緊張。”


  君雨時的雙手緊緊而握,“無恥!”


  說著他就要轉身出去,璃七也不攔他,隻緩緩說道:“你不是想要一個真相嗎?”


  一邊說著,她已經扶著北蕭南緩緩靠到床頭,見君雨時終於停下腳步,北蕭南輕輕地拍了拍璃七的手,璃七就好像明白了什麽似的,繞過君雨時走了出去。


  等到房間內隻剩君雨時與北蕭南時,北蕭南才道:“你的肚子上有一塊拇指大小胎記,胎記旁有一劍傷,是你九歲時與一個小侍衛比武,被那沒輕沒重的小侍衛誤傷,八歲時貪玩爬假山,左膝摔的血淋淋的,你不敢告訴母後,非拉著我為你上藥,這些夠嗎?”


  君雨時的身子微微發顫,嘴上卻道:“你若安插眼線於宮中,隨便打聽也能打聽的出來。”


  “那你僅僅與我說過的悄悄話,能打聽嗎?”


  北蕭南的臉色有些虛弱,“你我曾在各自寢宮外最大的樹下,埋下過心願盒,約定十年之後一同挖出來看,這件事情隻有你我知曉,你老聽說書先生講恐怖故事,老覺得床下有人,睡覺必須要將被子包起全身,就留一個腦袋呼吸,這件事情,亦隻有你我知道,因為小的時候你老搶被子。”


  “你夜裏不敢起床,都八歲了還尿床,你怕讓宮女笑話,非拉著我陪你去換那床單,我答應你永遠不會外傳!貪玩的你打碎過母後最喜歡的夜明珠,是我幫你頂了罪,被母後罰站到半夜,還是你來給我送的雞腿,你記性不差,可要背的書從來不會認真去背,但隻要母後一來,你背的比誰都快,你……”


  “打住!”


  君雨時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滿臉通紅的看著北蕭南,“我讓你給我真相,不是讓你數出我小時候都幹過什麽蠢事!”


  北蕭南唇角微揚,“幼時你掏過鳥窩,抓著小鳥笑著給我看,我便讓你給我抓下,可你一鬆手鳥就飛了,你怪我放走了小鳥,為此三四天都不與我玩。”


  “你想養隻會飛的寵物,可隻有那蜻蜓好抓,你拿繩子綁著蜻蜓的尾巴,想讓它在前頭飛,可你拿著繩子的另一頭,它卻怎麽都飛不起,原來是繩子比它還重,它哪飛的起來。”


  “後來你養了鴿子,本想當信鴿,卻被無知的下人煮成了湯,你哭的可大聲了,還要去打人家,但打了又有何用?鴿子都入人家肚子了。”


  “你我不會罰人,每每有下人做錯事,隻會罰他們洗夜壺,有次母後檢查咱們習武習的如何,發現咱們一直偷懶,就罰咱們也去洗夜壺,那味道,現在想來還是難聞。”


  “……”


  君雨時的身子微微發顫,他是真的不相信世上有重生,可北蕭南的一字一句都在拉扯他的回憶,他咬牙,“我不會洗夜壺。”


  “你確實不會,你一哭鼻子,你的那份都推給我了。”


  君雨時苦笑,“這是母後對你我最大的懲罰,她可知道咱們愛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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